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儿

4、Chapter 3

　　沸沸扬扬的课间。
　　一年级乙班。
　　最后一排。
　　2个同样短发女生。
　　不同的是，一个是短短的毛茸茸细发自然地散落在两之细小玲珑的耳垂旁。一个是细细的碎发随意地挂落下来。一个似天使，一个似精灵。

　　“你昨天真的去了啊？”嘉儿看着眼前留着短短碎发的小雨，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为了寒寒我可以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再所不辞，何况是简单地剪我心爱的头发。”小雨一脸正气，仿佛她做的是什么惊天地气鬼神的大事情。
　　喷饭！……嘉儿只觉得一阵反胃。
　　“嘉儿！你觉得怎么样啊？”小雨肉麻地将玉手放在嘉儿身上。
　　“是不错啦，但是我还是喜欢你长发飘飘的感觉……”
　　“呵呵，英雄所见略同！”小雨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你说寒寒会喜欢吗？嘉儿。”
　　“当然……呵呵……”如果不说当然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被她眼神的火焰喷死了。
　　“我就知道嘉儿最有眼光了。”小雨欢喜雀跃。
　　“……”嘉儿看着沉迷与新发型的小雨不禁感到无奈。

　　***
　　“铃……”第2节下课。

　　“借过，借过……”
　　走廊里满是各式短发不同类型的女孩。
　　平时宽大的走廊寥寥无几人，现在已是水泄不通。
　　教学楼整整7层，现在里外任何一处都比交通堵塞要厉害。她们向同一个方向飞驰——学校大礼堂。
　　真是奇观啊！
　　女孩们奔跑的速度想来是“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要是让体育老师看到此时此景，嘉儿敢打包票，老师肯定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里满满的感动一箩筐，下一界运动会有希望了。

　　她们还不忘记口中大声叫喊着：“寒寒，寒寒。寒寒……”以魔音穿脑的速度在整个学校中回荡。要是某某明星来了，可能也没引起那么大的轰动吧？

　　这时，嘉儿心里正这么想着，却被一声河东狮吼吓得趴在地上。
　　“韩嘉儿！”小雨眼睛火辣辣地直视嘉儿。
　　“啊？”嘉儿抬起耷了半天的眼睛，一脸不知其然。
　　“你、到、底、走、不、走！”火焰，熊熊的火焰。
　　“走！当然走。”嘉儿才发现自己呆怔在这里光顾着看着奇观忘记了时间。

　　“呼……”嘉儿只觉得是一阵疾风，她的身体陪被雨拽着向学校大礼堂方向脚底摸油般飞奔过去。她只觉得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是不是下一秒就到达了？
　　在拥挤的人群中，嘉儿在小雨敏捷的思维，快速的动作带动下以时速每秒10米的速度向目标地点似火箭般冲刺！

　　小雨的本事的确不是盖的，两三下工夫的时间，她便紧紧拽着嘉儿左挤右缩地来到了最佳地理位置——第一排。
　　嘉儿此时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小雨，好累啊！”
　　小雨还是两手死死拽着嘉儿的衣服，一脸陶醉：“好帅……”眼睛呈桃心状。

　　嘉儿顺着她的眼神看去，
　　突然，
　　她的眼神对上了他桀骜不羁的眼神，
　　只有一秒。
　　她感觉心不住地乱跳，象没有规律一般，整个脸儿俨然成了红彤彤的苹果。
　　是他？那个在喷泉前无理地抢走她准备给沥的初吻。

　　他的眼神对上了无知的眼神，
　　只有一秒。
　　他感觉心跳数漏了一拍，就象时间停滞一般，他赶紧低下了头。
　　是她？那个在喷泉前让他不由自主吻她的人，是最近要找的那个女孩。

