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朋友（SLAM DUNK同人，流仙）》只是不爱

31、31#决战#

　　只差一点，只差少许而已。

　　闭上眼睛回想去年的激战，湘北这支默默无闻的新星球队首次挑战神奈川的王者之队，将对方逼至苦战，好几次胜利之光擦肩而过，伸手可及的距离，是时候补上了！

　　*

　　这个理疗治疗什么的……原来就是按摩之类的啊？那可比复健可轻松多啦！回想起在疗养院进行的复健治疗，简直是地狱啊！康复室里每天尖叫不绝于耳啊，那些骨折的，截肢的病人……樱木不禁打了个冷颤，与他们相比自己算是相当幸运了，努力，坚持，嗯，嗯，他可是个天才，所以出色地完成了全部治疗！

　　离开医院，樱木觉得身体爽快得很。好，回去练习了！

　　别人赛前可以放松，避免体力消耗过大，在家静心什么的，他可不行，必须玩命补足，再说体力这东西——嘿，本天才多得是哪！

　　流川枫也没闲着，他独自到小公园练习了。

　　目前手感很好，嗯，就这样……保持到明天。

　　他拾起篮球，准备骑车回家。

　　不可轻敌，即便阿叔不在了海南队的整体实力也在那儿摆着呢，他在心里提醒自己，切勿掉以轻心。

　　在这个节骨眼，仙道当然不会来打扰他。况且他也得备战呢。

　　“该是时候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田冈教练双眼放着精光说道。

　　“一年又一年，我们辛辛苦苦地练习，为的就是这个时候！你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辛苦啊！”

　　“福田，你一直做得很好，剩下两场比赛你不必在意自己的不足，别怕出错，一鼓作气打下去就是了！”

　　“……”福田迟疑片刻，点了点头。这就是说，失误了也不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仙道，我平时总不让你炫技，这回我不会再说了。你就尽情发挥吧，把你所学会的，领悟到的统统发挥到场上！就照着这样打！”

　　“OK！”仙道打了个手势。

　　“态度！”

　　“是，教练！”

　　“好了，照往常那样开始练习吧。就把下面的比赛当作我们平时的练习赛，心理上别有额外的负担啊。”

　　练过基础步伐之后，越野抽空和仙道搭话。

　　“哎，再赢一场，你说教练会请我们吃高级烤肉吗？”

　　“哎呦，这还没开打呢你就惦记着吃啦？”

　　“我不信你没想！”

　　“那就好好打啊！我们不能再输给海南了。”

　　“今年的海南啊……”越野一歪脑袋，“对了，那个和樱木很像的小子，今年也得好好提防嘛。”他指的是清田信长。

　　“嗯……他去年就不差啊，如今肯定又长进了。”

　　“往下，还有湘北，你的流川——”仙道打断他，“你又来了！比赛是比赛，我们都分得清哩！”

　　“那最好咯。”

　　“哎，该练习投篮了。”

　　*

　　今年的交战，仍是一场苦战。

　　海南队最大的长处，众所周知。那就是稳健。何为稳健，乍看之下每个人似乎都不起眼，只是规规矩矩做着自己分内的工作，不出闪失，绝少犯错失误，反而成了最亮眼的特点。他们的队员从不高估自己，客观评价自身水平的优劣，不冒进，不做无谓的牺牲，重视队友间的协同，无条件服从教练的战术变更，是一支不追求华丽注重现实得失的球队。即便如今少了牧这个强大的王者，全队的整体实力仍在湘北之上。

　　——这是一整块铁板啊。

　　流川枫颇为同意宫城的这一见解。

　　他们现在是在和焊接在一起整块铁板交战，个人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

　　去年夏天的大赛上他就更加充分地认识到，协调全队的重要性，比起个人能力孰重孰轻他虽仍无法给予肯定答案但必要的时刻就得有所取舍！

　　樱木这边也挥汗成雨了。这伙家伙怎么就那么难缠呢！看来高头教练太了解他的性格了，只要缠住他哪怕不做其他动作他就会不耐烦起来，他本就是个初学者，技术很不稳定，心态一打折扣发挥一定大受影响，让他自受其乱从而消耗体能乃是不战而胜之法。

