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牧仙/牧神]这十年》临南听雨

37、演唱会

　　“OK，头上一点，好，就这个！”摄影棚内垂直照射的主光灯让两人头上一片汗渍，拍摄过程中还有跟妆师过来时不时补妆。井上彩子唰唰唰的给js组拍摄着照片，三人之间配合默契。

　　三井寿临时说自己档期排不开，这次JS组合演唱会的海报及演唱会后发行的写真集照片，便由井上彩子临时赶来救场。三小时后，一组‘魔术师’主题大片前期拍摄完成，井上彩子的背后汗湿一片。
　　神宗一郎贴心的递上一拼宝矿力，“彩子姐喝一点。”
　　“哎呀，这些哪里需要麻烦你这个大明星啊！你可真乖！”彩子说着，忍不住拍了拍神的臂膀。
　　“过来选照片吧。”井上彩子招呼这两个大男孩甄选照片。一般来说，明星拍了照片后都会这样，直接和摄影师沟通，选些自己喜欢的照片。有的一遍还不够，经纪人还会跑过来再选一遍。

　　“仙道，交给你了。我去外面透口气。”神指了指彩子面前的电脑，擦擦汗出去了。
　　仙道比了个OK的手势，便坐在矮凳上，和彩子一起挑照片。挑了十几张后，仙道开始走神。他想到这次三井寿临时撂挑子不干，工作室的人可都急坏了，还好弥生姐找了彩子来救场。
　　仙道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彩子，“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说这话，见外了啊！”彩子拍了拍他的背，又用有点遗憾的口气说“其实我也很希望能有机会和三井前辈学习，他可是我的偶像呀！”
　　“偶像？”
　　“对呀，他很早就成名了。我就是看了他拍的那些很有灵气的照片，才坚定了在这行走下去的信念呢！我公寓里贴了很多他拍摄的精彩画面！”
　　原来是这样……仙道想了下，“摄影师是个体力活，我看你们每天大包小包的，也很惊讶彩子你一个女孩子居然这个行业坚持下来，看来目标很重要啊。”
　　眼见仙道和彩子聊的热络，仙道的助理小菅没事做，便默默跑到外面去找神宗一郎他们了。
　　彩子见小菅走了，递给仙道一个U盘。“诺，你要的东西。”
　　我要的东西？仙道不解……却看见彩子用口型说出了‘ Maki ’。
　　仙道刚把U盘放在贴身的口袋内，就看到小菅一脸惊慌的跑过来，“不好了！神他好像……”
　　“好像什么？”
　　“神他好像不见了。”
　　“……！！”
　　仙道快步走到门外，正见到小田在拨号，他说“不用打了，神的电话好像是关机状态。”
　　“不，我是给牧总打电话。”
　　“给阿牧，没必要吧，神只是走开一会，也许是去买点东西什么的，你们别自乱阵脚。”
　　“不是，是牧总要求的。他说如果神半小时没接电话，就要通知他。”
　　‘牧竟然这么要求过...他果然对神也相当在意呢。’既然是牧的要求，仙道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立场可以阻止，就在此时他用余光瞟到神的身影出现在影棚门口。一向谨慎的他竟然连口罩都忘记戴，还好这边人烟稀少，不然可就麻烦了。
　　“诶诶，别打了，神回来了。”仙道拍了拍小田拿着手机的手。
　　小田抬起头见到神走近，如释重负，大大的呼了一口气。
　　仙道走过去，“神，去哪了？”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是太友善。
　　神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喃喃道，“我看到他了…应该没有看错啊。”
　　小田问，“你看到谁啊？”
　　“花形，我看到花形了。”
