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死神！——死神同人》齐飞儿

8、第 8 章

　　“啊，朽木队长，你醒了啊。”正琢磨着要不要不告而逃的时候，我发现旁边的人已经醒了。而且似乎正用好奇的眼神盯着我抱着头蹲在他旁边的古怪行为。
　　“嗯。现在的感觉确实和昨天不太一样。看来你没说错。你那个术自己用过几次了？”白哉看了一眼在一瞬间端正坐好的藏人。对于他昨天用的术总觉得有些在意。
　　“啊，那个啊。哈哈。那个，今天天气好像不错啊。”我抓抓头。眼神飘移避过朽木队长的视线。
　　“第一次用？”白哉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头痛。并不是因为自己成了他的试术对象。而是对于他居然面不改色的就使用了从来没用过，而且还有相当危险性的术这一点。看来这家伙被浮竹宠坏了。
　　“朽木队长，我出来一天多了，应该回去了。先告辞了。”我刚站起来还没等走，就被朽木队长一把拖了回去。
　　“不用急，先吃了饭，和我一起走好了。”白哉皱了下眉，想到现在静灵廷正面对的一片混乱，完全坐不住。
　　“那就谢谢招待了。”天啊。一起走？旦愿不会出什么怪事就好。朽木队长是这么平易近人的吗？
　　当管家看到昨天还无法起身的主人居然在一夜之间彻底恢复时，目瞪口呆的样子，让我当场不给面子的笑场了。当然，在朽木队长几句话交代了是我用了特别的术力强行治疗好自己的伤之后，那位管家完全不计较我嘲笑他的事，居然拉着我的手千恩万谢到让我想撞墙。
　　当然，之后看到朽木队长完好如初的出现在中央办公区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呆了至少30秒以上。不过这一次我是说什么也不敢再笑了。因为当他们知道居然是我用术让朽木队长彻底恢复的时候，他们指着我的脸愣了更长的时间。然后，当我被朽木队长直接扔给卯之花队长之后所有人都终于舒了一口气。因为我虽然没有当时就受到术力的反噬。但是由于施术时我的身体并不在正常状态，所以从我清醒之后就发现灵压变得很不稳定。不管我怎么尝试调整都是见效不大。无疑，这个术还是给我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尾巴。
　　“嗯，是这样的原理吗？”卯之花队长当面询问了我为朽木队长施术的完整过程，并要求我尽量详细的说明一下这个术的施用过程和力量模式。之后想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盯着我说：“创造这个术的人是个天才。这个术的用途感觉上应该不仅只是治愈。不过可能再深入下去，对人类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至少在十年之内不要再对任何人使用。”卯之花队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等着我回答。
　　“当然可以。我学会这个术已经100年以上了，这也是头一次用。”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嗯？100年以上？”卯之花队长看我又点头，也没再深问什么，接着说。“我分析了一下，我推断这个术中真正发挥效果的并不是术者自身的力量，而是术者为了治愈伤者所向外界强行借取的力量。而术者之所以会死亡则是因为做为人类要强行夺取自然的力量对于操纵者本身来讲是无法承受的。因此可以说是施术的人用自己的生命作代价来换取自然的力量治愈伤者也不为过。而我们死神不会因施术而死亡是因为我们自身本就是灵子构成的。因此这种借用周围灵子的行为虽然会给施术者带来负面影响却也不是致命的。而你昨天使用的又不是从周围的灵子中强夺的而是本就属于你自己的灵力。因此，基本上来讲这个术对你来说应该是毫无影响的。你现在之所以会灵压不稳则是因为你昨天是拖着不在正常状态的身体强行施术，所以产生的不协调的结果。因为那股灵力在你施术的时候也在你无意中将你自身的灵力状态自动回复到了最巅峰的状态。不过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则离巅峰状态差得远。所以才会灵压不稳。最近小心行动等身体状态恢复了，这种情况自然就没了。”卯之花温和的对藏人笑了笑。
