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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死神 ...

  •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自己对你们在做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也不会四处张扬,更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情来,但是您却完全没有相信我的打算对吧。就像您有很多秘密不愿让其他无关的人知道一样,我也有我的苦衷,所以才没能把最有说服力的根据告诉您。不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我若继续隐瞒下去的话,想必您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吧,”壬生虽然觉得有些无奈,但是脸上却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我是死神,并不是人类。”

      如果想要再次逃跑的话,以壬生的实力来讲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她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向土方摊牌。

      壬生的这种做法,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土方。

      “死神?不是人类?这种骗小孩子的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说过了,愚弄别人也要有个限度!”

      土方当然不会相信壬生的话,在他的眼里,说出这种话的壬生根本就是在看不起他。

      “果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我呢,不过如果我真的是个普通人类的话,根本不可能现在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吧?那天晚上的您,可是非常精准的贯穿了心脏部位呢,”壬生早已料到土方不会轻信自己,所以她才提议说让土方一直抓着自己的手腕也没有关系,“从刚才起您就一直在抓着我的手腕,那么请问,您摸到脉搏了吗?感受到人类应该有的体温了吗?”

      义骸只是死神暂时寄宿灵魂的地方,当然不会有体温,也不会有脉搏,即使她现在就在这具义骸里面也是一样。

      “你是怎么办到的……”

      手里抓着的家伙没有体温也没有脉搏这一点,土方确实是不得不承认,但是他也无法因此而完全相信壬生的话。

      死神?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存在!

      “那天晚上您刺穿的是我的义骸——专门提供给死神在现世使用的假□□。因为一般人类是看不到死神的,所以为了能让人类也看到我们的身姿,才会有义骸这种便利的东西。如果我从义骸中脱离出来的话,义骸就会变成一具‘尸体’,就像您之前刺穿的那个‘我’一样。”

      壬生觉得还是从义骸开始说明会比较好,毕竟对方最不能理解的便是自己的“死而复生”,只要土方相信了义骸的存在,那么她自己的死神身份应该也可以得到认同才是。

      可惜的是,尽管壬生所列举出的证据都很有说服力,但要让一个人类相信世界上存在自己从未见过的死神,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虽然说是眼见为实,但是您又看不到死神……算了,还是……哎?”

      因为土方还是不肯相信自己,所以壬生在想要不要在这里先死神化一下,至少那样可以让土方再一次面对如同死尸一般的义骸,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无法死神化。

      虽说这是新义骸,但是也不应该让她无法死神化,毕竟之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队长给她的死神化道具明明之前也一直在用,从未出现过差错。

      “怎么,谎言圆不回去了吗,还是老实交待一下你一直在耍的是什么把戏吧。”

      “我没有说谎……但是为什么……”

      壬生无法死神化,这种情况对于一个死神来讲已经很糟糕了,然而接下来的突发事件,又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了起来。

      壬生几乎与她身上所携带的探测仪同时认知到了虚的出现,不是壬生拥有可与仪器相媲美的感知力,而是那只虚实在是没办法不吸引到壬生的全部注意力——几十米高的大虚凌空撕裂空间步入现世,任哪个死神都不可能注意不到吧。

      “基利安……”壬生盯着正在撕裂空间,并试图进入现世的基利安,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壬生第一次亲眼见到大虚,虽然只是大虚中最下等的基利安,但这种体型上的悬殊差距,还是让壬生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喂!别以为东张西望说一些不明所以的话就可以蒙混过去!”显然,土方对壬生现在的态度很不满,并因此而再次加大了抓着壬生的手腕的力度。

      但是壬生却完全没有把土方的不满听进去,或者说她现在已经没有空闲去照顾土方的情绪了,毕竟有更重要的事情急需她去解决。

      “抱歉,我突然有些急事要处理,如果您还是不肯相信我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办法,”壬生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土方抓的实在是太紧,自己完全无法挣脱开,“请放开我,不然的话会出大事的。”

      “哦?这是在威胁我吗?”

