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今夜月色真美》巫子是鬼

22、谈话第二十二天

　　哟，来啦。
　　这个店的烤肉很好吃。
　　就是因为这个时间没有什么人才来吃的啊。
　　人太多我觉得烦。
　　算了，继续说吧。

　　那天早上雏田不去休息给我送礼物，我是很开心的，可她的礼物又让我喜忧参半。
　　怀着复杂的心情坐好早餐和中午的便当，想着今天不用训练，心情好了一些。
　　到达集合地点，三人开心地等着并足老师。
　　佐藤背的包比平时大了不少，他是最兴奋的一个；木村也是，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是缝纫道具；我掂掂背包里的书，今天可以看完这一本。

　　并足老师看见我们三人的装备，表情难以言喻。
　　他可能在心里吐槽我们明明是做任务，结果搞得跟秋游一样吧。

　　这次的D级任务很简单，就是去一个村进行采购，时限是五天时间内。
　　这可把我们三人高兴坏了，简直就是放假。
　　在并足老师斯巴达的训练下，我们已经将近五十天没有假期了！
　　这次简直就是巨大的惊喜。
　　然而等我们赶了半天路程到村口，并足老师的话，简直给我们一个惊吓。

　　“其实这次是C级任务，任务内容是把这几天刚霸占山林的三个山贼捉住。”并足老师一脸正直，根本没有欺骗我们的愧疚。
　　“……”我们三个表情一瞬间同步了，脸色及其难看，异口同声道：“什么？”
　　“没骗你们。”并足老师冷静地说。
　　“为什么骗我们！”我们三人捶胸顿足，心好痛啊！
　　“如果不骗你们的话，你们肯定不想去。”
　　“……”我们竟无言以对，确实如此，每次接任务都逼着并足老师接简单的任务，好几次他想给我们C级任务，在我们的强烈抗议下他屈服了。
　　“先吃午饭冷静一下吧。”并足老师安慰我们。
　　我们三人：呵呵。

　　缓了缓，我们终于接受了现实。
　　吃完午饭见了村长，在他的带领下参观了村子。
　　这个村子叫康乐村，相比其他村子来说，更加繁华。
　　这里不仅有生活街娱乐街，还有露天温泉。
　　教育也没有落下，有私塾，还有一些职业的培训班。
　　来这里的旅人也因此变多了，根据村长的介绍，来这里定居的旅人也在渐渐增加。
　　更加重要的是，定居人数再增加一些，这个村再过不久就能上报，升级为小镇了。
　　村长说到这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对村子的骄傲和喜爱。

　　他领着我们到旅馆，和并足老师一起制定了几个计划。
　　这几个计划都有共同点，就是木村当诱饵，去攻击山贼，把山贼引到事先布置好的陷阱，佐藤暗处扔暗器，我就是打杂的。比如帮忙布置陷阱，如果佐藤被山贼打晕了我负责搬运，如果木村和佐藤都晕了，我负责抬两个人逃跑。
　　“那老师你呢？”我们三人看着他。
　　“这是训练你们团队合作和默契性。”并足老师说：“这三个山贼都是普通人，你们三个足够解决了。”

　　“我觉得还可以换个作战方法。”我提议道：“可以让佐藤装作路过的有钱旅人，山贼肯定不会放过他这个大肥羊，佐藤只要逃跑把他们引到陷阱处就可以了。”这样方便很多是不是！
　　佐藤吃惊地看着我：“你竟然觉得我能逃跑成功？！”
　　木村看我的眼神简直了，他反驳道：“论速度的话你不是更加合适当诱饵吗？”
　　“那也行吧。”我想了想，这比抬他们两个好多了，“佐藤和木村就偷偷跟在山贼后面，如果我出事了就出来救我。”

