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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贼心不死,真情难断 ...


  •   白浩然和叶栎阳的爱情面临铺天盖地性的报道,热度持续半个月,逐渐冷却。
      在此期间唐沅媛的心思全在如何证明叶栎阳就是叶岚猫这件事儿上,在陶铭新那儿吃了闭门羹,仍不死心地重金请私家侦探,务必在下个月18号前把叶栎阳的祖宗八代都查出来。天真执着地以为只要证明了这一点,就是叶栎阳的死期,就可以阻止他们的婚事。
      她不知道,证明了这一点才是她的死期,爱情死期。
      大半个月下来,手头上的资料没有任何一项直接证据可以证明叶栎阳就是叶岚猫,却又有千丝万缕的关联,血型、星座一样,身高、年龄一样,相貌相似,爱好、兴趣,喜欢的食物都一样,让人很难相信她不是她。
      其实只要是了解内情的人,用脑子一想就知道她是她,否则没有人有这种魔力融化白浩然这座冰山。再看资料,五年前叶栎阳在美国华盛顿医院就医,十个月后转入疗养院,三个月后康复,任职于现在的SS集团,时间上太巧合了,如果,叶岚猫没死,当时也一定是重伤了,入院治疗的时间很吻合,可是光想想是不够的,只有这些是不够的,因为它又证明不了什么。
      手上还是有一份重要资料的,叶栎阳的DNA报告,但查不到叶岚猫的,唐沅媛懊恼地一拍脑袋,她以前是个杀手,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查到呢,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叶岚猫和叶栎阳就是一个人,需要更多资料更多时间去证明。
      冥思苦想了很久,终于让她想到找到直接证据的办法,挖坟掘墓。白浩然将所有跟叶岚猫有关的东西全部埋在地下,找不到毛发验DNA,也许可以找到指纹的。还有那栋房子,虽然白浩然经常打扫,但说不定会有遗漏的地方让她找到蛛丝马迹,想到这儿唐沅媛都觉得自己有福尔摩斯的潜质。
      就算到时候证明不了,也可以先放出消息,拖延时间。唐沅媛心里美滋滋地打着小算盘,心动就行动,想到就去做。

      叶栎阳办公室
      “小心点儿,唐沅媛在查你。”这是确认叶栎阳身份以后,陶铭新第一次主动联系她,语气里难得柔情露出柔情一面,很自然的关心提醒,倒是叶栎阳不知如何面对,像她这样讨厌欺骗的人,却骗了他,骗得还是感情。
      “谢谢。”
      “你还好吗?”
      “很好。”
      “看得出来,你现在过得确实挺滋润的,你先忙着,拜拜。”陶铭新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处理,匆匆挂断电话。
      叶栎阳刚放下电话,泰山一身千年不变的黑色西装,步履匆匆敲门而进,恭恭敬敬站在办公桌前有点紧张地说:“栎姐,最近有人查你,是个私家侦探,应该是受雇于人,要不要派人探探底,给他点教训,警告警告。”
      专注看着电脑显示屏的叶栎阳轻哼了一声:“嗯,别拦着,让他查。”
      “栎姐,我怕……”
      叶栎阳一抬头,微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知道他想查什么,如果阻止的话说明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怕人查,出去吧,盯着点就行。”
      “还有两个人也在查你,来路暂时不清楚。”
      叶栎阳想了一会儿:“这个……先不要动手,盯紧了。”

      原本对白浩然婚事坚决反对的白寒杨,不惜以断绝关系相逼,在看到白浩然和熙熙的亲子鉴定结果以后,态度软了下来,而在看到照片以后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把白浩然拿回来的相册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眼睛笑弯了,嘴巴也笑得合不上了:“好,好,好,像浩然小时候,像我们白家人。”
      白浩言口无遮拦地说:“我瞧着更像叶栎阳,儿子都像妈妈,女儿才像爸爸。”
      白寒杨不高兴地绷着脸斜楞眼儿:“怎么说话呢?咱家的孩子,当然像浩然,寒竹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孙子都这么大了。”
      自知不该说实话,看父亲脸色大变,白浩言赶紧换话题:“大名叫什么?”
