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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1 ...
61.
卡卡西最好的朋友会是谁?
阿凯。
阿凯这家伙是个绝对合格的朋友。他们俩的相处模式应该是那种——革/命战友类型。两个人互相追赶共同进步什么的实在非常带感。就在前几天,阿凯还特意为老友的上任准备了自己的礼物——虽然结果并不在意料之中——这也证明了两个人的契合度实际上是很高的。所以村里一直有传闻说这二位是基友什么的,我也曾经这样以为过……额,现在看还是算了吧。
不过我和阿凯也蛮熟的啊,带我去见他……犯不上这么隆重,还需要特别交代的吧?
哦对了,提到阿凯,我刚想起来。原来还答应过要给他做葡萄酒来的。结果佩恩来搅局之后,我把什么都给忘记了。那么……就等战后吧。
什么时候算是“战后”,自然取决于这场战争需要打多久了。至于这场战争会不会演变成为新一轮的百年战争之类的?谁知道?
卡卡西带着我往村北走,这不是……墓地的方向?这是不是证明,他那个所谓的最好的朋友,在碑上?
可是,慰灵碑,现在,还在吗?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我不知道卡卡西究竟有多长时间没来过慰灵碑了,也许是在木叶毁灭之后,他就由于繁重的工作根本没有时间过来。佩恩当时攻击的范围太大了,区区一个慰灵碑,区区一片墓地,又有什么理由能被保留得完好无损?木叶被毁之后,我来过墓地。慰灵碑和墓地当中所有的墓碑都已经不复存在,留在原地的就只有一片荒土。
后来木叶重建,牵扯了村里所有忍者的绝大部分精力,到现在,村里的平民也没有全部搬进正经的房屋里。那么……活人的问题都没有被完全解决,又有谁会去想着恢复代表着烈士们的慰灵碑或是代表着死人们的墓地呢?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们这些活着的忍者尚且在为了村民们的需求让路,那么那些死去的人们,就更没有发言拒绝的机会,更需要首先保证活人们的生活了。这是一个并不难做出决定的选择题。
卡卡西站在慰灵碑的原址处,无奈地看着遍地无人清理的碎石。
其实他这种反应,我可以理解。
他没有直接到墓地里去,这证明他的朋友能被他缅怀的只有一个姓名而已,连个衣冠冢都没有。那么,明明是唯一可以承载他的哀悼的慰灵碑,现在也不存在了,他又将如何排解内心的悲痛呢?
我不知道。
我所能做的,也许只是用我的方法来安慰他而已吧。
“恩……这好像是我第一次主动来慰灵碑这地方啊。”
“哦,是吗?”
卡卡西转头,淡淡地冲我笑了笑。
“你没有朋友在碑上?”
我耸了耸肩。
“你知道的,我的朋友不够资格上碑,够资格上碑的,我又和他们不熟。所以……”
卡卡西点了点头。我们走的稍微远了一些,随便找了块石板预备坐下说说话。不过马上我们就想起来这地方的石板很有可能是某人的墓碑啊。坐在上边的话,就算那只是个衣冠冢也未免太过亵渎。所以说,还是站着吧。
“三代的葬礼那时候,你没来过吗?”
卡卡西问道。
“我那时候还在暗部里,那天有任务。”我简短地解释道,“后来也没想着要过来。”
我知道三代大人其实是个还算不错的人。但是……在那次的事件之后,在得知了自己的同伴和老师的遭遇之后,我没办法对他的所作所为产生什么共鸣。三代后来为了村子而牺牲,我是很敬佩他的。可是……也许当时只是想逃避跟那件事有关的一切吧,恰巧那几天做任务,也就没有参加葬礼。后来,就更没什么机会过来了。
“你父母的墓地,你现在还能找到吗?”
“能啊,墓地最北,距离墓地边缘大约六米处。西侧有三个人的墓碑,东侧有四人,这一小片墓碑群旁边有八棵五针松,都是蘑菇头造型的。”
从六岁到现在,十七年的时间,足够让我记住他们墓地周围的所有参照物。
“其实这些东西现在都不在了,但找到方位没问题。”
“要过去看看吗?”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了。”
“他们的遗骨……木叶毁灭之后你有过来收拾吗?”
