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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救星乎?灾星乎?(中)初见展昭、初次骑马、我的报仇 ...

  •   一刻钟吧,最多十八分钟的样子,他就停下来了。
      我头晕脑涨的,直想吐,双腿发软,重心不稳地半倒在地上。
      就听他说:“你看着她……我追……到客栈等!”
      等我把眼睛从螺旋型变回圆型时,身边有一个特可爱的孩子。真的只能称之为孩子,稚气的脸还带着婴儿肥,但眉浓目秀,鼻挺唇丹,若非目中坚韧之光,简直象个女孩子嘛!
      太可爱太可爱了!
      心动不如行动,趁他来扶我,我扑过去,“啾”,先下口为强!
      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扶住我的手狠狠一推,我整个人身不由主地向后跄出去,撞到了墙上才停下。
      然后……我的眼睛又变成螺旋型的了!
      等我再次清醒时,已置身于客栈的房间里了,床榻最远的一张椅子上,那小孩虎视眈眈地瞪着我,还以桌子隔在我们之间作掩护。
      见我醒来,他戒备之色更浓,右手紧抓住剑柄。
      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我只不过亲了你一下,就算是亲到了嘴上,我又不是故意的(不是吗?很怀疑!),身体歪着,准头自然差了点(这也算是另类的歪打正着吧?),可……才七八岁的小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怎么办?一皮天下无难事!
      “嗨!”我痞笑着向他挥挥手,笑到一半,我僵住了——
      何捕头之前说是要和展昭会合……他,不会就是展昭吧?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我捏着满手冷汗,小心翼翼地开口,努力回想着何老大的发音:“展昭?”
      “干吗?”
      轰!我一倒,巨大的失望差点把床压塌了。
      老天,你对我也太惨忍了!!!
      为什么展昭和释小龙一般大啊?还是电视剧里那时候!
      看来以后看帅哥,不能光看他名气大不大,长得帅不帅,最重要的是,得问清楚年纪……
      一声门响打断了我的懊恼,转头一看,是何老大回来了。
      更令我吃惊的是,展昭一见到他,立时屈身行礼:“师父!”
      他是展昭的师父?
      “采花贼……?”
      何捕头看他一眼,温言安慰,“不能怪你……另设一法……”
      我从床上蹦下来:“什么回事呀?说来听听?”
      我才下地,展昭就躲到何捕头身后去了,音调急促地嚷了句什么。
      何捕头眼刃如刀,剜我一眼,回问一句:“她做了什么?”
      “她……”释小龙,不,展昭脸涨得痛红,“@#&(*&……”连串话语快得我晕头转向,嘛也没听懂!只有最后,他狠瞪我一眼,“女色狼!”这三个字我听懂了!
      女色狼?姐姐只是看你可爱亲你一下就……你也太老成了吧?
      “没有没有,我不是存心的,我是故意的!”坏了,怎么把我和阿梨混玩时的口头禅给溜出来了?还好他们听不懂!
      没想到何捕头的反应是哈哈大笑,气也喘不过来了,笑得展昭脸更红了,眼角都挂泪花了。
      好可怜,也好……可爱啊……姐姐忍不住了!
      我飞快地揪住他耳朵(不让他躲),狠狠地在他脸上“啾啾啾”三下,留下光荣的到此一游的印记。
      他愣了一下,伸手抹抹,湿湿的,然后——
      “哇……”竟然放声大哭!
      喂喂喂,太不给面子吧?
      偷眼看看何捕头,他还在笑,没有因为我戏弄他徒弟生气,见我看他,他笑着招我,沾了  茶水在桌上写字:“吾徒年少老成,从未见他如此惊惶,你好厉害!”
      小意思……呃,“小意思”在古代什么说来着?“雕虫小技耳!”
      展昭诂计是瞄到了我们的对白,哭得更大声了!
      何老大安抚好半天也没把洪水堵住。转头瞄瞄我,“请用牛刀止水。”
      这个……我想想,然后在桌上写:“爱哭包,羞羞脸!”
      果然,他的脸更红了,哭声却小了许多。
      我再想了想,示意何老大看我写:“你告诉他,如果他再哭,我就要亲他了,还要把他的眼泪全部舔掉!”
      真灵啊!
      “嗖”一声,他就上梁了,哭声也停了,睁得大大的泪眼,惊恐地盯着我。
      哇哈哈哈——
      我双手叉腰,发出白鸟丽子有名有笑声,这下,连何捕头也惊恐地盯着我了。
      “咳,咳,”见好就收吧,“采花贼呢?何捕头把他怎么了?”
      在我的强力要求下,我们三个,站在方桌前,方桌上计有,茶杯一只,干抹布一块。
      “先让我弄清楚目前的状况,采花贼怎么样了?你们的伤势又如何?”