　　“那卯之花队长。刚才你说这个术对我来说就算用了也没影响，又为什么让我至少十年之内不要用啊。”嗯，这种事情很奇怪。藏人我很好奇。
　　“很简单。我刚才也说你在施术时因为力量不是从外界直接流进伤者身体，而是由你的身体里转流过去。所以你的身体在你施术中无意识的也在加强你自身的灵力状态。你越用术，你的灵力就会变得越强大，但对你身体造成的压力也会越大。你已经在用封灵之印了不是吗。使用这个术对你来说是有危险的。”卯之花看着明显有些吃惊的藏人，摇了摇头。“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带着封灵之印，却还可以感觉到灵压不稳吗？”
　　是啊，我带着封灵之印啊，它应该是可以自动的根据我的身体状况来控制灵力的。难道，我的灵力现在——我很驼鸟的不再往下想。天！我发誓，我十年之内，不！二十年之内都不再用这个该死的术了。我可不想被自己的灵力压死。这种死法太丢脸了。
　　看我一会脸色发白，一会脸色又发青，一下子一脸惊魂未定，一下子又咬牙切齿，浮竹队长和朽木队长都有点莫明奇妙。不过，基于我似乎常常这样神精兮兮的，他们也没太在意。就等我自己回过神之后，浮竹队长谢过卯之花队长之后直接把我带回队舍。
　　才刚回到队舍，连坐下的时间都没有，山本总队长直接下达给我的任命状就已经送到了。于是，我，很不情愿，却又不敢反抗的接下了曾经属于海燕大人的副官臂章。正式接任了空缺已经50年以上的十三番队副队长的职务。
　　“你怎么在这种地方啊？”我看到正靠坐在我最喜欢的大树下的石田雨龙，不由好奇了起来。虽然说，我确实在之前他们闯进来的时候在暗地里给了一些方便和帮忙。不过，也由于我自己刻意回避的关系，并没有正式的见到过他们。大概唯一正面接触就是行刑那天我抱着浮竹队长出现，再来就是再和山本队长他们一起回到双极之地后倒地不起的时候了。倒是花太郎跟他们几个都挺熟，看起来关系也不错的样子。
　　“你是？这里不可以来的吗？”回过头看看身后站着的有一张似乎会遭天怒人怨的漂亮脸蛋儿的男孩子。石田雨龙觉得好像应该有印象，但却想不到在哪里看过。而且，看这个人对自己的态度，应该是认识自己的。
　　“我是十三番队的。叫服部藏人。你正靠着的这颗大树是我的爱座。不是你不能来这里。只是我对于你居然也选中这里感到有些意外。”选中同一片树林倒不算什么，不过居然选中同一颗树，就算他没选只是乱靠，也算是一种缘分哎。
　　“服部藏人？你是那个一次性把朽木白哉彻底治愈的人吗？”听说这个人已经成为十三番队的副队长了呢。而且前几天夜一先生在聊天时说过，他在他们进入静灵廷之后给了夜一先生不少实在的帮助。例如一护后来使用的道具。而且，十一番队的那群人似乎也对他赞赏有加。尤其是那个总喜欢胡乱帮人取外号的小姑娘八千流，居然很正经的喊他藏人哥哥。只可惜他们一直只闻其名，不曾见过本人。不过，刚才确实有种熟悉感。有见过吗？“我们在哪见过吧？”
　　“啊，不是吧，你记忆力不错啊。我们确实见过，不过应该只有一瞬间的样子吧。后来虽然又碰到，不过我因为在那之前和山本总队长交手而全身虚脱，直接被我哥包成木乃尹了。”我还以为他们一定不可能记得我的。当时我可是连看他们的时间都没有的。全部精力都放在防备和准备攻击上了。而且主要目标是露琪亚，要不是在之前我特意到他们附近观察过他们几个人的话，估计刚才我会把他当成可疑分子抓起来。
　　“一瞬间？”石田雨龙想了一会儿又看了他一眼。突然睁大眼睛指着藏人，“我想起来了，我那天看到你和另外两个队长级的人一起跟那个山本总队长——”说不下去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当时眼前这个人所散发出的灵压就算是一护也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可是刚才他说了什么？后来他们再回到双极时，他居然因为全力战斗而全身虚脱？那一点儿什么影响也没有的山本总队长该怎么说呢？
