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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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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重新归队，安西教练显得特别高兴。
这位常被大伙亲切称为“老爹”的教练也有点怪，算是个“倾奇者”吧。不然也没法带领湘北这样一支“问题儿童军团”。
他在大学执教的时候可不是这般和蔼可亲的，被人称为“白发鬼”，是个极为严苛的人，眼里容不得队员一丝一毫的过失，恐怕海南的高头教练和陵南的田冈教练与之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
但有一点是始终不变的，他爱惜人才。大学球队里曾有一位极受他重视的队员，当年大概是自己过于急功近利想要把他培养成国内最顶尖的球员，便施加各种高压手段，结果适得其反，激起了对方的叛逆性，干脆选择到美国发展逃开他的魔爪，结果却是发生了一连串的悲剧。打那以后，他辞掉了身上的所有职务，并开始反省。
樱木花道……是个有点意思的家伙。头一次在体育馆见到他，老爹便开始留意他了。
若换作别人，刚毕业的三井，如今的队长宫城，不知得多开心了，能得到安西教练的重视！然而樱木丝毫没有这等自觉，毕竟高一才打球，对国内篮球界一无所知，不了解老爹的地位吧。
樱木加上流川，他们将成为高中篮球界——不，国内最受关注的强力搭档。
目前的状况却是——
“死狐狸，你滚到一边去！”樱木捡起篮球朝着流川枫掷去，对方敏捷地一闪躲开了。
“手滑了，不小心滚到你那儿去了。”流川枫面无表情地动了动嘴皮。
“呸！你分明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吧！”
大家打练习赛，樱木只能待在角落由彩子和晴子监督着练习基础——身体的球感得一点点恢复，他心里已是相当不忿了。而流川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好几次拦截的时候把球拍向他所在的方向。
“你想打架是吧！来啊！”樱木甩开胳膊，大摇大摆冲了过去。
大家一惊，忙赶过来拉住他。
呵呵呵，安西教练推了推眼镜框，发出怪笑声。
为时尚早，眼下为时尚早啊，呵呵呵呵。
*
死白痴一回来就没法好好练习了！赶紧留级吧，哼！
结果刚才训练上他俩还是动了几下手。
流川枫气哼哼地打开自己的更衣柜，拿出制服换上。
新人加入，他们成了二年级前辈，训练结束后打扫体育馆的工作可以交接了。
这白痴恢复得不错呀，就说嘛，替他担心是多余的。
樱木体格好，身板厚实肌肉结实，即便受到较为严重的撞击，康复的速度也快过普通人，毕竟底子在那摆着呢。
别说，流川枫还真有点羡慕，作为运动员先天的好体格就是得天独厚的赏赐啊。技术和经验可以慢慢培养，积累，而身体、外形一旦定型了就很难再改变。这就好比天生的矮个子，即便每天坚持喝牛奶，补充钙质，持续健身，过了生长期，身高也不可能再增长多少，5cm是极限了吧。
不过受过伤的部位，容易旧病复发，妈妈说过来着，那个白痴现在看起来是一点事都没有，赛场上的激烈程度可和平时训练大不相同，万一到时他用力过猛……
他琢磨着，低头朝门外走去，没留神刚好撞上要进屋的樱木。
樱木被老爹留下了一会儿，特别指教了他几句。
“……”
“……”
我往左，你就往左，我往右，你又往右！成心找碴儿是吧！
“让开点啊，混蛋！”
“白痴，你给我躲开。”
两人堵在门口，想出去的人出不去，想进来的人进不来，僵持住了。
樱木突然深吸一口气，身子猛往后一仰。
要来了！流川枫早已熟悉他这套路，就在樱木使出头槌的那一霎，他登时后退两步闪避开了。樱木一个踉跄，向前跌去，险些摔倒趴在地上。
“傻瓜！”流川枫包一拽，大步朝门外走去。
“你这混蛋说什么？给我站住啊！”
把樱木乱嚷嚷的声音甩在了社团活动教室里。樱木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死对头暗中常考虑他的事哩。
*
且不说樱木的特别考试结果如何。二年级开学初的统一测验，流川枫的成绩相当惨淡。
拿到考卷，他心里可不痛快了。整整一春假就没正经念过几天书，上学期期末突击复习过的内容也忘了不少，能考得好才怪哩。
真是的……他捏着卷子叹了口气。
下过好几次决心，要好好听课、念书，但学习不必篮球，没兴趣的事就很难自觉，必须得有人监督才行。
要念书就得找那个人，就得让他辅导才行！——看来只要想约会，什么都能成为借口喔。不对，不对，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见面还需要找借口吗，太见外！
