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壬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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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在和近藤商量过有关山南的事情之后，又去队里转了一圈，和干部们一起吃过饭后，才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居然把她给忘了……”
土方在进屋看到壬生之后，才突然想起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个不知生死的家伙呢。因为自己满脑子都在想有关山南和新选组的事情，结果一不小心就把壬生的事完全抛到了脑后。
明明出门之前还那么担心，怕被队员发现自己房里的家伙，结果……刚走出房间没几分钟的功夫，他居然就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幸好没有被人发现的样子，土方不由得松了口气，毕竟要是有哪个队员看到了的话，肯定早就传出风声了。虽然大概会碍着他副长的身份而有所忌讳，但是……流言这种东西可是藏不住的。
只不过土方没想到的是，自己藏放在屋里的壬生已经被冲田看到了，只不过那个爱看戏的冲田对此事只字未提罢了。
土方盯着壬生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摇着头叹了口气：“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明明自己应该是最不会给新选组制造话柄的人，毕竟组里还有绝对不能被发现的罗刹存在着，结果现在他却把这种状态的壬生带回了屯所；明明自己应该是最嫌麻烦的人，毕竟上次带回来的那个雪村他都懒得照看，结果现在他却亲自守着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壬生。
明明之前的自己还下令追杀她，而现在却把她藏在了自己的房间，还真是世事无常啊，土方忍不住这样感叹。
最后看了眼依旧一动不动的壬生之后，土方便坐到了他平日里办公的桌子前，开始专心致志的处理起队务来。壬生躺在里面，他坐在外面，如果壬生那里有什么情况的话，他也能立刻知道。
土方像往常一样处理队务到很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能听到土方翻阅文件的声音。
而打破这份寂静的，是壬生猛然从床上坐起的声音。
恢复意识的壬生坐直起来之后，在还没彻底清醒过来，还没看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想要进入备战状态。
身受重伤再加上意识尚不清楚，别说是进入备战状态了，壬生根本都没能站起来，就摇摇晃晃的又重新摔回了地上，弄出好大一声响。
“喂！你没事吧？”听到声响的土方立刻起身赶了过去，看到壬生摔在了地上之后，想都没想的就像来时一样，一把将壬生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放心吧，这里很安全。”
虽然壬生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土方可以从她僵硬的表情以及紧绷着的状态上，看出壬生还在戒备着些什么。虽然她的眼神还没能完全聚焦，但是惯于战斗的本能让她在恢复知觉的瞬间，就摆出了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
所以土方才会脱口而出一句“放心吧，这里很安全”。
“安全……啊，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壬生完全清醒过来之后，一下子就认出了土方，在看到土方安然无恙的时候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想起现在可不是安心的时候，那头基利安她并没有成功打倒，“请问城里有哪里发生爆炸或者其它异常事件吗？比如有人突然死亡，或者房屋突然倒塌之类的情况。”
壬生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虽然她很想利用探测器来定位基利安的位置，可惜那个仪器已经被虚闪破坏掉了。
所以没有办法，她只能询问眼前唯一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类。
“没有，至少我没有接到这样的汇报，”土方看着急切询问自己的壬生皱了皱眉，“如果出现你所说的那种情况的话，就是白天和你战斗的家伙造成的吗？你还打算继续战斗？以这样的身体？”
面对土方一连串的问题，壬生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
她没有选择，只能战斗，不然的话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因为她的无能。
“你以为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些什么？说是死神但是根本变不回死神原本的样子吧，你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但是我知道如果只是轻伤的话，不可能昏迷这么长时间。不过你要是执意想要去找死的话，我也不会拦你。”
土方的脸色很难看，尽管壬生的死活其实并不关他的事，尽管他把壬生从那个地方平安带离已经可以算是报恩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动了怒。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对不起……”