　　小田长叹一声，“花形是哪位啊，您就为了他把我们几个甩下了啊？我们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
　　仙道上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也许是你眼花了呢。”
　　没可能啊....花形那么高的个子，怎么可能会认错。可是他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花形见到自己要跑呢，他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的。
　　仙道的手随意的搭在神的肩膀上，轻声在神耳边说，“花形的事，想不清楚就先别想了。”
　　神抬起眼看仙道，他又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这家伙能猜透自己的想法。难怪粉丝喜欢叫他‘大仙’。虽然早就有这样的感觉，可是被证实了还是有点心惊。有没有可能，他还知道别的什么事...
　　仙道拍摄完平面、练舞后，拖着疲累的身躯往[201]走，走到门口他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轻松许多后，用轻快的语气说，“妈，我回来了。”
　　深绘里连忙跑过来开门。
　　仙道回房换衣洗澡后，被妈妈按在凳子上灌下三碗莲子鸡心汤，并在妈妈准备灌第四碗的时候，及时的阻止了她，“妈，我真吃不下了。住手吧！”
　　仙道夸张的表情配合着手势忍不住让深绘里板着的脸裂开一道笑意。
　　‘对嘛，这才是她的孩子，那个喜欢逗趣没心没肺的乐天派小鬼’想到这里，深绘里有了勇气，她对仙道说，“你之前不是和我说，你要付高额的赔偿金，所以没有办法解约吗？”
　　仙道的心沉了一下，妈妈这个语气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深绘里兴高采烈的说，“前两天翔阳的人联系过我，他们说，如果你想解约，关于解约金的事情不是问题，阿彰！这是个好机会啊。”
　　翔阳……这帮家伙！
　　仙道的情绪在心脏里上下翻涌，脸上却没什么变化，他笑着说“这当然也好。妈妈，你是和谁谈的，是翔阳的一把手藤真健司吗？”
　　深绘里听了这话，也有些不放心，于是掏出了口袋里的名片，“哎呀，是这个什么长谷川什么的。”
　　仙道拿起名片看了一眼，摆出一副担心的语气，“长谷川一志？……这个名字我可没听过，他不是翔阳的一把手，那么大一笔赔偿金，他能做主吗？”
　　“这……”
　　仙道适时的加了把柴，“妈，翔阳从海南挖走了不少人，是海南的死对头。这两家的资源代表整个日本娱乐圈。如果最后翔阳不给我付违约金，海南也恨我背叛他们。这个结果是我承受不起的。妈你要好好考虑，别变成别家的棋子。”
　　仙道这番话，有理有据，刚好是戳在了深绘里的心尖上。是呀，她怎么能拿儿子的未来去赌呢。
　　可是……现在的僵持，对她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深绘里叹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好吧。我不去联系翔阳。可是你也不要忘记你的承诺，一年之后，万万不可和海南续约了，知道吗？”
　　“嗯。”
　　回到房里锁好门，仙道深吸一口气，点开了U盘内的文件。
　　仙道一行一行扫过文件的每个字，生怕一个闪失就错过了什么内容。仙道的眼睛随着屏幕里的字迹移动，就好像正追逐着牧的过往，弥补曾经失去的时光。原来如此...难怪在网上找不到牧的资料。
　　那天，他忍不住在病理日记里写道，“牧，也是个任性的家伙呢。”
