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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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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错什么了,大哥就这样对我!我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了,我喝酒又有什么错,不回家又有什么错,最重要的是,苏珊她死了,她为了救我死的,我为什么不能为了她伤心一下。”阿诚难得的一次反抗明楼,说是反抗也有些过分,其实就是一种委屈。他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一副委屈的样子,就看着明楼。
明楼看看阿诚,怒极反笑了。刚才他也是有点被阿诚气的有点失去理智,看看阿诚这个样子,他反而平静了下来。他把手里的鸡毛掸子丢在一旁,然后坐下来,仰视着站着的阿诚:“你认为你没有错?你认为你受了委屈?那好,我们就慢慢的说说看,看看我打你是不是委屈。苏珊出事我知道,我也知道你痛苦,所以你要求把她的父母安全的送到苏联,我没有反对,你要求留下来参加苏珊的葬礼,我也没有反对。我也觉得你需要时间去缓冲你的痛苦,我给你时间,3个月了,你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缓解,但是你呢?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天天酗酒,天天大醉。我听伊万说你还去抽烟!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要求是什么,但是你却放纵在你的痛苦里不可自拔。要不是今天伊万找到我,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的醉生梦死下去?”
阿诚听了明楼的话,脸上有了些惭色,他低着头:“我……我就是难过,我只是想再给我一点时间。”
“那么你需要多久?你能确定我给你了时间你就不会再颓废了?你就能什么都忘记的开始你的生活?你要是能做到,我可以给你时间!”明楼直直的看着阿诚。阿诚低下了头,他又老实的跪了下来,“哥,我错了……”
明楼这次没有打算再给阿诚机会了,臭小子,还敢跟我闹脾气,不服?我专治各种不服!他也懒得去拿戒尺了,干脆从地上捡起那个丢在一旁的鸡毛掸子,对着阿诚说:“俯卧撑撑好了。”
阿诚脸上一红,“哥,我不是小孩子,你……”明楼用手一指,“废话少说!敢反抗就要知道你需要付出的代价!”阿诚自然不敢再去反抗,他敢做出刚才的事也是认为自己没有错,现在真的错了,他就更不敢惹明楼了,他老实双手触地,做出了俯卧撑的样子,明楼拿着鸡毛掸子就照着他的臀部抽了上去。
这样的痛感比起刚才来说更加的明显,刚才还能算是打,现在应该算抽,力度和着力点都更加的不同。阿诚感觉好像有东西咬住了皮肉,一下子把他的神经触动了。本来因为运动就出了汗,现在加上挨打,真有点盐水沾鞭子的感觉了。
明楼这次还真就把阿诚当个孩子再教训,训一句抽一下,“酗酒!抽烟!给我玩颓废也就算了,还敢酗酒,抽烟!真是反了你了!家里早就定过规矩,谁允许你给我玩什么吞云吐雾?谁又允许你去玩什么酩酊大醉?回来不通知家里,自己在外面玩什么情伤?”
阿诚虽然觉得自己是错了,但是他还是觉得委屈。在明楼的鞭子(鸡毛掸子)下,本来还在咬牙强忍的他听见明楼说他玩情伤的时候忍不住了,眼睛里蓄积了泪水,本来还只是任由泪水流,后来慢慢的忍不住了,便开始抽泣了起来。
明楼看阿诚哭了,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了。但是他没有急着去哄这个弟弟,只是停下了手,“怎么了?我教训错了?”
阿诚摇摇头,明楼便又问:“那你哭什么?哭不就是委屈了?”
“我没有玩情伤,我是真的伤心,我是真的恨自己救不了苏珊。我……真的恨我自己!”阿诚哽咽了,一半因为委屈,一半因为苏珊。他本来还撑着的身体伏在了地板上,痛哭出声。
明楼走过去,坐在地板上,拉起了阿诚,阿诚就那样趴在明楼的腿上,大声的哭泣着,他一直都在强忍着,送海因教授的时候,他忍着,回来了,他还是忍着,就是因为无法抒发,男人的痛苦也就在此,他不敢在人前哭泣,也不能有什么别的抒发,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释放自己的痛苦,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让自己不那么的难过。所以他才转为了喝酒,抽烟,麻痹自己,同时也是在这样折磨自己的同时释放自己的痛苦。但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苏珊就在他的梦里笑,然后一瞬间就变成当时在屋子里他看见的样子,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可怜,她呼唤着他,不停的叫喊着:阿诚救我!而他好像被锁链锁紧,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折磨,然后开始吐血,最后死去。他只能去喝酒,让自己昏死过去,才能睡着。这些东西他不想也不愿意跟别人说,就这样一直忍着。今天明楼的一顿打让他终于能哭了出来,他就那样抱着明楼,哭的不可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