“他们没有遗骨。你忘了……哦,对了,你应该是根本不知道吧。”我鼓起腮帮子吁了口气,“他们当时是被火化的。”
九尾袭击之后,为了防止出现瘟疫,死者们的遗体都是被火化的。由于死亡人数太多,做不到对号入座,于是就出现了一种情况:集中火化。那么,一个人的遗体被烧完了还能分得清楚这人是谁,一群人支离破碎的遗体在一起被火化,谁分得清楚这段手骨是谁的,那条大腿骨又是谁的啊?而且,当时火化现场周围骚动连连,死者家属们情绪激动得都快要把现场维持秩序的和施放火遁的忍者们掀翻了,就更没有人去留意哪套骸骨属于谁了。火化仪式过后,所有的骨灰就被无声无息地处理掉了。村里在墓地处给死难者挨个立了衣冠冢和墓碑。说实在的,以村子当时的情况来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卡卡西冲我安抚地笑了笑,抱了抱我的肩膀。不过,我其实并没有感到怎么悲伤啦。
“其实我后来有见过我父母的。”
卡卡西微微睁大眼睛,眉毛也挑了起来,似乎有些不相信我的话。
“你别不相信啊,就是在我死了之后……被佩恩杀了之后,我真的见到我父母了,还跟他们谈了好久话。”我含着笑说着,回想着当时看到爸爸妈妈时的情景,“后来佩恩复活我们的时候,我都不想回来的。从那以后我就觉得,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是,这一段的经历实在是太奇妙了。”
卡卡西眉头微蹙,沉默了几秒钟后问道:
“我记得当时村子里的死人都差不多是同时醒来的,可你晚了好多……不会就是因为你根本不想回来吧?”
“这个……可能吧。”
“那你最后又为什么改主意了?是因为佩恩的力量太大你抵挡不了了?”
卡卡西今天算是开启了提问模式,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不过……如果说这能让他少些悲伤的话,我并不介意回答。
“额,我不知道。反正最后是我爸把我踢飞的。”
卡卡西放声大笑起来,笑了很长时间。
“天啊,看来我真应该好好谢谢他老人家啊。”
我很无奈地挥了挥手。
在那天之后,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就只来过墓地一次。不是说我不再爱我的父母,而是——我已经知道无论作为活人的我对他们说多少话流多少眼泪,他们在下边都不会知道。能再次见到他们,我已经满足得难以言喻。而且无论过了多久,就算是我白发苍苍地下去,我总知道他们一直在那里等着我。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所以我需要做的,就是永远把他们记在心里,永远在心里爱着他们,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墓碑上。
“我那时候,也见到父亲了。”
他的父亲……木叶白牙?
卡卡西跟我说了些他当时跟他父亲的对话什么的,我一边凝神听着,一边在心里浮现出一个想法来:我们死后,都见到了内心深处最想见的人,那么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到底是我们内心深处渴望的投影,还是说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呢?
如果他们只是我们内心的投影,那么,我父母对我所说的那些话,岂不成了我自己在劝解自己?可实际上在那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战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而且如果那时我们还能与内心的投影对话的话,我们到底死了没有啊?或者说,我们其实是在濒死状态下在同我们潜意识当中自己创造出的一个灵魂对话?这个答案……有点灵异。
如果说他们是真实存在的话,我可不可以提出一个假设,我知道卡卡西从前常来慰灵碑,而他父亲并没有在碑上,那就证明他是来看望他的朋友的,可是他死后见到的却是他的父亲……也就是说对他的人生产生巨大影响的有两个人:他的父亲和他的朋友。那么为什么他下去之后只见到了他的父亲,却没有见到他的朋友呢?如果说这两个人在他心目当中是同等重要的话,有没有可能:他死后会看到他的父亲和他的朋友在一起聊天打屁顺便等待着他……啊,脑洞开太大了。
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他下去的时候只见到了父亲而没有见到朋友,同时他那个朋友还在等待着他,那这个人就可以一直等待下去了吧?或者说卡卡西跟父亲谈完话之后可以带着父亲一起去见朋友?