*
“上学接送，外出护驾？哟，传说中的‘二十四孝’啊！”
看到等在校门对面的流川枫，越野揶揄道。
“别扯，昨天电话里讲好了。”仙道有点不好意思呢。
“不打扰喽，拜！”越野挥挥手，快步从他身边走掉了。
“既然是念书，我们去家庭餐厅吧，偶尔也该吃顿好的犒劳自己嘛。”
“我请你。”
“诶，AA吧。”
“……”
“又要花你的钱，我多过意不去啊！”
“这有什么。”流川枫哼了哼，“别这么小家子气。”
“你花的还不是父母的钱嘛。”
“你不是？”
“所以才该节省点哩！有本事大手大脚花自己赚来的钱啊。”仙道高声回应道。
“好！”流川枫爽快道。“我会赚很多很多钱的，你瞧着吧！”
“那是将来吧，问题是现在哦。”仙道笑着搭上他的肩膀。“这方面啊，你不用死要面子，我不会介意啦。”要求男生请客可是女生的特权，他又不是女生，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对等的。
“不是的！你家……”流川枫倒真不是想显摆，他对金钱没啥执念，况且这个人家的条件确实不如自己家，更不能让他破费了。
“我自己也有钱。”他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存折上有一笔存款呢！
“哦？啊！比赛得的奖金？”学生运动员出赛也是有报酬的，但远不能和职业选手比。
奖金也算上的，还有平时的零花钱，过年时的压岁钱……他花销的地方不多，这些钱都安静地躺在银行里得利息，目前存折上的数字好像挺可观了。尽管不能说是自己赚的，但也不算完全找父母要的吧。
“是这样哦。”仙道扬了扬下巴，“想不到，小男友自己也是个小阔佬哩。”他调侃一句。
“哼。”
坐在餐厅临窗的沙发座椅上，隔着桌子面对面而坐，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偶尔观赏下窗外的行人，这安然的感觉也不错呢。
“喂，喂，喂！”仙道用笔另一端点点桌面，提醒道，“你干什么来的，别走神，好好做题！”
虽说下了决心念书，面对书本上枯燥的知识，看久了还是怵头。
这个人今天也太严格了吧。流川枫带着几分赌气的表情眯眼睛瞥他。
咿！仙道心里一颤，惊讶地瞪着对面的家伙。这小子……这小子什么时候从哪里习得这一招？这是……这是……真是放肆的挑逗啊！
流川枫脱掉靠内侧左脚的鞋子，用脚尖撩着他的裤管，时不时轻轻踢来踹去，这只不老实的脚还得寸进尺了，越来越往上攀。他欣赏着对方那惊异又不知所措的狼狈模样。
“小混蛋！”仙道拿笔打下他的头。
“跟谁学的啊，这么不正经！”
流川枫颇有点得意，“突然就想这么干而已。”
“不想念书了我们就走吧，快回家去吧！”仙道往一边挪了挪，躲开那条恼人的腿。
他忽然长长一叹，托腮望向窗外。
“我知道了。”流川枫把鞋子穿好。“不弄了就是了。”
“我忽然觉得呀，”他眨眨眼睛，继续凝望街景，“我们之间，有点……变了，好像不如当初那么愉快了。”
什么！？流川枫“刷”站了起来。
“我不觉得！”
“诶，你先坐下，坐下啦。”仙道冲他摇手，示意他冷静点。
“自从做了那种事，虽说当时也算水到渠成吧，可是关系就有些不那么单纯了，嗯……我指的是这个，具体的感受我表达不好，就算说出来你恐怕也没法感动身受。就当我随便发发牢骚好了。”说完他挤出一丝笑容。“你千万别介意呀，不然可就难办喽。”
说得轻巧，哪可能不介意！
“哎呀，你就当我是生理期到了吧，嗯，心理上的生理期不分男女，都有啦！”仙道搁在桌子上，“别什么都要刨根问底儿，这习惯可不好。”
呵，这家伙又耍性子了！随着了解的加深，流川枫愈发觉得这个人的性情着实古怪，看似懂事、识大体，实则比谁都爱闹脾气，真不知该怎么评价他才好。心理生理期？头一回听说这词儿，不过近来这家伙确实别扭。
“什么时候完事？”
“嗯？”
“你说的那个生理期。”
“不知啊。”仙道懒洋洋地回话。
“要我做些什么？”
仙道伸出一根指头，手放在桌上摇了摇，“别烦我。”
流川枫可不乐意了！正要反驳，店内一名服务员恰好走到桌前，问二位是否点餐。
“啊，要点的。”仙道立马直起身来，拿过菜单认真翻阅起来。
“……”这个人不但非常任性，爱耍脾气，情绪还反复无常，简直让人摸不透！流川枫顿感无奈和无力，心中是一把难以烧着的暗火，同时却又萌生一种优越感，比较而言，自己真是懂事成熟多了！唔，没办法，这是个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家伙，像自己这么成熟大方的人就应该牺牲一下，多多包容他才对，强者哪能欺负弱者嘛！
这么开解着自己，他兀自点点头。告诉服务生他要小牛排和肉酱意大利面，饮料当然是可尔必思。
