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夜风晨露

80、火影忍者 砂忍村

　　“桃地再不斩!”
　　如果不是他的大刀太显眼，我还真认不出来。
　　我数着自己的呼吸，发现它越来越急促。
　　“密——”我声嘶力竭的喊道。
　　我们之间，隔了整整一条街，我干吗让他给我买棉花糖？棉花糖哪有命重要。我声音抖得有些变调。
　　再不斩，杀死了同届的所有其它100多名考生，被称为雾隐鬼人。
　　我的声音，已经到达密那里，证据就是，他用灿烂的微笑回应我。笑什么笑？快给我过来。
　　再不斩看也不看我一眼，与我擦肩而过。
　　哦，再不斩又不是杀人狂，就算遇到大蛇丸，他也不可能看上我这个“容器”。我咬着软软的棉花糖的时候，暗自感叹自己真是连被杀的价值也没有。
　　所谓红颜薄命，我又没长的多漂亮，一定很长命！可惜白还没碰上再不斩，比起再不斩当然是看到白比较让人激动。
　　街边的偶遇，让我明白那些纸张上黑白的影像一旦触手可及，绝对没有在漫画或动画来的心平气和。尤其是面对杀人如麻的角色。
　　庆幸我渺小得不引人注意吧。

　　我们不久就到达了沙忍村，他们算是忍界大战的战败国了，三代风影据说是最强大的风影，大半村民敬畏他，仰慕他，此人失踪，引起了极大的恐慌，也是沙忍战败的最大原因。——记得漫画说和“晓”有关，是蝎做的吗？
　　算了，“晓”的成员我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万一把密抢走怎么办？

　　为了恢复经济沙忍村对外来的旅游者还是欢迎的，接待的人不苟言笑彬彬有礼，我也住的毫不客气——反正密有的是钱。不过沙忍村的旅游标准套间确实“标准”：床+桌子+椅子，就这样一晚上的房钱也不便宜，沙忍村想钱想疯了？恢复经济也要可持续发展。
　　外面的沙子如同火炉般炙热，太阳简直能把人烤焦；而我躲在屋子里安稳的吃刨冰——忍术造出来的刨冰还是挺好吃的。我心里盘算先去见见哪个剧情人物比较好。

　　我爱罗还在他妈肚子里，可能因为体内有尾兽的关系，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虽然我很想摸一下我爱罗他妈的肚子，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不要做这种傻事比较好。但是，不看我爱罗，我还能看什么？沙子吗？沙忍村建筑物又单调，除了我爱罗这个未来的风影我对其他的根本没太大兴趣。
　　手鞠3岁，比起那个怪怪的发型绝对是把头发披下来好看！堪九郎2岁，这孩子不在脸上乱涂乱画还是能看得。幸亏他们，我才发现我到这个村子的意义。
　　白天，糖果和玩具都无法吸引这两个警惕的孩子，一个脸色阴沉，一个咄咄逼人，到了晚上，密直接把我带到这两个孩子的卧室，我捏捏手鞠的小脸，暗自祈祷，“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当你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会遇上很好的男人，不要介意他比你小，不要大意的冲上去追吧——”漫画里我就看好鹿鞠这一对，等到了木叶，如果鹿丸出生了，我也要捏捏鹿丸的脸，如是这般的祈祷一下。
　　12年后，请在中忍考试加强联系增强感情吧！
　　低着头的密，似乎带着强烈的兴趣，指着堪九郎的手，“小孩的手，真是很小的东西。”
　　等这孩子长成五大三粗控制傀儡脸上画莫名其妙杠杠的少年你就不会这么想了，他伸出的手指，被堪九郎无意识的握在手中，随后他也同样的握住堪九郎的手
　　——怎么看怎么别扭，等到了木叶有很多和你的容颜相配的漂亮孩子，卡卡西，鼬，佐助……到了木叶去握他们的手吧。
　　“好像很弱的样子，一捏就会碎吧。”
　　“不要想这种危险的事。”我摇摇头。
　　隔着堪九郎，密对着我温柔微笑。我想，有密可以依靠，实在是一件令人安心的事。

