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天使》polaris

6、第 6 章

　　“是你！！！～～～”外婆惊呼一声，我疑惑的看着她，那个老人笑眯眯的看着我外婆，点点头，“爱米拉，好久不见啦。”

　　好不容易下山一次，就在外婆他乡遇故知的情况下草草的结束了，我跟着外婆和那个据称是她学弟的老人一起回家。一路上他们倒是说说笑笑，留下我一脑袋的迷惑，他怎么会来这么偏僻的山村啊？来这里做什么的？我总觉得好像他的到来会让我发生什么不一样的改变，而且这种改变会影响我的一生。

　　到了家里我才想起把箫极丢在集市了，想想他也是十几岁的大孩子了，不会有事的吧，最起码也有点功夫底子防身，这里的人也比较淳朴，前提是他不摘下眼镜，我就怕他的祸水脸会引来麻烦。他长得是越来越美了，虽然还比不上我这个超级大帅哥，不过在普通人眼里，他白嫩的肌肤，水灵灵的大眼睛，眉似黛，鼻似山，红唇微噘，总像在撒娇似的，特别在白天摘下眼镜后，那迷茫的眼神会引犯罪啊，所以非特别的情况我们不让他下山。所以他对我们的依赖感就更重了，特别是我这个领他回家的“母鸡”。多了一个他，家里就有了两个非凡人，（其中一个当然是我啦）引得外婆说这就叫“物以类聚”。我才想说她自己也不是寻常人呢，和干爹一样都是怪人，所以我们家里应该是四个非常人！今天突然出现一个看起来应该是普通人的朋友，而且看情形还是挺亲密的那种，真是不可思议啊！（怪物看多了，正常人就不入眼了？？）

　　我准备了茶水和小点心，尽了做主人的义务后，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听他们闲话家常。

　　互相寒暄了一阵，说了点近况，老人家听说外公的去世，一脸痛苦，快像是外公的“外婆”了——外面的老婆，不过看得出他对外公很是尊敬，还说要去上香。

　　两人谈得不亦乐乎，（伤感在你眼里也算乐乎啊？）我频频打呵欠，不过总算引起“他人”的注意了。

　　老人先看了看我，说：“这就是悠的孩子吗？？”听到有人提起我传说中的妈妈，我立马来精神了，没想到还有“外”人知道我啊？？

　　“是啊，他就是我这次找你来的目的。”外婆回道。

　　“嗯？？？”我一头雾水，这个老头和我什么关系啊？？

　　可是外婆没有理我，又继续对那个老人说：“他就是林夕，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晴天霹雳，我蒙了，“外婆，您说什么？？什么交给你？？”我不信，外婆不会不要我的！！

　　“夕夕，这是你瑞爷爷，是我找他来的。在市集我到处找这家伙，就不知道他跑到哪去了，没想到你倒是先和他碰面了。这次我找他来是希望你能跟着他下山，你瑞爷爷会照顾你的生活和学业的。”外婆很平静的看着我，眼神是不容置疑的。

　　“为什么，我不要，我只要您照顾我就好了。我不要别人，我不要下山，我要陪您一辈子。”
　　我知道自己有点竭斯低理，可是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离开村子离开外婆离开干爹离开箫极，远离这里的一切一切，这一切来的太突然。

　　“别这样孩子。”老人不忍心的走过来，伸手想抚摸我的头，我侧身避过，眼里热热的，我深深的看着外婆此刻没有表情的脸，希望她开口说这只是一个玩笑，但是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直直的看着我。我看不出她想表达什么，我只知道她不要我了，她也和爸爸妈妈一样要把我一个人抛下。

　　“爱米拉，和孩子说说理由吧。他也这么大了，不要再捉弄他了。”