　　“不可以！”没想到反应最大的是的村长，他拍着桌子，表情严肃：“就算你们假扮得再有钱，他们都不会管你们这样的旅人的！听你们指导老师的话就行了，想什么歪点子！”
　　不容我们多问，村长就气哄哄地摔门走了。
　　我们三人对他的反常莫名其妙。
　　“村长是不是有点奇怪？”佐藤看着并足老师。
　　并足老师似乎是知道内情，“你们就按照我的计划去做吧。”
　　“好。”佐藤闭着眼睛应道。

　　计划定下，是后天黄昏开始行动。
　　我们以探路这个借口，去了山上。
　　这事明显有蹊跷，我们打算先扮作旅人看看会发生事。
　　谁让并足老师先欺骗我们的。

　　佐藤拿着望远镜盯着不远的贼窝侦查情况，他给我打一个手势，山贼快来了。
　　我看向躲在一旁草丛堆里的木村，他点头，我也点点头，施了一个变身术，变成一个背着包袱的旅人。

　　我假装坐在树下休息，不一会儿，面前站了三个人，我握紧口袋里的手里剑，有些紧张。
　　抬头看三人，戴着斗笠，背着箩筐，拿着镰刀，关切地问我出了什么事了。
　　这哪像山贼哦！
　　难道是想靠这个善良的外表来欺骗旅人再打劫的吗？

　　“我没事，只是有些迷路了。”我站起身，和他们保持了些距离。
　　“是路过这里的旅人吗？”其中一位笑得和善，指着前面的山路，“从那里走，遇到分岔路口往左拐，就能找到一个小村庄，现在天色已晚你可以到那里休息。”
　　这哪是什么山贼！简直就是好人好吗？有这样的山贼吗？
　　“真的是太谢谢了。”我微微鞠躬，“冒昧问一句，三位可知道这座山有个山贼窝？”
　　三人眉头一皱，“是有一个，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解释道：“我来见友人时，他在信中写道有贼窝的那座山，正是离村不远的地方。”
　　其中一人听完我的话，长叹道：“其实这个山贼窝里没有山贼，你的友人是在康乐村吧，前面不远就是了，希望你能玩得愉快。”
　　我本想再打探点消息，他们三人倒是匆匆别过。

　　走到较为隐蔽的地方，在暗处围观了全程佐藤和木村也出来了。
　　佐藤赞叹我的演技和应变能力，木村则是对那三人的行为感到奇怪。
　　“他们不是山贼。”木村笃定道：“看他们的身形，和常年做农活的成年男子没什么区别。”
　　佐藤看了看将要黑的天色，“我们先回去吧，问问并足老师具体情况。”
　　三人达成一致，当晚就找了并足老师。

　　“你们果然按照你自己的计划干了啊……”并足老师猜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问他。
　　他解释了事情的缘由，山上的贼窝之前是真的有山贼，后来委托过忍者，山贼已经离开了。
　　现在在山上的三人是村里人望最好的三人，其中一位是村长的长子，也是村长的继承人。但村长与长子关于村子的管理制度上，有歧义，两人因此决裂。
　　长子又不能因此抛弃村子，无计可施只能冷战，和赞同他的两个人一同住在贼窝里。这件事村民还不知道，还以为三人去山上干大事了，村长多次上山与长子谈判，但每次谈判就是不成功。
　　就这样僵持了快一个月，村长受不了了，就喊了忍者，想把长子拎下来。

　　“到底是什么事意见不合啊。”佐藤听完很无语，“竟然不惜花钱请忍者。”
　　“村长也没有说。”并足老师压低声音，“村长觉得这件事让你们三个小鬼知道很丢脸，后天你们好好按照计划行事就行了。”
　　“等等。”木村眉头紧皱，“既然已经决裂了，村长让我们抓住他们三个要什么？等我们走了，那三人不还是可以住在贼窝里。”
　　“这不关我们的事，首先先做好任务。”并足老师打断我们，催促我们早早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人去山上找适合布置陷阱的地方，而有个人跟了我们一路。
　　这种拙劣的隐藏技巧，佐藤都快没眼看了。

