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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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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抬起头,表情有些困惑,却又十分认真:「我想跟你在同一个学校教书。」
「……那你上次还差点搞砸试用期。」
「我也不想那样啊,幸好最后顺利解决了。」
张峰懒得纠正所谓"顺利解决"实际上有多么劳心伤神,他还沉浸在会错意的懊恼中:「你难道没想过,我们不会一直在这里教书,你做的牺牲都是白费。」
张平愣愣的看着他。
「就算我们分发到一个学校又怎么样?先不说可能调动,有一天你成家之后考虑的事情肯定不一样。」张峰语气尖锐,反击似的说:「早上我跟我妈说了你和小师妹的事,估计现在已经传到你妈耳里了。」
「你说什么?」张平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你怎么能这样,我都还想不明白呢!」
「你不明白的事可多了。」
「你这样让我回家怎么办?我妈肯定以为我俩成了,到时候逼人问得烦。」
「有什么关系,迟早的事呗。」
「我没法想象我和她结婚过日子呀!」张平急道:「你告诉我妈做什么呀!」
「这还要想象?你不是挺喜欢她吗,和她相处不是挺高兴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张平不说话了,露出每次被难倒的痴傻的表情。
张峰看他这副模样,忽然感到有些愧疚,哄孩子似的放轻声音:「想那么多做什么,时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你和小师妹现在就是玩暧昧,等你表白了,你俩在一起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张平开口想说些什么又讲不清楚,只不停重复「你怎么能这样呀」,说着躺到地上去,张峰踢他让他起来,张平不知道是不是在赌气,没有理会他。
张峰也不再说什么,自顾自喝酒。
两个人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张峰思考为什么气氛会演变至此的时候,却听见张平闷住的声音:「我们真的就不能一直像原来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