      “叶辰熙。”
      白寒松连连点头,称赞:“嗯,好名字,寓意不错,看样子这个叶栎阳把孩子教的很出色。”白寒杨的妻子,唐沅媛母亲的姐妹淘梅雪莲,心里还是十分不舒服,这些年她没少花心思撮合这两个晚辈,奈何神女有意,襄王无心。白家的人开始按耐不住要见孩子了,白寒杨迫不及待地说:“浩然啊,什么时候把孩子带回来?我可都等不及了。”
      白寒松附和:“是啊,赶紧找个时间把孩子带回来,你父母去得早,如今你成家立业,还有了儿子,让孩子早点认祖归宗。”
      白浩然面露难色,直挠头,自己给熙熙的第一印象不好,这小家伙到现在他还没搞定:“松叔,杨叔,你们别着急,慢慢来,他现在跟我还不亲,我怕这么多人把熙熙吓着了。”
      “欸,瞧你小心翼翼的,咱们这一家人还能把孩子吃了不成?你跟栎阳说,就这个周末吧,我们也想见见她。”白寒松的妻子穆子晴说。
      刚换鞋进屋的白浩英朝大家走来:“就是啊,哥,你们都快结婚了,我还没见过未来的嫂子,太神秘了。”
      白浩然说:“栎阳最近忙。”
      穆子晴说:“忙也不差吃顿饭的时间,你给我电话,我约她。”
      “不用了,我去跟她说。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约了她吃晚饭。”说完,白浩然拿起外套,健步如飞,脸上的笑容像黑夜里皎洁的月光,像冬日里的暖阳,明媚又温暖。自从叶岚猫死后,白家上下,再没见过这样的白浩然。
      白寒松看了看白寒杨又看看他的妻子梅雪莲,劝慰道:“浩然这孩子好像又活过来了,冲这一点,你也别反对了。沅媛是很好,但是浩然不喜欢,而且还发生过那样的事儿,就算了吧,白唐两家没这个缘分。”
      在三个兄弟中白寒杨脾气是最倔强的,但也是通情达理的,一家人都是司法界德深望重之人,典型的君子厚德之家:“二哥,你都同意了,我还有什么反对的,再说孩子都那么大了,事到如今,就算是大哥在世,也帮不了沅媛。再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能让咱家的孩子流落在外,说咱们白家人始乱终弃,欺负人。”
      对于白浩然的婚事,一家人总算达成一致。

      水岸华府C区9栋
      “啊?周末?吃饭?去你家?”叶栎阳一连串惊讶的表情。对于大惊小怪的叶栎阳,白浩然还有真有点不习惯,仍耐心地调侃解释:“对啊,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我父母去世的早,叔叔婶婶都想见见你。”
      窝在沙发里的叶栎阳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浩然:“你说的是真的?他们不是只认唐沅媛,非唐沅媛不娶吗?你怎么说服他们的?”
      白浩然低头看看怀里的熙熙,放下他,让他去玩儿,站起来做到沙发上,宠溺地刮一下瑶鼻鼻尖:“我有法宝。”
      李致远看着没缓过神来的叶栎阳,戏谑道:“怎么?害怕啦?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一个翻身趴在沙发上,双手托腮,抬头望了望李致远,叶栎阳一撇嘴一吐气:“面对那么正气凛然的一家人,还真有点儿。”
      张慕雪拍拍叶栎阳的后背,说着安抚的话,却是调侃的口吻:“不要怕怕哦。栎阳乖乖,慕雪保护你。”
      叶栎阳坐起来,打掉张慕雪的手:“去,调皮,怪不得熙熙喜欢你。”看向李致远,一脸好奇:“喂,你把浩然派去纽约,在搞什么鬼?神秘兮兮的?”
      李致远桀骜一笑:“秘密。”
      叶栎阳追问:“什么秘密?”
      李致远傲然的嘿嘿一笑:“可以随便告诉你,还叫秘密吗?”