　　仙道妈妈在湘南公寓住了一礼拜，每天给仙道熬汤养生，让他原本有些体虚的体质补回来不少。牧在公司见了他，也笑说“看来你妈妈常来才好。”
　　牧的表现让仙道缓了一口气，四面楚歌之下，他不动声色的行动力和大方的态度就是最好的支持，仙道想起了妈妈的要求，便问“牧，我妈向我要了201公寓的钥匙，我能给吗？”
　　牧看了看周围没人，凑到仙道耳边说，“不是[201]公寓，是‘我们家’。”
　　仙道觉得心里好像忽然暖了一下。没错，那是[我们家]。
　　“你给吧，给她配一把，这样长辈也放心些。”牧说着忽然头一阵晕眩，他本能的闭眼皱眉。
　　“还是戒断反应么，你可以用代替性药物撑一下。”仙道给出解决办法的同时，从口袋里拿出药。这是他上次体检时顺便去找医生得到的代替性药片。牧接过，就着纸杯里的水吞服着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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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唱会如期举行，第一站东京。
　　东京ドーム场内，5万多个位置，上座率达到8成，会场里的呼喊声乱作一团，樱木花道带着他的暴走军团也出现在了人群中。
　　高宫胖胖的身体被人群挤来挤去，“哎呀，人怎么这么多啊，我都快看不见了。”
　　旁边那个染了淡金色头发的大楠忍不住幸灾乐祸，“活该，谁让你矮。”
　　洋平一边往前找位置一边说，“仙道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呢！！”
　　“哼！那是因为我这个天才还没出道！”花道用拇指指着自己，志得意满的说。这次他们的门票是三井寿帮忙搞到的，樱木花道嘴上说着‘切，我这个天才为什么要去看仙道这个凡人的演唱会啊。’却还是在当日下午把樱木军团的人叫齐，从生活费里挤出车票钱，五人乘新干线从C市来到了现场。
　　三井给他们选的位置在VIP，在正面第五排最中央，离舞台也不过一个篮球场的距离。
　　待他坐定后，洋平掏出藏在身上的荧光棒给樱木军团的人分发，“外面的好贵，这些是我在C市买的，这样比较有气氛。”
　　野间接过绿色的荧光棒，“洋平，有你的嘛！”
　　花道接过来摇了两下，认真嘱咐“洋平，以后本天才演唱会，你也记得要带！”
　　洋平点点头，“那是，以后天才花道的演唱会，我会带一个超大的灯牌去现场给你加油的！”
　　花道憨憨一笑，就在这时，他听到高宫望说，“我也会，我会给你带横幅。”
　　“高宫！~”樱木开始感动了。
　　“我给你带美女啦啦队！”
　　“野间！~”
　　“我给你带……花篮，摆在门口，十几个！~”
　　“大楠！~”
　　就在花道越来越感动的时候，樱木军团齐声说，“反正也是不可能的，就让你开心些好啦！”
　　可恶！！！
　　“嘭！”“嘭！”“嘭！”“嘭！”
　　四个头槌过后，周围的人惊异的看到樱木两边躺成一片头冒青烟的‘大骗子军团’。
　　仙道和神等人的演出服装，全部由纪梵希提供，藤真操刀设计。这对于这对出道刚满一年的当红组合来说，可是无上荣誉。
　　“牧，能请来藤真设计，你可真有两下子。”诸星大在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吗...可是比起代价来，还是有点微妙的不爽啊。牧笑着说，“那是，这样才算是海南一线组合应有的配备。”
　　“一线...那他们谁是公司一哥啊，”诸星问。
　　“现在分还太早，谁是一哥...那就要看他们能到什么地步了。”牧抱臂斜靠在墙上望着仙道和神忙碌的背影，“我记得你好像也有表演，不去准备么。”
