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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最后的夏夜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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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木叶的脚步是很快的，或许一个人做事情的时候少了温暖，却多了时间。
佐助面无表情的走着。
风打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
已是初秋。
“哥哥，我告诉你哦，上次我和隔壁的直也还有对面家的春田一起去夏夜祭的时候，可好玩了！我们一起吃丸子还看烟火……真希望每天都是夏夜祭！”
小小的孩子拉着高一点的哥哥的手，仰着面，笑的很甜。
哥哥微笑，拉着小孩渐渐走远了。
佐助顿住脚步。
不自觉的，只是站着，思绪却走了。
*
“嘭——！”绚丽的颜色闪着光，在天空撑开伞，打向四周。
烟火。
“哇……虽然有任务，但是夏夜祭真是热闹啊！”小樱高兴的说着，刚一回头，却看见卡卡西已经跑进一家书店不见踪影，顿时叉腰，“卡卡西老师！！！！居然偷溜！让我们值班看着路上的小偷！过分过分！！”
少女紧握着拳头，跺着地面。
佐助只是看了一眼卡卡西消失的地方，并没有在意——他只觉得做这种任务完全是浪费时间。
至于提出来——有鸣人那个笨蛋，就不用他提出来了。
呐，果不其然——
“啊啊！卡卡西老师太过分来！！！！我要做A级任务，最好是超S级！！！谁要接这种低级任务啊？卡卡西老师你给我回来！！夏夜祭啊，一年一度的夏夜祭啊！怎么可以浪费在这么白痴的任务上？”
佐助看着怒气冲冲，张牙舞爪的鸣人，嘴角得意一笑——被他算到了吧。
这个白痴就是这么容易看透。
“佐助你笑什么？”眼尖的鸣人正是无处发泄，就看见死对头讽刺的笑，好像在说自己白痴一样。
“白痴。”佐助再一笑。更讽刺了。
“你……你……”脸从脖子开始向上红冲到头顶，一拳就这么砸过来……
佐助头微微一侧。
躲过了。
“嘭——！”
烟火开花。
小樱劝架道，“你们两个不要闹了，我们还有任务呢！要是完成的早还能玩一会儿吧。”
正准备掐架的两人闻声，相互一撇嘴，松开了。
而后三人并分三路盯着人流。呵，热闹的地方贼很多……
不知过去多久，总之夏夜祭已是尾声。
烟火不停。
“喂——！佐助。”有人叫自己，回头。
鸣人在招手。
疑惑的走过去，鸣人拉过自己插在裤兜里的胳膊，走到一处稍微空旷一点的地方。
“干嘛啦白痴！”
不耐的挣开，佐助真不知道鸣人要干什么。
“呐……给你……”
侧过去的头，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红。
佐助不懂，也没有动作。
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鸣人声音很小，“那个……就是小樱刚刚和井野说……7月你要过生日……我……这人记性不好，虽然是六月……但是给你……就当……上次你陪我过生日的还礼。”
佐助没听清楚，隐隐大约明白鸣人想表达什么。
“白痴。”接过那只手里的东西，打开。夏夜祭活动的礼品，祝福用的，上面写着“长命百岁”。
“呐……我……我又不是……反正不是特意给你……我……只是刚好……路过那个小店然后……就玩了一下赢的……你不要以为我会特意记得你生日……”语无伦次，似乎是想要掩盖心里狂乱的跳动。
佐助看着手里的祝福。眼睛压低。
甩手，那东西就这么被毫不留情的扔进了湖。
鸣人一惊，可是自己无法挽留佐助扔掉的动作。
扑通……湖面的烟火颜色被打乱，荡漾开的，有些苦，也有些自己无法理解的心头的酸涩。
“白痴，谁需要那种东西，骗人的你还信，真不愧是白痴。”手继续插回裤兜。