额……还是别想了吧?这样想下去提出的假设简直是无穷无尽了。况且,我其实也更希望我们的亲人都在另一个世界默默关注着我们,而不是说他们走后我们就只能孤独地在这个世界上痛苦挣扎。
所以说,有了这个设定为前提,我就会努力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努力让自己的生活丰富多彩起来。在这个世界上不留任何遗憾。然后,我可以在死后把我的记忆分享给最在乎我的亲人。这种感觉才是最美好的吧。
“在想什么?好像很高兴啊。”
卡卡西问我道。
“没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是说要带我来看你最好的朋友吗?”
“是啊,”卡卡西神情温柔。他一只手松握成拳放在嘴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最近经常会想起他来……而且,不管怎样,我已经见过了你的家长,你至少也需要认识一下我的朋友吧?”
……这也算是“见家长”了吧?可是这大晚上的跑到墓地来见家长,想一想觉得好别扭啊。
而且我可以确定的是,他的朋友,实际上听不到我们到底在说什么。
“他叫什么?”
“带土……宇智波带土。”
这个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似乎带着无限的思念和悔恨。
这个人……不就是他的档案中那个被框起来的名字,他的队友吗?
又一个宇智波。
鉴于之前有了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斑打下的基础,当我听到“宇智波”这个名头的时候本能地有一些反感。但是我马上反应过来。
既然已经决定要接受卡卡西,他的一切我都要试着接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脱离社会而独立存在,我不可能把卡卡西剥离出他所处的环境。那么……我就只能接受他的一切,包括我并不怎么喜欢的事物。
况且,兴许这个带土就是宇智波家族的异类呢。兴许他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有益于人民的人呢。说实在的,一听到“宇智波”这个名头就兴奋或者是厌恶的……这不是死无葬身之地的黑锅侠团藏大人么?
“恩,我知道他。”听我这么说,卡卡西用诧异的目光望向我,我耸了耸肩,“最开始进小队的时候,我看过你和鸣人小樱的档案,所以……”
“看我们的档案干吗?”
卡卡西打断了我。
“额……因为那个时候比较想拉近和队友之间的关系所以打算记一下你们的生日,结果档案拿到手了又想随便看看应该也没什么,就记住他了。”
卡卡西眨眨眼睛,默然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们的故事是怎样的?”
卡卡西给我讲述了他最好的朋友宇智波带土和他之间的往事。说实在的,刚开始的时候很有些无聊——就跟鸣人和佐助的相处模式差不多,都是那种中二病天才和热血吊车尾互相看不顺眼之类的故事。小队当中这种情况实在太多了。四人小队里的经典配置不就是这样吗:一个冷面天才,一个热血差生,一个元气少女,然后三个人在一起搞一些狗血三角恋之类的事,加上一个虽然经常拿他们没办法但关键时刻却能引导学生们发现彼此优点的老师。
但是当卡卡西说到三战当中那场战斗的时候,我终于没办法再让自己听战场故事一样置身事外,而是靠得离他近了些,握住了他的手。
神无毗桥战役当中,彼此看不顺眼的两个人为了拯救同伴终于共同进退,但在撤退的途中却由于敌人的阻挠,带土牺牲了自己,给卡卡西和凛赢得了一线生机。弥留之际,带土甚至提出要将自己仅存的一只写轮眼,连同自己最爱的凛,一起托付给卡卡西,让他用自己的写轮眼保护好凛,让他带着自己的份好好活下去。
“你的写轮眼就是这么来的。”
卡卡西依然沉默着轻轻点了点头。
“宇智波带土是个英雄。”
“是啊。”
“所以你之前会经常迟到,就是为了看望带土?”