　　“好吧好吧，就去了，牧老大。”诸星说完这句话，便拿起演出服，往更衣室走。这段时间，他也学着清田信长开始叫牧绅一牧老大了。只不过，这称呼在他嘴里说出，多少是有点调侃的意味。相田弥生早已经把明天要发的十几篇通告写好了，这场演唱会上，她其实没有什么事，不过因为此次巡回演唱会是海南事务所、东京TV以及翔阳娱乐联合出品，在开场之前就吸引了很多关注，她不想错过这个学习的机会，更何况……彦一那小子今天也来帮忙了呢。
　　相田弥生摸到彦一旁边，搂住他的肩膀，“彦一，好好干唷！要争取早日成为木暮那样的现场导演才行呀！”
　　“啰嗦，姐你没事做吗？到我们指挥台来干什嘛。”
　　“嗳哟，小鬼还生气了呀，好啦好啦，姐姐不打扰你工作啦！”相田弥生摸了摸弟弟刚剪的小光头，在一片窃笑声中扬长而去。
　　灯光亮起，木暮公延清了清嗓子，神经进入高度戒备状态。
　　“对，虚点没关系，三号机位保持。”
　　灯光暗了下来，一阵暗红色的烟雾之后，神一身黑色皮装、同色高筒靴，配合碎发上精心点缀的水钻、飘逸的薄纱黑披风一晃，从烟雾中慢慢走出。更出彩的是，锁骨至胸前采用的是黑色蕾丝拼接，让整套服装更契合神的温柔气质。在舞台深红的灯光映衬下，他伸出藏在身后的双手，众人这才发现他两手上带着的黑色皮质长手套。
　　他往两边一点，男舞伴竟凭空出现在他的两侧。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气氛被带动了起来。
　　樱木花道愣了一下，擦了擦眼睛，没错，真的有舞伴“洋平，难道我眼睛花了吗？”
　　“没花，那个是最新的舞台3D效果，真人和动画的结合。”
　　“诶，小三？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还坐在我后面？”樱木花道回头看了一眼。
　　三井寿拍了拍他的肩膀，“专心看吧。”
　　“很好很好，虚了摇一下，对！”木暮公延聚精会神监视着显示屏里传来的画面，他忍不住怒喝，“哎唷！摇人啊，彦一没东西你摇什么！”
　　在3号机位的相田彦一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对于其他人来说，演唱会是享受，对于导演组的各位来说，演唱会可是战场啊。
　　舞曲进行到柔缓的间奏时，灯光慢慢暗了下去，仙道在舞美设计的指导下安好了威亚。后台通过对讲机交流着状态“还有15秒。”
　　木暮公延收到了消息，“6号机准备，12秒以后仙道出场。”
　　仙道试着吊了点高度，确定威亚没问题后，对不远处的牧比了个‘OK’的手势，舞美老师和众人起身喊，“一、二、三，起！”
　　仙道被吊在了指定高度，摆好姿势。
　　神的耳机里传来木暮的声音“神，头慢慢往上看。3、2、1指一下！”神按照约定的，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指了一下空中，上方的黑暗里，3D动画正在播放，花瓣一片片的飘落化成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是仙道。
　　“好，6号机，切！”仙道听了这话，知道影像已经过去，进入了表演状态。
　　仙道身着一套白色西服，两边的袖口到腋窝处装饰着一排闪闪的合金流苏，让整套服装更有舞台感。他宛如白马王子缓缓从天而降，
　　暮木喊：“8号，全景，给全景！”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赤木晴子弓着身子走到会场在VIP台第二排对藤真健司和流川枫露出个抱歉而尴尬的微笑。迟到什么的她当然也不想，但是飞机晚点是无法预料的，她刚下飞机就赶紧让司机开车飞奔至此处了。
　　“这是可以避免的，如果你买更早的票的话。”藤真不悦的皱了下眉，他对晴子总是严格要求的。