　　你不是一直惦记着扣篮吗，就这么干吧，比起应对对方的防守再找机会投篮，对他来说还是硬上比较有效一点，就算可能犯规……流川枫想，裁判也不一定会判的，如果能造成对方犯规就更好了。

　　对于流川枫这个得分皇牌，对方可是把他看得很紧，他持球，两人甚至不惜三人一同上前包夹，出手的机会大大减少。他心里不免窝火，但毕竟经历过不少赛事，他并没表现出慌乱，脑子里琢磨着应该协调队友转进攻为助攻了，可是目前队里就属他得分能力最强，这样一来……不！和山王比起来如何呢，他们不及啊！山王一战，他起初也是这般想法，队友同山王队员间的差距比现在这海南还大呢，最后还是赢了啊！对，暂时放下对自身的执著，相信队友，相信他们！

　　“白痴，你想出风头吧？”

　　“干吗！”樱木马对他怒目而视。“你这死狐狸表现也不怎么样啊，少来说教啊！”

　　“没人会指望你那半瓶水不满的投篮技术，”流川枫哼声道，“也就扣篮还有点看头。”说完他转身拿起水壶。

　　“什么——”樱木蓦地收声了。这家伙的意思……好歹一起打了不少场比赛，樱木也能从流川枫这种差劲的态度中悟出个一二。

　　“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双手叉腰放声大笑。引得对面半场的人直往这边巴望。

　　“嘿，想要依靠本天才就直说嘛！”果然关键时刻还得靠他啊，哈哈哈！

　　“白痴。”流川枫耸了耸肩，没搭理他。

　　安西教练适时布局接下来的战术。

　　见招拆招吧，既然对方要打整体战，我们不妨效仿。

　　噢！樱木以拳击掌，他听懂了！嘿嘿，本天才也慢慢了解专业战术这种东西啦！老爹的意思不就是，对方单人持球就一块儿冲上去——嗯，不是打架，打架可是不对的，应该是拦截，对，是抢球。

　　*

　　这么重要的比赛，仙道竟来晚了。

　　是这样的，田冈教练并没组织大伙来观战，他担心这个时候到现场看比赛会给队员带来些许不必要的心理负担，反正赛后可以看录像带进行分析。

　　“就说让你早点起嘛！”

　　早来了替他占座的越野咧嘴抱怨道。

　　“嗨，教练不是要我们这几天吃好睡好，保持充沛的体力嘛！”

　　“嘿，你也就记得这个！快坐下吧！”

　　对于小男友，与其来现场呐喊助威，不如在心里坚定地相信他。所以仙道一点也不行担心啊，流川说到就会做到的。

　　比赛已经进入了下半场。

　　“他们都很疲惫了啊，双方都是……”可见先前的交战有多激烈，就连樱木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之前，怎样？比分咬得很紧啊，看得必须采取点非常手段了啊。”仙道说道。

　　“很不妙啊。”越野和他说，“宫城和樱木4犯了，流川也有三次犯规了，其余两位虽然可以替换，不过——”“流川吗？3犯？”仙道有点惊讶。

　　“啊，一直被盯得很紧哪，对面简直一拥而上，突破的时候动作难免呀。估计海南这边要用犯规策略了吧，若是不打得保守点……可那样一来就很难反超了。”

　　“唔……”仙道收紧下巴，手指摩挲嘴唇。他同意越野的看法。

　　这会儿场上的小男友不像之前那么锋芒毕露了，致力于把对手都诱骗到自己身边意图掩护队友，曾认为他的防守是薄弱环节，不想以练就得这般不错了。

　　这狐狸知道自己体力不行，于是节约着拼命撑到最后吗？流川枫不玩命抢分了，樱木有几分奇怪，嘴上是不会服气啦，心里却是对他有所期待的，他也不至于看不到事实，每场比赛湘北的得分一大部分来自于这狐狸。