在他吃完意大利面正用刀叉切割着小牛排的时候，对面的人突然起身绕过桌子并在他旁边坐下。
“咳、咳——”吃了一惊，被牛排噎住了，他猛捶胸口，赶紧拿起一旁的饮料猛喝起来。“慢点吃啊！”仙道忙帮他拍背。好歹就着水咽下去，这个人却蓦然一笑，嘴唇飞快地在他耳边蹭了一下，他又是一惊，饮料呛到了喉咙，随着咳嗽一口全喷在了仙道脸上。
附近的客人不由得看向他们这桌。
“呃……”仙道愣怔一阵，眨眨眼睛，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脸。
“我去结账了。”不知何时他已把账单捏在手里。
“你也快擦擦嘴吧。”
仙道走向前台。
*
离开餐厅，回去的路上流川枫一脸愠色，闷闷不快地推着自行车。
“哎呀，不过就是被噎一下，又被呛一下嘛！吃饭时难免遇上这意外，不用觉得见不得人啦，不用不用。”仙道摆着手笑道。这会儿他的心情又好得不得了似的，不时一蹦一跳地走在小男友旁边。
“不是！”他才不会计较这种小事——虽然还是有点介怀吧。
“干什么啦，这回就让我请呗，下次再吃你的啦！”
“你又高兴了？”
“嘿嘿，难得见到小男友出糗的样子嘛！”
“那什么生理期，完了？”
“啊？噢，噢，完了！”仙道双手揣裤兜，笑着一耸肩膀。
“真够快的！”他揶揄道。
“那是！又不是女的，不一样喔。”
嘿，在店里还说不分男女呢，这家伙！流川枫不禁瞪他一眼。
“戳——戳——”仙道突然伸出手指捅了他的脸颊。“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活像个大傻瓜。
“我妈妈认识精神科的医生。”
“嗯？综合医院里都有精神科嘛，没啥好奇怪的呀。”
“我想带你去看看。”
“为啥？别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开这种玩笑，不适合哦，我提醒过你吧。”
“我说认真的。你不但有点精神错乱的征兆，还爱胡言乱语，这么发展下去不太好。”
“噗哈哈——”仙道笑弯了腰。他直起身来清了清嗓子，“我说，非要这么说的话，你该先矫正一下强迫症吧。”
“什么‘技术差却不苦练，我不能容忍’啦，呵呵呵，这不是强迫症是什么啊！”
“有什么不对的？”
“要分什么事吧，”仙道歪着脑袋说，“哎，你这强迫症就不能用在学习上吗，‘这道题不解开，我不能容忍，不管花多久都要找出解题方法’这样多好是不是，嗯？”
“那件事……也很重要！”
小男友一本正经赌气的样子又把他逗笑了。
“你呀，现在和越野他们真真没区别！满心满脑都是上床如何如何的，哎呀呀，堕落啊！”
“切！”
“哎，不逗了，说点正经的。下个月预赛就开始了，我们是不是得——”
又要提出为了不分心而暂不见面了吗？
“我找你学习。”
“还说呢！”仙道冲他皱皱鼻子。“就你那样、就你刚才在店里那样！还敢说念书哪？真是大言不惭哦。”
“适度放松也是必要的。”流川枫接着补充一句，“青年队的老师也这么说。”
“嘿嘿，我又发现你一项‘技能’——一本正经地胡搅蛮缠！啊，你其实蛮会扯皮的嘛。”
“比不上你。”
“不见面这件事，”流川枫停下片刻，继续推车前进，“赛前一周再开始吧。”
“诶，”仙道微笑着凑近他的脸，“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啊？”流川枫毫不犹豫地点头，“对！”
“哈！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干脆坦率！嗯，给你个奖励吧。”他揉着小男友的头顶，并轻快地亲了下他的头发。嗯，这条道上经过的行人很少。
今天这是第二次了，这个人如此积极主动地……
“其实你也很想吧，别装正经了，假惺惺！”流川枫嘴角一撇道。
“什么什么？什么跟什么啊，我可听不懂呀！”
“别兜圈子了，我没这么多耐性。”流川枫跨上自行车。
“已经……受不了了？”仙道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噘了噘嘴，“我好伤心啊，小男友忍受不了我了，唉，我该怎办呀！”
流川枫倏地扣住他的脖子，直接吻了过去。
接吻的经验他累计了不少，已算得上熟练，不会碰到牙齿也不会咬到对方的舌头了。
他只会用激烈的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我知道了。”仙道有些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在路灯光线的照射下他的脸显得很红。“喂，太过火啦，小心被人看到！”
流川枫仅仅哼了一声。身处如此境况，他也想着要说点应景的话，但他向来不善言辞，感受在心里翻腾着却找不到合适的出口，最后还是选择沉默以待。
“嗳，我就快到了，你回吧。”
“我送你到楼下。”