      然后,等何捕头和展昭的手写酸了,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经过。
      二个月前,从建昌县开始出现采花贼,然而细一查详,才发现五六个月前就已有不少民女失踪的情况,因失踪的俱是贫家女子,住家所以地又分得散,所以也没引起什么重视。
      直到二个月前,大户人家的女子开始遇难,皆是半夜无人时分人事不知被贼采花,过不了几天便自尽殉命了。
      展昭这会儿倒忘了对我瞪眼睛抽鼻子了,兴致昂然地写:“我和师父从迷药方面一查,就知道是出于神农门,然后我又想方设法骗来了……”
      我手一挥,干布抹去了他的字迹,“所有遭难女子全部自尽了?”
      “问那个干什么?那些失节女子,不死还能怎么样?倒是那个神农门卖药的记录账本,花了我好大的力气才……”展昭急着夸耀自己的功劳。
      我脸一沉,奶奶的,这小鬼谁教出来的,女子失节就非死不可了?这句话虽然让我生气,便比不上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更让我火大!
      “女子失节就非死不可?谁教你的?若是你被奸污,又当如何?”我气冲冲的,一连串的字划得又急又快。
      呃?!展昭一愣,大概是我的脸太吓人了,他吓得有点怯怯地:“我是男的,怎么会被奸污?”
      切,白眼丸丢给何老大,你是怎么教的?
      “在我的家乡,曾出过一个采花贼,专采童男。至于如何采……你知道娈男的来历吧?”
      展昭脸色一变,“这……那些被采的男子……没有自尽吧?”
      “当然没有!如果你被疯狗咬了一口,也能怪你吗?不论男女,遇到此时已够不幸,怎么能再强以礼教之名雪上加霜?女子失节,只能怪父兄官府未尽到保护之责,又怎能怪她?”
      展昭歪着头想了半天,打了个冷战,恭恭敬敬地对我行了个礼,“小子受教了!”
      知错能改,我喜欢!“那你倒是说说,那些女子到底如何?”
      “这……”展昭望向何老大。
      “是有些奇怪,那些女子,全部自尽了,有些上吊,有些是投水。”何老大深思,“而且据我所知,有几家并未以礼教相责,可她们也死了。不过,包大人仔细查过那些女子,并未发现有何问题啊。”
      “可有吞金的?”我好奇了。
      何老大想了片刻,肯定地答:“没有!”
      “上吊的人眼凸舌吐,面目可怖,家人不忍细看,而投水者更是五官浮肿,真面目无法细辨,按理说,妙龄女子俱是爱美的,为何却偏偏没有用吞金之法自尽的呢?”我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何老大佩服地点头,“确实如此,不过这个问题要等回到开封才能解决了。”
      “那采花贼呢?”
      “采花贼已被我擒下交到涿州衙门,之后还需押运到开封候审,我是回来接你们的。”
      哗,好厉害,这么快就把采花贼给搞定了!我开始对他有些另眼相看了。
      展昭不高兴地撇撇嘴,在桌上划字:“之前我已在他身上下了毒香,师父一出马,自然手到擒来。”
      “好好好,你功劳最大,来,姐姐亲一个!”
      嗖!他又上梁了!

      饱饱的一觉,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精神从未如此足过,贝多芬的功效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所能理解的,套上何捕头买给我的衣服——在我的强力要求下,是男装,蹦蹦跳跳地向外走,今天得押运囚车回开封了。
      走到门外,一堵黑色的肉墙横在眼前,我抬头一看,大吃一惊,“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马吧?”
      “哈哈哈……”稚气的笑声打击着我的信心,展昭架驭着□□白马踱步上前,“快上马吧,这可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最温驯的母马呢。”
      再左右望一望,咦?押运队都列好队了,“等我很久了?为什么不去叫我?”
      [叫你?我怕会被你拖上床——这是展昭说的。
      叫你?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虽然之前已看得差不多了——但如果让人知道了,我不就非娶你这个怪怪女不可了?——这是何捕头说的。]
      “不用顾左右而言他了,快上马吧。”何捕头也跟着催促,“我已经挑最乖的马给你了。”
      看看比我肩膀还高的马背,我露出个比哭还可怜的笑:“何老大,打个商量吧,让我和展昭一骑好不好?”
      “不好!”展昭凶恶地吼道,然后看到众人惊讶的眼神,羞红了脸,猛一提缰,飞驰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只觉得后颈一紧,人就被放到马背上了,耳中听得何老大一声轻喝:“脚踏进马蹬,握紧缰绳,轻夹马肚。”
      “啪”一声轻响后,胯下马儿已经开步走了。
      那种温热的鼓动的有生命的活体运动着的感觉,吓得我本能地夹紧双腿,幸好吓到脚软了,用不出多大力气,马儿没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只随着队列向前缓行着。
      我的小心肝啊,真是扑通扑通跳得吓人啊!