　　“小雨，我有事，我先走了。”嘉儿贼头贼脑地冒出一句。现在还是快点离开为妙，原来，他就是严寒亦，那个让众多女还痴迷的对象。
　　“恩？”此时的小雨仍旧在对帅哥的迷恋中不可自拔，她并没在意嘉儿说什么，她此时的魂魄想来也跟着帅哥的身影不知道非到哪里了。
　　嘉儿就这样边走边躲，象做贼似的，她觉得自己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奇怪的想法，她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以示自己错综的想法。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她一点点，终于离开了人群，来到大门口。
　　身后吵吵闹闹的叫喊：“寒寒……寒寒……”她只觉得鸡皮疙瘩一身。她要离开这个吵闹的地方。

　　这时。
　　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门口那个短头发的眉眉，麻烦你不要走！”
　　她的身子僵硬。
　　她困难地转过身。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可以上来？”虽然说得很僵硬，但是谁也听得出来话语中多了几许温柔。
　　怎么回事？寒寒不都是很霸道地说话吗？为什么今天……
　　众多女生一听，知道自己“落榜”于是就毫不客气地不断甩来卫生眼，眼里的嫉妒处处可见。
　　“什么？她是谁啊？”
　　“哪里冒出来的丫头啊？”
　　“为什么不是我？”
　　“她？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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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多语言攻击随即而来。
　　“住口！”他一声大吼。显然很生气了。他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绝对不允许！
　　“抱歉，我要走了。”嘉儿声音低沉着说道。天那，搞什么飞机？我该怎么办？妈妈快来啊，沥，我该怎么办？
　　他听着静静地听着她的话，眼里闪耀着光芒：“那我来好了。”他快步走向她。
　　她想走，但是脚却象扎了根似的，无论如何也移不开来。
　　“嗨，好久不见。”他看着她，象个小孩子。
　　“如果你只想说这句话的话，对不起，我要走了。”嘉儿冷冷地说着，似千年的冰霜。说完这句，她便转过身体，提脚欲走。
　　“做我的女朋友吧。”他紧紧地握住离他不远处纤细的手。他的心在跳，猛烈地跳动。
　　周围，大家屏住了呼吸，听着她的回答。即使心中再多不满，她们也不希望他们的白马王子生气，失望，毕竟，是第一次看见他那么专注的眼神。
　　她望着他，咬了咬牙。为什么又是他？沥，你在哪里，沥……

　　“啪——”一个巴掌火辣辣地落在他的脸上。
　　久久在礼堂的空中徘徊。
　　“这是这次的，上次我已经对你很讨厌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答应的。”唯美的转身，只是背后是一脸茫然的他，钻石耳环在右在耳上闪耀着孤寂的光芒，他失望地踢着墙角。为什么她拒绝我？第一次喜欢……为什么……

　　“寒寒……”
　　“寒寒，没事吧？”
　　“寒寒别伤心，让我逮到那小妮子，我肯定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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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大礼堂里充满着女生们的安慰，抱怨，气愤……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打它们心目中的王子，而且，那么重……
　　“你们给我滚，不要让我听到你们的说她坏话，要不然会死地很惨……滚……”严寒亦额头青筋暴起，他容忍不得她们说她！

　　***
　　“韩嘉儿！”小雨气呼呼地向做在位置上发呆的嘉儿走去。
　　“小雨回来了啊。”嘉儿轻声应道。
　　“嘉儿，这次我也不帮你。”小雨声音低沉的说，郁闷死了，一个是好姐妹，一个是心上人。
　　嘉儿扭过头去，半天没有说一句话。她望着窗外。幽暗的走廊，密密麻麻的树丛，偶尔几只鸟儿飞驰而过，在天空中留下了寂寞的身影。她失神地望着窗外。仿佛在想着什么，那么静，就象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砰——”一个暴栗“韩嘉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青筋在小雨的额头暴起。她可以容忍她对她心目中王子的摧残，可以不计较这些，可以不问为什么，可以……但是，她绝对不可以容忍她自己认为最好的朋友对她置之不理，把她当作空气来看待，不能傥荡地和她袒露心事，她希望可以分担！
　　“小雨，对不起……”略现苍白的脸庞。
　　“傻瓜，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呵呵……”小雨嘴角一扬，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我打了你的白马王子，你一定恨死我了吧，对不起……”小雨，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只是我忍受不了他对我的行为，让我觉得是伤害我的自尊，对不起，小雨……
　　“嘿嘿，那是当然。”小雨白了一记卫生眼给嘉儿，然后又咧开嘴：“不过，若为姐妹故，帅哥皆可抛嘛。”
　　小雨说得很轻松，但是嘉儿的心却象被刀子轻轻地划过，有着隐隐约约的痛楚，谢谢你小雨……

