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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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晨晨接受与否，John再不是晨晨的老板。而Kevin转正成了晨晨的新老板。
M的****组要招好多好多人。晨晨潜意识里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John会有新的女手下Britta来。
晨晨曾经希望John永远只有自己一个女下属。
晨晨在成长中只顾着接受应试教育，有一个重要的成长内容似乎没有发育好。
晨晨曾经坐在小课堂中会因为帅气的男老师多看一眼自己或者多看一眼别的漂亮女生而紧张，然后会担心自己会脸红自己会脸红自己会脸红……就真的会脸红了。上课听讲也就听不进了。
还有一次坐在后面的女生说她丢了把剪刀，晨晨担心她会猜忌自己偷的吗？然后默念不要脸红不要脸红不要脸红……脸真的就红了，红到耳根,而且只要那女生提到那把剪刀，晨晨立马就红到耳根。那个丢剪刀的女生那个狐疑啊，最后找到剪刀了，还要特意告诉晨晨：“剪刀找到了，在我自己书包角落里，是我自己大意而已！”
这个应该归为晨晨的什么心理问题呢，应该是一种恐慌。对潜意识里嫉妒这种情感理解比较少，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对信任这种意识产生了巨大的怀疑恐惧。这种恐惧会转移会凝结，最后会以某个小点发泄出来……
多年以后，晨晨推断John应该也有类似的恐惧感。所以那么长时间晨晨是John的第一个女下属。而第二个女下属是M硬塞给John的。
John刚出校门当上了主管，在精神压力上是要经受重重考验的，尤其是和女下属的相处。
那天中午，晨晨正在努力专心做自己的报告，John领了一个高个子的身材健美皮肤黝黑的女孩挨个介绍。晨晨脑袋一下炸了，不知该如何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失态。当晨晨和Britta握上手时，还是失态了，说“你好”的声音应该是要哭出来了吧。
这下晨晨公然成了M部门所有人的笑料，尤其是那个不学无术的Kim,一点善意遮掩自己笑意的努力都没有，特意让晨晨看见自己的挤眉弄眼。
晨晨明白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办公室待下去了，离开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天晨晨的心情日志里记载：当John带Britta出现在晨晨面前时，John是否有一直想着见晨晨？
同时M部门招了很多年轻的男孩女孩，环肥燕瘦。
M还多次在别的部门挖人。
M在同一公司挖人这行为应该不是Frank教他的。因为Frank是从一个工程师一步步爬上来的，他应该明白世态炎凉，明白没有一处人事不复杂，不会得罪周围其他老帅。
干人事工作的人应该都有共鸣，底下员工的流失会跟一个领导的业绩是挂钩的。M的这个行为搞不好会砸自己脚的。
M在象牙塔里待了三十几年，一出来就在北美F这样宽松和谐的环境里当主管，晨晨认为他人生太顺利了，应该也不太明白世态炎凉。
后来鼎鼎有名的Etta就是被M在别的部门那里招来的。Etta和Britta一样高挑。
这个要Etta原来的老板足够开明才行。不过Etta说他原来的老板的确是她职场的一个贵人，是她原来的老板推荐她给M的。
当John领着Britta出差时，晨晨吃醋的想：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拼死出差，John倒是一点都不亏心啊……
那天是周五，晨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穿了火红的裙装；用来掩饰自己暗淡的心情吗？似乎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因为Etta特意探过身来说：“这衣服和裙子颜色挺搭的……”
晨晨向来穿衣没品，这下晨晨更担心自己出丑了……
晨晨曾试过想和Etta和睦友好相处的。
自己一个人出了个长差回来，遇到Etta,晨晨忘了当时自己兴高采烈的说了什么。
结果M闻声从办公室出来，也欣喜快乐的看着晨晨。
晨晨被惊吓到了，赶忙坐到位置里当鸵鸟……
晨晨之前在电梯口碰到过当上主管的Jeff。“你回来呗！”Jeff假装很轻松的说。
之前晨晨还有点舍不得，现在这根橄榄枝成了救命稻草。