　　“早上……好。”少年说得小心翼翼，毕竟木村用苦无抵着他的脖子。
　　“你跟踪我们是要干什么？”佐藤看着与他同龄的少年，露出了笑容。
　　显然这笑容在少年眼中是威胁，他脸都吓白了，“对不起，你们可不可以听我说几句。”
　　“可以啊。”佐藤坐在地上。
　　木村撤去了苦无，不着痕迹地往佐藤那边挪了挪。
　　简直了，我坐在一旁等着少年要说什么。

　　“你们都被村长骗了。”少年表情严肃，“你捉的人根本就不是山贼！”
　　哦，我们昨晚就知道了。
　　少年看我们三人表情平淡，慌张地说：“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我相信你，你可以和我们说说真实情况吗？”佐藤真诚的笑容感染了他。

　　少年的名字叫藤井，村长的小儿子，是捡来的孤儿。
　　而和村长决裂的大儿子，是他最敬仰的大哥。
　　“父亲打算征收农民的田地。”藤井少年一脸难过，“大哥极力反对这件事，就和父亲闹开了。”
　　“就这点小事？”我很无语，就因为这点破事喊忍者过来。
　　“小事？”藤井少年很激动，“这哪是小事？田地明明是大家自己开拓的，父亲征收了之后，对那些拥有多块田地的人是不公平的！”
　　“你这是在门外偷听到的内容吧。”这个少年明显是断章取义，见他不吱声，我说出了我的想法，“一个过不久就可以成为镇子的村庄，你觉得你的父亲会做对村子没有利的事情吗？只是听到一小段对话就自以为是，胡思乱想，还跟踪我们，你真是很棒棒哦。”

　　“可是征收田地——”
　　我打断他：“得了吧，征收田地是应该的，既然想要更多的定居人，就要有多余的土地去供他们生存。至于那些拥有多田地的人，村长会处理好的。”这个村子能发展得这么好，可见村长是个聪明人。
　　“那父亲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藤井少年很愧疚。
　　“你那么傻，这么可能会告诉你这个小孩子。”我说出了我的想法，这少年看似和我们同龄，可思考的方式太傻了，像个十岁的孩子。
　　不过这没什么不好的，这个村子里的十岁孩子，还在玩各种游戏，会嬉戏打闹，就连稍大一些的少年脸上也是经常挂着活泼天真的笑。不像我们的童年，虽然有一些娱乐游戏来润色，但大多时候都是痛苦的训练。

　　藤井被我说的无地自容，他不甘心地攥紧拳头。
　　“平川你说得太直白了。”佐藤似乎在责怪我伤了一个孩子的心，他拍拍藤井的肩膀，无比诚恳地说：“放心吧，我们明天不会伤害你的大哥的。”
　　在木村的敌视下，藤井缩了缩身子，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

　　第二天木村打扮得跟山贼一样，就冲进贼窝，把三人引了出来。引诱得非常顺利，到陷阱中心，我把木村拎走的同时，佐藤放出了机关。
　　三人被网绳吊了起来。
　　其中一人想挣脱，但看见下方大坑里的暗器后，都安静如鸡，默默咽口水。

　　我们三人见制服了他们心中暗暗叹一口气，还好他们是普通人，如果真的是山贼，说不定被吊起来的就是我们了。
　　我去喊并足老师，他背着村长赶过来，并催促我再快一点。
　　见村长死死揪着老师的头发，我忽然想放慢速度。
　　谁让老师骗我们。

　　带并足老师来之后，我们合力把他们三个绑起来了。
　　想着任务终于结束了，赶着回家呢，谁知道村长和长子演起了家庭伦理剧。
　　长子：“父亲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都说了你不同意我就不回村的！”
　　村长：“不孝子！父亲都是为了你好！”
　　其他两个人：“村长你就理解一下藤井大哥吧！”