　　我震惊的看着他，说的话分成一个字一个字我都了解，可是现在组合起来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满怀期望的看着外婆，她还是板着脸一言不发。“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外婆你说啊！！是骗我的，是吧？？这只是一个玩笑对吧？？对吧？？？”我有点哽咽了，视线也开始模糊，但是还是努力的睁开眼睛，压抑即将决堤的泪水，看着她，看着她的唇，希望她能吐出拯救我的语言，我的心已经在地狱了，我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从小疼我到大的外婆会把我——她最爱的外孙“送”人！

　　终于她叹了口气，“还真是好骗啊……我知道这是你心底最深的伤口，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没医好你……表面上你是很开朗很活泼，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你父母车祸给你留下的阴影……你要相信外婆不会没理由就随便的丢下你的，相信我。”

　　我只是默默的流着泪，听她说完我就扑到她的怀里，呜咽着：“外婆，我真的好爱他们，虽然还小没记忆，可是我感受的到的，真的，我知道，我一直记得他们留给我的温暖。我好爱他们啊，我也好爱你们，好爱好爱，所以你不要留下我一个，我想陪你一辈子。”

　　泪眼模糊中，我看到那双慈祥的眼睛，温暖的手抚摸着我，好像又回到童年，那个美丽的妇人摇着摇篮，还唱童谣给我听，那双手一直柔柔的轻抚着我，陪我静静的入睡。

　　“夕夕，我希望你能到瑞爷爷的学校去学习，不一定要再学什么知识，只是希望你能学点人情世故，学会保护自己，也希望你能交到知心朋友，摆脱过去的阴影……外婆不可能陪你一辈子，我也不希望你封闭在这里过一辈子……”

　　“但是……”不等我开口说完就被打断了，“我知道你不想离开这里，可是你还记得你爸妈对你的期望吗？？他们相信你是天使，是来人间赐福给世人的，你要出去，去找到那个需要你的人，她在等你，也等着保护你。去吧，我有箫极呢，等他大了我也是要他出山的。你们都不是平凡的人，注定不会被埋没在这里。出去闯闯吧！”

　　“我想你外婆是对的，出山吧。”后面传来声音，我转头看到干爹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了，“我会照顾她的，有空我们也能去看你啊！”

　　“可是为什么不早点和我商量，我……我……太突然了，我好乱……让我想想吧。”

　　“那是当然的，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但是我也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瑞，在这里住几天吧，我们也多聊聊。”

　　“好啊，我就是这么打算的。不急的，让夕夕多想想吧，他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有点复杂的看着大家，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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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高兴有人看，可是为什么没人给我留言诶？？就算是批评我也希望多点人给意见，小妹在此拜托了，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都是90度的哦，够诚意吧，多给点我就更新快点，不然～～～～我就一次几百的上。我要做坏小孩！！！！

　　我不想留在房里，因为今天的气氛沉闷，我从来没在这个小屋里感受到这种氛围，真的很伤心，为什么外婆会做出这种近似驱逐的举动，她对我承诺过的，会代替我的父母照顾我一辈子的，可是现在她让我失望了。我是不是当初不该敞开心扉接受他们呢？？真的很怕他们口中也吐出和当年那些叔叔阿姨一样的话来，他们都说我是不祥的，可是外婆他们平静的接受了爱女逝世的事实，尽管我的生还是用他们最爱的亲人的生命换来的，可是他们对我说；“已经失去的换不回来，但是他们用生命换来的如果没有珍惜，那才是最大的遗憾。”

　　因此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外婆把我送下山的理由，我决定回去好好问问她，没理由的不是吗？她应该有她的考量才是，我还是不要在这里瞎猜她的意图了，她是怪物，外星来者，我们地球人怎么能理解她的想法诶？？与其在这里伤脑筋不如直接开口问，理清楚了思绪，我爬下了外公和我一起搭的树屋。

　　刚刚回身，就看到那个爷爷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笑眯眯的，让人很有好感，不知不觉就放下了警惕心，但是我可不是个普通人。