晨晨还想了一条出路，去当Tom的手下，他们也在对面楼坐着。而且这样就可以跟雪莉一个组了，吃午饭不用等了，站起来就一起去了。
雪莉是晨晨的邻居Tom的手下。
晨晨甚至主动开口都跟Tom说好了，只要Tom有人头就让晨晨过去。
晨晨甚至跟老公龙说了自己的苦恼：John不知道为什么不要自己了，自己很难受。龙说生活有生活的伴侣，工作有工作的伴侣，反正只要继续帮他还车贷就行了。至于晨晨的小女儿家心态的便扭他不管。
曾经有一次晨晨被法西斯Timmy逼得想跳槽时，龙也以车贷为由，拒绝了。
当晨晨和龙的婚姻结束时，龙是否有后悔过自己这些永远以钱为唯一目的的行为？
John还和Britta以及其他手下一起去打篮球去了。晨晨真不知道他们是哪根筋搭错了，打篮球会有身体接触，在这么专业的F公司竟然出这种荒唐事件，John的老板当的太不称职了。
这真是“青春牵动了你的长发牵动了我的心……”晨晨不仅醋瓶子打翻了，这一事件也是晨晨离开的导火索。
而且Britta的老公也是F公司的，直接去M那边闹去了。这闹剧真是愈演愈烈。
晨晨再也受不了了，打电话给Jeff说自己要去他的组。Jeff也不含糊，说：“你打电话给M,说你主动要换组，我这边还要招好多人……”然后把M的号码给晨晨了。
晨晨连夜打电话给M,说明了自己想换组的意愿，一开始晨晨还想委婉些：“我这个零件做够了，想换个零件感知……”
M似乎也是有点紧张的问：“你想换什么零件？”
晨晨怕M“乱点鸳鸯谱”，直接说要回Jeff的组，因为之前合作比较愉快。
让晨晨惊讶的是M连客套都不了，直接说“好！”
晨晨是很机敏的，惊讶的问，“你这就同意了？”心想这肯定有诈啊。
M发出了他的招牌式爽朗笑声，忙又说：“不是哎，我先跟Kevin，Jeff谈谈，看怎么回事哎……”
晨晨放心了，只要M不阻拦，这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忙又想扳回一点什么，说：“那我自己去跟Kevin讲，别让他太难过了……”
M很干脆的说：“好！我假装不知道……”
可是事情没有晨晨想的那么顺利。晨晨没有告诉Kevin自己已经跟M联系过了，Kevin只说让他考虑一下。
然后Kevin应该是跟John“汇报”了。
John就跟小丑一样，又不能明说自己知道了，因为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明的暗的对晨晨软磨硬蹭。
休假回来后的M看到焦虑头发疯长的John,打趣道：“你怎么没有像Kim一样剪个小平头！”说着话目光却是越过John，认真的看着晨晨……
晨晨如果抬头，就能看见M似笑非笑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晨晨却没有，反而气急而笑，是抿着嘴的坏笑……
Kevin小组内组织旅游组织吃饭，晨晨去John就去，晨晨不去John就不去。
而且John老婆正好摔断腿了他也不紧张。
Kevin甚至在公开场合大声说：“你看，你不去John就不去，你去John就去！”晨晨真恨不得骂你拉皮条吗？
Kevin真的好恶心，如果没有晨晨，怎么会有这个主管位置空出来，他领导能力明明有欠缺，投机当上了主管，这对别人来说不公平啊。
当上主管了还要为了自己利益往晨晨身上抹点屎，也不想想晨晨为了这个零件出了多少差。
职场对女性永远都是不公平的。
晨晨没有意识到他对John的不满都算到了Kevin头上。
可是晨晨真的对John产生了心软，如果有人用这种方式追女孩子，应该成功的概率很高吧。晨晨真的想对John说：“我不走了！”
Kevin对晨晨也动之以情晓之以礼：“你知道你很优秀的，之前M，Timmy就很看好你……”
晨晨想，看好我就放我走啊……
甚至Kevin想用什么leader的发展来诱惑晨晨。
晨晨立马想哎呀，还有这等好事，让Kevin和Jeff两个坐地起价拼一拼也好。
四下无人时晨晨立马打电话给Jeff说，Kevin想留我说给我一个leader的位置。
Jeff还是成熟了一点，说：“这个随便你，你考虑看看……”
其实当时Kevin为了服人，应该许诺了组里的其他人的，同时引起了组里另外一些人的不满。如果他够冷静，就应该知道放晨晨这个是非之人走是最好的策略。
晨晨没辙了，打电话给Tom。
“你脑子进水了吧，这个时候Kevin给你什么你都不能答应。你既然说了去Jeff那儿，就是辞职也要坚持。Kevin现在一肚子恶火，今天把你压下去了，以后肯定整死你！”
晨晨立马想到Tom手下也有人要转组，但是被Tom压下来了，一肚子恶火应该是有感而发。
这就是M欠缺的东西，经验，自己属下被人挖走的经验。
晨晨又支支吾吾想表达对John的自己都不理解的眷恋。
Tom又是一顿臭骂：“你这样人家有话讲了，你不要干了，你辞职吧！”
