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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看片儿~ ...

  •   小姨已经出院,受伤不算太重。
      她比爸理智,比姨夫想象得理智。好像这次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爸爸什么。出院之后就回了家。
      她其实是爱姨夫的。虽然我不知道如果姨夫和爸爸同时掉进水里,她会先救哪个。
      妈也回了北京。家明难得有良心,露面和我一起把妈送回去。
      “我可都是为了你的下半身幸福,弟弟。”
      “放屁。”
      玩笑归玩笑,确实,他是为了让妈心情开朗些,少为难我和乔晶。
      妈基本不跟我说话。
      从前因为家明冷淡,妈一年跟家明说的话还不如跟我一天说得多,现在反过来了。
      我说程家明,你是不是反悔了想改行当翻译官,现在借机回来跟我争宠呐?
      他“哼”地一笑:这“宠”我可当不起,你要不?一点不剩都给你。
      时隔多年之后,这也算是家明和妈之间难得的和谐时光。

      妈在跟爸冷战。
      尤其是爸在小姨那里碰壁、而妈又感觉有我和家明撑腰之后。
      “哎唷,有的人上赶着犯贱,谁知人家早就不稀罕了。”这样的话时不时地就要刺爸爸一下。
      爸并不接话。
      不久就随领导出访了。
      因为小姨,他已经在X城耽误了几天。

      我回了X城。还没有见小姨,也没有见姨夫。
      心里很乱,只好把精力都花在我们两个的出国申请上。
      其实晶如果要自己申请个人交流或者签证,都很难。
      不是因为我的阿晶不够优秀,而是她恐怕提供不了足够的财产证明。
      并没有我所谓的奖学金。所谓的奖学金,只存在于我的谎言之中。
      所有流程我替她一手包办,这样她就不必知道,在申请材料里,我是她的“资助人”。
      准备材料的时候我心想,就该现在把婚结了,直接以丈夫的身份,多省事儿,可以省掉很多证明呢。
      不过也只是想想。乔晶……我感觉她心理上还是完全没准备好。

      晚上临睡前,检查好门窗,回屋爬上床,乔晶靠在床头看书。
      房间有地暖,脚踩在上面全身都暖融融的。
      灯光柔和,某人曲线玲珑,我有些意动。
      心动不如行动,我开始吻她。
      她一边温柔地回应我,把书扣在床头柜上,伸手要关灯,我说别关。
      “我好好看看你。”我说。
      果不其然看到她红了脸。
      我说老夫老妻了还跟刚谈恋爱那几天似的,这么容易害羞脸红。
      小爪子挠我一下:才半年不到,谁跟你老夫老妻——姐姐我今年才二十一呢!
      我说二十一都过法定结婚年龄了。
      她大概是太投入,只一味吻我,悠长地吻,没回话。
      我说晶,去巴黎之前,咱们结婚吧。
      嘴唇分开,鼻息却依然贴近。我面前不到一寸远的地方,小丫头挤眉弄眼看着我笑:“程家阳,你是不是特有危机感呐,怕我去法国拴不住我跟法国帅哥跑了?”
      我说是,我怕你跑了。
      乔晶笑着捏捏我的脸颊:“之前说你傻,你还不认。”说完跳下床光着脚开门出去。
      虽然屋里暖也不能这样啊,身上衣服都……我在后面喊“别着凉”,她很快回来,抱着她的电脑。我连忙给她披上厚睡衣。
      我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抱电脑这是要干嘛,签婚前协议?
      乔晶瘪瘪嘴:程家阳你想多了。姐姐带你看小黄片儿。
      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丫头,小黄片儿?!这么久了看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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