　　“嘉儿，你怎么认识他的？难道先前你不知道他就是寒寒吗？”说起这些八卦的事情，小雨的精神变一厥而起，和刚刚的沮丧成了鲜明的对比。即使当不成公主，也要帮好姐妹当上嘛。
　　“其实我不认识他，只是很偶然的机会而已。”嘉儿苦笑了一下。
　　“哈哈，骗人……”小雨贼贼的笑着，说完这句，她立马将两只纤纤之手象八爪鱼一样覆盖在嘉儿的身上。

　　教室的角落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那本官就饶你一命，罪犯韩嘉儿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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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
　　“哈哈……哈哈……”暴笑声一声接一声，层出不穷。
　　一股冲动下“砰——”一个暴栗在小雨的脑袋上灿烂盛开。怎么回事和小雨在一起久了以后自己竟然也有了暴力倾向，哦，老天，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是手自己不由自主！我是无辜的！嘉儿这样想道，心理就安心多了。
　　“你真走运！”小雨冲着嘉儿挤眉弄眼。
　　“这个运还是你走吧，我现在最渴望能把这个运送给谁。”嘉儿苦着一张脸说道。
　　“如果可以我希望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他，免得象现在一样弄的全校皆知，哎……”
　　“嘉儿，真没发现你有那么大的魅力，我都被你迷死了，我把我同性恋的初吻献给你。”说罢，小雨便把自己的嘴唇伸向嘉儿这里。
　　“咳……咳……咳……”嘉儿突然弯起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咳嗽起来。（因为小雨的话被自己的口水咽着了。）
　　“嘉儿你怎么了，要看医生吗？嘉儿？”

　　***
　　就这样，一天的闹剧下来，嘉儿身疲力竭地回到家。
　　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是半身不遂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和魂魄分离了一般。她象孩子一般绻睡在在被窝中，象个天使一般，嘴角浮泛着浅浅的笑意，谁也猜不透她在梦呓什么，谁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开心，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对远方的某一位人的思念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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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儿，嘉儿，我教你篮球好不好？”沥挥动着手中的篮球，很得意地对嘉儿说。
　　嘉儿看着沥兴奋的样子,迷糊了，不就是个比一般球大多了的橘红色球嘛，沥干为什么那么兴奋的样子，奇怪？
　　“哪来的那么大的球？”嘉儿还是抵不住好奇心：“那么大的球玩起来很费力的啊！还是这个好。”说着嘉儿从凳子旁拿起了平时玩的小花球。
　　沥拍了拍嘉儿的头，很看不起嘉儿似的笑地很臭美：“篮球啊！连这个也不知道。”
　　篮球？什么东东？嘉儿还是摸不着头脑。不跟一般的小花球一样的吗？不是蓝色的啊，为什么叫篮球？
　　沥看着嘉儿一副乡巴佬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之后便慢声慢语地对嘉儿说：“嘉儿，我打给你看好不好？我们去那里。”他指象篮筐的地方。那个在阳光照耀下反射着阳光而熠熠散发光彩的地方。

　　“好。”嘉儿虽然不知道沥要干什么，不过还是乖乖地跟着沥。象小鸭子跟着鸭子妈妈一样，屁颠屁颠的。她只知道沥不会欺骗她，会好好照顾她，他就是她的支柱！
　　沥带着球熟练地运了起来，在阳光的照耀下，球散发着异样的光彩，嘉儿有点着迷了。跳跃，一个三步上篮。沥不费吹灰之力将篮球投放在比他高好多好多球筐里。然后熟练地降落下来。