　　樱木从没想过，竟有这么一天，流川枫帮他挡住对方给他制造得分的机会。吃惊之余他马上回过神，嘿，这死狐狸总算开窍了，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本天才吧，他可是湘北的杀手锏哪！

　　流川枫把全队防守的重责都揽到自己身上，比分相距很近，只要守住，不失分，不失分……最后几分钟内再爆发，就可以反超了，一定可以的！

　　这小子真行啊！宫城暗生佩服，嗯，下届队长人选没跑了！

　　坐在场外的安西教练，眼镜片反射着异样的光彩。他时不时兀自微笑着重重点头。是这样了，就是这样，极力想培养的搭档，他们的配合初现心目中的端倪了。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仙道站起来冲越野打招呼。

　　“诶？就要打完了，你看完再走呗。”

　　“不用了，结果想必我已经知道了。”

　　他双手揣进裤子口袋，步出安全通道。

　　没想到在场馆走廊的自动贩卖机前遇到了鱼柱学长！

　　互相打过招呼，两人很自然地交谈起来。

　　原来鱼柱学长一直在关注赛事，虽不能再亲自上场打比赛了不过若是不来看看心里就踏实不下来呢。

　　*

　　流川枫仰面泡在游泳池里。

　　“呀，浮尸！”

　　仙道换上游泳裤来到了池边。

　　两人又相约一起来流川枫常光顾的健身俱乐部游泳。因为还没出雨季，不到盛夏这里的游泳池就没几个人来，除非是上游泳课的时候。

　　流川枫起身，爬出池子，仙道将浴巾扔给他。

　　“感觉怎样？”

　　他“唔”了一声，单手抚着脖子左右活动，一场大战结束，身心皆轻松。但眼下还不到彻底松弛的时候。

　　今年陵南要先和湘北打，再同海南交战。

　　“你们已经差不多能确定……出线了吧？”仙道问。

　　“不能这么想。”不能抱持半点侥幸心理。比赛才结束，流川枫身上仍带着些许进攻时的戾气。

　　“我们可是仍必须严阵以待啊！”仙道丢开浴巾，“噗通”一声跳下泳池。轻松游完半程，转身游回来。

　　他上身露出水面，趴在池边仰起脸，“女球迷们要是看到现在这光景……”目光上下打量小男友，“怕是会喷着鼻血昏倒喽。”

　　“蠢材。”干吗要给她们看到啊。“给你看就行了。”

　　仙道“嘿嘿”一笑。

　　“你要是有姐妹啊，我可要一起包揽喽！”

　　流川枫抬腿踹他，却被仙道拉着脚踝，拖下了水。

　　“那个……”

　　只穿着泳裤，如此近距离接触，仙道顿时感到不好意思，遂垂下目光。

　　“可惜啊，你只有个弟弟。”

　　“喂，你想干什么？”

　　“和你刚才想的一样咯。”

　　仙道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他发现小男友正低着头盯着他水下的游泳裤……“喂！”

　　“光天化日之下，公共场合的……你可别琢磨猥琐事啊！”戳了下小男友的脸颊，“下流的臭小鬼哩！”

　　流川枫全然不理会，仍直勾勾盯着那个部位，还想把手伸进去。仙道说句“真是的”赶紧爬上池子，用浴巾把自己裹起来。

　　游泳裤真是好东西！流川枫暗叹，这应该叫做“性感”吧？上回就这么觉得了，这个人应该穿类似的紧身内裤才是，更能激发他的欲望，而这家伙平时总是……那种松松垮垮欧吉桑才会穿的大裤衩算怎么意思啊，而且居然还是带条纹的，这么可怕的内裤究竟从哪里买的啊？然而他还没有自知，唉，不是挺在意穿衣打扮么？