　　“有什么事吗？？”相对无言我很不习惯，还是敌不过那双笑眯眯的眼睛，我就先开口吧。

　　“想出来走走，看到这里景色不错，就停下来看看。”还是笑眯眯的让人气不起来。

　　“哦，那你继续看吧。我先走了。”不理了，我可不喜欢给人当导游。

　　果然，他立马就说：“作为主人不是应该带客人到处看看吗？尽尽地主之仪啊。”

　　唉，果然人太聪明了烦恼也多，想了想，或许可以从他口中问出外婆的打算，或者直接打发了他就没人可以照顾我，我也就不必离开这里啦。想好后，态度一个大转弯，谄媚的巴上去，在外婆的训练下，我对变脸这么艺术已经掌握的炉火纯青了。倒是他意外的没露出吃惊的表情，令我很是没成就。

　　“这是你外公的手艺，是他搭建的吧？”他指着树屋问我，但是口气倒是肯定。

　　“嗯，是啊，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姓瑞，你可以叫我一声瑞爷爷。”没正面回答我，到是报起名字啦？？

　　“哦，瑞爷爷好。”必恭必敬的问好，基本的礼仪我还是有的，“我是林夕，是我爸爸妈妈的儿子，外公外婆的外孙。”（都是废话！！！）“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歪歪头，小手扯着袖口，纯真的大眼眨巴眨巴，别人做起来可能有故作可爱的嫌疑，但我相信我演绎的绝对是天衣无缝无可挑剔的（这有什么可骄傲的啊？？）

　　他的眼里是不是划过一道笑意？？我想揉眼睛看清楚，可是会破坏我美少年的形象，应该是我眼花吧。

　　他的魔爪向我伸出，我眼睁睁的看着它停留在我头上，还揉了揉，啊～～～我的发型！！！赶紧摸出镜子照照，我照我照我照照照，还好还好，还是美少年一个，甩甩头发，让它自然服帖，又没有不逊的让瑞爷爷难看。

　　想看看他的反应，咦？？人诶？？

　　原来他正在抚摸那棵树干，叹一口气，我看气氛有点沉闷，他好像陷入什么回忆了，就没开口，可是我没想到瑞爷爷会突然开口，倒是把我吓了一跳，“你外公是我大学的学长……”

　　“啊？？”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还真是吓了一跳，“干嘛和我说这个？？”

　　“没什么，只是看到熟悉的东西就不知不觉回忆起来了。”扶着大树干，他回头看着我，“想知道我们的故事吗？？”

　　“嗯。”是挺好奇的，我乖宝宝的点点头。

　　他转头看着树屋，娓娓道来：“我和你外公都是孤儿，但是我和他不同，以前我很自卑，在大学经常被人欺负，我也一直忍受下来了，不敢反抗，我认为他们排斥我是理所当然的，直到有一天，我又被几个学生拦了下来，在我闭着眼睛继续承受他们的拳打脚踢和辱骂的时候，你外公突然出现……”

　　我正听得津津有味，他却突然停了下来，看起来像是发呆，好奇心没得到满足，我不满的开口问他：“后来呢？？外公他出手救了你？？有没替你打回去？？”

　　“不是，他没出手，还袖手旁观，就在我心冷的时候他却说：‘你有和他们不同吗？大家都是人，一样为了生存而活着，你付出的代价比他们更大，他们有什么权利歧视你，比起辛苦赚钱为了升学的你，他们只会向家里要钱，到底谁才是社会的蛀虫啊？人的出生怎样并不重要，最要紧的是努力上进，对的住自己！！！’”