      虽然壬生本想表达的客气一些,但就具体内容而言,土方只能当做壬生是在威胁他。

      “缚道の一.塞!”眼见土方完全没有放开自己的打算,壬生只好使用了她本不想用在人类身上的鬼道。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两只手突然被强制反背到身后,并且同时身体也动弹不得的土方瞪大了双眼,他不知道一瞬之间发生了什么。

      壬生看着因失去平衡而倒在地上的土方,略带歉意的皱了皱眉:“缚道,死神的专用技能。抱歉,我真的有急事要去处理,不赶快解决的话,恐怕……缚道我会解开,但是请您千万不要再试图阻拦我,更不要追过来,现在的我没有护您周全的把握。”

      虽然就算暂时不解开土方身上的缚道,也不会对土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她同样也很清楚,自己辖区里的人类是会互相厮杀的,她不可能把土方就这样扔在这里。如果土方被仇敌找到并杀害的话……那就相当于是她杀了土方。

      在这种乱世,她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便利,而让一个人类处于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状态。

      壬生依言解开了土方身上的缚道,然后向土方稍欠了欠身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朝基利安所在位置跑去。

      越靠近基利安,壬生内心的不安也越发的膨胀了起来。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基利安,第一次独立面对这种对手,也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让她第一次觉得义骸真是个碍事的东西……

      一路上壬生无数次的使用死神化道具,然后便是无数次的失败,她依旧无法死神化。

      基利安级别的大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家伙,这一点壬生早在真央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她很清楚以现在的情况来讲,自己正处于绝对不利的状况下。

      被困在义骸里的死神无法发挥其原本的力量,不仅力量受到极大的限制,如果她不能死神化的话,那么她便没有斩魄刀。

      也就是说,现在的壬生手里,并没有任何可以用来与基利安相抗衡的武器。

      “该死的,偏偏是现在……”直到壬生已经赶到了基利安的面前,也还是没能成功死神化,“缚道の六十三.锁条锁缚!”

      在还没有想好具体的对策之前,壬生先放出缚道来暂时阻止基利安的脚步,至少不能让它就这样走进城去。

      然而大虚和一般虚的区别并不只体现在体格上,进化成为基利安的大虚拥有更高级的特殊能力——虚闪。

      “缚道の八十一.断空!”

      被束缚住行动力的大虚,将灵压凝聚在口中,朝壬生发射了虚闪。没有斩魄刀的壬生只好先立起断空来作为防御壁,她当然也很清楚破弃了咏唱的断空,根本不足以完全防御基利安的虚闪,所以她立刻进行了后续咏唱,以此来加强断空的防御力。

      然而壬生的后续咏唱还没有念完,基利安的虚闪便停了下来,确切的说,是基利为了改变虚闪的方向,而暂时停止了对壬生的攻击。

      尽管壬生警告了土方让他不要跟过来,但从土方的角度来看,那更像是虚张声势的说辞。虽然在切身体会过了壬生的缚道之后,土方也有些隐隐的觉得壬生可能说的确实是实话,但说是死神……

      就算真的是死神,土方也不会就这样放跑那个知道了新选组太多秘密的家伙。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了新选组而成为“鬼”,那么就算可能成为新选组阻碍的家伙是死神,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方排除掉。

      所以土方追了过来,也因此而成为了基利安的新目标。

      在基利安刚将虚闪停下来的时候,壬生还以为是自己成功的依靠断空防御了基利安的虚闪,可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发现事情的真相和她自以为是的理解相去甚远。

      因为她很快便意识到基利安是在准备发射第二波虚闪,但这一发虚闪的目标,好像并不是她。而当壬生顺着基利安的头部所对准的位置看过去的时候,瞬间呆住了。

      那个压根不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些什么的家伙,马上就要被基利安的虚闪吞噬掉了。

      “躲开!快离开那里!缚道の八十一.断空!”

      壬生一边大喊一边尽全力朝土方那边跑去。她不知道自己急匆匆立下的断空,是否可以支持哪怕一秒钟的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因处于义骸中而无法使用瞬步的自己,是否可以赶得及救下土方。

      但是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任何可以救下一条人命的机会。
note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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