　　“嘿，你还站那儿干吗，显摆自己的小瘪屁股不成？”仙道坐在躺椅上得意地调笑道。

　　流川枫顿时鼓起脸颊，怄气了。男人要那么大屁股干吗，哼！这家伙又讥诮他的瘦身板是吧！

　　“要是我屁股长肥了，”他披上浴巾坐在旁边的躺椅上坐下，“你就心甘情愿让我做了？”“诶——”流川枫的话还没说完，“还是先检讨一下自己吧，快把你那些可怕的裤衩都扔掉吧！”然后我给你买新的，名牌货。

　　“大裤衩咋了？”仙道理直气壮地梗着脖子反问，“又舒服又随便，而且很便宜，500日元买三送一，多好啊！我就是受不了紧巴巴的平角裤，三角裤更是可怕啊！”

　　流川枫目瞪口呆，半晌吐出一句：“真没品。”

　　“反正是穿里面别人又看不到，当然自己舒服最重要啊！又不是什么内衣模特，内衣秀……搞不懂买昂贵名牌内衣的意义何在啊~”

　　“！”要都照这家伙的理论，内衣生产厂商都得倒闭关门大吉！

　　“哎，你可别拿‘内在美，外在美’来比喻啊，用在这儿不恰当。”仙道两腿交叠说道。

　　“那你也得为我想想。”

　　“哦？”

　　男人都会欣赏身着性感漂亮内衣的女人，这是出于本能反应，不关道德的事，若妻子或情人年纪轻轻就总一身毫无情趣的欧巴桑内衣裹身就很难提起兴致了吧，但同样身为男性……哟，会在意这个，小男友是真的长大了啊。

　　仙道不禁偷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

　　“没啦！”仙道一拍大腿，“想不到你会在乎嘛。”

　　“我买给你，你拿着就好。”不用你花钱，这下子总该穿了吧。

　　“不要，不穿啊！”仙道双眉一拧，闹唤道，“就不穿！游泳这是没办法，平时我才不乐意穿紧勒着的东西呢！你自己留着吧！”

　　流川枫又吐出一句：“真不讲究！”

　　“我就这样啊。”仙道索性耍起无赖，两手一摊，“不满意你就——”“换个人”什么的，就算是开玩笑也要避免说。

　　“怎样？”

　　仙道耸肩笑笑，“好啦，以后我买运动款内裤穿咯，为了亲爱的小男友，我就牺牲一点吧，唉——”

　　“蠢材！”

　　流川枫甩开浴巾，纵身跳入池中。

　　以自由泳沿着泳道游到池子对岸，本以为他会返程游回来，谁知竟爬上池边，绕了一圈走回来的。

　　“怎么不游了？”

　　他甩了下头发上的水，“累了。”后天便要和这家伙交手，得多保存些体力。

　　“哎，那就冲澡去吧！”仙道取下浴巾站了起来。

　　唔，这家伙的屁股是比自己肥点、厚实点，流川枫不由得又盯着他的黑色游泳裤玩命看，平角裤，平角裤！比赛结束后一定要让这个人穿上包住屁股的紧身平角裤！要是三角的就更好了。（嗯，这算是流川同学的下一个目标吗？）

　　*

　　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

　　湘北对阵陵南的比赛终于开始了。

　　湘北队员身着红色队服，陵南这边是蓝白相间的队服。流川枫的球衣仍是11号，而当上队长的仙道已换上了4号球衣。

　　流川枫的状态明显与先前不同，显得异常积极，主动向安西教练请示来着，惹得一旁的樱木又叨叨起来了，不过他不理会。

　　那个人可是他的，无论是场外还是在赛场上，他都不想也不会让给任何人。

　　仙道这边也是，绝没有轻视他人的意思，但纵观全队上下能对付小男友——流川的人，目前只有他。

　　现在的他打球侧重谋略，既然头脑是最大的优势就要充分发挥，扬长避短，然而对手是流川他不打算用周旋之计，最该做的确实是追求稳妥得分，但最能刺激他挑起他激情的打法——可是险中求胜啊！面对流川，值得这样做！正面回应挑战，坦诚地展现全部实力，才有资格和他交往不是吗？况且，自己是不会输的！