卡卡西抬头看了我一眼,迟疑着“嗯”了一声。
“我觉得在带土面前,我可能怎样忏悔都不算过分。”
他依然有什么东西没有说出来,但看他的模样,似乎并不打算说了。我也不想追问。他能将自己最黑暗的往事说给我听,想来也是非常信任我的了吧?至于接下来还有什么,就等他调整一下心情再告诉我吧。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我有些话想说,不过你可能并不爱听。”
“你……说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
“首先,你和我说了你父亲白牙的事……当年你觉得他是懦夫;而带土觉得他是英雄。我觉得……你们,至少当时你们都没有完全理解白牙的做法。照常规的意思来讲,我们是忍者,而忍者存在的意义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哪怕是需要牺牲同伴的性命。带土的想法是首先需要保证同伴的生存,然后才能提到完成任务。但我的想法是,需要衡量。这样说可能有些残忍,而且我实际上也是挺冷血的。但在很多时候,我们真的需要去将同伴的生命或者是自己的生命来和任务本身作比较。如果我真的完全按照‘一定要优先考虑同伴的生存’这种想法来完成任务的话,佩恩入侵的时候我就应该陪着你一起和佩恩对战而不是扔下你带着丁次逃走——当然我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从你的角度来看,当时你肯定是希望我们离开而不是跟着你一起送死的,那么,我们同时都抱着‘保证同伴的生存’这种理论的时候,在现实当中却发生了矛盾,对吧?”
治安部门在破解案件时,有一种方法叫“情景再现”。也就是说将当事人涉案期间的情景进行模拟,让办案人员完全站在当事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这样才能还原出当事人当时的心理状态,理解他在当时所做出行为的原因。卡卡西刚才还在对我说“我们都没有站在玄间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什么的,其实当我们把自己想象成玄间的时候,也就是在进行情景再现罢了。那么……白牙。我们真的有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吗?
当年白牙做出的事,村里给出了定论。在任务和同伴之间,他选择了同伴。其实不管当时的人是谁,他肯定会下意识地在同伴和任务之间做比较——总会有个孰轻孰重。如果我们只是在做个普通的什么任务,同伴出了危险需要我去救,我一定会去救他。但是如果那是个关系到整个村子或者是国家生死存亡的任务呢?同伴的生命——或者就算是我自己的生命都无法与之相比,我不相信有人会不知道取舍。
“其实我的想法可能还是比较偏激了。毕竟我当忍者的年头没有你多,人生阅历也没有你丰富。可是在我看来,当年那个失败的的任务既然能让整个村子的人都跑来谴责白牙,也就证明了它的重要性。个人的性命在村子的存亡面前算什么?就连个普通的村民都能想明白的道理,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会想不明白?我是绝对不相信一个训练有素的忍者能如此的不理智。但它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进行反推。白牙是知道这个任务的重要性的,但他明知道救人会让如此重要的任务失败,明知道他会受到谴责,他却依然去做了,这证明……”
这证明他根本不想让那个任务成功。这证明……当年的任务,可能只是针对白牙的一场阴谋。任务失败,所有的原因都在白牙一个人身上,任务成功,事情不知道会向何方发展。所以在进行了权衡之下,白牙抛弃了自己的荣誉,走上了那条他为自己选择的不归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卡卡西久久没有出声。
“额……你知道,我比较阴谋论啦。我们回到刚才的问题。白牙在明知道前面有个坑的情况下还是跳了下去。我也认为他是个英雄。只不过,我看问题的角度和带土不同。如果我的设想正确的话,白牙的牺牲就不光是为了同伴,更是为了整个村子,所以我觉得他英雄的称号是实至名归的。”
这话说出来……会不会动摇卡卡西对木叶的信心啊?不过想想看,当年我也经历了那些事——当然没有他经历的惨烈,我依然对木叶的未来抱有希望,而作为忍者顶端存在的卡卡西,应该是不会为了我的几句话而动摇的吧?何况以他的智商,这些问题难道不是早就想明白了吗?
卡卡西看着我,神色不明。随后,他的眼睛弯了起来。
“我有时候想,纲手大人那天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哪句??
