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杀机四伏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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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来自平行世界的蝙蝠侠分开之后，A.C径直赶回自己的地下基地，他需要进一步检验这些资料。
贾维斯已经全功率运转来搜索平行世界的自己，不过A.C的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有用。愤怒过后是巨大的疑惑…平行世界的他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向幽灵许愿？他的愿望又是什么？
A.C稍微移动身体调整重心，同时他操纵着机车高速的转过一个弯道，周围绚烂的灯光在他的视线中拉成了直线。
他进入车流更少的道路，贾维斯接过一部分机车的控制权，A.C转而分心和蝙蝠侠通话。他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不带任何主观色彩。
“你相信他吗？”在思考之后，蝙蝠侠这样问。
“我不知道。”A.C诚实地说，“你觉得呢？毕竟那可是平行世界的你啊……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平行世界的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就算是平行世界的我也不能以此说明立场，给我他的位置。”蝙蝠侠冷峻地说。
“正在发给你，不过，当时的条件下我办法直接在他身上放置追踪器，所以我只能正大光明的来，如果他屏蔽信号或者直接丢掉通讯器，在目前哥谭部分监控被瘫痪的情况下贾维斯根本不可能找到他。”
“你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看着他的。”蝙蝠侠沉稳的声音传来，却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他提醒道：“你的判断力被影响了，红隼，那是平行世界的你，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与你无关。”
“哇哦，真想不到你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A.C受宠若惊地说，语调非常夸张。虽然是有意岔开话题，但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居然在微笑。
蝙蝠侠的脸黑了三分。
“了解你的意思。”红隼重新切换回工作模式，他道：“你的二重身就交给你了。我回基地研究一下这些资料，看能不能分析出平行世界的我的行为模式，，也许我能发现他想干什么也说不定。”
“蝙蝠侠，下线。”说着，哥谭的义警干脆的结束了通讯。
平行世界吗？蝙蝠侠不置可否，冰蓝的眼睛里波澜不惊，所有的情绪已经转化为了全然的冷静。
全黑的蝙蝠车低调却不失速度的从秘密通道滑行而出，他看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红点，猛地转动方向盘，发动机的轰鸣声瞬间升高！速度提升！
在突然一个转向之后，它如一道利剑刺向黑暗……
另一边——
这样的通讯中断A.C已经非常习惯了，他故作轻松自言自语：“好歹这一次他居然提前说了一声。”
这么想着，红隼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现在是有意想些轻松的事情好调整自己的情绪。
虽然岔开话题，不过A.C必须承认这个有时不近人情的家伙确实是对的。他虽然表面上冷静不变，但就像蝙蝠侠指出来的那样，他的判断力受到了影响。
他总希望自己能不受影响的理智做出决定，但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这么简单。
机车开始减速，A.C穿过桥洞进入下水道的范围。
流水声在四壁反复折射，这里是出水口，经过净化的水源源不断的从污水厂流出。上游的污水处理厂会定时放水，最大流量时将会淹没通道一半的高度，这使得很少有人会在这里出。在哥谭，睡下水道的流浪汉可不少，更别提在地下经营据点的犯罪者们。
现在的水势较小，浅浅的平着两边走道的边缘。A.C驾驶着机车缓慢前进一段距离之后右拐，接着，本该是被封闭的管道在他面前自动打开。
“贾维斯，你有发现任何线索吗？”一边这么问，A.C一边匆匆向控制台走去。
突然，他的脚步一顿，然后闪电般将袖剑向后挥去！
这一次救他的是直觉！
锵啷！第一次的，他的袖剑的去势被阻止了……A.C借势后退，他转过身来面对袭击者。
平行世界的亚历山大·克劳德正站在他的面前——
A.C看着他却只能感到陌生，他从来没想过会看到这样的“自己”，他穿着优雅贴身地西装。看上去不像个战士反而像是出席典礼的贵公子，强大的自信让他有了一种奇异的压迫力。
A.C的目光移动到他握着的细剑上，细长暗金色的剑身，其光泽内敛。亚历山大的另一只手还握着它的剑鞘…那真的是一支手杖。