　　“哇，好帅！！不愧是我最崇拜的外公。”我陶醉的捧着脸。

　　“是啊，他也是我今生最尊敬的人，他给了我精神上的支持……我从小就是孤儿，但是在孤儿院也没呆多久，因为那里资金缺乏倒闭了，从孤儿院出来以后就一直在街头流浪，那时没有随大流变成混混是书救了我，我很喜欢看书，各种各样的书我都看，在最困难的时候我都还有坚持拣报纸来看……后来我到处打工努力的考大学，那时社会对我们真的很不公平，我们比平常人付出的多的多，可是得到的回报却只是冰上一角。在交完学费后我几乎都没有钱吃饭，更别说有一件象样的衣服，都是拣来别人不要的自己补着穿的，就是这样，引来许多人的嘲笑……我真是不知道到底我是做错了什么，想读书有错吗？？他们说穷人就别学人家来上什么大学，经常打骂我们，但是在学校有一个人是他们不敢招惹的……”说着就回头看看我。

　　我马上领悟：“是外公！”

　　“对，你外公是个例外，他真的很厉害，年年都是轻而易举的就拿到最高奖学金，看起来温文尔雅却是个狠角色，有一次我看到他对那些敲诈学弟不学好的小混混出手毫不留情，那个利落啊，真是帅呆了，那个时候他在学校独领风骚是不可思议的，毕竟那个时候能上大学的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权的，可是他却比那些人毫不逊色，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啊！”

　　“就这样他也没骄傲，一直是独来独往，认真的读他的书，打着零工赚学费，曾经还有人提出要包养他哦，被他打的面目全非。”

　　“哇，外公年轻的时候一定很帅吧？”

　　“是啊，是我见过最帅的人了，可是因为他那时候太冷酷，所以也没什么朋友，我还是死缠烂打才和他成为朋友的，倒是最后败在了你外婆的手里。”

　　“外公就是面冷心热型的，死缠烂打对他最有效了，不过也要他不讨厌才行，不然早就在最初打的你满地找牙了，要不就是躲得你找不到，不过他对我从来都是笑脸相迎的，嘻嘻（你当你外公卖笑的啊？？）”

　　“你知道你爸爸妈妈怎么认识的吗？？”

　　怎么突然转了话题啦？？不过这个我不好奇，“外婆说过无数次了，妈妈这个大路痴报到的时候迷路被我爸爸拣到了，对他一见钟情。”

　　“嗯。”他点点头，“那你知道他们是在那个大学认识的吗？？”

　　“啊？？”我迷糊了，这个倒是从来没听外婆提起过。“这个到是不知道。”我老实承认情报不足。不过灵机一转，综合线索，抽丝剥茧后得出结论：“就是你说要我去的那个学院吧。”

　　“嗯，”赞许的看了我一眼，瑞爷爷继续说古：“的确，他们都是瑞风学院的学生，而且这个学院是我和你外公外婆一起创建的，所以你外婆要安排你去那里学习，学校毕竟环境比较简单，她才比较放心。”

　　呱～～～～一群乌鸦从我头上飞过。

　　还把我当小孩啊，这么明显的陷阱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诶？？小小崇拜一下自己，
　　幸好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打好注意要下山了，就看看他们有什么还要对我解释的吧。

　　“是吗？？我怎么都没听外公外婆提起过啊？？你们有办了学校吗？？看你说的好像都是给孤儿开办似的，是不是升学率不高，所以才叫我妈妈到你们学校凑数啊？这次又想打我这个绝世天才的主意么？？”我故作天真的说。

　　隐隐的我好像看到他额头有像小丸子一样的黑线落下，“你认为我们的学校有这么没品，需要这样招学生吗？？我们那里可是大家挤破头也想进的诶。自从你外公撒手不管以后，我为了不辜负你外公的期望，更是努力经营，秉持着我们当初的信念走到今天的。”

　　“你们什么信念啊？给孤儿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

　　好像又多了点黑线落下，“你不要总是孤儿孤儿的吧，虽然我们是孤儿出生，但是也没歧视那些正常人啊。我们只是想建造一座符合我们梦想的学院。”