　　“抱歉，哥哥！”晴子羞红了脸坐到了流川枫旁边的那个空位上。
　　一直沉默着的流川枫忽然问藤真，“海南这个'魔术师'主题和3d特效结合得不错，idea谁想的？”
　　藤真冲他笑了一下“是仙道。”
　　“是仙道？！小三，你说这场演唱会的主意是那个笑面鬼的？！！”樱木花道惊呼道。
　　“是主题，不是主意！”三井寿纠正。
　　樱木的大呼小叫在柔和的间奏声中显得有些突兀，四周传来一边厌恶之声，洋平连忙比了个嘘，然后对众人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花道别吵了，坐下看。”
　　‘阿，那家伙／笑面鬼还有点意思嘛。’樱木花道和流川枫的心里同时想。
　　演唱会进行的很顺利，牧在台下看着，不时的观察着会场的情绪和两边的动静。他叫来保安主管，“还是加一排保安在看台，防止出现冲撞吧。”
　　眼看两首劲歌热舞表现良好，牧放下了心。从仙道和神的状态来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牧正想着，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牧，你这两个艺人，真是很优秀啊，”藤真缓步走过来，在牧旁边定下。
　　牧摆上公式化的微笑，“唔…很难说，现场没有‘绝对’的。”
　　藤真的目光转向牧，“你还是一样这么冷静沉着。”
　　“谢谢你让我成长。”牧不动声色的回击，脸转向了藤真“你不忙吗？”
　　“你心里还在恨我吗？“藤真直接了当，”别天真了。你现在也是经纪人，应该知道这一行根本就不干净吧。”
　　嘈杂的现场就是最好的掩护，在靠近舞台的偏僻处，两人相对无言。
　　半晌，牧说：“对，这行不干净。”
　　“那我们也可以……”
　　“但是我没想到那个人是你。”
　　藤真愣了下，“你说什么？”
　　“我没想到那个利用我的人是你。”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但是不应该是你。
　　“我……”‘没有利用你’几个字，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就是这样吗，因为一念之差所以彻底失去了一个朋友，藤真苦笑了一下。
　　“现在，都过去了。”牧拍着藤真的肩膀，“如果你能打动高总，海南和翔阳当然也可以合作。不用找我，你也有这个能力的，对吧？”牧说这话时，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现在，他们真的只是简单的可以聊利益的合作伙伴了，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仙道，仙道！”神终于是忍不住在背对观众等待下一曲响起的时候，压低声音说了这句。不知从何时起，仙道的眼神就差粘在角落的牧身上，已经跳错了好几次步了。然而神忘记了，他的唇边是麦。
　　于是在场的所有观众，注意力都集中在仙道身上。
　　“停！先别播下一首。怎么回事？！神你在搞什么！”暮木的声音从控制台气急败坏的传来。
　　牧把手里的通讯器频道调整到5号位，“仙道，仙道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没有答复。
　　“他的传送器应该是坏了，伴奏带听不到。”藤真做出了判断。考验仙道控场能力的时候到了……仙道，你打算怎么办？
　　仙道把唇边的麦往上推动到了鼻梁处，转向略显局促的神，“don't mind,我需要你帮个忙。”
　　牧把频道调到1号确认，“木暮，仙道的传送器坏了？”
　　“是，神说现在节奏太快的歌他会跳错步，让我把最后一首慢歌和下首歌对调。”