　　我们四人在一旁听他们争论了半小时，倒是了解了事情经过。
　　原来村长帮长子找了一个好人家，打算让长子马上结婚，长子不愿意，父子两人又吵了起来。而长子又透露出自己不想当村长，想要和这两位朋友一起去做旅行商人。
　　“先不说你不当村长这件事！这个婚你怎么就不结了！这是你早走的母亲给你订的娃娃亲！”
　　“不行！我根本不喜欢她！”
　　“呸！都快二十年了就是没见你去谈恋爱，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说到着，村长眼眶湿润，声音都带着颤抖起来，“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父亲！您在乱说什么！”

　　木村和佐藤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两人都吃起了佐藤带的薯片。我看这发展也有点兴趣，也拿了几片开始吃。
　　并足老师一脸无语，显然他有些后悔接了这个任务。
　　以为是捉山贼，没想到只是捉是三个普通人。
　　以为是关于管理制度的矛盾，没想到只是烂俗的家庭矛盾。
　　以为骗了我们，没想到是被村长骗了。

　　我们三人对此呵呵一笑，以为是来做简单的D级采购任务，没想到还看了一出C级的家庭伦理剧。

　　村子和长子还在吵，长子旁边两个人都开始困得打呵欠了。
　　佐藤带的小零食吃完了，想着差不多打断这个无意义的争吵，谁知长子哭了。
　　“父亲，我知道，您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很辛苦。所以我也尽量地懂事，不给您惹麻烦。从小开始，你就想把我培养成一位优秀的领导人，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玩，每天除了上学，回来后还要记您教的东西。因为是村长的长子，我必须成绩优异，必须比别人更加努力。毕业后，去山上打猎也是，那些技巧我也不懂，可是我是村长的长子，我就必须要比您还要优秀。我其实对那些东西都不擅长，每次我都要花很久时间才能记住，我很累，父亲。我知道您对我的期待，可是我真的撑不住了……”
　　“你……”长子的突然爆发，让村长无语凝噎。
　　“父亲，我根本不想当村长，我想出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以后把学来的知识教授给村里人。弟弟他一直很敬仰您，他比我更加热爱村子，他才是适合当村长的人……”

　　心里话说开了，双方都冷静下来。
　　村长放了三人，与长子回到家，彻夜长谈。
　　佐藤和木村那一晚意外的沉默，可能他们想起了自己的家庭吧。
　　并足老师见此，便说在此游玩两天再回去。

　　夜晚才刚刚开始，我和并足老师出去逛街，剩下的两个人没有什么兴致。
　　这里很热闹，虽然比不上木叶，但这个村子的氛围更加让我觉得舒服。
　　难怪叫康乐村，我都想在此定居了。

　　并足老师请客吃关东煮，两个人坐在店里，也不知聊什么。
　　没什么可聊的。
　　“平川。”并足老师还是打破了沉默，“你不担心佐藤和木村吗？”
　　“为什么要担心？”我给自己倒一杯茶，顺带给老师倒一杯，“他们自己会调整好的不是吗？”
　　“你知道佐藤和木村的家庭情况吗？”他问。
　　“不知道。”我们三人平时聊天时，喜欢避重就轻，谈一些轻松的事情。

　　并足老师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佐藤和木村的情况。
　　佐藤的父母是演歌舞剧的，家中长子因为天生的嗓音，被培养成了舞台演员，而作为次子的佐藤天生音痴。
　　父母在犹豫是否要让次子也继承自己家业时，一个好消息降临了。佐藤在忍者学校的入学测试中，测出了查克拉。
　　母亲一直期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能够当忍者，于是佐藤抱着母亲的希望当了忍者。

　　木村的父亲是一名退休忍者，在战斗中失去了战斗能力，只能当一名匠人。在儿子出生后不久，妻子就去世了。
　　他为了儿子的未来着想，想把儿子培养为一名优秀忍者，可谁知儿子却喜欢文绉绉的缝纫。
　　两人因此吵过好几次架。