“呵呵，你还真是‘二十四孝’呢。”仙道两手抓住车把。“什么？”流川枫很配合地下车由他来推自行车，自己单手轻轻搭在他一条手臂上。
“没什么的啦！”仙道用肩膀轻撞他一下。
两人缄默着前行。
“别嫌我啰嗦，功课啊，你真的要上心了，要不也去报个补习班吧。”
仙道站在公寓楼前面对小男友说道。
“有你呢。”
“我哪能和补习班的老师比呀，要是毕不了业将来可就——”这小子要去美国，那就没有这种顾虑了吧。
“行了，我懂。”
“我找你来只念书，写作业，复习。”只要能见面，干什么都好。
“纯念书，什么都不干？”
“不想别的。”
“什么都不想？”
“真的。”
“真的？”
“……”
仙道“哈哈”轻快地搂了小男友一下，继而转身跑上楼梯。
流川枫扶着自行车，站在原地目送他，直至看着房门关上。
*
早上，小公园的篮架又变得抢手了。
那个白痴自己来练就罢了，为何把白痴军团也带来？
流川枫又是纳闷又是气恼。白痴樱木自己就是个初学者，还敢指导别人？别白占着地方耽误别人练习吧。
“怎样，哈哈，很难吧，你那样子，投不进啦！”
“唔，确实啊，很难瞄准。就算眼睛看准了，手臂却不听使唤。和射击的感觉有点类似。”
“嗯，嗯，胳膊肘往里收一点，再往里一点。对了，你要是左手比较灵活嘛，那就换左手投，右手——辅助！换一下也是可以的。”
樱木正像模像样地教洋平摆投篮的姿势呢。
“嗨，流川，早啊！”洋平眼尖，先看到了他。流川枫冲他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嘁！樱木的嘴顿时噘得比山高。
“讨厌的家伙又来了！”为什么来的就不是晴子小姐呢！
“你还记得这些基础。”明显挖苦的语气，“不错呀，不简单。”
“死狐狸你别得意啊！告诉你，这回本天才一定不会再让你出风头，一定会比你得更多分！”樱木挺着胸脯叫嚣道。“你嚣张不了多久啦，哼！”
这白痴真是幼稚，竟还惦记着这点事，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也是个只长个子不长心智的傻瓜，唉，自己身边怎么净是这种家伙呢。
“练完了？躲开点。”流川枫抱着篮球站到篮板下。
他短促地呼吸，继而抬起手臂，以眨眼之速投球出手。
“咣”球准确地落入篮筐中心。
樱木歪着五官低声喝倒彩，“呦呵！”头一次离这么近观察的洋平不禁吹了记响亮的口哨，流川的技术还真不是盖的。
此时流川枫捡回球，带球跑至更远的地方，蓦地转身再次出手，球又进了。
“那个，花道呀，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洋平用手指挠挠嘴边，“我觉得你——”“喂！夸他的话别说啊！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流川枫接连从篮架左侧，右侧，偏左偏右的位置出手投球，篮球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球球中的。
“哎，我不知该怎么形容了，”洋平看着已有些惊呆的樱木，“反正，你自己琢磨吧。”
“我知道呀，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樱木怔怔自语着，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好友身上，虽不止一次见到流川枫练球的姿态，却是每次都让他震惊，这狐狸似乎又进步了啊？他现在已多少能看出些技术上的门道了。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啦，作为运动天才的自己早晚会迎头赶上的，差距算什么，他可是天才啊！
天气明显暖和起来了，才练了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流川枫抬起胳膊抹了抹脑门上的汗。
“白痴！”他甩下这么一句，乜了樱木一眼，抱着球走出小公园，旋即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呿，这混蛋家伙！”
“花道，”洋平抬头看看公园正中间的时钟，“我们也快走吧，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你担心就先走吧！”樱木重新在篮下站好，摆出投球的姿势。心中默念：手臂不要太用力，左手是辅助轻轻扶着就好，要用膝盖带动身体……
唉！洋平苦笑着摇摇头，篮球还真是教人沉迷啊。
“那我就先走了！到时帮你点名。”
他转身走出公园的时候听见“啪”一声。
球，进了吗？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