卡卡西依然还能跟我正常对话,这是不是证明了他并没有因为我胡乱揣测他父亲的往事而生我的气?我笑了一声。
“那么,你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吧?”
我咬了下嘴唇:
“这件事你可能就更不爱听了。”
“你说说看。”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为了带土悔恨这么多年。他在最后一刻救了你,还给了你写轮眼,这些都是事实。你当时确实在是否营救凛的事情上犹豫不决。所以后来你忏悔,你应该是想,如果你早去了几分钟的话,你不用失去左眼,不会被石头砸到,带土没必要救你,更没必要牺牲自己,你们三个都能活着回来。但实际上你也仅仅是耽误了几分钟之后就去追带土了。你凭什么认为就凭那几分钟的时间你就能改写故事的走向?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就算你马上决定和带土一起去救凛,难道敌人会因为你们早去了几分钟而少砍你两刀?因为你们提前赶到,敌人很有可能直接处决了凛,或者提前引爆炸弹,你们三个就可以一起上慰灵碑被后人缅怀了。这结果难道就是你想要的?”
一件事上我们有多种选择,也就有无数的可能性。环环相扣,每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都可能对未来产生无法预料的影响。所以说,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之后再去考虑“为什么我当时没有那样做”之类的事,其实都很无聊。你种了这样的因,就会得到这样的果。就算你有机会回到过去改写历史,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有可能会让你更加后悔。到时候怎么办?还想再次回到过去吗?如此往复……好吧,最终的结果就是你直接回到妈妈肚子里用脐带勒死自己。
“你并不是凶手,你也从来没有要害带土或者凛的意思,你还曾经和带土一起努力地去救凛。虽然结果是那样,但……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来忏悔,这也应该足够了吧?我想你最需要做的应该是怀念,而不是悔恨。其实,这句话我想你也听过很多次了吧,如果带土也拿你当朋友的话,是绝对不会想看到你忏悔了这么多年的。”
哎……我是不是又说的太多了?
“羽林……”
我应了一声。
“你有没有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
看来带土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崇高到了任何人也无法触碰的地步。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错事,我做过很多。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那于事无补。我也不会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所以在做每一件事之前,我会尽量深思熟虑。”
即使事后证明我当时的选择还是错误的。我可以在事后做出弥补,可以从之前的事件当中吸取教训以便让自己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但是那种猛拍大腿满世界嚷嚷“额错咧额真的错咧”的行为,或者是心怀愧疚忏悔的行为还是不要有了。说实话,真的没有用。
我不知道我说的这些话会对卡卡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最直接的反应可能就是让他觉得我们俩世界观完全不同而退缩。所以我是不是不应该在他面前说的太多?可是这种世界观的差异就算是现在不暴露出来,将来也总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那么……就这样吧。
“我先回去了。”
我冲他笑了笑,转身往墓地外走。卡卡西在原地站着,并没有跟过来。
意料之中的反应吧。
走出没有二十米,我突然隐约有些发冷,脖子上汗毛有些倒立,忍者的直觉给我带来一种……被窥伺的感觉。就在我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忍具包掏武器的时候,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又消失了。
我回头看了看卡卡西,他依然没有动。
这是怎么回事?神经过敏……不大可能吧?
远处一束光柱照了过来……嗷嗷,是夜间巡逻忍者标配的强光手电,照到眼睛会暴盲的。我赶紧抬手挡住眼睛。随着光柱接近,脚步声也清晰了起来。
“哎,是羽林吗?你怎么在这?”
这个声音,是伊瓦西。
“今天你值夜班啊?”
我打了个招呼。
伊瓦西点着头,他用手电照到了卡卡西,又回头看了看我,调侃地笑了起来。
“怎么,吵架了?”
不是吵架,比吵架严重。
“没有啦,我得走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呢。”
爆字数。
“用脐带勒死自己”那个梗来自电影《蝴蝶效应》。
好久都没人回复了啊……我这独角戏唱的好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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