“你……你……”鸣人一急，不顾一切的跳进湖里，六月的湖水微微有些凉。
湿了衣服。
却执着的找寻刚刚被丢下的。
佐助完全没有料到鸣人会跳下湖，诧异的愣在岸上，看着金发少年努力的动作。
微风让湿润的身体微微发抖，男孩却没有停下找寻的手。
不知何处而来的温暖忽然把自己包隆。暖暖的，还有人这么在乎。
在乎一个，充满仇恨黑暗的自己。
“白痴。”佐助大叫了一声。鸣人停下动作却没有回头。
“我又没仍，骗你的。”伸开手，祝福的挂件悬挂在两指间，随着风，轻轻荡漾着。
鸣人回头。
一刹那，烟花更胜，绽放在暗色的苍穹。
“切……”金发少年不甘，明显自己总是那么冲动。又不是不明白某人有多恶略……
“你还想站多久啊，明天还有任务。”佐助转身，手插回裤兜的动作让那挂饰被紧紧拿住。
走了，鸣人却叫住佐助，“呐……佐助。那个东西我求了很久……你……你后如果要做危险的事情……他会保佑你的。真的，那个和蔼的大婶说的。”鸣人一边说一边迈着脚步湿答答的上了岸，“还好你没仍。”
“白痴，大婶骗你的。”佐助继续向前走。
“切……最会骗我的就是你，大婶比你好多了。”不顾身上的衣服，鸣人赶上佐助。
“白痴走快一点，还有你沾了河水的衣服不要靠近我。”佐助走快。其实是担心男孩会感冒，想要快点回去。又不好意思说。
“你……混蛋宇智波佐助！！！！”追着就要打，早就不爽很久了。佐助一边跑更快一边笑了。
烟火。
夏夜祭的那一刻。
只是永恒。只是最后。
谁还记得，金发少年跳进湖里的动作是那么毫不犹豫的执着。
湿了衣服。却温暖了谁心里被冰封的烛火。
*
……
鸟儿零星几个，扑打着翅膀展翼天空。划破了宁静，划断了谁的思念的长河。
佐助抬起头，看着没有月亮的天空。黑色的。
“白痴，其实你总是偏离我的预测。”佐助这才发现，或许自己一点也无法了解鸣人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他总是笑着，以为他能征服世界一样的快乐。
不论被攻击多少次总是顽强的站起身。呐，为什么你能？
这个世界上，这么好的人有几个？
你把长命百岁给了我，却总是忽略了自己是否会身置危险之中？
呐，鸣人，你在哪里，能否告诉我。
我能找到的，只有回忆，却少了你的影踪。
猛地，佐助抬起头。
等等，告诉自己鸣人有可能活着的人是——卡卡西！
他为什么会知道？他知道鸣人在哪里吗？
突然就这么反身，快速奔回木叶。
*
“我就知道你会来。但是我不知道鸣人在哪里。”卡卡西躺在床上，已是晚上了。
“那你为什么知道他没死？”佐助不明白自己语气为何如此焦急。
“……”
“……”
很久的沉默。
“我不觉得鸣人那么轻易的就会死了。所以……下葬的时候我一直用写轮眼检测的。”卡卡西淡淡道， “我看到一抹可疑的红光，似乎是九尾的查克拉。……所以我想一定有蹊跷。”
“你不敢贸然掘坟，所以我回来了你就让我去？”佐助声音有些冷。
“诶呀呀，不要说得那么好像我很过分一样。”卡卡西笑，“哎……只是师父以前会穿梭时空的忍术，所以我在想，师父的儿子是不是也会呢？”
“……”佐助在思考卡卡西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可是上忍啊，要是对火影大人不敬不是会死很惨？至于逃忍叛忍的性质判定，你最合适不过了。况且年轻人身强体壮，挖起来比较快嘛。”卡卡西笑。嗯，佐助觉得那唯一露出来的眼睛很欠扁。
“我走了。”佐助回身。
“等一下嘛，年轻人就是冲动。”卡卡西故作失望的摇头，“红光的方向似乎是在指向波之国。”
佐助一愣。
“你去看看吧，说不定还有可能呢。不过尸体整个消失，是多么高深的忍术啊。”卡卡西思索。
佐助没等卡卡西说完，一个掠身，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卡卡西摇头，“扰人清梦啊……”
*
波之国吗。
为什么，是那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