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再来一次》摩摩摩诺

14、第 14 章

　　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虽然醒来的时候已经忘了我梦到了什么，而且因为在扶手椅上待了一晚感到浑身僵硬，还是不能破坏我第二天的好心情。
　　哪怕德拉科还在躲着我。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到底想对德拉科做什么，我不再相信他会爱上我，也不愿意相信我还爱着他，然而，哪怕他现在只是一个幼稚又傲慢的小男孩儿，仍然能够不断地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只知道我疯狂地想要得到他。
　　这一年的圣诞节我送给他一瓶精致的香水：清新的松木加上香甜的佛手柑味道，闻起来让人感觉来到了空旷的森林。
　　今年他没有回礼。

　　我的改良版止血剂终于完成了，那一大锅止咳糖浆一样粘稠的魔药显现出一种奇怪的暗红色，这让一直看着火的小莱斯特兰奇坚信它一定是失败了。
　　“止血剂应该是清澈的蓝色……这个看起来太恶心了。”他摆弄着记录魔药情况的本，一早上都嘟嘟囔囔。
　　我带来了小矮星彼得，解除了他的阿尼玛格斯之后，这个这几天被我吓破了胆的男人跪伏在地面。
　　“求求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他哆哆嗦嗦地想要爬起来，却又重重摔倒在地上。
　　小莱斯特兰奇俯身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小矮星彼得！果然……我就说布莱克家那个蠢货怎么会做这么明显的事情！”
　　“求求你……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我给了他一个无声无息，示意小莱斯特兰奇把他捆到一边的凳子上。
　　他上前提溜着彼得的衣领把他拖到了凳子上，虽然只有一年级，可他看起来倒是比畏畏缩缩的彼得还高点。两下制服彼得软弱无力的反抗，他直起身，很满意得看着自己的成果。
　　“把他的衣服脱掉。”我把止血剂装到几个不同体积的水晶瓶里，打算多试试效果。
　　“什么？”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为什么？不，你这个……”
　　“快点”，我不耐烦地催促他，“我要看血液流动的速度来判断魔药的效果。”
　　他这才嫌恶地捏着彼得脏兮兮的衣领，想要直接把衣服拽下来。
　　我挥手让他走开，一个四分五裂，灰黑色的上衣变成碎片落下，露出彼得苍白瘦弱、充满伤痕的上身。
　　“神锋无影”我举起魔杖，对着他的小腹低声念道。
　　彼得张大嘴发出一个无声的惨叫，半个手掌长的伤口出现在他的小腹，鲜红色的血液迅速地流出来。他拼命挣扎着，但四肢和腰上的绳子把他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因为他的挣扎，那条原本是浅褐色的绳子嵌到了伤口里面，浸满了鲜血，变成了棕黑色。他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不过很快就显出了一种病态的青白色。
　　人类的腹部有一条主动脉，只需要几分钟，他就会因为失血而休克，进而死亡。
　　我在心里默默算着时间，同时微微后退避开流了一地的猩红色血液。小莱斯特兰奇似乎被我这种独特的方法吓到了，我猜他杀过人，但一定不是用这种比较血腥的手段。
　　虽然我并不觉得多恐怖，但还是不希望腥咸的血液沾到身上。默默数够了四分钟后，我示意小莱斯特兰奇把最小的那瓶止血剂喂给他。
　　他脸上混杂着一种畏惧和崇敬的表情，比刚才听话多了，虽然带着一脸恶心厌恶，还是踩着一大滩血把魔药灌进了彼得的嘴里。
　　血液的流速马上减缓了，不过几秒，就完全止住了。
　　看了看已经完全晕过去的彼得，我有点担心继续实验会失去这个目前唯一的实验体，又给彼得灌了不少补血剂之后，我把他重新变成了老鼠放回笼子里，带回了寝室。

　　可能是被我对鲜血的无动于衷吓到了，从那天开始，小莱斯特兰奇就变得格外听话。他毫无怨言地服从我的命令，哪怕圣诞节结束后，所有学生都返校了，他也在人前也保持着这种格外怪异的驯服和谦卑。
　　这让很多人惊讶无比。
　　“他怎么了？”杜鲁嘴里塞着烤肠，奇怪地看着小莱斯特兰奇在我出现在斯莱特林长桌前时迅速站起来，低着头等我坐下对他点头之后才又坐好。
　　“你也想试试？”布鲁克瞥了他一眼，呛声道。
　　见我听到这话看向了他，杜鲁拼命地摇头，叉子上的熏肉掉到了桌子上。