      何老大被我的惊惶样逗得闷笑不已,不过总算还是尽职地指点我骑马的窍门,过了半刻钟左右,我大致掌握了要领,再加上这匹马的确非常温驯,我开始洋洋自得地左顾右盼起来,看吧,我的确是天才!
      咦?帅哥!色女雷达对准目标,我驭马来到囚车旁,对着帅哥横看竖看,还往囚车缝隙里看,哇,还有六块肌嗳,练武的身材就是不一样啊,就是脸,被头发遮住了一小块,要怎么才能把他头发撩开来……
      他被我看得也受不了了,“你干吗?”
      咦?不对,他不就是踢了我一脚,害我吐了半斤血的家伙吗?刚才只记得看他帅了,现在才想起来,我要报仇!
      我握起拳头比划了一下,他在囚车里,打不到,就算打到了,我这点力气,也只能给他挠痒痒的……慢,挠痒痒?
      哇哈哈哈,你死定了!
      心里正转着坏主意呢,就听到何老大的声音,“加紧赶路,快快跟上。”
      整个队列小跑起来,我的马也挨了一鞭重的,小跑起来。
      嗳嗳嗳,你也给我点心理准备呢,身子一栽,险下滚下马背,好容易稳住重心,哀怨地瞪了何捕头一眼,全神贯注地抓着马缰,跟上队伍。
      直到太阳朝西了,我们才到驿站,展昭早已在这儿等我们了,还很有良心地打点好了食宿。
      所有人都下马了,就我,还呆坐在马上,驿站里的仆从不明所以地站在我面前,不知道该不该把我的马牵下去。
      不是我不肯下马,实在是,我连运了几次劲,腿脚都没反应……
      总算何老大还有良心,见我这样,过来把我拎下了马。
      他才想松手,我反手胡乱一抓,不知摸到了什么,就紧抓住不放了。
      向下看看我的两条腿,还维持着骑在马上的那个八着脚的姿势——初学骑马,神经太紧张了,又连骑了一天,腿僵掉了——腰以下完全没知觉了!
      这个姿势实在很好笑,也怨不得身周一片大笑声。
      “你放手!”何老大好象没什么幽默细胞啊?
      不能放啊,这个姿势,直着就够凄惨的了,要是横下来……那我自杀算了!
      我的手越抓越紧,然后就觉得,我抓着的什么松了开来,支持不住我的分量了,一回头,原来我抓着何老大的腰带呢……
      “啊!” 终于,我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何老大的腰带被我抓下来了!
      太危急了!遮弊何老大下半身的布料,正徐徐地向下飘去……而我,也就快和大地亲吻……
      “展昭!”何老大飞快地抓住裤子,急吼。
      我腰后被轻拍了三下,一股热流梳通开了僵结的双腿,一个踉跄,险险乎地,我站住了。
      嗳,没看到,好可惜啊!双目凝注在何老大裤子上,我轻叹一声。
      身周的狂笑冲天而起,我才发觉我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何老大涨红着脸,从我手中抢回裤带,愤愤地逃进驿馆,整晚没出来。
      你不出来也好,正方便我报仇!
      吃完了饭,我摸着肚子,打着饱嗝,瞄一眼远远地监视着我的展昭,正好,向他招招手,“过来。”
      “干嘛?”他对我的防卸心理还是很强的嘛。
      “你师父是不是叫你监视我?那正好,你帮我找点东西来。”我摩拳擦掌:“我要一根竹竿,竿顶上还要粘上鸡毛!”
      聪明的读者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展昭真笨,居然还问我,“你要这干吗?”
      “我要报仇!”看他不肯帮忙的样子,我只得利诱,“你帮我忙,我就讲故事给你听。”
      “切,”他不屑地一撇嘴,“你能讲出什么故事来?”
      看来不先付点订金是不行了,先说什么呢?射雕?神雕?不,天龙八部,天龙八部正好是发生在北宋时期的故事!
      好,开讲!
      我当年打保母工时,就靠着这一手,哄住了无数顽皮吵闹的孩子,还怕降不住你?别说金庸,就连温瑞安和黄易(对付男孩子的),琼瑶、席娟、于晴、黑洁明(对付女孩子的),我都倒背如流!
      果然,才讲了不到二章,还是一口破破的,讲两句就要想一想的官话,已经把驿馆里所有人全都吸引过来了……咦?这样,我是不是能赚钱了?
      我眼睛里“叮”地冒出金光,喝了一口茶,“今天就讲到这儿吧,各位爷听得好,就随便给几个大子,咱们明天继续!”
      哗,接近一百个大子!这是我在这个时代的第一桶金啊!我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金庸的魅力啊!!!
