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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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川之国坐船回火之国，这一命题其实有点搞笑。
两个国家直接相邻，中间也没有分割的河川，然而此时我们确实这么做了。从川之国靠海的地方坐船，准备绕到火之国的另一边去。
航线不是很长，因为天气，需要一天半的时间。
因为是晚上出发，预计到达的时间是正午......再加上回村的路程，应该是在傍晚以前结束这个任务。
海上有雾。
我没想要会有这么大的雾，虽说不影响航线，但被遮掩视线多少有些不舒服。
就像有看不见的敌人藏在暗处似的。
我趴在栏杆边打了个哈欠。
依旧是轮流值班，不过我没料到的是大蛇丸刚上船的时候还好好的，过了几个小时就开始晕船。
自来也：“......没想到啊。”
我：“我也没想到啊......”
大蛇丸居然晕船，这是什么奇怪的现象。
我盯着脸色菜的不行的大蛇丸好半晌才在他警告的眼神下移开视线吹了个口哨。
后面轮班的就只有我和自来也了。
虽然不觉得在海上能遇见什么敌人，但若是状态不好的大蛇丸和人对上，后果不堪设想。
简直跟自来也遇上美女一样。
自来也：“......我总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我一脚踹上他房间的门，“睡觉！”
该睡的时候不睡，等不该睡的时候睡了才要死。
不过海面倒是挺平静的。
不知道是不是本来就离岸边算不上太远的缘故，就算透过这样的雾气也还偶尔能看见火之国边境的树。比起荒凉的川之国来说，要好上太多了。
老头子他们争取来的。
他们争取来的——除了国家本就有的这些资源，还有许多别的东西。
我耸耸鼻子，手撑在栏杆上继续看海。
要绕到另一边去，可就接近涡之国——也同样接近雨之国了。
几个小时后可就没这么平静了。
我把玩着忍具包里的苦无。
还是没拳头趁手......也不知道老头老要我练习这个有什么用。挡刀具是还行，别的就很难受。最让我头疼的是，我看他的意向是要在几年后就开始教我玩那个连着镰刀的团扇。
我的天，那么大一个。
虽然觉得宇智波反弹很有意思但我真的觉得兵器没有拳拳到肉来的痛快。
“咕......”
“——”
有动静。
我僵了下，没有大声呼叫，也没有做出更多的行动，只转动眼珠子，看向下方的海。
“咕噜......”
不是我的错觉。
又来了。
细小的泡泡浮上水面，咕哝的水声一阵一阵让我觉得头皮发麻。
“咕咚。”
终于浮上一个人头大的泡泡，在水面砰的一声破裂——紧接着，就是浪的声音。
浪将船直接掀到了一边去，要不是没有运载货物，这船可能直接就翻了。我死死地抓住围栏，扭头大喊：
“自来也——！！”
白发男孩破门而出，还拉着脸色难看的大蛇丸。现在就算我不解释状况，他也知道肯定不正常了。他把大蛇丸丢给我，我立即扶住他。自来也三两下跃向高处，试图看清浪的后面究竟是什么——
“......喂。”他喉咙动了动，好像声音发出得有些艰难，“纲手，你能看清吗？”
“有屁就放我说了我没有写轮眼，不一定比你看得清楚，你看见什——”
“好大。”
“——”
——大？
我愣了愣，猛地回头看向海面。
从海水里冒出来了什么......当然不是说泡泡。隔着雾气，我瞧见了带着尖刺的灰色的壳，以及晃动的、带着尖刺的......
尾巴？
我心里咯噔一下。
等等、不要这么巧吧？！
我知道海域很危险，但在怎么说这也太扯蛋了——！！
我浑身都僵住了，就是本能地拉着大蛇丸蹲下，一个翻身到了挂在围栏上的游泳圈后面。大蛇丸终于缓过来了些，看着想要开口的我，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略微点头，谨慎地侧头去看。
......看见了一只在转动的、巨大的眼珠。
操。
我|操！！！！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但我完全没想过会这样。
执行任务是个双重的、遇见了白绝就算了，为什么回程会遇见三尾啊？！
我差点没直接背过气去。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眼珠，它似乎没发现我们，只不高兴地又吐了几个泡泡。
浮上海面吐泡泡的可就和之前不一样了，巨大的泡泡几乎要将船给翻过面来，大蛇丸捂着嘴巴看上去都快吐了。
“怎么办？”我低声开口，“我们......”
“别乱动。”
大蛇丸按住我的手腕，我才察觉到我已经不知不觉攥紧了拳头，要是他没按住我，我可能已经冲上去了。
那不是硬碰硬能战胜的存在——
至少、我们三个现在做不到击败尾兽。
我视线没有从那只眼睛上移开，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
“纲手。”大蛇丸忽然说，“你的眼睛。”
“欸？”
我的眼睛？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让我愣了下，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查克拉的流动不太对劲。
......啊啊，是这样。
的确是需要危机感才能做到。
所以我该感谢这个大家伙吗？一出现就给我送来了份礼物。
九岁单勾玉其实有些晚了......现在宇智波这边有几个小鬼在这方面天才的不行，八岁的样子就开了。我当时嗤之以鼻，还嘲笑宇智波斑都没开这么早开了有什么用，查克拉不够还不是搁着。
可得到能力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
刚刚在雾气中连轮廓都难以捕捉的三尾变得无比清晰，我甚至能看清它硬壳上的纹路。
“没有尾兽袭击船只的传闻。”大蛇丸没有继续说这个，“看样子......它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我拳头紧了紧，“这能有什么它要的东西？又不是货船。”
“不......我觉得可能有。”
“......？”
“纲手，出任务之前，初代大人是不是送了你什么？”
送了我......什么？
我一怔，随后手指一把拉住挂在脖子上的项链，把查克拉结晶从衣服里给拽了出来。
就是我拽出来的同时，三尾发出了发现猎物似的咆哮。
我不由捂住耳朵，尖锐的声音让我感到头晕脑胀，随后就是耳鸣。我只能迅速思考起和大蛇丸自来也直接从水上逃走进入火之国森林的可能性......这里到陆地要全速跑个七八分钟——有机会！！
——但是......好像有人不给我这个机会。
漫天的火光将雾气都给燃尽。
海水化作了红色，蒸汽取代了雾，高温将空气扭曲，伴随而来的还有噼啪的声响。
我怔怔地看着踏着海面、从火中走出来的男人。
他睁着淡紫色的轮回眼，挥了下手里的团扇，周身的火听话地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随后，他朝着那个庞然大物挑起一个轻蔑的笑——
“欺负小辈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矶无。”
——这样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