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死神！——死神同人》齐飞儿

9、第 9 章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蒙蒙的正打算回自己宿舍睡觉的时候却接到总队长的通知。要求各队队长、副队长整理容装，在中午的时候统一到真央灵术学院参加毕业和开学典礼。我这个苦啊。虽然参加个典礼也不用做什么只要安静的站在队长身后直到仪式结束，然后再领着确定可以进入护廷十三番的新生回来就好了。可是问题就在于什么都不用做啊。天啊。照我现在这个情形，我估计自己会当场站着睡着。要是真的睡着了，丢人不说，估计我会被山本老爷子劈了。反正我就是心情郁闷的回到宿舍沐浴、换衣服。然后为了怕迟到直接跑到浮竹队长那边，随便找了张椅子就直接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哦？还在睡？”京乐那个总是把工作丢给七绪小姐的无良大叔，最近似乎老往浮竹队长这边窜。
　　“是才睡着。我昨天太生气训了他一宿。”把昨天藏人回来之后的事大致说了一遍。看看睡着之后一脸天真相的藏人，浮竹还是无法想像这个孩子居然因为一个可以说理论大于实际的结论使用这种手法。
　　“好像你应该多限制一下他和涅的来往。”听说这孩子自从两年前和技术开发局的那个变态局长合作过一回后，就一直有所来往，虽然不很亲密，但相比其它人和技术开发局的关系，我们这位小家伙显然与他们亲近多一些。
　　“我也这么想。”浮竹又叹了口气。一边在心里想着最好还是少叹点儿气比较好。
　　真央灵术学院的新生欢迎和毕业生欢送的典礼一直都是同时举行的。所以每次花费的时间都不算短。而每年为新生和毕业生准备的献礼祭也都很有看点。而由于上午睡得很舒服，所以我现在一副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站在浮竹队长身后。看着现在正进行的一群女生表演的飞羽之舞。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意。天知道现在这些女生们背后的那对翅膀完全是来自两年前的一个玩笑。
　　因为我相对于死神的斩魄刀的力量，更常使用念能力以及与它相近的鬼道之术。所以我常常会把念力和鬼道常溶合弄出一些趣味性大于实际应用价值的新术。所以当我两年多前在自己背后弄出一对大大的翅膀飞来飞去的时候大家也只是在羡慕之余，第一句话就问了我弄出那对翅膀需要多少灵力。
　　可能因为我生前所学的两种力量分别是一种侧重于运用自身潜在力量的念能力，而另一种虽然也是念能力，却更为侧重于操纵身体以外的平时并不为人所用的自然中的无主之念。所以我常常不太在意对于灵力或是念力的消耗方面的问题。因为操纵和吸取外力是来自于我们族流传下来的祖传之力。更何况我又是身为一族力量传承的长老，那深刻于灵魂之中的痕迹让我总是习惯性的在后继不足的时候使用身体以外的灵子力量来补充自身。所以我的很多新溶合而成的术都有着消耗过大的缺点。结果就是造成了除了灵力过剩的人之外，一般人都不太适用的现象。不过，对于这对翅膀，我当时可是万分的得意。因为就算是死神，也没谁能彻底颠覆重力学说。当然死神们在现世的时候不能算。大气构成的分子结构不同，让死神在现世可以轻易的飘浮在空气里。
　　当然，那种灵力消耗异常巨大的飞羽之术，就连我自己也知道很难普及。因为就连我自己最多也就能持续飞个一小时左右。这还是在我不断的借用外力的状态下。不过，可以自己弄出对翅膀到处飞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就连战斗狂的十一番队当时也因为八千流很喜欢，所以帮了我不少的忙。可惜的是由于我们都是理论、技术方面的外行人，因此，折腾了两个多月，术的改进也不见什么成效。结果转折点居然是有一次不知道谁顺嘴说了句，要是他和技术开发局那帮科学狂人一样聪明就好了。给我点亮了一盏指路的明灯。
　　于是乎，我们一群人乎啦啦的冲到技术开发局。随便找了个研究员，把我的那个术展示了一遍，又说明了希望他帮忙把这个不太健全的术改进一下。本来那个研究员对此非常有兴趣，也答应要给我们大开方便之门的。结果好死不死的，因为我展示那个术时在技术局里引起了轻微的灵压混乱，把技术局那个变态局长给引出来了。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合作的人从一个普通的研究员变成了十二番队的队长大人。然后，那天和我一起跑去的人每次一想起那次的遭遇就会有发冷的感觉。为了变态局长的恶趣味，我们被他检查来检查去折腾了N回。再加上各种意义不明的古怪实验。让我们所有人整整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寝食难安。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那位变态局长也确实很厉害，那个术居然真的被他改进到基本上只要级别不太低的死神都可以随时使用。为此我们几个在终于脱离了被当成小白鼠的生涯后大大的庆祝了一番。
