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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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他都没课，程家阳放我睡了个饱。
醒来的时候这厮口头上怜香惜玉地问我好不好，之后感叹了一句：“要是时间永远停在昨晚就好了。”
我从头下面抽出羽绒枕头就往他身上招呼：“你很开心啊是不是，知不知道姐姐我很痛啊！”
第一次痛是免不了的，其实他很温柔的，但是仍然痛的啊！
不然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一枕头抡过去，打回了程家阳的廉耻心，这厮脸红了。
我忍着笑看他脸红的样子。
“内什么……对不起，阿晶，我……”
小样，这腼腆的模样真的很萌啊！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程家阳是谁，我都这样了能看不出我是在骗他，分分钟上来挠我痒痒：“很好笑啊？长本事了啊？知道调戏男青年了？哪儿痛，我看看？你有本事别动让我看看啊，害羞啥，刚才看着胆子不是还挺大的么……”
“我怂还行不行。”我乖乖认怂。
程家阳停下手认真打量我几眼，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真的还疼？”
我抵挡不住这么近距离的目光，咽了咽口水。
好嘛，这一咽口水，刚才的怂白认了……
男欢女爱让人快乐。让人忘忧。
我也想永远停在那刻呀，虽然嘴里不说。
程先生贤良淑德绅士风度，做了午饭。
对，起床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
我穿着珊瑚绒睡衣趿拉着拖鞋从卧室里挪出来，某人在厨房热火朝天的身影投在玻璃拉门上，真性感。
我就坐在餐桌前，看着某人性感的背影发呆，直看到某人端来性感的牛油果鸡肉意面放到我面前。
我冲他傻笑三秒迫不及待举起刀叉。
这厮抱臂在旁站着：“哎哎哎，你都不表扬我的……”
我刚要说话，他自己坐下开吃：“我也很累的好不好……”
哎占了便宜卖乖还能这么卖的？
我笑脸甜甜：“您辛苦了，今晚多休息哈！”说完闷头吃我的面。太好吃了……
某人还耍赖：“不要休息，要奖励……”
程先生你多大了？
一岁？我记不太清了。
好吧，我沾满绿油油的牛油果酱汁的嘴毫不客气地在他白皙的脸上印了一个肥吻。
换来程家阳满脸嫌弃……
“我不是说现在，晚上，晚上！”
“亲你一下你都这么嫌弃我，那内啥你一下，你还不得哭出来……”
“讲道理，昨晚上是谁哭？”程先生搁下叉子。
我嘿嘿一笑：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
总算放我安安静静吃完一顿饭。
两个人一起在厨房收拾碗筷。他本想让我去客厅休息去，我说不，我想和你一起。
就是忽然的小情绪，想要和他站在一起做点什么事情，刷碗也好，擦桌子也好，只说说话也好，只要在他身边，只要他在我身边。
程家阳不说，我却知道他也享受此刻的相伴与安然。
刷完最后一个盘子，我洗干净手，想拿毛巾，他一把握住我湿漉漉滴水的手，说：“阿晶，我在想……在想结婚的事。”
我一抬头，正对上他黝黑、流动着一点亮光的眸子。
一瞬间，连呼吸都困难。
“不是的，不是做了就要你承担责任的……”我竟口不择言说出这种话。
“我不是因为做了才想娶你的。”他的手握得更紧。
我愿意嫁给他。
我当然愿意嫁给他。
可是那时候我竟慌乱到手足无措。
“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结结巴巴。
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稍微笑了笑缓解此刻的尴尬：“胆小鬼，吓成这样。”还抬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却笑不出来。
“程家阳，我爱你的，我非常非常地爱你。”我说。
他抬手把我眼角溢出的泪花抹去：“我知道啊。”
眼泪莫名地不停涌上来，怎么都止不住。我扑进他怀里委屈起来，他不明所以，却也温柔地拍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回应我：“我也爱你，傻丫头，我们不着急。”
下午阳光照进客厅，地板上斜拉几块长长的暖色。他坐在沙发上看书，穿白棉袜的脚搭在茶几上。
我枕着他的腿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从前那次，他喝醉酒的时候，明明知道不是跟我说，可他说出“嫁给我”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
等他真正开口，眼里只有我，说想要跟我结婚的时候，我却逃了。
想起从前的事，就像做梦一样。
过山车般，反应不过来。快乐得想要尖叫，却没叫出声来。
我抬手向后捏了捏他的小腿。
“干嘛呢，臭流氓。”他声音极其斯文地说出这种鬼话。
还不是跟我学的。
“摸一摸看看你被外星人捉走了没。”
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一脸黑线：“你头底下枕着的不就是，还用摸……借口……”
我笑了，之前想的心事也扔到一边，专注于当下，专注于逗他：“姐姐就是找借口，就是摸你了，怎么样，想打架？”
“不敢。”他笑：“任由姐姐摸。”
他挺瘦的，精壮的小腿，线条匀称好看。白皙，隐约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他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好看。
姐姐我这样看过的人，最有发言权。
我正想说什么逗他，忽然一个更有发言权的人打电话来。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事后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