　　等芜菁熟睡后，九尾来到一个布满符咒的房间。床上的孕妇虽然是个美人，但是容颜憔悴，仿佛被吸去灵魂的人偶，睡眠中也充满呆滞的神色。
　　这个孕妇的体内，是一尾守鹤。九尾轻轻抚上孕妇的肚子——伴随着一声声的胎动，
　　“九尾，救救我，我已经不想当人柱力了。”守鹤哀号道，“这个女人还总想堕胎，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关我什么事？”九尾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过来干什么？不是来救我的吗？”声音听起来很狼狈。
　　“反正以现在他们的技术，也不可能完全操纵你，你就当陪他们玩好了。”九尾嘴角露出笑意，逗弄守鹤似地说。
　　“九尾，我被封在人体内，力量也不能完全使用，还要被人类支配，到现在我已经接触了三名人柱力——一点都不好玩，说什么保护村子——遭罪的可是我。你知道这个母亲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吗？我爱罗，只爱自己的修罗。她一直在诅咒我，诅咒着这个村子……”如果能展现自己的表情，此时守鹤一定泪光闪闪，“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他还想继续说话，却发现一股冷汗冒出，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打断了他的话头。
　　“不过是一尾，被利用有什么话好说的？”九尾讥笑嘲弄却依然漂亮精致的面孔绽放笑容，“风火（风之国与火之国）条约之后，风之国的领主就开始消减战争经费，还为了省钱把任务委托给同盟国忍者村的木叶，风影的压力不小，为了维持本村实力唯一能做的只有提升个体素质了……砂忍村本身自然条件就不好，上次忍界大战，可是让这里人才凋零，境况惨淡。”
　　“您说的是，请无敌的美丽的强大的高贵的您伸伸手救我吧，这百来年我就没有自由过！原来只是在封印器具里封起来，现在这些天杀的人类要用婴儿来做容器封住我，利用我。”一尾愤愤不平，“把我送到异界（尾兽和通灵兽都生活的奇妙世界，通常情况下尾兽和通灵兽互不侵犯，通灵兽在人类施展通灵术时才会到人类世界，并且在人类世界呆的时间也有限制。因此它们以异界为家，筑巢或者打洞安居，而这里的环境也有助于他们繁衍生息，□□家族和犬家族就非常人丁兴旺；而尾兽对在人界生存没什么顾忌，大部分尾兽都喜欢在人类世界生活和蹦跶，尾兽的战斗力普遍比通灵兽高一个层次，其中比较火爆的有可能去主动招惹对方，例如七尾，就以挑衅为乐，但是与通灵兽不同的是，尾兽没有繁殖力，否则可能人类早灭绝了）休养就成，这么下去我太受罪了。”
　　“我们尾兽自从那几次人类的无聊战争后，就分布于世界各地了……忍者世界的友好，其实就是互耗战力维持平衡。军备竞赛从来没有停过，这关我们什么事啊，这个国家也好，那个国家也好，你……也好。”
　　九尾的手毫不在意的移开，转身离开，月光下，他仿佛不属于人间的美丽幻影。
　　“谁？”执勤的暗部忍者发出严厉的喝问，却只发现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眼花了吗？”眼前，是一张俊朗的脸，“看见了吗？要全部忘记噢。”随着一声轻拍，暗部忍者已经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

　　惨叫声！
　　我被吵醒后，缩在被子里，忐忑不安。听声音似乎离得很远，可是这么晚了怎么会有惨叫？闹鬼？刑讯？
　　“只是孕妇生产。”密向我解释。
　　“太惊人的惨叫了！叫人怎么睡觉啊！”我皱着眉头。
　　“哪有。”密握着我的手，“现在还听得到吗？”
　　“听不到了。”我有些诧异，“既然不吵了，那我就睡了，晚安！”我刚躺下，又一骨碌爬起来，“进来之前要敲门，这是最起码的礼貌！——晚安。”