　　过了一分钟了，场下已经开始骚动。牧算了下时间，即使换歌，也需要至少2分钟的时间。就在牧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仙道已经笑着搂过神转身，面对观众。
　　“呐，OKOK！”仙道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神说不好意思说，那我来说。”

　　场下响起了女歌迷们暧昧的笑声，气氛又热络起来。大家都在等待着仙道接下来要说的话。牧一边把频道调到6，一边奔赴后台，神的耳机里传来牧的声音：“那首慢歌结束以后，我会安排清田上场，你们撑过这首歌就可以！”
　　神把话筒往上靠了靠，舞台太吵，他干脆凑到仙道耳边，“这首歌之后师弟上场，然后我们下去换服装，你换一副耳机。”

　　台下的歌迷们笑得更开心了，流川枫皱了皱眉‘这两人在玩什么把戏？’
　　仙道清了清嗓子，“下面这首歌，送给我们模特班以前的一位师妹。虽然你已经隐退，但是你永远都是我们最可爱的小师妹。”
　　“哇！！！~”场下发出阵阵惊呼，歌迷们都在猜测那个幸运的师妹是谁，也有元老级的粉丝立刻联想到之前的晴子事件的忙着给身边的新粉科普。
　　晴子在台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即心头一热。

　　“这首是中文的歌曲，《外面》，送给你，也送给世界上最可爱的你们！”仙道此话一出，气氛顿时高涨，歌迷们一阵阵欢呼声涌向舞台。

　　樱木花道堵着耳朵喊：“洋平，这些女人怎么这么疯啊！吵死本天才了！”
　　此时，升降台上送上了两把吉他，这说明伴奏带已经准备好了。本是演唱会安排的最后环节的惊喜，却不得不提前。调好话筒架高度，仙道坐在高凳上对神说“我弹，你先唱。”
　　吉他平缓温柔的声音从仙道的指尖流淌出来，伴着小提琴协奏，让会场热烈的气氛慢慢变得温馨。
　　△神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出去会不会失败
　　外面的世界特别慷慨
　　闯出去我就可以活过来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合
　　[仙道确定了节奏，扶了扶话筒，温柔的声音在此时适时的插入进来。]
　　我出去会不会失败
　　外面的世界特别慷慨
　　闯出去我就可以活过来

　　△仙
　　留在这里我看不到现在
　　我要出去寻找我的未来
　　下定了决心改变日子真难捱
　　吹熄了蜡烛愿望就是离开

　　[晴子的眼泪不知何时溢出了眼眶，在海南时的点点滴滴在脑海回放。藤真递上了纸巾，无言看着泪流满面的妹妹。虽然这次是打算给晴子个surprise，她的反应还是触及了藤真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出去会变得可爱

　　外面的机会来得很快
　　我一定找到自己的存在
　　一离开 头也不转不回来

　　[清田信长紧张的握紧了双拳，机会来的很快，这次他一定要把握住才行。可是双腿不知道怎么着，就是有些抖。
　　牧走过来，问他“你行吗？”
　　清田信长在心里抖了一下，莫非牧老大要换自己下场？
　　他刚想问，牧绅一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行的，对吧？不行就换诸星上。”
　　“行！我行！老大你信我！！！”清田信长被这么一激立刻拿出百分百的状态，身体好像也克服了怯场的恐惧似的。
　　诸星大笑着过来捏了捏他的脸，“好啦，你行！我们都信！”]

　　△神
　　留在这里我看不到现在
　　我要出去寻找我的未来
　　下定了决心改变日子真难捱
　　吹熄了蜡烛愿望就是离开

　　△仙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出去会变得可爱
　　外面的机会来得很快
　　我一定找到自己的存在

　　[藤真看到这，也明白了田冈茂一为什么会对仙道大加赞赏。应变能力确实不错，不过，最让他欣赏的是仙道在整场演唱会上恰如其分的节奏把控。连有些不安的神都明显在他的带动下变得更放松了。
　　‘仙道……
　　—— 牧，你挖掘的这个人，有点意思。’]

　　◎合
　　△仙：一离开 头也不转不回来
　　△神：我出去我就可以活过来
　　△仙：我离开

　　◎合
　　△仙：永远都不再
　　△神：请你等着我
　　△仙：回来

　　一曲终了，台下怔了几秒，随即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
　　神等欢呼声过了以后说，“感谢大家的热情！那下面要出场的是我们一位可爱的小师弟，希望大家以更热烈的掌声来欢迎他喔！有请——清田信长！”

　　清田信长蹦蹦跳跳的上了场。
　　樱木花道在台下看到这个上来就是两个侧手翻的家伙，“切，就这么点本事吗？比这个本天才肯定比他翻得好！话说回来，小三，这是哪来的野猴子啊。”
　　仙道和神走到后台，牧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还好没出什么乱子。

　　神见牧走过来，就直接默默走开了。

　　牧绅一把准备好替换的麦和传送器递过去。仙道接过，把传送器安在腰间调试着耳机，他用随意的语调说“牧，我看了你好几次你没有注意台上的状况，注意力不够集中啊。有什么心事吗？”
　　牧给他递上第二套演出服的外套，“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
　　仙道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临上场前他对牧说，“记得开心的事情就好了，不开心的事情记它干嘛。”
　　“……！！”牧心里的惊讶还来不及表现，仙道已经上场了。

　　[‘那天晚上的星很亮，我站在舞台中央，耀眼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台下的人眼神炽热呼唤着我们的名字。荧光棒和灯牌交相辉映，手机和相机咔擦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真的属于这里。’

　　三个月后，仙道在《病理日记》里写下这些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