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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东西南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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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约我去打麻将,我嘴巴一撇,问那些人为嘛打麻将不到我家来打,照顾我家生意。
猴子在电话里吼:“你妹!你来不来?劳资好久没到你家去照顾生意,你不在家里的时候,劳资隔三差五跑到你屋去打牌。你也不想想现在是同学聚会,你那屋吵得不得了。你妈又在那里。哪个同学聚会父母还在现场?”
我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总之想让大家看到不一样的自我。毕竟从大城市回来的人是要打扮得不一样咯。前脚刚出门,又接到一通电话,是张伟打来的。
“俊娃,你哈儿要过来打牌咯?”
“我不想打,只想在旁边看到起。打又打不会,只会简简单单地打,上桌是被宰的相。”
“你是咋的,身为茶老板的女儿还不会打麻将?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
“不会就不会。”
“不会就好,哈儿打牌的时候你就上。我坐在你后面指挥。赢的钱平分,输的钱算我。你觉得咋样?”
“还挂好样。”
张伟初中的时候,打麻将就厉害。开始,是一堆初中麻友在一块打麻将,渐渐地知道谁常赢谁常输。麻友们便形成一种习惯和常输者打,拒绝常赢者加入。于是,张伟被排除在外。像他这样脑子灵活,聪明的人却在学习上没有展现出来。只要上课必玩,每逢考试必作弊。
下午,我来到茶楼向各位到场的同学说明了自己不会打麻将,要张伟来指挥。大家半将就地同意了。坐在牌桌上,数我的手气最好,经常摸到一张牌自胡。打麻将不仅是要靠牌技,还要靠运气。两者若是少一样,可以一圈下来最差也是不输不赢;但若是两边都不占,那就不要打了。但假如是个不怕死的土豪,请继续打下去,因为很多人都想赢你这个傻逼的钱。
“哇,俊妹妹手气好啊,又有伟哥给你指点江山。你赢得好爽啊。”孙远一边对我说,一边向我抛媚眼。
“莫办法,上帝眷恋我嘛。”我假装无奈地摇摇头。
孙远在初中时是被使唤的小啰啰,常常屁颠屁颠跟在猴子身后。但是当要砍群架时,他总是推辞,说什么家里有事来不了。还一副很认真的面孔对人说。其实,那一伙人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常说他是胆心怕事,叫他胆小鬼。后来再有群架一类事,就没有叫过他。他却一面假装自己非常想加入,一面又哀叹家里有事。
“俊妹妹,这圈打完后,我们约个会吗?”赵明说。
邻桌的魏林说:“你是看人家莫得男朋友想欺负别个吗?”
“哪里哦,主要看俊妹妹长漂亮了,想跟她谈个情,说个爱。爪子?你有意见?”赵明说。
“就你那批样,你还想跟别个谈恋爱?人家俊妹妹都看不起你哦。”魏林答话。
“打牌哦,光去说话了,屁牌都不打。”跟魏林同桌的猴子抱怨道。
“你们两个都有女朋友了,就拿钱俊说事嘛,小心她一个麻将锭来。跑都跑不脱。”方诗诗说。
方诗诗是全班最小的女生,但数她最毒舌。骂人都不带脏字,说谎也不眨眼睛。初中时候看她是一张圆脸,现在成了尖尖的瓜子脸。人越长越漂亮了。但看她的外貌觉得应该是温柔一款的,但她却经常吼人。
“关你球事,都莫多管闲事。搞自己的。”赵明说。“啊?又走啦?这狗日的,就数俊妹妹手气最好。你是不是假装不会打牌,故意喊张伟在后面指挥哦。”
“打得撇,还怪别人。”同桌的李丹丹说。
李丹丹做化妆美容的。初中时,她的脸如炭一般黑,现在竟变白了。据她自己说,这跟美容没有关系。是她自高中起,皮肤就渐渐变得好起来,到现在变得白净又雪嫩。
我和张伟没有说过一句话,就安安静静地打麻将。如果赢着话说多了,输者听了心里不乐意。整圈下来,我赢得最多,便把茶水钱给包了。事后,与张伟各得了三百多块钱。真是个好日子。今夜与聚会的这些同学在街头吃麻辣串,玩到半夜一两点才回家。导致第二天在火车开启前五分钟,才上了火车。离开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