　　那时也没想到翅膀会普及到这种程度。当时只是因为身为人类的能本，想要凭自己的力量飞起来罢了。不过，因为不管怎么改，这个术的发动时间还是太长，而并尤于翅膀体积的问题，飞行中改变方向的速度总是无法跟上我们攻击和躲闲的速度，因此，它最后还是成了平时休闲娱乐，或是赶路时使用的术。
　　不过，由于不断有死神在各种地方使用羽翼之术，因此不知在何时引起了静灵廷中各贵族小姐们的风靡。然而不是每一个贵族小姐都有强大的灵力，更多的是灵力极普通的类型。因此，不断有人要求我们将这个术的所有权转让到技术开发局，让开发局根据原理生产有相同功效的灵术道具。当然直接找上门想要收购羽术所有权的大贵族也有不少。但是，因为他们太急切，反倒让我占了个小便宜。我在他们不断出现的时候想到一件有趣的事。于是主动找上了技术开发局的变态局长。和他合作了一个小小的计划，当然，这个计划为我们两个人都带来了一笔不小的收入。
　　我把这个术的两种应用方式分别卖给了两个人。将针对战斗辅助方向使用方法的研究和使用权一次性的卖给了四枫院家。而四枫院家要如何应用，将它运用到何种地方我都管不着，但唯一条件，是不能将它运用在商业获利上。
　　而另一方面则是纯粹的商业性的。我将这部分的百分之五十直接送给了技术开发局的局长大人。而我则要求他回馈我所得收入的百分之三十。当然技术开发局独占百分之五十，而余下的百分之二十我不管，由技术开发局处理。当然啦，基于我平白为技术开发局增加了很大一笔计划外的研究经费，所以自那之后技术开发局的变态局长就对我渐有好感。虽然只有那么一丝丝。当然，基于有利可图的原因。我们在那之后又合作过几次，效果都还不错。所以今天在这里看到这些女生身后色彩艳丽外形丰满的羽翼就让我不自觉的涌上笑意。
　　“奸商，看你笑得一脸奸诈。嫌了多少？”不知道什么时候乱菊居然跑到我旁边来了。吓了我一跳。
　　“嫌是嫌了不少，不过都拿去应付‘随意居’了。”随意居是我有次听恋次讲起他和露琦亚以前的事情时突发奇想搞出来的。又刚好碰到有嫌钱的渠道，所以搞了两年居然没有倒掉，而且还有可持续发展的迹象。连我自己都挺吃惊的。
　　“哦？还没倒啊。那么，再过几年，是不是就该有出身‘随意居’的孩子在这里开同学会了啊。”乱菊的语气有些夸张，但听得出里面带着一份期待。
　　“我也想啊。要知道‘随意居’可是我开的啊。从我的地方培养出未来的精英，那可是很大的成就感啊。”我有点陶醉的幻想一下下。
　　“切。不过，你确实很厉害啊。居然就这样坚持了两年啊。像‘随意居’那种地方，基本就是只入不出的投资，还以为你早就嫌烦不干了呢。”乱菊把手搭在我肩上，小声的嘀咕着。
　　“不是有没有回报的问题。那个地方是我的心。”是啊，除非我再也没有钱去支持它，如果因为利益的原因我结束了它，那么带表着我的心也就没有了。
　　“你有时说话真让人讨厌。”乱菊盯着我的侧脸看了半天扔出了这么一句。
　　“哈，不过也没你想的那么惨啦。要不是这回蓝染的事情闹的太大，牵涉的也太广的话，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找到出资者了。”本来有几家眼光独道的贵族已经看好了‘随意居’的前景打算帮我出资，把‘随意居’作大一些的。
　　“嗯？什么意思？”乱菊有点吃惊，像‘随意居’那种设施，这个家伙居然也可以找到愿意帮他拿钱的人？还真是天才。看来一角以前玩笑的说他比起当死神更适合当商人这句话很正确啊。
　　“几家有些远见的贵族看中了我对‘随意居’的小家伙们的教育方式。找上我，希望我能针对他们的需要帮他们培养一批专门性的人员。”我一边看着接下来的表演一边无所谓的回答。
　　“你说什么？专门培养？这是怎么一回事？”乱菊的声音不自觉的高了起来。
　　我迅速的捂住她的嘴，朝几个回头瞪向这里的队长傻笑一下，然后很不好意思的朝浮竹队长眨眼睛。不过让我有点吃惊的是浮竹队长居然也站了起来，向山本总队长说了几句之后就直接领着我和乱菊离开贵宾席，到典礼举行的大厅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其实我对你们刚才说的那个‘随意居’也很兴趣。之前就听人说过，你把和涅合作赚来的钱都拿去在流魂街建了个专门收养流魂街上那些小孩子的设施。不过倒是没想到居然会有其他人也愿意拿出钱来帮你一起教养那些小孩子。你可以说得详细点吗？其实我刚才对总队长说要出来时，他说他也很有兴趣。”浮竹看看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藏人。他对于藏人刚才说得很理所当然似的那种感觉十分有兴趣。