      叶栎阳诱惑的说道:“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哦。”
      白浩然坐到地上,讨好地看着玩得认真的熙熙,哄求商量的语气说:“熙熙,叔叔跟你商量一件事好吗?”
      熙熙天真地晃晃手中的汽车人,眨着像小星星一样闪亮的小眼睛充满期待地说:“你想和我一起玩吗?”说着,将其中一个有断肢的汽车人递给白浩然。
      笑眯眯接过玩具:“不是。”
      “那是什么?”熙熙抢回玩具。
      “你很爱妈妈对不对?很希望保护妈妈对不对?”
      “嗯嗯,不能让坏人欺负妈妈。”
      “那,以后叔叔和你一起保护妈妈好不好?”
      熙熙瞪着白浩然楞了半天,眼神变得不友好,充满敌意:“你想跟我抢妈妈。”扔下汽车玩具,蹬蹬蹬,跑向沙发,钻到叶栎阳怀里紧紧抱住:“不行。”伤心大哭起来:“不能抢我妈妈,妈妈,这个叔叔是坏人,你赶他走吧。”
      白浩然和叶栎阳相互看了看哑然失笑,叶栎阳坐起来,亲亲小脸蛋,白浩然一边擦去小脸儿上的泪珠一边安抚:“叔叔没有想和熙熙抢妈妈,叔叔是想和妈妈一起疼爱熙熙,熙熙要是愿意和叔叔一起保护妈妈的话,那熙熙就有爸爸了,你看幼儿园别的小朋友是不是都有爸爸妈妈,而且爸爸妈妈是在一起的。”
      扬起粉嘟嘟的小脸,眼泪汪汪的望着叶栎阳寻求答案,瘪瘪小嘴儿:“妈妈,是这样吗?这样我就有爸爸了吗?和别的小朋友一样有妈妈,又有爸爸。”
      眼中有泪光,了解孩子对爸爸的渴望,自觉心中有愧,叶栎阳甜美温暖的一笑:“对啊,而且以后出去玩的时候,就不是只有妈妈陪熙熙啦,还有爸爸,熙熙不是一直问妈妈,爸爸在哪里吗?现在爸爸回来了。”
      白浩然顺势揽过熙熙,笑眯眯地看着他,诱惑地说:“星期天爸爸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那儿有好多人陪熙熙玩儿,还可以收到很多礼物哦。”
      “真的吗?”
      “真的。”
      熙熙粉嫩嫩的小嘴巴亲了亲白浩然,眼睛笑得像新月一样:“嗯,不跟我抢妈妈我就喜欢你,你可以当我爸爸。”
      白浩然也兴奋地亲了小家伙脸蛋:“真乖。”
      保姆徐妈把最后一道菜上桌:“叶小姐,饭菜都好了。”
      “谢谢徐妈。”
      熙熙像欢快的小马驹一样跑向饭桌,拉着徐妈的裙角:“徐奶奶,有鸡腿吗?”