亚历山大保持着淡然的微笑，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张面具，时刻显露着他的从容与强大。他打量着A.C的造型，甚至流露出了一丝怀念——
“这还真是‘我’啊……”他这样感叹，“看着你就像回到了过去，亚历克斯。”
话音未落，两个人就已经悍然交锋在了一起！他们几乎同时向对方攻击，速度快到出现重影的地步。
这绝对是A.C遇到的最危险的敌手，他不再有武器之利，而对方的经验甚至更甚于他！
金属互相撞击的声音叮叮当当，如同狂风暴雨席卷。
战况僵持，但A.C的心却在下沉。如果亚历山大能够出现在这里，那么贾维斯……
下一秒，贾维斯歉意的声音响起——
“我很抱歉，亚历克斯。”
同时，他的对手飞快撤剑后退，A.C没有跟着前进突击，他停了下来……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了任何意义，在基地内部的防御系统之下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将军！亚历山大·克劳德已经占据了最大优势！
“你想要什么？”A.C冷静地问，这个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有冷静。
他们静静的对视，在基地内部冷色调的灯光下，一切显得晦暗又冰冷。
“这个我们可以等你死一次之后再谈。”亚历山大微笑着说 ，他将利剑重新归鞘。
接着，致命的能量射线瞬间穿透了A.C的头颅。
“虽然这么说有点晚，不过贾维斯你应该多给我们一点时间。”亚历山大说道，他一转话题，“现在，我们要处理好他们。”
“贾维斯，仍然不能找到他吗？”
“他消失了。”面对亚历山大，贾维斯的声音又重新变回机械冷漠。此时，屏幕上显示的是之前亚历山大所释放的无人机获得的画面，“正在根据定位信息重新规划路线。”
其中一个画面中的景物开始快速移动，不久之后图像定格。
一辆车停靠在了路边，那是一辆黑色的福特，车上空无一人。
无人机的探测器开始对这辆车进行全面扫描，大量的数据传递给贾维斯，不到一秒他就已经得出结论。
“目标丢失。”人工智能如此汇报。
“这真是他的风格。”亚历山大并不失望，他悠悠叹道：“我的老对手啊……可惜他从未认同我的主张，否则他将是我的最大助力。”
“明明是人类中少有的智者，为什么如此短视呢？”
画面开始移动，显然人工智能正操作无人机离开，在这个时候，亚历山大的目光却被吸引住了。
造型狰狞黑色战车正如幽灵一般从长街尽头驶出——
亚历山大用深不可测的视线注视着这一切，他做出思考的姿态，心中进行着权衡与取舍。接着，异世界的来客轻声下达命令——
“排除阻碍，贾维斯。”
人工智能沉默，数秒钟之后，他终于回答：“是，先生。”
哥谭的黑暗骑士并不知道自己正陷入了致命危险之中。
他操纵着战车在不远处停下。谨慎的用车上的仪器将周围扫描一番之后，蝙蝠侠下车，他走向信号源的所在地，稍稍观察之后，他从车底盘取下了一个定位器。
看起来他的平行世界同位体并不信任红隼。蝙蝠侠并不意外，如果换做是他也同样会这么做，但这无疑让这个人的立场显得模糊。
蝙蝠侠神情保持着冷峻，他沉思起来。
袭击就发生这个时候——
安静的街道里突然响起的引擎声格外明显，蝙蝠侠警惕的回头，看到的却是蝙蝠战车向他凶猛地冲撞过来！
在最后一刻，蝙蝠侠惊险的避开，而他身后的汽车却毫无抵抗能力，在分外刺耳的撞击声，它的车身已经彻底扭曲，变成一坨大型的金属垃圾。
蝙蝠车再一次调转方向，引擎轰鸣，轮胎转速再一次升高！人工智能的控制仿佛赋予了它生命，精确到最细微角度的控制，让车身沉重的装甲战车更添一分轻灵。
它的目标牢牢锁定着蝙蝠侠，此刻，它是最无可抵挡的战争机器！
蝙蝠侠射出钩索，快速上升——
在下方，蝙蝠车的两边翻转，内置的武器显露真容！瞬息之间角度调整，重型机枪疯狂的吐出子弹，金属风暴笼罩向蝙蝠侠…此刻操纵它的是人工智能，精确的计算几乎不可能错失目标！
蝙蝠侠快速反应，他把自己甩进旁边的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被淹没在子弹射击的声音下。贾维斯几乎是在他动作的同时调整了射击的角度……大量的数据如潮水一般汇入他的中核处理器，万亿级的计算力赋予他超越人类无数倍的反应力！
砖石与混凝土的墙壁在无数子弹所携带的强大动能面前如同纸张一样被瞬间撕碎。
如此之短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蝙蝠侠撤退到安全的范围！
他了解自己的战车，无比清楚上面武器的威力，在冲入房间之后，蝙蝠侠没有丝毫迟疑，他在翻滚的同时在地面上安下炸弹，在墙面被子弹彻底破坏之前，炸弹爆炸，冲击力让他全身一震。
地面结构被瞬间破坏，蝙蝠侠坠向下一层。
落地的一瞬间，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他的肋骨在近距离的爆炸下被冲击力折断，不仅仅是如此，感觉告诉蝙蝠侠断骨已经插入了他的肺部。
外面，虽然看不到内部的情况，但贾维斯已经接收到车上探测器传递的震动数据，几乎是同时他就已经计算出蝙蝠侠的行动。
机枪的角度再一次调整——
蝙蝠侠依旧冷静，但他无比清楚自己已经处于前所未有的绝境！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杀机四伏的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