　　“真是厉害啊。估计如果今天我遇到你们之中的其他人，我保证没一个人会想出我是谁。”这个石田雨龙和他那几个同伴显然不属于同一品种。“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一个人到这里来呢。”他们几个应该挺受十一番队那群人的欢迎的。可是看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啊。
　　“没什么。只是待在他们那边，感受他们身上的灵压让我不太舒服。”说完石田雨龙忽然抬起头看了看已经自顾自坐在自己旁边的人。他身上的灵压，好低。这很奇怪啊。
　　“啊。对不起。我问了不太好的问题呢。”对了，听说这个孩子在战斗后失去了他的力量啊。不过，真的失去了吗？我倒是觉得他的力量还在他的身体里，只是沉得比较深罢了。我小时师傅教过我的。人常常会有因为情况紧急而被逼使出超出自身界限的力量的时候。而在那之后力量消失了。很多人也就这样放弃了，但实际上，力量并不是消失了，而是为了不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而自己藏起来了。这时，我们要做的是再一次拼命的将它找回来。而它重新回来的时候将比之前更强大，更完美。这种状况被我们称为“破而后立”。这个孩子现在就应该是这样吧。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另一边的一簇草丛。
　　“我大概20岁左右的时候在修炼的途中遇到了狼群的围攻。”我感觉到他好奇的盯着我的眼神。“该怎么说呢。其实我那个时候已经算得上是个很强的人了吧。不过，我还是感到了危机感。因为狼实在太多了。我被围在中间，却看不到外面的边缘。当时，和我在一起的是我刚交到的几个朋友。我当时除了害怕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我从生出以来第一次交到的朋友就这样死在狼嘴里。所以当我杀了无数的狼，终于驱散了狼群昏倒在朋友身边，被他们救醒之后。我发现我从出生之后就一直在修炼的，练了20年以上的功力就这样没有了。当时我很慌乱。因为我们一族是比较古怪的族群。我们一族中没有力量的人只能成为其他族人的奴隶。当然不想当奴隶自杀也是一种选则择。”我顿了一会儿，因为我忽然想起，当时最害怕，最担心的居然不是我自己，而是那个总是感情多于理智的刺头笨蛋。“我不想死，也不要从天之骄子变成奴隶。因此我没有回到族里，也没有告诉任何一个族人。而是一个人开始重头练起。那真是让人很难忘记的感觉。我从出生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在父母的协助下开始修炼，那个根本什么记忆都没有，只有本能的时期就已经开始修炼的结果就是，我从会走、会说，有记忆起就已经很习惯拥有力量的身体。可是突然没有了力量，要再一次重头开始。这对已经习惯了二十年的我来说简直就是灾难性的打击。整整半年，直到我师傅找到我的时候为止。虽然没有成功的拿回我曾经拥有的力量，但我凭着自己，找到了新的力量。而当师傅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原因后，帮我进行了一次特别的训练。而在那次训练之后我不但拥有新的力量，而且顺利的取回了一直就藏在我身体深处等待我的属于我的力量。”说完转过头对着直直盯着我的石田雨龙笑了一下。“这不是为了安慰你而编出来的哦。这是真的。这么说吧，我来尸魂界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我在来这里的时候居然轻易的就可以使用我生前所修炼过，学习过的各种技艺，我觉得这和我小时候曾经失去过它的经历有关。你也可以试着去找找看啊。如果那力量对于你来说万分重要，绝对不想失去的话。”
　　“你以前是怎么找回力量的？”石田雨龙知道这个人说的全是真的。因为刚才他在说的时候时不时流露出好像在说梦话一样飘缈的感觉。那是在回忆的感觉。