      “有,奶奶怎么会忘了熙熙最喜欢吃的鸡腿呢。”
      说着熙熙自食其力地爬上凳子,小眼睛瞪着鸡腿发光。
      叶栎阳看看徐妈道:“徐妈,这儿没外人,一起吃吧。”
      其乐融融的快乐,连做梦都没有的场景就真实的在眼前,失而复得感觉很美妙。

      天富园A区8栋
      陶铭新坐在床前,仰望星空,独饮红酒,苦闷在心里缠绕,苦酒是自己酿造的,只能自斟自酌。慢慢摇晃手中的酒杯,心里想的是叶岚猫,他们之间那一点可怜的回忆。
      胭脂蝎的人出手狠辣,绝无活口,对他手下留命是因为想从他身上得到雄狮集团的消息,他可以不要命,却不能背叛雄一世,因为养育之恩大过天。叶岚猫是与众不同的,其他人严刑拷问,她偷偷送水送药,为他接近报废的双腿苦寻名医,那段暗不见天日的日子里,她是他的阳光,是他的天使。
      七年前,胭脂蝎总部,胭脂蝎这样的地方各种各样刑罚俱全,几乎汇集了全世界最残酷的酷刑,外界传闻中的人间地狱绝不是谣传。那是陶铭新最黑暗难熬的一段日子,全身伤痕累累。最严重的当属右腿,脱臼数日,潮湿阴暗的刑室内,更剧痛难忍。夜幽夫人一身黑衣,浓妆艳抹,仿若夜里,诡谲的幽灵:“说,雄一世的行踪。”
      陶铭新有气无力,意志坚定:“不知道。”
      “雄狮集团的业务往来。”
      “不知道。”
      夜幽夫人的耐心被陶铭新钢筋铁骨般的意志消耗得精光,仍不想放弃好不容易抓住的人和机会,威胁道:“找死,说不说?你难道想你的另一条腿也废掉?下半生坐在轮椅上吗?”说罢,出手更重,手法利落狠辣的错位他的另一条腿。
      被绑在刑架上,体无完肤的陶铭新仍宁死不屈的傲然道:“别白费心机了,什么手段你都可以使,你也可以选择直接杀了我,但不管你怎么做,你想知道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夜幽夫人勃然怒色,把枪指陶铭新太阳穴:“想死啊,容易。你是硬骨头,不肯说,没关系,我把你们雄狮集团的人一个一个抓来,严刑拷问,我就不信,没人肯说。”说罢,不再浪费唇舌,扣动扳机。危机关头,陶铭新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叶岚猫冲进来,握住夜幽夫人手中的枪:“夫人,能不能看在岚猫的面子上,暂留他一命。一个月了,他没说一个字,我挺佩服他的。不如把他交给我,或许,我有办法。”
      着以紫黑色眼影的眼皮微动,凝眸深思了一会儿,夜幽夫人微微点头,叶岚猫拿过夜幽夫人手中的枪,将它调为保险状态。夜幽夫人阴沉说道:“嗯,他交给你,我希望用你的办法,可以让他开口。”说罢,离开刑室。
      叶岚猫动作利落且尽量轻柔的把陶铭新从刑架上解救下来,搀扶陶铭新到自己的房间。
      彼时的陶铭新一点也不感激叶岚猫的救命之恩,惨白的面容冷峻依旧,孤高自傲,绝不屈服任何手段的坚毅道:“别白费心机了,我不会说的。”
      叶岚猫面无表情,瞄一眼命在旦夕,仍傲慢不逊的陶铭新,清冷中夹杂几许不适应这个职业的柔情:“不想说跟雄狮集团有关的事儿,你就别废话了,省点力气儿,先把伤治好了,我再想办法帮你离开这儿。”
      陶铭新刚毅木讷又绝望的眼睛里闪耀希望的光芒,半信半疑道:“你肯帮我?”
      叶岚猫扶陶铭新慢慢躺下,盖上被子,颔首低眉,冷若冰霜的面孔里流露出邪恶人士中少有的善意:“不是帮你,是帮我自己,我也想离开这儿。但我得有靠山,否则胭脂蝎会追杀我,如果我帮了你,你肯说服雄一世让我加入雄狮集团,那就皆大欢喜了。”
      意外的喜从天降,令陶铭新隐隐不安,仍心存疑虑:“我凭什么相信你?”
      叶岚猫抬眸,一挑眉,心高气傲的反问道:“你有别的选择吗?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是真的佩服你,所以,不管你信不信我,你的伤,我还是会找人帮你治。离开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考虑我的意见。”说话间,手法利落的为陶铭新接上脱臼的腿。”
      剧痛之后,陶铭新的双腿感觉舒服很多,心里的警惕竟不自觉慢慢放下,眸光里闪烁淡淡柔情,对叶岚猫更有一点好奇,他想了解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心里浅浅惊喜的问道:“你会接骨?你懂中医?”
      “懂一点。过着出生入死的日子,当然要多学一点保命的本事,才能不让自己比敌人先死。否则,我怎么会叫岚猫呢,猫有九条命的,而我有十条。”
      “那你为什么想要离开胭脂蝎?”