　　之后的日子过得乏味又无聊，所有人都在为了隐藏着的斯莱特林继承人和密室里的怪物提心吊胆，大家都聚在一起集体行动，哪怕是去校医院看“受到袭击”的格兰杰，也要组个团。据说他们把校医院都站满了，隔着帘子和那一头的格兰杰叽叽喳喳的说话，最后被吵得受不了的庞弗雷夫人赶了出来。
　　斯莱特林也不例外。所有人，无论是支持我的，还是暗地里总有点小动作的，都坚持了之前我所说的，人手一面镜子，在经过拐角时用镜子探路，避开那几个高危的地点，乖得像是一群小羊羔。
　　一时间，走廊里没有人打架了，傍晚的魁地奇训练也暂时停止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争锋也消停了许多，整个霍格沃茨像是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波特要在期末才会找到斯莱特林的密室，在这之前，我的很多计划都无法进行，所以我开始每天在有求必应室实验魔药和训练几个斯莱特林作为消遣。
　　找我帮忙训练魔咒水平还是布鲁克看到格斗俱乐部之后提出来的，他原本想着让我在斯莱特林内部开设个魔咒小组之类的，顺便招揽一下人心。不过我只找了几个人，同意训练他们的魔咒水平。

　　“速速禁锢！”不知道为什么，梅乐思和杜鲁一组，看起来娇娇小小的梅乐思出手却是利索又狠辣，杜鲁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她击飞魔杖、禁锢住、被绊倒了。
　　他恨恨地甩了甩魔杖，从地上爬起来，“她没有把绊腿咒念出来！”这么喊着，他对梅乐思施了一个统统石化。
　　在被他魔杖指着的时候，梅乐思迅速跳开，“障碍重重！”她这次大声喊出来，成功地把杜鲁挡住了。
　　“你已经六年级了，怎么还打不过一个新生？”布鲁克拍拍他的肩膀，大声嘲笑他。
　　“我是让着小女孩儿！”杜鲁回身大吼，剩下的话被我用一个锁舌封喉堵了回去。
　　“安静！”我搅拌着坩埚里粘稠的魔药，再过几分钟，需要加半颗檞寄生浆果，然后魔药就应该成为一种墨绿色的半固体。
　　他们都安静下来，梅乐思凑过来站到我身边，低头和我一起看那锅魔药。
　　不敢自己解开锁舌封喉，杜鲁站在那儿没敢动，只伸手推着布鲁克让他帮忙。
　　布鲁克只给了他一个白眼。
　　就这么吵吵闹闹地，魔咒小组里迎来了第四个、第五个成员，最开始只是几个低年级、我一直试图收服的斯莱特林，后来变成了很多慕名而来的高年级。
　　没想到最后还是像布鲁克说的那样，成了斯莱特林内部的魔咒小组。
　　等到最后最初那个有求必应室的房间太小装不下那么多人之后，我把地点改在了地窖的一间废弃的大教室里。

　　那似乎原本是走廊尽头的一间魔药教室，周围的架子上摆满了装满动植物标本的罐子，我把桌子和椅子都挪到一边，空出了中间的一大片空地。
　　我面对着门，看着一个一个走进来的斯莱特林，他们好奇地打量着教室，然后在我面前站成一排。
　　“我不知道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在这里，我只有一个要求，听话。”空旷的教室里，不需要很大的声音，就能够听到闷闷的回声。略微下沉的地面把我的声音一层层放大，我看到他们脸上都作出严肃认真的表情。
　　“魔力是你在战斗中最重要的依仗，虽然理论上每个巫师身体里所能承载的魔力是有限的，但有的时候，一些小技巧能帮你比敌人拥有更大的攻击力。”
　　接着，我叫出了七年级公认最厉害的威尔逊。
　　“攻击我。”我微微抬起魔杖。
　　他毫不犹豫地举起了魔杖，一连串攻击魔咒从他的魔杖中泻出，各种色彩的光芒向我射过来。
　　“大部分情况下，盔甲护身能够免疫攻击咒语，但如果能够知道具体的魔咒内容，只需要使用相应的解咒就能够应付了。”
　　我侧身避过一个四分五裂，“纯物理攻击，只要不被击中就可以了，但这种，”我挥挥魔杖，“魔鬼火焰会追逐周围所有能够燃烧的东西，至少需要同等级的魔咒才能消灭。”
　　那道红色的光和我的魔咒撞在一起，发出了一个巨大的爆炸声。
　　“如果想要迅速识别出这些魔咒，你需要大量的练习”我一一示范了该如果解决不同种类的魔咒，示意威尔逊可以回去了。
　　“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们每一个魔咒的判断方法和解决方法，但是记住，只有通过真正的实践和练习，才能掌握。”
　　像威尔逊这样能够随手发出魔鬼火焰这种黑魔法的毕竟还是少数，我先从最基本的四分五裂开始，让他们先对着墙角的桌子练习，然后试着两两一组，相互攻击。
　　威尔逊和几个高年级在他们中间帮我维持着秩序，也避免谁因为被咒语打倒受伤。
　　小莱斯特兰奇走过来，“你会那个吗？”
　　“什么？”
　　“魔鬼火焰，据说可以融化魂片的魔咒。”
　　我把视线从开始练习的学生身上收回来，“我们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