　　“原来是这样。”我吃着关东煮，对他们多了几分同情。
　　佐藤和木村是在村长和长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
　　“平川呢？”并足老师难得认真地问我，“平川你想做什么呢？”
　　“自我介绍不是说了吗？”关东煮冒着热气，看不清老师的表情。
　　“那是你的目标吧。”并足老师语气中透着无奈，“我知道你们都不想当忍者。”
　　“可这是不可能的。”我接上他的话，并不想和他谈论这个话题，“我们三个都知道这一点。”

　　是的。
　　训练很痛苦，可是我们三个都坚持下来了。
　　我时不时还会痛恨自己，时不时会抱怨这个时代，可一想到老爸，我就能坚持下去；想到以后有天能够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就会希望自己活下去。
　　我想他们也是如此吧。
　　即使生活多么不如意，总有些东西，会支撑自己走下去。
　　而小时候简单的梦想，只是萦绕在脑海中的美梦而已。
　　而梦，永远只是不切实际的梦。
　　我们三人都知道，可偏偏还是希望有一天美梦会成真。

　　这是我们唯一的任性。

　　可是人必须成长，任性一时可以，不能任性一辈子。
　　这个时代，没法让人任性。

　　这样想着，我笑出了声。
　　我觉得十分可笑，我深知这个道理，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在心中呐喊。
　　但每一次的呐喊，都被疲惫所淹没。
　　渐渐的，随时间消逝，最后只剩下疲惫。

　　“真累。”我在心里呢喃着。

　　隔天我们逛遍了村子，我也买到了木叶没有卖的书籍。
　　佐藤买了一支笛子，似乎是店里的老爷爷送他的，手制的上成品。
　　木村买了布料和皮革，尽管这个村子的价钱比木叶低一些，但我和佐藤还是觉得很贵。

　　晚上村长邀请我们吃饭，看来他和长子是谈妥了。
　　村长同意长子去当旅行商人，为了交流信息的方便，他打算在村长升级为城镇后，多建几个驿站。
　　而藤井少年，也正式开始接受村长的教导。
　　“很好啊。”佐藤说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羡慕。
　　“是啊。”木村在一旁点头认同。
　　我也应声，三双眼睛齐刷刷向藤井少年看去。
　　佐藤对他温柔一笑，双眼都在闪，“藤井老弟，以后多多联系啊。”
　　木村也对他弯起嘴角，藤井少年瑟瑟发抖。

　　我们要到了藤井少年的地址，这里的一些东西卖得比木叶村便宜。
　　由于我们三人需要的东西并不多，进货这个方式是行不通的。
　　但若是有人寄件的话，就方便得多了。
　　我们三人丝毫不客气地利用藤井少年，就是这么不要脸。

　　隔天一早，和藤井一家告别了。
　　第二天我们就恢复了训练，悠闲地过了几天，再次训练真的痛苦不堪。
　　花了三天时间来适应后，并足便问我们要不要参加中忍考试。
　　我们三人没有犹豫，一致表示不去。
　　这也是在并足老师意料之内。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吃饭时，和鸣人谈论此事，他还一直鼓舞我去参加。
　　我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第二天并足老师又问我们要不要去。
　　我们还是坚决地摇摇头。

　　六月的最后一天，并足老师再次问我们要不要参加，我们还是坚决地说不。
　　“这一届就我们班没去。”并足老师说这话时表情微妙，可能是因为老师讨论会的时候被损了吧。
　　“没事的老师，我们去了更加丢人。”佐藤试图安慰并足老师。
　　并足老师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他早已看透了我们的德行，正色道：“中忍考试我会比较忙，你们一定不能懈怠训练！”
　　我们三人乖巧地点头，已经在心里打小算盘了。
　　然而认真负责的并足老师早已看透我们的小心思，他表示，会抽空过来查看我们的情况。

　　那时我还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中忍考试。
　　可是，我还是太天真了。
　　在这个时代，生活是不可能安逸的。

　　今天就讲到这里吧。
　　烤肉很好吃是不是？
　　明天还是在茶馆继续聊吧。
　　嗯，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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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算是个过渡，来点第五班轻松的小日常。
后面的章节就没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