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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日吉:意外,受伤! ...
回到外公这里已经第二天了,看着眼前这个睡眼迷蒙的人,我才相信阔别了几个月我终于又回到了这里,即使只有短短的两天也好,只为了眼前这个人。
“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松懈了?”一个扫堂腿过去,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萎靡不振的?但愿能让她清醒一点。
“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阴险了?”轻轻的跳起,落下时还不忘踩我一脚,还真是不吃一点儿亏啊?
“呦,两个小鬼,一大清早就在联络感情了啊?”――!!!他怎么还活着啊?
向和雪那边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她向我耸了耸肩,还给我一个“我都说了外公要先折磨他两天”的眼神。
可是你看看他完好无缺的样儿,像是被折磨过的吗?
我怎么知道,我也正奇怪呢好不好?
“咳,咳,我来回答你们的问题好了,拜托你们不要再眉来眼去的了,ok?”有人不甘寂寞的开了口。
“舅舅大人,你昨晚睡觉是不是踢被子了还是干脆就忘记盖被子了?”和雪阴阳怪气的说道。
很明显,她已经在樱田和也那独有的招牌声音下彻底苏醒了过来,抱着一胳膊的鸡皮疙瘩我摆好姿势,准备看戏。
“哎?”很显然,有人还没适应和雪的这天外飞来的一笔,跟不上步调。
“我的意思是说,您是不是因为昨晚着凉生病了,才在这说一些胡话的?我拜托你,人要懂得藏拙,不懂就不要乱用成语,ok?”咬牙的声音啊,某人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了嘛,你的耐心只有这么一点吗?
算了,对于这个舅舅,我们的耐心从来加起来都没有外公的头发多。。。。。。。
(某夜:日吉,你是认真的吗?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的外公他是一秃子吧?日吉:。。。。。。)
“呵呵,是这样的,今早我已经和你们的外公大人交过手了,现在还安然无恙的站在你们面前,抱歉哪,真是让你们失望了。”没有一点歉意的声音。
算你聪明,懂得转移话题。
“呵呵,我们还真是失望透了,看来舅舅抗摔打的能力变强了嘛。”不会吧?真的让他给转移了?
我皱着眉看了和雪一眼,这家伙有时候单纯到秀逗。
“呐,舅舅,不如让我和若帮您测试一下,您到底进步了多少,您看好不好?”和雪的声音突然间涨了几个加号,――!!!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我拒――――”
还没等舅舅的“绝”字说出来,她已经起脚向舅舅攻去,两人你来我往,就打开了,和雪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扯了我一把,顺便给了我一个“不动手,一会儿你会比舅舅还惨”的眼神。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无奈,我也只有加入战局的份儿,我可没忘三年前我没答应和她一起爬树去看雏鸟,她整整两天没跟我说话,还一直用一种无限委屈的眼神看着我,外公以为我欺负她,整整操练了我两天,和雪管这招叫“借刀杀人”,而她已经把这招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和雪一看我也出手了,遂和我站到了一条直线,中间夹着舅舅,我和她的动作整齐划一,舅舅已经不知道该接我们谁的拳好了,眼看和雪一个手刀就要过来了,“拜托,你这样直勾勾的就过来了,舅舅一定会躲过去的,而你伤到的会是我!!”,我用眼神警告她,结果舅舅看到和雪的手直直的向自己的脖子劈了过来,马上就蹲下了身体,而这时和雪和我对视了一眼手在空中停了一下,我马上收到了讯号,迅速蹲下身体一个横扫,舅舅刚想跳起来,便一头撞到了和雪的手上,因着和雪的力道没有站起来的舅舅就这样坐到了道场的地上,半天没动,我和和雪面面相觑,和雪,你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和雪,你使了多大的劲儿啊?我眼前到现在还是黑的呢?”坐在地上的人闷闷的问出了我的疑惑。
“哎?我没用多大的劲儿啊,再说了,是您自己撞上来的,怎么可以怪我,我的手到现在还疼呢。”无比无辜的声音,却没有掩饰住当中的一点笑意。
“哈哈哈哈哈。。。。。。。。。。。”呃,这种夸张的笑声。。。。。。。。除了外公不做第二人想。
此时,外公毫无形象的用他仅能用的一只手抱着肚子,跺着脚,我想如果外公的另一只手也能用的话,此时他一定会用那只手指着舅舅的鼻子。
随着外公暴笑时间的增加,我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抬头看看和雪,发现她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完了,大早上就踩地雷上了,是你命不好?还是我命不好?”给了她一个:“还犹豫什么?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的眼神,我们两人极有默契的转身离开了道场,走出来没两步,就听见里面噼里啪啦又开打的声音,也好,他们两个打起来了,我们两个就轻松了。
“好险,差一点又要背着鸡皮疙瘩过一天了,幸好闪的及时啊。”和雪感慨的说。
“若,你知不知道,我好羡慕你啊,可以回东京去念书,再也不用去担心外公变成老顽童,还有他和舅舅的拆房运动,虽然舅舅基本上不回来,可是每次回来他们都会例行公事一般把道馆拆一遍,啊,啊,看来明天又要穿袜子去道场练功了,新地板脚踩上去的滋味可真是不怎么好。呐,若,你在听吗?”她转过头来看我。
“嗯,在听,你说你的,我听着呢。”我闭着眼睛回答。