壬生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不清是悲伤还是不甘，也许两者都有。她知道土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凭现在的她的确是没有办法与基利安相抗衡，更别说是消灭。
为什么自己如此弱小呢，为什么自己一直如此弱小呢……这样想着的壬生无意识的咬紧了下唇。
看着壬生露出这样的表情，土方也觉得自己的话大概说的有些重了，毕竟如果把身为死神的壬生也当做一名武士来看的话，那么刚才他的话便是对壬生的轻视以及侮辱。
就像如果在战场上遇到明知自己打不赢的敌人，他也绝不会背对敌人而逃一样，如果壬生的战斗也是这种情况的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可以多考虑一下自己的情况罢了。刚才的话说的有些重了，抱歉，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土方放缓了语气，脸色也稍微和缓了一些，还向壬生道了歉。
壬生抬起头来朝土方笑了笑：“没有的事，我知道您是出于善意才会对我说这些话，您是个好人呢。”
被壬生称为好人的土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好人呢，虽然对方并不是人类而是个死神。
“会说我是好人的，大概也就只有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死神了吧，”土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虽然我觉得你大概并不知道新选组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很少见的，土方没有像之前对待初见面的千鹤的时候一样，这次他不仅没有对自己的身份闭口不谈，反而先开口自报了家门。
猛然想起自己尚未告知土方姓名的壬生，立刻就准备站起来进行自我介绍以示尊敬，但是却被土方眼疾手快的按了回去：“你有伤，坐着就好了。”
既然土方如此说了，壬生也就不打算执意起身了，只是冲土方略带歉意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失礼了。尸魂界静灵庭十二番队十二席，壬生，请多指教。”
虽然是坐在床上，但是壬生还是在最后朝土方稍微欠了欠身子，对于她来讲，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保持着良好的礼仪教养，这也已经成为她的本能了。
“巫女？你不是死神？”
土方听了壬生的话之后愣了一下，他在听到壬生名字的一瞬间，就只能联想到“巫女”这种存在，于是便下意识的把壬生的名字当做了她的职业。
壬生笑着摇了摇头，耐心的解释道：“不是巫女，而是壬生，是我的名字。壬时的壬，生命的生，虽然读作‘巫女’，但是汉字却是写作‘壬生’。”
这早已不是第一次有人弄错她的名字了，壬生也早就习惯了，被人搞混也是很正常的事，谁让她名字的发音和一般读音不同呢。更何况，她名字的来由本就和“巫女”有关，倒不如说她在被不知情的人当作“巫女”的时候，还会有一些怀念感呢。
“啊，是这样啊。”土方听了壬生的解释之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新选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呢，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吗？”解释完有关自己名字的误会之后，壬生也向土方提出了她的疑问。
尽管她之前一直在强调自己对他们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但是现在已经和原来不同了。至少现在的壬生很想知道，相信了无法死神化的自己死神身份的人类，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内担任要职。
她想要去了解，而不再仅仅是站在高处做一个彻底的旁观者。
“倒是没什么可介意的……不过说的太复杂了你也搞不懂，总而言之，我们新选组的使命是维护京都的治安，保护京都的百姓，”土方没说任何与政治相关的内容，只是简单的介绍了新选组的职责，“不过壬生啊……还真是巧，我们新选组在成为新选组之前，名字就叫做‘壬生浪士组’。”
虽然也有人称呼他们为“壬生狼”，但是土方却并没打算说出来，他不想让壬生知道那个针对他们新选组的蔑称。
“哎？那还真是巧呢，原来我们都是为了保护这座城市里的人们而战斗，真是有缘呢，”听说土方等人也是为了保护京里的人们而战斗，壬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如果是土方先生的话，一定可以带领新选组保护好大家的。”
在乱世中受到最多伤害的一定是百姓，这一点壬生理解的比任何人都来得深刻。尽管现在她以死神的身份回到了现世，尽管她可以努力从虚的手中保护大家，但也是因为她是死神，所以她无法插手人类之间的争斗。
“带领新选组的可不是我，我们的局长姓近藤，新选组是在近藤先生的领导下进行活动的。即使拼上性命也绝对会保护好应该我们去保护的东西，从这一点上来讲，你和我们是一样的也说不定。”
为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的东西去战斗，甚至不惜拼上自己的性命，壬生是，土方是，新选组也是。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九章.壬生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