      “呆够了,想换种生活。”
      “为什么要帮我?”
      “我喜欢你,不想你死。” 叶岚猫唇角勾勒出一抹动人的巧笑,和一种胸有成竹的傲然坦率:“我想救的人,就死不了。”她脱口而出的话令陶铭新惊讶不已,她一个杀手,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表达心中情感,然而正是这份坦率令他为之倾心。
      两个月后,叶岚猫带着陶铭新离开胭脂蝎。所以他爱上了她,他的爱如潮水,她却只有蜻蜓点水,还不是爱。他们都曾怀疑她,他力挺她,她也借此机会进入雄狮集团,接近雄一世。他防得了暗箭,躲得过明枪,却逃不过这温柔的陷阱,说得通俗点就是美人计。
      叶岚猫是五年前雄狮集团和警方交战的导火索,没有她雄狮集团不会倒。她是个双重卧底,胭脂蝎和警方的,夜幽夫人因个人恩怨势必要将雄一世铲除,警方责无旁贷竭力将其抓捕归案,但出现一点意外,她遇到了白浩然,也成了他的线人,并飞蛾扑火般地爱着。
      她为他流血流泪,胭脂蝎有一种叫人生不如死的酷刑——活死棺,夜幽夫人发现她爱上白浩然的时候,便对她用了此刑。从小一起长大的米菲尔和米兔儿于心不忍把她偷出来,她已经只剩下半条命,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
      米兔儿既觉得憋屈又觉得窝火,赌气冒烟地说:“还不是因为白浩然。”
      米菲尔显得比较无奈和心疼,解释说:“活死棺,棺盖是两扇对开的门,避开致命要害,内侧置有铁钉,关上门铁钉刺入身体,手腕、脚筋、肩部、腹部、臀部,铁钉是可活动的,每隔六个小时自动转一次,直教受刑者求生无门,求死无力。”
      米兔儿心疼数落:“Cat真是疯了,安安分分地做个kille rKitty不好吗,干嘛没事点火?自己找罪受,夜幽夫人可从不手下留情的。”
      就连意识模糊的时候她口中依然呢喃呓语:“我没错,没错,没错,没有错。”
      一个星期没有叶栎阳的消息白浩然心神不宁,赶到医院看到病床上体无完肤的叶栎阳心痛不已:“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谁对她用的刑?”
      米兔儿怒火未消,看见白浩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是雄一世?”强烈的震惊、心痛袭上白浩然的心头,被她的爱和一身伤深深震撼,她这样柔弱的女子,居然为他这样倔强,承受如此残忍的酷刑。陶铭新左右为难,摇头又点点头。
      “浩然?浩然……”叶岚猫迷迷糊糊,神智慢慢清醒。
      白浩然赶忙上前,趴在床前,轻抚握双手:“在这儿呢,我在这儿,还疼吗?”
      叶岚猫脸色苍白如纸,淡淡的幸福的微笑着:“不疼了,见到你就不疼了,就算死也值了。”
      “不许胡说,你不会死的,我没死之前你不能死。”
      ……
      叶岚猫在白浩然怀里倒下的那一刻,白浩然不会忘,陶铭新也不会忘。
      雄一世虽然不是死在她手上,可也跟她脱不了关系。可是他却做不到恨她,自古情关最让人难过,他是雄狮集团的罪人,也是雄一世命丧黄泉的凶手之一。即使是欺骗,他也荣幸之至,即使苦痛,他也甘之如饴,伤痛一个人背。
      电话铃声突然想起,惊醒了陶铭新的飘远的思绪:“鸣哥,唐沅媛带了人去挖叶岚猫的墓。”
      陶铭新大惊,骂道:“什么?这女人真是疯了,阻止她。”楞了几秒,马上有了应对之策:“想办法拖延时间,马上通知白浩然。”
      “鸣哥,这你可难倒我了,什么办法?”
      陶铭新一拍脑袋,急中生智道:“装鬼。”
      “装鬼?”
      “三更半夜的,墓地那种地方,装鬼还不吓死他们啊,肯定能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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