此时,我们已经在前厅的房顶上了,我躺在上面享受着这八九点钟温暖的阳光,和雪跟我说有一个很伟大的人说过我们就是这八九点钟的太阳,我不清楚我是不是,但是和雪确实是给了我这样的感觉,她虽然有的时候有点小任性,但是却总给我一种温暖安定的感觉,就像现在的太阳一样,温暖而不炙烈,我已经有点分不清,现在这种温暖舒适的感觉是她给我的,还是阳光给我的。
(某夜:呃,日吉同学,和雪的话不是这个意思。日吉:你是谁?某夜:我、我谁也不是。。。)
“我说我的?那我还说个什么劲儿啊?算了。”身边的人轻声的自言自语,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坐起身来,唉,果然不出所料,她又睡着了。。。。。。看看周围的环境,您还真会挑地方!这是在房顶上啊,我怎么把你弄下去啊,瞅瞅她,不会吧?嘴角还含着一丝微笑,好像在说:“看你怎么把我弄下去。”错觉,一定是错觉,使劲拍拍自己的脸,再看向她,哎?她今天的脸色怎么会这么难看?皮肤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呈透明状,一种不健康的白,是了,昨天看到她还能健健康康底气十足的骂我,我就已经把我这回回来的目的给忘了,我这回回来就是因为听说她不舒服回来看她的,我怎么能因为她看起来很健康就忘了她其实一直都是把她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一面隐藏起来呢?这种逞强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再叹一口气,认命的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拽起她的胳膊,将她抱起来,跳下了屋顶,进入前厅,把她放到地上,让她枕到自己的腿上,然后吩咐仆人去她的卧室把她的床铺铺好。
“咝,这老头下手真狠,真不应该同情他现在只有一只胳膊而手下留情,我是他亲生的么?”远处传来舅舅抱怨的声音,而且正在逐渐的接近这里。
“嘘~~!!”他一只脚刚迈进前厅,我就举起一直手指头送到嘴边,示意他不要出声,以免打扰了她的睡眠,我不是怕吵醒她啦,话说这丫头睡的已经够多的了,只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吵醒她,这个后果可是我们谁都承担不起的。
舅舅那个捂住嘴的动作,已经充分的说明了他现在有多后怕,撇了他一眼,我再次抱起她向她的卧室走去,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回到前厅,舅舅已经在悠哉的喝茶了,看到我进来也没有说话,只是指了下对面,示意我坐下,看来是想和我交流一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我静静的坐在舅舅的对面,哼哼,看看我们两个谁先忍不住,这种无聊游戏总是玩不够,不亏是外公的儿子,人类的遗传真可怕!!
“若,你们学校怎么样?好玩吗?”知道肯定是你先忍不住,可是您这开头可不怎么高明啊。
“什么怎么样?您问的是哪方面?好玩?学校有什么好玩的?”对于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或许把问题抛回去是最好的选择,这是和雪说的。
“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我们可以换个问法,你觉得你的学校适合和雪吗?”适合和雪吗?该不会。。。。。
“舅舅,你。。。。。。”我有点不敢问出口,怕得到否定的回答。
“是啊,我觉得和雪也应该出去看看了,总呆在这一个屋檐下,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好处,她虽然从来不提上学的事,但是我想她一定也很好奇吧,她这个年龄应该多和同龄的孩子交往,你也知道,这个家里除了几个少数的仆人是女的,其他都是大男人,她现在连一个同性朋友都没有,我不想她以后回忆的时候会觉得有遗憾。”舅舅有些无奈的说。
“您说这话多新鲜哪,这世上可不是除了女人就剩男人了吗?”虽然我是这么说,其实我还是很同意让和雪去东京念书的,但是和她教朋友没有关系,我们学校的女生。。。。。。还是算了吧。
“嘿,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贫了?”喂,喂,我听见咬牙声了。
“你也觉得不合适么?刚才跟你外公说的时候,被你外公拒绝了,那老家伙不想让和雪离开他的身边。”舅舅有点黯然的说道。
原来是想找个人一起去说服外公啊,舅舅一直住在东京忙自己的事业,很少回本家,所谓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舅舅肩上的担子也不轻松啊,可是又不能随时随地的回来,我知道他想给和雪最好的,可是在这个家里谁不是这样呢?我想外公也会明白让和雪去学校念书,对和雪有多大的好处,只是嘛,来提出这个问题的人不应该是舅舅,老狐狸是不会相信那么忙碌的他能照顾好和雪的。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以后,我缓缓开了口。
“舅舅,我想外公也想让和雪去学校念书的,否则昨天他不会拉着我问了半天学校的事情,但是外公他未必会答应让和雪去东京念书。”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这个我知道,所以才来找你嘛。”舅舅有点急切的说。
“冷静,舅舅,我以为这件事不应该你来和外公说,你想想你这么忙,平时连他这个爹都不会回来看上两眼,他怎么会相信你能照顾好和雪呢?”别怪我,这是事实。
“你小子说话一定要这么直吗?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有点泄气啊,看看,脑袋都已经耷拉下去了。我这个舅舅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只有对自己老爹固执的性格最没办法。
“喂,您觉得直接忽略我的前半句话好吗?”真是的,请您抓住我话中的重点好吗?
