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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已改 ...

  •   白玉堂在那树上待着,等着那买酒人来买酒,正有些恹恹之际,就见一人一马自小道而来。
      老先生不喜人打扰,是以所住之地离村里百姓较远。白玉堂见那人策马而来,暗自猜测是不是正是自己所等之人。果见那人在老先生门口停下,屈指叩门。
      白玉堂精神一振。
      老先生开门一看,是那买酒人,便自觉去取了酒来。八坛八两的青莲骨,用酒囊装了,那人接过,捆在马上,递了银子,便清叱一声驾马而去。
      整个过程不过一刻钟,若非白玉堂时时盯着,只怕就此错过了。
      白玉堂远远地跟上那人。
      所幸那人此行虽是只为买酒,却不曾游山玩水,只一路埋头飞奔,竟颇有些焦急之感,不过倒也节省了时间,没让跟着他的白玉堂急得火烧眉毛。
      白玉堂跟了两天,一路就跟到了曲江城。
      曲江城,位于汾水河畔,由护国将军徐贤光镇守,汉胡混杂,民风彪悍,商贾不绝,称得上是苦寒边境上的一颗明珠。
      见那人下马进城,白玉堂本以为立刻就能知道这人的老窝,心下一喜,却不想那人竟牵了马在城中优哉游哉地逛了起来,从街头逛到街尾,再从城南晃到城北,东转西转地领着白玉堂将整个曲江城看了个遍。走到一家字画铺时,竟将马留在了店里,单拿着酒囊又继续溜达。白玉堂仰头看了一眼:闫碧斋?默默记下,然不容他细想,那人已走进人群中,快要不见踪影。
      看那人走了这么久,还兴致不减的往前窜,大有不到天黑誓不罢休的势头,白玉堂简直要气炸了肺:白爷跟了你这么久,可不是来陪你看热闹的。同时心中疑云渐生:买坛酒罢了,何必如此小心翼翼?当下便觉得此人定与那刘瑞金一案有关了。
      正当白玉堂耐心告罄,欲将那人抓来好好审问一番时,忽见那人闪身拐进了一条小巷。
      白玉堂急忙跟上。哪知那人竟仍谨慎小心,又在巷中绕了几绕。幸而白玉堂心下提防,那人脚下功夫稍差,才没被甩开了去,见那人终是不再绕弯子,才松了口气。
      忽见他四下望了望,白玉堂忙闪身躲进一旁角落,便瞧见那人行至一院门前,上前叩门进了院子里。
      白玉堂自家亦是粉墙朱户,又常在京都待着,自然一眼就看出这后门与寻常富贵家后门的区别来。
      只怕是象箸玉碟,金鱼花绶。
      白玉堂眼一眯,顺着墙摸到前门一看,只见一对硕大石狮威风凛凛,又有两旁守卫肃然而立,金钉朱户,威严庄重不可直视。
      徐府?
      白玉堂若无其事的走到一旁的小摊上,拿起一物把玩,装作无意地问道:“这位小哥,你可知那徐府是何人府邸?”
      “你是第一次来曲江城吧?”那小哥道,“那徐府啊,就是徐将军的府邸。”
      “徐将军?可是那位御口亲封的护国将军?”
      “对对对,就是他。”
      徐贤光?一个镇边将领怎会和一个京都的膏腴子弟扯上关系?白玉堂听言,心中疑惑更甚。
      罢了,反正人也找到了,还怕他跑了不成?不如将此事告知猫儿,我在这里再细细查探一番,等他来此地再作商量。想罢,白玉堂就要放下手中物件,忽瞥见一抹蓝色,仔细一看,自己手中拿的是一条发带,素白的苏州织锦,两端绣了淡蓝的花边,清隽淡雅,像极了某人。
      白玉堂心念一动:“你这发带多少钱?”

      展昭收到白玉堂的飞鸽传书时,正在书房向包拯汇报自己金陵一行的收获。
      “那沈家被人劫镖为何不报与官府备案?”公孙策疑惑道。
      “回先生,沈家已经报案了,不料官府却只做了江湖械斗处理,并未严查。后来属下又去了有风镖局查探,亦未发现其他线索。押运的镖师在遇袭的时候就已经被灭口。”
      “如此说来,沈家和有风镖局倒也是本案的受害者。”包拯捋着胡须。
      “现在只盼望白少侠能查到些许线索”
      书房中一下子安静下来。
      忽然,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在窗边响起。一只洁白的信鸽停在了窗棂上。
      公孙上前捉住信鸽,取下它脚边的竹筒,拿出一个一指长的纸卷来,展开一看:“是白少侠的消息。”
      包拯一看,捏着须不说话了。
      展昭见包大人神色不愉,不禁心中惴惴:“先生,白兄说什么了?”
      公孙递过纸条:“展护卫自己看吧。”
      展昭接过,仔细一看,先是松了口气,还好他没事,接着又皱眉,护国将军?他为何会与刘瑞金扯上关系?白兄会不会有危险?
      正忧虑间,听包拯道:“展护卫,本府命你即刻启程前往曲江城一探究竟。”
      “是,属下领命。”
      “展护卫,此案不简单,你和白少侠都要小心行事,切不可鲁莽。”
      “属下定会小心。”
      包拯和公孙又对展昭细细交代了一番,方让他离去。
      “大人所料不错,此案果然大有文章。”
      包拯叹道:“此行恐怕凶险。”
      公孙亦是忧心忡忡:“只希望他二人能平安无事。”
      天边缓缓飘来一片云彩,遮住了明媚的阳光。

      展昭心中牵挂白玉堂,唯恐那只肆意妄为的白耗子擅自闯什么险地,一路快马加鞭地往曲江城赶,硬生生将四天的行程缩减了一天,终是在三天后进了城。
      待他照着那飞鸽传回的纸上提示找到白玉堂时,只见那只任性乖张的大白老鼠正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口水横流。
      想想自己这几天因为担心他赶路赶得这般辛苦,这人却在客栈舒舒服服睡大觉,展昭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瞎折腾自己。
      正当展昭坐下喝水顺气,顺便在心里唾弃自己时,就听得某只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臭猫,你柜子里那件破衣服才不是白爷扔的呢……”
      展昭:“……”
      敢情我那件才刚买几天的衣服是这样失踪的啊!

  •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下会争取在寒假把这篇完结的,我已经按捺不住要开新坑了。
    白玉堂:猫儿,你那衣服那么差,白爷给你换件好的!
    展昭:展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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