　　“什么梦想啊？？”不无好奇，有疑问就问是好习惯。

　　“这个学院是我们一生的心血，当初我们就想建造一所属于学生自己的学校，瑞风的风格就是学生自己编排课程，而不是学校提供科目。大家可以把自己感兴趣的学科名列出来，说明原因，就像其他学校社团招生类似的形式，粘贴在公开榜上 ，招来同好，只要达到一定的人数，可以申请开课，申报学生会，让学校找出适合的老师给他们上课，也可以他们自己提名老师，这就造成我们学校的科目繁多，而且很多是其他学校连听都没听过的。当然我们也有准备必修课，像语言，礼仪，防身术等，每个学期要求学生必须申报5门以上的必修课和8门选修课，必修的要求全过，选修的可以全部参加考试也可以只申报一部分，当然必须达到一定的科目和分值，虽然大家都说考试不是目的，可是我们的考试和其他学校不一样，由同学推举其他专业的学生和任课老师一起出考题，这样可以使他们在考验专业的同时也能兼顾了解到外行人对他们专业的看法，在此基础上做出更全面的判断，能使问题的处理更完善。”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啊。”听的津津有味的，我对这个学校有点好感了，可是他们未征求我的意见就私自做出决定，还自以为是说为我着想，我不认同。

　　“你是不是认为我们没照顾到你的想法？？”他倒是挺敏感的，不愧是一校之长，社会人士，这么快就看出我的不满在哪里。

　　“呃哼～～～”我用一个鼻音回答他，我承认是不礼貌也不理智，可是被人看穿想法，对方还是一个陌生人，这种感觉真的不好，让我任性一次吧。

　　“知道吗？我不是第一次见你。”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话题又转了，跟大人说话真累，重点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因为他们老是不停的换话题。

　　“我也是知道你秘密的人哦。”他有点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切～～～一个老人装什么可爱啊。不爽～～～

　　“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你的父母告诉我的。以前我还抱过你哦。你还拽过我的胡子～～～”说着就摸摸那个现在已经是光滑的下巴，一幅怀念的样子，“我怕总有一天会被你给拔光，就忍痛刮掉了，可是没几年就再也没人来拽我的胡子了。你被你的外公外婆带走，他们也都没联系老朋友还在这里隐居了这么久，不知不觉你就这么大了，学长也走了，我真的是无时不刻都在挂念你们啊。”瑞爷爷唏嘘的感叹。

　　难怪我对他的感觉有点熟悉，居然就让他侵犯到我头顶也没出手。

　　“你也长的这么大了，还交到很好的朋友。”

　　？？？？？现在我的背景一定是大群的问号。

　　突然发现他不是在看我，而是注视着我的身后，我转头一看，箫极消瘦的身影闪过，可是还是避不开我鹰一般的眼睛（臭美！！啊～～～小P被踹飞，化成天边一颗流星），还眼尖的看到他眼中浓浓的担心了。

　　我又看向瑞爷爷，他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马上就回答了我的疑问：“是他告诉我你在这里的，他知道你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可是放心不下你，就让我来给你一些建议……他对我说，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你，也会代替你照顾爱米拉的，因为她也是他的亲人啊……我想说的只有一句话，你不属于这里，也不该埋没在这里。”

　　震撼～～～我低着头，瑞爷爷看我好一会没反应，都点担心，急急忙忙的上前：“我不是要强迫你现在就做出决定，只是我的看法而已……你难道不想出去看看这个世界，不想知道你父母的过去吗？出去了才能了解这个花花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你是能颠覆许多人人生的人。”

　　看他急乎乎的，我就不急他啦，抬起偷笑的脸，“哈哈，我就知道我是个天才，就连大学的校长都亲自上门请我，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看着我外公的面子上，我就去一趟吧。”

　　“啊～～～”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做出张着大嘴，下巴好像要掉的样子，还真是难看，我皱皱鼻子，将来我要做一个帅气的老头。（希望不会出现像你一样的恶魔“天使”，不然你的形象也难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