　　“好棒！”嘉儿被沥的精彩技巧折服：“沥，好厉害啊！”她不由为他拍起了掌。
　　“是吗？谢谢啦。嘿嘿。”他边檫着从脸颊四周流下豆大的汗水，边得意地笑。他喜欢她为他喝彩，为他鼓掌，这样他可以明白他在她心中有多么重要！
　　“嘉儿，我教你吧。这个很好玩的哦。”沥握着篮球语气一振，用异常快乐的口吻对嘉儿说。
　　“真的吗？好啊好啊！”嘉儿象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欣喜，她觉得可以象沥一样很帅气地将篮球投进蓝矿是一件幸福而长远的事情。
　　“是这样吗？”嘉儿拿着球。
　　“不是。”
　　“这样呢？”
　　“也不是。”沥板着个小脸，想小老师似的。
　　“那怎么样嘛？”嘉儿皱着眉头，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沥用手拍轻轻地拍了一下嘉儿的小脑袋：“小傻瓜，是这样子的。”他有板有眼地示范着。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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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透过窗子，温柔地环绕着她的身子，这时，一滴不起眼的晶莹泪珠顺着脸颊两旁唯美地流了下来。
　　只有她明白那滴泪珠是苦的，涩苦涩苦的，象咀嚼一枝橄榄枝一样的感觉。因为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流的泪是苦涩的，而开心的时候流的泪是香甜的。

　　***
　　第2天。
　　嘉儿刚把脚踏进学校就觉得不对劲了。
　　一路从学校的大门口走到教室，女生见到她便一个劲地甩来卫生眼，而且各个咬牙切齿，恨之入股的样子，嘉儿的胆子便不知道飞到了哪里，七魂飞散三魄在。而男生一各个一副对你的景仰如滔滔江水般破堤而出的样子，嘉儿的鸡皮疙瘩掉了一身。女生们的卫生眼和男生们的景仰之情的个数俨然成了正比。

　　好不容易提心吊胆地蹑手蹑脚地顺利逃脱到自己的教室中，没想到——
　　教室里平时的寂静神不知鬼不觉中消弭与无形，取而代之是一浪胜过一浪的吵闹。大家闹哄哄地围在一团，不时有窃窃私语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传出。
　　而这个人群团团包围的地方是——
　　韩嘉儿的位置？！
　　嘉儿瞬间觉得自己的脑袋搁在了肩膀一样的感觉。看到他们这样子兴奋的样子就有预感提醒着嘉儿，准、没、有、好、事、情！
　　从昨天那件事情以后她的神经就特别的敏感，因为无论多么小的事情都可以爆发出多大的新闻，又是没见过校刊记者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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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下午。
　　“嘉儿，快来看啊！”小雨手中拿着一份报纸一脸沮丧地朝嘉儿的方向走去。
　　“恩？”嘉儿把自己钻在书海中的透露慢慢抬起来奇怪地看着小雨。
　　小雨坐在嘉儿旁边，摊开报纸用有一指：“你自己看吧。”
　　嘉儿顺着她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心猛地一跳，报纸的头条赫然写着——坏心肠女人韩嘉儿断然拒绝帅哥严寒亦，副标题：众多女生泪如雨下。
　　（至于正文我想还是不要看了。全是女生军团对韩嘉儿同学的不满，实在属于人身攻击。）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20分钟以前的事情吧，他们的速度真不是盖的，简直比火箭飞月球还要加紧。”嘉儿哭丧着脸，眉毛皱到了一起，成了“川”字型。
　　“是啊！我也在好奇他们的速度也没，未必太……快……了吧。”小雨咽了咽口水，表示着惊讶。
　　“哎，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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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儿望着人群，她深深地呼了口气，准备启身而走。
　　这时。
　　“嘉儿。”一个声音冲她惊喜地叫道。
　　听起起来很耳熟，好象是小雨，嘉儿本能地想转过头，但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让她犹豫了起来。
　　听到有人叫嘉儿，大家竟然象本能反应一样迅速地转过头，一个也不遗漏地看着嘉儿，仿佛这样和太阳从东边升起来是一样的自然不过的事情。