晨晨立马想起别人异样的眼光，意识到了流言四起，甚至想到Tom跟其它主管一样，相互会有牌局往来，他一定是已经听到了什么。
好了，一切已经不迷惘了，John啊John，枉晨晨一路保你，你可知你已将晨晨逼向死路。
这个夜晚，晨晨格外镇定，给Jeff拨了个电话，说“我一定要来你的组……”
话还没有说完，Jeff就用一个“好”字挂了。他应该也被煎熬了很久，晨晨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还不上自己坐地起价提leader的当。果然是闹过离婚的人，成熟度完全不一样。
第二天Kevin还想挽留晨晨，晨晨就趾高气扬的说了一大推狠话，什么我的老板要有人格魅力，什么大家应该有自己的主见，amazing的事情才会发生……
晨晨想象这些话到John的耳朵里时，他该被气成什么样子。
果然John几天都胡子拉渣。
而且那时只要晨晨接个电话，或者去和雪莉碰个面说句话，John和Kevin就会先后跟出来看晨晨跟谁“接头”……
晨晨甚至隐隐感到Kevin收都收不住的怒气……
可是John竟然还不死心，竟然又闹到澳大利亚的管Kevin那一块的经理Bill那里去。
晨晨见过Bill两面，Bill很真诚。而且对晨晨很有好感，说看到了晨晨的勤奋。晨晨一次和澳大利亚一个主管以及Bill开电话会议的时候因为斗胆提了自己的卓见，惹得那个主管极度愤怒，好几次试图从别的会议上整晨晨。那时候的晨晨皮厚，被这个主管凶几句根本不算什么。倒是Bill在一次来中国时，来找晨晨，晨晨坐着，他蹲在晨晨身边，看着晨晨的眼睛，温和的说，他看到了晨晨的勤奋……
晨晨的执意离开让Bill震怒，亲自设会要查明原因。
这下晨晨傻眼了，说之前还没有一点胆怯，现在真的是明白这事态有多么剪不断理还乱了。这下该怎么办？告Kevin的状？晨晨自始至终都舍不得伤害John,虽然佷愤怒。但Kevin的状就能随便乱告吗？
晨晨打电话给Jeff,告诉他Bill设会找他了，自己怎么告状比较顺利脱身然后还不伤害到Jeff自身。
Jeff让晨晨第二天八点去办公室找M。
那一晚晨晨根本无法入睡，找到了半瓶酒，灌了下去以后，睡到半夜又醒了。怕早上酒气太重被M闻出来，晨晨不敢再灌酒。
身心俱疲喉咙能吐出火来的晨晨就爬起来洗澡洗头，洗澡不也是一种放松的方式吗？那天晨晨一个人住在离公司近一点的快要被出租的房子里，早上发现没有换洗衣服，就把用电吹风吹了半干的裙子套上就出门了……
果然如Jeff说的M每天都比其他人早到半个小时，晨晨探头探脑的在他办公室外张望。
M一眼就看见了，招手让晨晨进去。
晨晨犹豫要不要关门呢，这次谈的是比较敏感的内容，似乎应该关门。
“坐！”可是M没有让晨晨关上门的意思。
晨晨忐忐忑忑的坐下，发现M的桌子下面比较有意思，有一块很大的铁丝网，如果腿太往前伸了，会撞到铁皮网然后发出“轰”很大的声音？当时郁结的晨晨突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的想：这是在防骚扰防狼吗？
“你和Bill的会议是几点？”
“十二点到十二点半！”晨晨老实回答。
“你准备说什么？”
“我准备说我不适应Kevin的管理风格！”
“不，你不能这么说，Kevin一点问题都没有，你是为了别的事情换组……”M的门大开着，外面的几个人都是M这边****组的。M这是在为什么事情制造舆论势态吗？
晨晨已经处于崩溃边缘，M还要问晨晨一些无关关于一个系统DQA的无关痛痒的问题，晨晨也努力想给出一个答案，可是突然就崩溃了，沮丧烦恼的说：“我不知道！”然后一下子把下巴搁在M的办公桌上，泄气了。
不知道M看了晨晨这副小女孩的模样什么感受……
期间Frank打来电话，晨晨眼尖，看见来电显示，忙说：“我回避一下？”
M说“好的！”这才拿起电话接听……
晨晨当时的反应还是蛮对的，你想，自己老板的电话M要是压着不接，那Frank保证恼火：这小子我电话都敢不接。如果接了，M又觉得晨晨在身边说话不方便，会影响他部门经理人该有的干净利落的形象！
但是从此，雪莉打给晨晨的电话来电显示变成了Frank.雪莉为此苦恼了好久，要求了好多遍，IT部门才帮忙变了回来……
不一会儿，M还是让晨晨拿着电脑去他办公室帮他装DQA软件,晨晨抱着电脑“塔塔塔”跑向他的公室。晨晨永远都是一个底层的勤快的小跑腿的角色，就是最烦恼最五味杂陈的时候也是。
M的电脑桌面是他的妻子笑靥如花的照片，边上挤着他们的儿子。
不知道为什么晨晨心里酸闷了一下，可是还没理清跟John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晨晨对M应该是不上心的……
也许是因为自己从小幻想过当有能力的人的老婆吧，为自己的厉害老公洗衣做饭，当小鸟依人的家庭主妇是自己从小的梦想，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忘光了，晨晨自己成了驰骋沙场的战将……