　　“其实这种事情很好懂。主要原因其实就是由于出身高贵所以那些贵族在很多方面有着一些奇妙的远见。”我想起第一家找上门的贵族的代理人对我说的话，不由又想笑。“其实当初建了‘随意居’的时候，我更多目标其实是针对于有灵力的孩子的。可能是因为是听恋次说的，所以我可能在下意识中就把小孩子与有灵力的小孩子的定义等同起来。不过，大概是一年前，我发现‘随意居’里真正称得上有灵力并有发展性的小孩子十分稀少。但是我又做不出把没灵力的小孩子赶走的事。所以我做了个决定。就是请人来教这些小孩子。当然请得大多是有一技之长的人。相对于知识，大概手艺更能让这些孩子在长大后生活的顺利一些。而这样的效果很明显，几乎是所有的孩子都非常的喜欢这些课程。甚至还有一些已经确定自己以后非要在某一方面做出点儿什么成绩不可的小鬼。”他们有时会在我去‘随意居’视察的时候围着我大发豪言壮语，当然见识过这种场面的并不只我一个。到是每次一角或是恋次去的时候他们似乎更开心这一点让我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然后，大概是三个月之前吧，有家不是很出名，但是却很古老的贵族家的管家找上了我。他跟我说想在我的‘随意居’里找几个会弹琴的女孩子给他家小姐当婢女。我当时是真的呆了一下。然后就忽然想到了之前我忘记的事。那些孩子就算学的再出色，如果没有一个合适他们发挥的环境的话，最终也只能沉沦在流魂街里了。所以那个想找我买婢女的管家被我拒绝了，但我对他说他可以自己到我的‘随意居’里找他想要的人，当面与她们商量，看她们是愿意被雇佣还是愿意终生为一个主人服务。然后，就又有几家也为了同样的目的找上我。后来我就干脆通过他们的嘴，传出了可以在我这里预定他们想要的人员的类型。我来为他们培养，但要求就是他们要作为出资者定期定量的为‘随意居’提供捐助。”我说的累死人了，终于差不多了，我摊开手表示就是这样了。然后朝后倒下去，舒服的躺倒在地上。
　　“确实很有趣。”浮竹想到一开始时藏人说由于出身的关系，贵族们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甚有远见。着实如此呢。专门培养出来的仆役，相比于随意买进府门自家调教的普通仆役当然要高上很多段。
　　“你把他们都教成佣人啊。”乱菊的思路还真是让人佩服。
　　“大姐，算我求你。什么叫都教成佣人啊。普通佣人随便教下就好了。会找上门来求的都是要有相当层次有特殊才艺的上等仆役啊。那种类型就算是卖到贵族家里都和流魂街普通人家的小姐的生活差不多。甚至还更好的。不需要干活，只要在需要的场合展示她们的才艺，没事儿就整天跟着自己所属的小姐夫人们就好了。当然啦，要是命不好碰到人品差的主人也是会挺惨的就是了。”我坐起身，对于乱菊大姐那种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把人都教成打杂的了嘛的口气实在让人火大。
　　“你刚才说你不管，而让他们自己到‘随意居’去找人吗？这样的话，不是会有人总是没人看中吗？”浮竹对于这些孩子是做什么样的工作倒是无所谓，而是对于这些孩子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出路更在意些。
　　“确实是这样。不过也没办法的。人的长相、内涵、语言、气质等等各方面的外在资质都会影响他人对他们的看法。所以有人就算有才能也可能不被他人看中。这是现实性的。很感情用事，却没办法理性解决的。不过这些孩子我也有为他们准备其他途径。那就是如果他们愿意我会雇佣他们在成年后成为‘随意居’的指导者。”我的最终目标可不是现在这样的‘随意居’。我希望有一天‘随意居’的名字传遍流魂街的每一个角落，而‘随意居’的建筑也一样。
　　“可能有一天真的可以看到你希望的吧。”浮竹看着又一脸梦幻表情的藏人，突然觉得这孩子的想法也许真的能实现吧。
　　当然今天在这里的一句看似做梦的希望，在500多年以后成了现实，不过，那都已经超出这个故事的范围了，我们就只交待一句算了。
　　“哦？那小子的‘随意居’是这样的设施啊。还真是挺有趣的。不过他也真的很厉害啊，脑子很灵活啊。当死神还真是有点浪费了。不过，他对贵族的那句评价，对在场的几位似乎有些失礼啊。”当晚召开的队长会议上，由于山本总队长半随意的问起白天的事。在座的队长们居然都很有兴致的研究起藏人的‘随意居’问题来。
　　“还真是没看出来这小鬼的心很好嘛。”狛村一直以来对那个整天没什么正经状态的小鬼没啥好感.
　　“不知道他能不能帮我培养一批优秀的实验品呢？”涅大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房间里的温度瞬间下降。诸位队长似乎都感到一股寒气传遍全身。
　　“行了，今天就到这了，你们都散了吧。”山本总队长赶紧咳了一下，挥挥手示意众位队长可以离开了。
　　在涅不明所以的眼光中，诸位队长大人都不言不语的快步离开，不过走的方向怎么都一样呢？涅很不明白。他只是想让藏人帮他弄一批质地好些的动物实验体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