　　“嘉儿，来了啊。”小雨今天的表情怪怪的。
　　不得已之下，嘉儿怏怏地转过自己的头，却连走向自己位置的勇气也没有。死小雨，明明是好朋友嘛，知道自己不喜欢这样也不会装作不知道，哎……不过她刚刚的表情，好象有点奇怪。嘉儿在心理默默地想着。
　　嘉儿困难地迈开步子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的红玫瑰？！
　　“小雨，这束红玫瑰不会是我的吧？” 嘉儿耷拉着个脑袋问道。
　　“恩，好象是寒寒送的。”
　　“不是吧，对了，我们班级的垃圾筒在哪里？”嘉儿东张西望地寻找垃圾筒，反复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一样。
　　该死！垃圾筒不是不见了吧？平时垃圾筒的身影处处可见，真是用时方恨少啊！那么大一束话被老师看到就死定了。也不知道那些看热闹的人是怎么想的，这样子可是会害出人命来的。哎……看热闹的总是不知道被看人的艰辛啊！

　　这时。
　　“你们一大堆人在这里干什么啊？还不到自己位置上！”老师严厉的声音。
　　一各个听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第一时间来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阵阵读书声朗朗响起。原地只剩下还呆滞站着的嘉儿。她现在总算见识到了同学们见风使砣的高超本领了，真的不止速度那么简单，连刘德华都没有学会的本事他们都学会了——变脸，技术实在另人折服。
　　老师尖锐的眼睛紧盯着嘉儿，片刻之后：“韩嘉儿，你怎么拿着花？”
　　“老师，是我们觉得您太辛苦了，准备买一束花送给您，本来是想给您惊喜的，没想到被您给发现了，呵呵……呵呵……”希望编那么烂的理由可以瞒过老师。上帝保佑。假如手里紧紧攥着花束中的卡片，然后献媚般将玫瑰递给老师。
　　“恩。”老师许可似的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一丝笑意：“嘉儿同学做的不错，我也很开心大家能够理解老师的艰辛，不过你们给我最大的礼物还是你们的成绩……”老师笑吟吟地接过花束，接着又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
　　“铃——”早自修的结束铃声响起，此刻就象解锁的钥匙一样防开了嘉儿紧绷着的心，她深深地倒吸了口气。