M对晨晨也灿然一笑，晨晨从照片上收回眼光，恢复了这几天的遮都遮不住的忧伤的神色，不解的看着M。
M让晨晨打开电脑，找到DQA的安装途径，这下晨晨知道该怎么做了，熟门熟路教M怎么装DQA。自信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
这时候Kim闯入了M的办公室，不知道要问M什么问题，一副嬉皮笑脸没有事却来找M闲扯几句的样子。晨晨很不舒服，平时Kim就跟John很多交情的样子。可是这个Kim不如John实诚，还总是用晨晨讨厌的眼神看晨晨。他这是来替John刺探军情？看晨晨在M办公室干嘛？晨晨忍不住皱眉……
M却还是很镇定的聚精会神的安装自己的软件。
倒是Kim挂不住，讪讪的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了。
“说吧！我听着呢！”M倒是气定神闲的说，一副大将之风。
也不知道Kim怎么退出去的。
期间M在修改密码时，还把密码输入到他的一个什么文档中，还回头冲晨晨一笑。
晨晨立即想起老李总是记不住自己的密码，然后到处翻本子到处找，害的晨晨直流冷汗直抖霍，这老大记不住密码，小的们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M的这个习惯不错，放入电子文档中，一搜就搜到了，晨晨觉得可以借鉴……
后来晨晨有一个庞大的excel表格，把每天所学所悟都输入到那个表格中，然后可以灵活的归纳总结，就是从M这里得到的启发……
期间晨晨发现M就是看了一眼DQA，在晨晨这边电脑就显示已批。“哎呀，M，你好像已经批了……”
这是晨晨第一次用一种平和平等的语气自然的呼唤M的名字,晨晨错觉M似乎有了一种异样的悸动……
可是等晨晨回到自己的座位，发现那两个待批项还在桌面上，也就是没批成功，这到底怎么回事嘛……
终于听到Bill愤怒的声音了。可是无论晨晨怎么美化Kevin，说他如何用功，如何勤奋，都无法改变Bill的盛怒。
况且晨晨无论如何都说不出Kevin是一个好老板。晨晨怎么也骗不了自己诚实的心。
中间还断了一次电话，现在想想肯定是M搞的鬼，幸好晨晨坚持打进去了，盛怒的Bill竟然还在等着。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搞了一乱摊子，晨晨真的想跟随这个好经理了，绝对是有个性诚实的经理，典型的美国人性格。
像之前的F中国区总裁Ron一样，很磊落很张扬。
John搬出了Bill,Jeff就接招搬出他相对应的澳大利亚区经理Selina。
当男模一样的Jeff带着Selina来找晨晨时，无助的晨晨好感动。
甚至多年后回忆起那个场景，会奇怪自己怎么会在最后离开F之际，会这样伤害Jeff……
感谢M对Jeff最后的保护，晨晨的牺牲似乎有点值得了。
那个时候的晨晨英语还没那么溜，憋了好久才对Selina找到了合适自己的词句：“I am not suitable for Kevin\'s leadership style……”
虽然最后组是换成了，得到了暂时的平静。可是晨晨还是一直惧怕与Kevin的狭路相逢。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去伤害别人，一些底线一旦越过了，就像见过鬼一样，再难得到平静……
期间Jeff安慰过晨晨：“M说了，Kevin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晨晨还回答：“M知道什么，满三年他就回北美了，管的着我吗……”
晨晨的一切都定下来后，M和John两个人一边聊着什么，一边走过晨晨座位边。突然，M就那样旁若无人的盯着晨晨看，死盯着，一动不动。John疑惑的一边说话，一边也疑惑的来看晨晨。
晨晨本来能挺住，可是背后的阿业哪根筋搭错了，在那边说Britta和John有一腿，两个人调笑，好轻浮……
晨晨的恐慌突然就犯了，脸就红了。
M这才罢休，不看晨晨了……
甚至有一次，M和John一次在和采购的会议中间，特意打来电话问晨晨一个问题。晨晨真是受宠若惊。当场晨晨没有给出令人满意的回答，可是晨晨点开之前自己所有的记录，想把M找到答案……
晨晨找到了自己坚信认为对的答案，去找M，M不在办公室。
后来晨晨在一个座位后发现了鼓鼓的黑额头，原来M躲起来悄悄观察自己啊……
刚刚看一个帅哥流口水的样子没被他发现吧……
但是M立马让Etta提申请去美国……
晨晨忍不住在自己的心情日志里记录：这件事情跟自己的离开有关系吗……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