　　1月18日夜，我爱罗出生，其母亲当场死亡。
　　夜叉丸发出回荡在夜晚的嘶吼：“姐姐！”
　　心中的伤，是无法痊愈的。
　　他美丽的笑容恬淡的姐姐，最后一次见面几乎陷入半疯，“砂瀑的守鹤啊，那种怪物就在我身体里，那种生灵啊……手鞠呢？堪九郎呢？我想抱抱他们……”
　　“姐姐，你冷静一点。”他的手被姐姐抓的鲜血淋漓，他说不出“为了村子请自我牺牲”这种话，眼前的女人是他最爱的姐姐，而充当祭品并非她所愿。
　　“夜叉丸，为什么我要嫁给风影呢，为什么我要这么痛苦的生下一个怪物呢？”姐姐的脸都扭曲了，“我诅咒砂忍村，全部人都没有好下场！这个孩子叫“我爱罗”，他是我的怨念，就算死，我也会恨下去……我好恨啊！千代……那个老女人……”
　　千代就是负责这场一尾“守鹤”转移的医疗忍者。经过研究，通过母体，产下的孩子更有可能控制一尾。
　　“她也是为了这个村子。”夜叉丸握紧姐姐的手，“还是很痛吗？姐姐。”
　　“我好恨啊！村里人都是胆小鬼！可怜虫！他们只会让我受罪！”
　　直到生下我爱罗，如果不注射麻药针剂（为了平安诞下孩子必须严格控制用量），姐姐清醒的时刻都是整日的诅咒和怨恨，惊慌失措，惶恐不安。
　　也许自从这个姐姐呻吟痛苦毙命的夜晚，夜叉丸就埋下了对小侄子的憎恶……

　　在离开砂忍村的这天，我盯着密的眼睛郑重的告诉他——
　　“我想改变历史。”准确的说是改变一些将要到来的事：把九尾入侵的损害降低！
　　“如果失败呢？”
　　“再来一次。”
　　“还是不行呢？”
　　“再试一次？”
　　“那就是说，你不会放弃咯。”
　　“嗯。”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太任性，心底翻腾着，“你，会和我一起吗？”
　　“如果是你，不管哪里都和你去。”密笑了，那笑脸似乎能让人平静下来。
　　不是不知道你的感情，但是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爱一个人，不是努力让自己爱上他。但是，如果，如果我真的能够成功改变历史，我会用这一生陪伴你，“密，如果成功的话，我们结婚吧。”反正从长相到品德都是个好老公人选！
　　这一刻，似乎阳光和风也沉静下来，密重重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压抑什么，强忍了几秒后，两行眼泪顺着他的眼睛流出。
　　“沙子进眼睛了？”我猜测。
　　“我太高兴了，我从来也不敢想，做梦也想不到，你会向我求婚——”他把脸埋进了手心。再次抬头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最灿烂迷人的笑容，灼灼生辉，即使看惯他那种脸的我也有片刻的失神。
　　他要求的其实如此的少，但是最后他什么也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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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已经到砂忍村了？”八娱在纸上勾画着重点，一路上九尾似乎并没有特别的目的性，看来，是那个女人选的路线。目的地？他扫视地图——是木叶？
　　突然发现斑早就坐在那里，等着他发现，等着八娱什么时候可以注意他。
　　“小三，换阿大出来。”八娱叹了口气。
　　小三哼了哼，没有应声。
　　八娱的嘴唇碰上斑的，斑闭上眼睛，当他睁开的时候，“大人！”他的手伸向八娱腰间的草稚剑，似乎打算一刀捅了对方。现在控制身体的，是阿大。
　　“你出来就好，下次不要那么容易被小三夺取身体。”八娱坐回椅子上，吩咐道，“木叶，应该是你的老家吧。”
　　“原来大人还记得。”他的脸上，露出微微的兴趣。
　　八娱的眉毛弯成了弓形，“间谍有几个？”
　　“很遗憾，我没有……”他玩味的笑了，“不过新入伙的大蛇丸应该有。”
　　“随时待命。”
　　宇智波斑（阿大）耸了耸肩，“大人，我已经没有义务为您做这些了。”
　　八娱，仅仅以一个微笑作为回答。
　　不让“晓”的成员送死，木叶村不是还有很出名的波风水门嘛。
　　“我们做做好事，提醒木叶，妖狐会袭击。”八娱愈加兴奋，“我听说，波风很强。”
　　“他不如我。”斑咬了咬嘴唇。
　　“你的“晓”，除了谍报活动还做了什么？亏得你招募一群有问题的S级罪犯，你知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八娱就和训孩子一样，“你们这一族充当木叶的警备部队已经是旧例了，毕竟，你是和初代火影共同缔造了木叶的男人。“晓”连组队方式都是两人一组的警备班模式，一点创新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