“嗯?”听了这话,舅舅猛的抬起头。
“我是说这件事不应该你来对外公说,您肯定是没有胜算了,但是不代表别人也没有。”
“对,对,所以我才来找你嘛,你知道除了和雪,老爷子最疼的就是你啦。”您这个做人家儿子的就混到这份儿上啊?
“不行,我也不行,您也说了,是“除了和雪”了。”看着舅舅再次耷拉下去的脑袋,我有点高兴。难道我也传染上了和雪的恶趣味?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做到,就是母亲大人。”听到这里,舅舅好像又听到了希望,看我的眼睛满是星星,我不是看错了吧?拜托您别学外公成吗?突然变身我还有点不适应。
“呵呵,对啊,你今晚就回家是吧?一会我送你回家,顺便跟大姐谈这事儿,嗯,对,你说的没错,这事只有大姐能搞定。”我说您这眼神,说您下一秒钟就把我塞进您的车子里,开回东京我都信。
“老爷,老太爷让我来问问您,您准备什么时候回东京。”你来的真是时候啊,否则没准现在我就坐在车里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爷,我还没老到那个程度呢,要么你叫我大少爷也行,要么你就叫我和也少爷也行,就是要不要叫我老爷,我拒绝这个称谓。”呵呵,还是老样子啊,在乎这些称呼做什么?
“怎么可能不在乎,每次听到这个称呼,就感觉我好像继承了樱田家一样,而且那种称呼怎么想都应该是40以上的老头子才用的嘛。”舅舅看着我恶狠狠的说。
哎,我脸上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我看您真正在意的是您的前半句话吧?还有啊,您跟40岁也不差什么了。”话音从外面飘了进来,看来和雪是睡醒了。
“什么不差什么了?四舍五入我才30好不好?”。。。。。。有您这么舍的么?
舅舅猛的回头看着带着有点讥诮的笑容站在门口的和雪,楞住了,敢情是才意识到刚刚跟他说话的人是谁。
“甜心,你醒啦,看你睡觉舅舅都没敢打扰你,舅舅等的好辛苦啊,来,抱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跳着就要抱上去。
和雪一个闪身,舅舅扑了个空。和雪嫌恶的拍拍刚刚不小心让舅舅碰到的肩膀,看着舅舅爬在地上还保持着那个“扑”的姿势,眼里说着:“笑话,让你抱到,我就不必混了。”
“醒了?”递上一杯茶,和雪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下回这种废话不问出来也可以。”――!!!你还是没睡醒吧?这么冲!!
“下午就要回东京了吧?”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自己口气有多冲的某人开了口。
“嗯,是,怎么?想在我走之前再切磋一下?”多半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毕竟昨天我到的时候她刚和外公交过手没多久,谁也没有使出全力。
“是啊,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的也要让你看看我的进步,不让你带着遗憾离开。”说的怎么好像我就要寿终正寝了似的?
“你的身体没问题么?”突然想到,她身体不舒服,这两天格外的嗜睡,也是这个原因吧。
“问题?什么问题?谁的身体有问题?”喂,喂,你以为你这么问,就能蒙混过去吗?
“我听母亲说外公说你这几天不舒服。”看你怎么回答。
“啊,我已经跟外公回禀过了,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胸闷,哎?你怎么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你一个妇人,有资格这么说我吗?
(某夜:日吉,这话你要是让和雪听见了,你就死定了。日吉:我没说出来。某夜:。。。。。。)
“好吧,我明白了,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也让你看看我的进步,才算是不枉此行。”无奈啊无奈。
“要的,正是如此。”达到目的了,连话都懒得废了?唉!!没换衣服就对了,就知道她醒了饶不了我,说的好听,让我看看她的进步,其实就是嫌我上午出手慢了,恶意的打击报复,她从来都是“秋后算账”,嗯???我怎么知道这个词?还不是她说的!!