　　“呵呵。这个啊。我的方法一定不适合你。”看石田雨龙焦急的想说什么的表情，我伸手阻止他开口，“是真的。这是我师傅说的。他说，不同的力量要用不同的方法来刺激。而与你同族，与你使用相同力量的人才是最熟悉你力量本质，最能帮助你的人。当年我也因为自己的幼稚而被师傅、父母和族人责怪。不过因为我在失踪的那半年之中又掌握了新的力量，所以也算是错有错着了。”看他好像冷静了不少。“所以，你想取回原本就属于你的力量的话，应该找和你使用同种力量的族人才对。”我记得他父亲应该也拥有同样的力量。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灭却师。”石田雨龙在藏人说到与他使用同样力量的人时在脑中映现的居然不是他最敬重的爷爷。而是，总是冷冰冰的拒绝灭却师的父亲。
　　“那你不如试着去找找新的力量吧。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一族的启蒙方法的。虽然我个人觉得这个方法对于拥有理智的成年人来说惨无人道。”我眨了下眼睛，既然他还是想不通，不愿意去找他爸爸帮忙，我给他一些别的帮助好了。“嗯，我们一族中只要有新生儿降世的话，那么他将在出生的第一个月里每天泡在不同温度的热水里，从温温的正常温度开始，让他逐渐适应，在第三十天的时候这个婴儿已经可以毫不在乎的在90度以上的热水中飘浮了。然后第二个月则开始是在冷水中泡。当然最初几天小孩子会很惨，因为刚适应了热水，又突然变成冷水这很让人难受。不过，习惯是一种可怕的现象。第二个三十天来临的时候，只要是身体健康正常的婴儿基本上都可以在0度的冰水混合液里玩耍。当然不只两个月，在婴儿满一岁前，他每天都是在不同温度的水里度过的。当然，水温也同样的从开始的一个月一变，到最后一个小时就一改变的间隔不断缩小的同时，我们的身体和意志同时增强。而在一岁半之后正式的修炼才开始。不过由于我们一族会针对每个人的特点设计专门的修炼方法，所以我用过的方法我无法确定能适和你。不过，我可以抄给你一些我朋友们用过的基础性的修炼方法。不过，他们用的力量是不是适合你，这也要你自己试过之后才能知道了。”我随手递了一张写满字的纸给他。让他很吃惊的看看我再看看纸。
　　“你早就写好了？”不会吧，自己今天也是随便走来这里的。而且他好像没拿东西的样子，这张纸是哪冒出来的？
　　“哈。不要太在意啦。我现在用的就是我跟你说的我朋友们修炼的力量啦。我当初力量不见时，就是他们帮我练成了这种力量。你拿的那张纸，是我灵子凝结出来的。也可以说是具现出来的。然后上面的字也是用同样的原理弄上去的啦。哈哈，不要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嘛。”看他满脸的不可思议的样子，我还真是很有些成就感。这个，我有时也会因为方便而使用啦。不过其他死神只会觉得有我在很省事，却都不会有他这样的反应呢。
　　又聊了一会儿，看他情绪似乎平静不少的样子。我也就离开那里，把自己的宝地暂时让给他。而我则跑到恋次那边去睡觉。为什么要去恋次那？呵呵，因为六番队的队长威严很够，所以他们队上的副官室非常的清静。很适合睡觉。
　　“看不出，你们家的藏人很会照顾人哦。”京乐靠在树上看了看一脸沉思的浮竹。
　　“他确实很会照顾人。不过，他故意教这个孩子他不可能学得会的东西呢。好像是想逼他去找他爸爸。”浮竹看了看正离开树林的石田雨龙。
　　“哦？为什么说那个孩子绝对学不会那些呢？”京乐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浮竹说的这么确定。
　　“因为藏人所使用的两种力量都与我们死神所用的力量有着本质上的同源性。”以前藏人就教过花太郎用那种叫‘缠’的技能来控制和逐渐增强灵力。而花太郎不但学会了，而且还很具实效。“所以他可以轻易的掌握死神的力量，并把他自身的力量、技艺溶合进去。不过，刚才的那个孩子，是灭却师。灭却师对于力量的操纵和理解都与我们有本质上的不同。”藏人给那孩子的那些东西可以帮助那孩子磨练他的身体他的意志，却不能给他力量，可以增加他对于力量本质的了解和掌控却无法帮他拿回实在的力量。而且，从刚才给那孩子那些东西时藏人的眼神来看，他是明知道却故意这样做的。越是让他拥有坚实的基础，丰富的理论知识，就是越发会加强他对于力量的渴望，以及希望取回它的意念。藏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家藏人在想什么？那孩子如果没有了灭却师的力量，对他来说应该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灭却师那过于绝决的力量，早晚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的。尤其那孩子还是那种性格。