　　***
　　“嘉儿，你现在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小雨一脸崇拜。
　　“去你的吧，天知道我刚刚有多么紧张。”亏她还是好朋友呢，也不理解一下刚刚诡异的气氛。
　　“没想到你那么……那么……”想了半天小雨还是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刚刚嘉儿在老师面前零时编的理由的恰当，正好符合老师的性格。
　　“那么什么啊？”嘉儿思想还处在刚刚的紧绷的气氛中，她有点不耐烦了。
　　小雨象想起了什么：“对，泰山蹦于前而不变，还有你的理由，你真的好聪明哦！”
　　“呃……小雨你太夸张了。”嘉儿有点不好意思了。
　　“嘉儿，现在我对你的景仰如滔滔江水般破堤而出……”说着说着，小雨的两只手就不安分地放在嘉儿的脸上。
　　“对了，嘉儿，你有看那张卡片的内容吗？”小雨一下来了兴致。
　　“你说呢？”嘉儿黑着个脸。现在这张卡片还捏在她细嫩的手中，卡片有点湿漉漉的，因为由于刚刚的紧张手掌心沁出了丝丝的汗液浸湿了卡片。
　　小雨眼疾手快一眼就看见了卡片还捏在嘉儿沁出汗液的手心中，她一点儿也不顾淑女形象很粗鲁地把卡片一把抢过来。
　　拿到卡片的小雨先是一阵赞叹：“好精致的卡片啊，不愧是寒寒选的……”唾沫腥子似剑。她一心陶醉在心目的王子送的卡片精致中，然后转过头来，板着个脸，心疼似的：“看你把它蹂躏的，我的卡片，你疼不疼啊？”说完便以眼杀人似的看着一连无辜样子的嘉儿。
　　“你喜欢的话你就拿去吧。”既然小雨喜欢送给她得了，反正自己也是准备把他给扔了的，这样子还更好，不用自己费力气了，恩，不错，不错……
　　“那我可以看上面写什么吗？”小雨继续问道。
　　“随便。”无所谓的回答。
　　“那我就看了哦，不客气了。”话音刚落，小雨便迫不及待地翻开卡片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怎么没见过读书时候那么认真她？嘉儿奇怪地想道，如果读书时候也是着总态度，难保她的成绩就遥遥领先，她也不用为自己的成绩犯愁了。
　　“嘉儿，今天下午放学后，校门口见，我有话要说……”小雨手握着卡片自顾自的大声念着。
　　嘉儿一听到小雨宏大的嗓音，立马用手捂住小雨正在翕动的嘴唇：“小雨，你想全世界都知道吗？”
　　“抱歉，我太投入了，嘻嘻……”小于用手摸摸头，表示着不好意思。
　　只可惜为时已晚，全班级的人都象兔子似的竖起了耳朵，刚刚的内容尽收耳底。
　　只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
　　“今天放学我们迟点走吧。”学生甲。
　　“恩，好啊，我也想看看到底要干什么。”学生乙。
　　“赞同，我也要去。”学生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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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的嘉儿，浑身的细毛象军人排队一样齐齐站立着。什么人嘛，听到这些事情那么兴奋，以为是看猴戏吗？怎么办？要是一直这样纠缠不清难保不惹出更多的事情，对，要早点解决！
　　一整节的下课时间，嘉儿全身心投入怎么解除这场剪不断里还乱的事情。

　　***
　　“铃——”最后一节课的铃声还是照响不误。嘉儿从来没象现在一样觉得铃声是那么可怕，象催命咒一样。

　　“小雨，你陪我去吧。”嘉儿拉着小雨的衣角，她有点胆怯了。
　　“呵呵，对不起了嘉儿，我有事情。”小雨无奈地说着。
　　“难道你的好朋友在火海中你见死不救吗？”嘉儿拉着小雨的衣角更紧了，小雨这个明显缺乏同情心的家伙。
　　“这个……”小雨有点犹豫了。
　　“小雨最好了。”嘉儿乘机煽风点火。
　　“我什么也不知道，别把我也卷进去。”无情无意的家伙！

　　“我帮你补习。我保证你这次考试可以通过。”见她人无动于衷，不得已之下嘉儿使出杀手锏。曾经好几次小雨都要求过自己帮她补习。但是自己的事情一波未好一波又起，哪有那么多时间帮助别人啊！所以每次都扯个很烂的借口打发小雨溜掉。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对不住小雨了。呵呵……小雨，对不起啦……其实我单独面队严寒亦的，那时候我和他一对一，那尴尬想想也另人发直，而且，每次看到他心就没来由地胡乱跳动，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心软。小雨平时的胆子很大，有她在心里就安分多了。嘉儿在心中暗暗地打着如意算盘。

　　“好吧。”小雨眼睛一亮。早就要求嘉儿帮她补习了，可是嘉儿却总是宁死不从，说精力不足，重色轻友的家伙！哼！早点提出来就好了嘛。呵呵，这次的牺牲还算有价值。
　　嘉儿见小雨连考虑也不考虑就答应了，她一脸欣喜。早知道这招那么管用，那早就用了。哎……还浪费了那么多口水，记得老师说过口水也是有价值的！

　　片刻之后，嘉儿背着书包向学校门口走去，帮边站着无奈的小雨。
　　背后是——
　　一大堆的同班级同学？！

　　有什么不足大家提意见啊，呵呵，抱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