走到道场门口,我们俩已经是满头黑线,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眼前的道场已经被外公和舅舅上午的一场大战拆的差不多了,修葺工作要等明天材料运来了才能展开。看了一眼和雪,我们俩默契的转身,朝着旁边一个较小的道场走去,趁着他们还没拆到这里,我们先来占领才是上策,哎,其实我根本就没存她能饶过我的侥幸心理。
面对面的站好,鞠躬,抬起头看着她,一时我们两个都没有动作,静静的对视,这是心与心的战斗,谁先出手,谁就已经输了一半。突然,我们两个一起往对方的下盘攻去,只是不同的是,我是伸腿横扫她的脚腕,而她却是一只脚金鸡独立式的踩在了我的脚腕上,然后向上一弹,一个空翻落在了不远处,利落的回身一拳向我的面门攻了过来,闪过她的拳头,稳住了脚步,我忽然向前冲去,她节节后退,然后我向她伸出了手,在快碰到她脖子的时候,她突然下腰,双手撑地,两脚顺着力道就踢了上来,伸手抓住她的脚腕,谁想自己的脚腕处却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她一个手刀已经砍在了我的脚踝处,吃痛一松劲,便放开了她的脚腕,她双脚一落地便马上又向我攻了过来,一条腿抬起就要下劈,没办法我又抬起一直手,扛住她要劈下来的脚,顺势又抓住了脚腕。我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和她过招,岂知她一只手指戳了我的左肋一下,对,这就是我的弱点,我怕痒,身体顿时像有电流穿过一般,双手反射性的去护住两肋,又让她逃脱了,耳边传来她笑意盈盈的声音:“呐,若,果然这个问题还是没办法克服吗?其实我只是想试试你有没有克服而已。”真是让人火大,她怎么又想起这事来了?自从她知道这件事以后在实战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这么攻击过我,看来她今天还是没有认真起来啊,那就逼你认真好了。你来我往的又是几个回合过去了,冷不防的向她扔过去几枚飞镖,她一个侧手翻躲了过去,却看见她的眼睛瞬间睁大又恢复原样,我才发现,在她躲避飞镖的时候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掉了下来,趁着她有些闪神的功夫,我一脚向她的腹部踹去,预料中的闪躲并没有到来,我结结实实的踹到了她腹部偏上的部位,我惊疑的睁大双眼,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尽数落在了我雪白的道服上,我愣在了当场,当我在回过神的时候,只看到她脸上那抹安抚的笑,她便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
我抱着和雪在走廊上疯狂的跑着,正在面对面坐着喝茶的外公和舅舅在看到我怀里昏厥的和雪,还有我身上那让人不能忽视的鲜红以及和雪带血的嘴角时,开始慌乱起来,舅舅马上从我手中接过和雪,风一样的跑到他停车的地方,而此时我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感觉到恐惧就这样慢慢的爬遍了我的全身,我颤抖的坐到了地上,全身脱力,而这时外公拎起了我的领子,拽着我就往舅舅的车走去,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我们上车后,舅舅飞似的把车开了出去,路上闯了几个红灯我不清楚,我的全部精神都被眼前这苍白的人吸引住了,颤抖的手轻轻的抹去了她嘴角的血渍,想起了和雪晕过去之前那抹安抚的笑,泪水迷蒙了我的双眼。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说再和她切磋一下那种话?为什么要那么认真的和她打?为什么没有停住,让她去捡那条项链?为什么使了那么大的劲儿去踹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傻瓜在晕过去之前,还没忘安抚我的情绪?有太多的为什么,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成为我责怪自己的理由。
“不许哭,她还没死呢。”一直没有说话的外公,冷冰冰的开了口,可是那浓重的鼻音告诉了我,他忍的有多么辛苦。
是啊,她没有死,她怎么会死呢?我不能哭,她醒来一定会笑我的,想到这里,我仿佛已经看见,她看着我笑的很不客气的样子,然后指着我的鼻子不屑的说:“日吉若,想不到你这么没用,吐血的又不是你,你哭什么?我吐了那么多,你看我哭了么?”
再看看她苍白的脸,车已经到医院的大门前了,看着医生护士慌慌张张的把她从车上抬到担架上,又慌慌张张的抬进诊疗室里,原本因为外公的一句话而稍微安定下来的我,又突然觉得慌乱起来。
感谢大家的捧场,看到留言的时候,人家真的很感动,知道有人承认了自己,哎,那种心情简直无法形容啊,再次谢谢大家了,鞠躬!!!!!
ps:这章是以日吉的视角写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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