　　“我也很奇怪。”浮竹摇了摇头。
　　晚上回到队舍时，被浮竹队长叫到队长室问起了白天在树林里我对石田雨龙所说所做是否有原因所在时，我在心里狂晕。天啊，居然被队长看到了，我该怎么回答？难道要我说实话，说大概用不了三个月，现在还在休整的这几位旅祸就又会再次冲杀过来。当然那不是打我们，而是要和我们一起打一群巴温特吗？我的天啊。我真想看看我现在是个什么脸色。要是可以马上晕倒就好了，真可惜，我没事儿身体这么好干嘛啊。我在心里不断的腹诽着自己的白痴，一面搜肠刮肚的琢磨着怎么解释听起来更合理。
　　“那个，队长，你看到啦。”我抓抓脸，眼神飘向一边。
　　浮竹叹了口气，看他这个反应，确定他那时绝对是故意那样做的。“为什么做那种事。那种力量没了对他来说未偿不是好事。干嘛非逼他再次走上灭却师之路呢？”浮竹想不通藏人为什么要去做这种多余的事。
　　“队长，你生气了啊？那个，你听我说啊。”我是真的有点儿不自在了。浮竹队长要是生气的话，会让他身体变得更糟糕的。“我确实是在逼他。但同时也确实也给了他一个机会。我只是想看看。我的理论是不是真的正确。”这也确实是我那个时候在想的事情。并不是说谎，只是简化了我的目的，没说全。其实我会现在就故意的逼他，又灌输一堆新东西给他也不是为了巴温特准备的，而是为了半年之后。
　　“理论？什么理论？”浮竹愣了一下，藏人想确定他自己的想法和推论的正确性而利用那个孩子吗？不能说他做的有什么不对，确实不管结果如何对那个孩子都没什么损失。可是这种做法却绝不是正确的。这种做法，太卑鄙了。看来要限制一下他和十二番队的队长再有什么接触了。虽然对十二番队队长不好意思，不过浮竹非常确定的认为自己家的藏人会用出这么不道德的方法绝对是受了十二番队队长的影响。（不过这次他似乎是冤枉涅大人了。）
　　“从正常原则上来讲，石田雨龙作为灭却师，他对力量的理解和使用方式，甚至凝结方法都与我们死神有本质上的不同。这些我以前有在十二番队里看过相关的资料。不过，我曾计算过。虽然很小，但是如果条件成熟的话，灭却师的力量应该有可能与死神的力量溶合或转化。所以我特意将相对来说更容易被人类掌握的念能力的修炼方法教给了他。其实以他的资质就算无法登峰造极。但是，学是一定可以学会的。因为灭却师用的也是灵力，而灵力与人身体里的念力本质相同，只不过一个是人体自身的念，另一个则是事间万物的念。只不过，当他练到需要技巧和深层意识理解的更高阶段的时候大概就会出现决定性的差异了。而我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差异将会是什么。”
　　没错，念力的修炼可以说是非常适合人类的。简单的说，只要方法得当，所有人都可以修炼。不过能练到什么样的程度，靠的就不只是努力这么简单的问题了。不光是资质优劣上的影响，一个人的生长环境、性格人品、乃至他的信仰，都对念能力的最终成形都有着很强的影响力。所以我想看看石田雨龙会衍生出什么样的念能力，就如同死神的斩魄刀人人不同一样。我想知道在他系统的学习了新的力量的理论，并对比过他从小就熟烂于胸的原有的力量的理论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念能力。这对于将自己的理论推断上升到实际运用有着很重要的意义。虽然这个理由对我来说谈不上重要，但他也确实是我想知道和需要的。因此在浮竹队长基于我使用的方法有多么差劲儿，多么卑鄙这个问题而教训了我大半宵的时候，我却在心里高唱哈理路亚。幸亏我当时确实存了这样的心思。不然，我说谎的话，是根本没办法蒙混过浮竹队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