　　流川枫没打算再采取保守策略，历经一年多的磨练，他对自己的体能有自信，完全可以撑到全场比赛结束。

　　他讨厌拖泥带水，喜欢打篮球也正是因为这里有他生命中渴望的激情和炽热，进攻只是一种打法，但对于他来说尤为重要，进攻的过程就是在追求心目中那燃烧的烈焰，没什么比进攻更有魅力了！

　　对，对了……就是这种感觉！他忽然觉得体验到了，难以言喻，找不到恰当说辞的那种感觉，应该同在这赛场上类似，酣畅淋漓的悸动与快感，这种心灵上的震撼——难以言喻！

　　对方双眼中的火焰仙道看得一清二楚，好小子，志在必得啊！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

　　开赛不久，两队的皇牌就激烈地对抗上了，引得场外阵阵唏嘘惊叹。

　　二人对抗固然要紧，亦没有忽视全局。

　　这家伙被封住就靠13号吗？流川枫觉得有必要压一压福田了。通过上一场比赛，队友间的默契提高了一些，不必全靠自己一人，从旁补防便可。

　　哟，这么懂得变通了？仙道会心一笑，如今的福田确实是得分主力，但也别忘了他啊，他只不过暂时不想再当得分机器而已！

　　樱木冲上来了，那又如何啊，他的实力目前还不成气候，轻松便能晃过去了，流川又赶过来补防了，速度真快啊！双人防守，那就——三分球！

　　樱木马上冲流川枫嚷嚷起来，流川枫只说白痴躲远点！

　　呵呵，这两个家伙！老样子啊，真有趣！仙道笑着拎起球衣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汗。

　　“福田别在意，对流川用不着硬拼。”他拍了福田的背，福田会意地点了点头。

　　啧，看来还是不能全靠个人，正式赛场上不可能永远一对一交战，他明白，必须再清醒一点！流川枫再次提醒自己，这一时半会儿的过于兴奋了，平静下来，接下来尝试用那个人的招数打败他，见招拆招咯，你会的我也照样！

　　两队的中路都有短板，现任中锋不及赤木和鱼柱，身为前锋的就更加累一些了。

　　“手下败将要当到什么时候？”流川枫指的是樱木盯防福田，对手现在的实力是比你强，除了硬来不能变通一下想想其他办法？“你——”樱木也是窝火呢，13号好几次从他眼皮底下“溜”了。

　　“有空干多余的事不如多动动脑子，白痴！”

　　这时倒是宫城好心上前劝住樱木，流川今天很不一样啊，不过他信任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全队获得胜利。

　　暂停时间到了，双方球员回到上场。

　　湘北这边篮下防守，抢篮板的工作还有樱木可以依靠，他亦没有忘记自己这项本领，过了一年多少成熟点了，防守不行又抢不着分至少把自己能做到的尽全力做好！陵南这边，仙道却不得不协助他们的中锋，在篮下分身乏术。

　　安西教练针对这一点布局，打近身战，在外线尽量拖延时间别让对方有出手的机会。而田冈教练刚好相反，好不容易挖来的得分后卫就得好好利用！三分球可是追分和拉大比分距离的最好武器！

　　上半场即将结束，双方比分差距在1~2分间僵持。

　　比赛愈发白热化。

　　这一点差距不足以所摆布局面，还有下半场呢。

　　兴奋与战栗，兴奋与战栗，兴奋与战栗……好长一段时间不曾打得如此过瘾了！

　　仙道全身心振奋起来了。这是球赛的另一种魅力所在。哎，感谢神明，感谢篮球，让他遇到了命中注定、不惜燃烧生命为代价也要追寻的东西！

　　中场休息结束，双方再度出场。

　　流川枫的球衣似火，整个人有如在燃烧一般。仙道亦如一团蓝色的火焰。

　　——来吧！

　　——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