      “贪财了,贪财了。”我笑得合不拢嘴地把钱收进袖袋里,看来,明天得去买个钱袋了!
      对了,报仇!我可没忘记!
      这回,才看了展昭一眼,他就飞掠出去,没两分钟,一根顶着鸡毛的竹竿就递到了我手里。
      真乖!我高兴地凑过去要亲他,可速度比不上练武之人,还是没亲到。哼,明天,不让你乖乖地给我亲,我把姓倒过来写!
      站得远远的,他问:“你究竟要这个做什么?”
      这是我报仇的工具啊,“明天你就知道,好了,睡觉睡觉。”伸了个懒腰,骑了一天马,  浑身象被鬼打过一样,又酸又痛。要不是怕吃完了就睡会发胖,我早瘫在床上了。
      第二天开始,我的马就不离囚车左右,长长的竹竿顶上的鸡毛,从犯人的腋下到六块肌,徐徐轻抚而过,保证他只痒不痛!
      晚上,吃过了晚饭,除了看守囚犯的两名官差外,其他人全围到了我身边,连何捕头也远远地坐着,等我开讲。
      我清了清嗓了,“嗳,真是有点累啊,如果有个可爱的小孩子让我抱抱亲亲……”
      众人的目光,主要是何捕头的目光,逼得展昭不得不乖乖地走过来送上亲亲抱抱,心中暗恨痛悔,早知道这样,昨天就不要把故事照搬给师父听,也不会害自己为故事卖身!
      把他抱在膝上,狠狠地亲几口,我理了理思路,开讲!
      接下来的日子,很有规律地过去了。
      每天早起赶路,边走边用鸡毛搔囚犯的痒——第五天开始,他的嗓子就哑掉了,开始还会边笑边咒骂我,后来,一看见鸡毛竿,就开始神经性抽搐……
      可见我的报仇是极其成功地。
      但象我这种睚眦必报之人,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滴,在何老大的默许“只要不伤他性命,随你玩”下,我想尽了法子整他。例如叫展昭捉一堆蚤子放到他身上、早上把正在孵蛋的鸟连蛋一齐移到他头发盘成的窝上,到晚上再拿下来、每天在他吃的饭菜里加料……
      报仇的副产品是,随队的官差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敬佩”,害我渐渐开始不好意思了。
      到晚上投驿站休息,吃晚饭,开讲赚钱——走到开封城外时,我已攒下快十两银子了,甚至还有人,在前一站听了我的故事,跟着我们走到下一站,就为了继续听下去。让我不由得浩叹,金庸的魅力,真是毋远弗界啊!
      这是最后一站了,下一站就到开封府的地界了。
      是不是因为驿馆建在离坟场不远处呢?我一直觉得毛毛的,从路过坟场开始,就脊背一直凉嗖嗖的,这是什么预兆啊?
      虽然被鬼盯上了,但赚钱是不能停滴,除了赚钱以外,开讲带来的另一个好处是,我的官话越来越流畅了,有时,一些俚语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时,只要大致说明意思,坐在我怀里的展昭,就动帮我补充。这小子,现在被我越抱越习惯了,每天一吃完饭就主动粘过来……啊,我的色女梦想之一“有个美少年随我蹂躏”,已经实现了。
      开讲!
      现在我的说书就快赶上单田芳了,一块惊堂木,加上富有感情的标准官话,再配上丰富的表情……难怪越来越多的人跟着我们走啊。
      钱也是越收越多啊!到今天讲完了,连碎银子也有了,我笑得眼都眯了,“贪财贪财!”
      展昭刚从我身上下去,就听茅房左近一声呐喊,“不好了,有人劫囚!”
      何捕头“嗖”一声就窜出去了,然后兵刃相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展昭飞也似地向外掠去,驿站里也骚动起来,所有官差向外涌去,客人们则都回房了,胆子小点的,都蒙上被子发抖去了。
      那我……要不要乖一点也回房去?
      还没想好呢,身子一僵,不知道哪个家伙在我腰后戳了一下,我就不能动了,再次行动,是被人拎着腰带提在了手上——还是个比我矮的小女生!
      啊?我又不值钱,抓我干吗呀?
      正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那个女子好象明白我的心思一样道:“公子就要生日了,没什么好送的,把她带回去讲故事给公子听!”
      这这这……算是人材绑架吗?

      本章注:北宋仁宗时期,公家的长途出差,一般都是走水路滴,当时已开通了漕运四渠,走水路无论从所需的人力、物力及效率上来说,都要比走陆路高得多。
      不过,为了情节需要,金石还是让主角走陆路了——骑马出丑总比晕船要好受多了!
      请各位大大无须考证指责,各位小小,也别指望从这篇文里学到历史知识,我恶搞的写,您将就着看,纯是博君一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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