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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怀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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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他们几个男人便到秦璟的房间去商量事情,长生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秦璟房内。
“三弟,刚才那个姑娘,我总觉的看不透她。”司马珩皱着眉,神色有些严肃。“长生么?”秦璟温和地笑着。“我也看不透她,不过,我觉得她不是坏人。”
“三弟,无论如何,还是小心些好。”曹刑也有些担心。“皇上本就对你有戒心,若是长生是皇上派来的探子,那可就不好了。”
“没错,三哥。”杨溪点点头,附和道。“虽然长生妹子长得还不错,不过,天怡阁的老板娘可比她还要漂亮,你可不能——”
“是是是,四弟,天怡阁的老板娘最漂亮了,”秦璟打断他,有些无奈——只要提到天怡阁的老板娘,杨溪总有说不完的话。
杨溪摸摸头,干干地笑了笑。
“三弟,长生这个姑娘,还需要在看看,观察观察。”曹刑坚定地说道。“况且,你把她安排在你的隔壁,本就不安全。若是她真是探子,那以后我们还怎么商议事情?”
“……嗯,大哥言之有理。”秦璟点点头,若有所思。“那我们以后去马厩旁边谈事情,如何?”
众人默。
“好吧,我知道你们不同意。”秦璟遗憾地说道。“反正吧,我总觉得长生不会害我,嗯,我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你们也都知道,不是吗?”
“……罢了。”杨溪叹口气。“其实,我也和三哥一样地想法。”
“嗯?”曹刑和司马珩有些不敢相信四弟就这么叛变了。
“其实,刚才我看见长生妹子,我总觉得她很熟悉,我好像在以前见过她,但是我又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杨溪摸摸头。“不过,我想,她应该不会对三哥不利,因为我对她没有反感。”
“……是个姑娘家,你都没反感。”曹刑和司马珩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讨论长生的事了。”秦璟无奈地笑道。“今日上朝,有人提到了澧县的旱灾,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澧县的旱灾,唉!”曹刑叹了口气。“恐怕皇上又会坐视不理吧,要么是向上天祈福,要么是交给那些奸臣贼子去赈灾……真不知道先帝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错。”司马珩也有些气愤。“上次发大水,皇上也没有采取什么好的措施,只是赈赈灾,开开粮仓……那些贪官污吏,那些偷工减料的商人,也就是表面上打击打击……真是,我们西秦国要是再这么下去,肯定就无望了……”
秦璟沉默,半晌,他叹了口气。
“父皇的突然昏迷,让我们都措手不及,皇兄及时出现,平息了京城的骚乱,不可否认,他是有实力的。父皇尚清醒之时,皇兄也是一位贤明的人,只是……变化来的措手不及,我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你们说,是不是有鬼怪附身了?”杨溪弱弱地说道。
众人瞪了他一眼。
“四弟,你还真是……”秦璟无奈地叹了口气。“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额,三哥是在夸我又本事吗?”杨溪小声问道。
众人默。
“算了,我们还不如先想想这次东岳使团进京的事宜。”秦璟叹口气,说道。“不知道四弟这次有没有探查出什么消息?”
“有有有,这次可有大新闻了!”杨溪连忙喊道,有些手舞足蹈。“我今日潜进他们的住所,看见了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四弟,除了女人呢?”秦璟扶额,问道。
“不是啊,是一个很神秘地女人,还有另外一个慈亚!”杨溪连忙解释道。
“另一个慈亚?”司马珩有些惊讶。“难道慈亚还有孪生兄弟不成?还是说,他有个替身?”
“不清楚,但是,我注意到了,那些东岳的高层人都对那个女人毕恭毕敬的,恐怕那个女人比他们还要厉害些。”杨溪轻声说道。“而且而且,那个女人很漂亮很漂亮!”
“……很漂亮,额,你是说东岳那样的美,还是西秦那样的美?”司马珩略微思索,问道。
“嗯……很像西秦人,但是又不像,而且,总觉得她怪怪的。”杨溪手撑着下巴。“嗯,有种长生妹子的感觉……”
“长生?她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秦璟疑惑地问道。
“不清楚,但是不像是普通人。”杨溪摇摇头。“那个东岳女人总给我一种很,很,很悲伤的感觉……我也说不出来,如果你们见到她就知道了……嗯,就是,只可感受,不能说出来。”
“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司马珩看不下去,纠正道。“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东岳可是派了个大人物来了。三弟,你有没有在东岳使团里注意到这样的女子?”
“并没有,女子是有,但是有很明显的东岳人的特点。”秦璟略微思索,说道。“就是,看上去很有力量的女子。”
“……那样,恐怕东岳这次进京的目的不一般。四弟所说的,恐怕是东岳的大祭司。”司马珩有些担忧。“东岳一共有三名祭司,最近又冒出来一位,就是第四祭司。在东岳,他们说,第四祭司轻衣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可以担任祭司的职位。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回来西秦……”
“的确。”曹刑也有些担心。“东岳的祭司不是说不能够离开东岳的领土吗,怎么这次都到西秦的京城来了。恐怕其间有大秘密,三弟,以后要小心些。”
“是,大哥。”秦璟点点头。“不过,第四祭司叫做轻衣吗?轻巧的轻,衣裳的衣?”
“是的,怎么,想到什么了吗?”司马珩追问道。
“嗯,不知道是不是,我好像听说过这么一个人……”秦璟皱紧了眉。“不过,我也不记得了。”
众人默。
“反正能想起来的,不急,不急。”秦璟释然地笑了笑。“现在也有些晚了,不如,回房休息?”
“……你这么急着赶我们出去,不会是为了去找长生吧?”司马珩眯眯眼,问道。
“怎么会,只是今日的事有些多,我有点累了。”秦璟摆摆手,笑道。
司马珩表示,他不相信。
“那你们和我一起睡喽?”秦璟无奈,问道。
“……三弟,虽然我欣赏你,但我们是不会有可能的。”司马珩一脸严肃。“不过,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大哥,大哥不是说,他很博爱吗?”
“……二弟,想死还是不想活?”曹刑一把拎起司马珩,让他悬空。“你是让我把你当初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捅出来,是啵?”
司马珩心里一哆嗦,尴尬地笑笑。
“别,大哥,你不博爱,一点也不博爱。”司马珩连忙道。只是爱三弟一个。他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嗯?!”曹刑眼一横,愣是把司马珩吓了一跳。
“别啊,大哥,我们才是亲兄弟啊,说好的生死与共呢??!别对弟弟我这么狠心啊!”司马珩小声说道,还轻轻用脚尖点了点曹刑的小腿,眉眼间自是风韵流转。
“得,你厉害。”曹刑松手,抖抖身上出的鸡皮疙瘩,推门而出。司马珩行个礼,连忙追上曹刑的脚步。
杨溪叹口气,仿佛是家长在操心那些熊孩子。
秦璟默默地盯着杨溪,半晌不语。
“额,三哥,我走了。”杨溪摸摸头,连忙跑出了房间。
见所有人都走了,秦璟叹了口气,把门关上。
房中烛火摇曳,秦璟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晃动。窗户半掩,月光倾泻于地,仿佛仙子拖曳于地的衣摆。
秦璟看向床头,那里摆着一个小巧的烛台。他上前,轻轻扭了扭。不一会儿,床板翻了个边,露出了幽暗的密道。
秦璟取出放在枕头底下的夜明珠,单手捧着,走进深邃的密道。
密道很深,走了许久,秦璟看见了幽幽的一点灯光。他加快脚步,走出了密道。
“你今天来的很早。”
“是啊,因为我想你了,小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