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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火影忍者 团藏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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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团藏番外 睡美人
星星在遥远的天际流逝
祈求一个达不到的愿望
承诺一个无限期的约定
做一场无止境的梦
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暗部的忍者,村子刚建立,他们都很忙,留给我的,只有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所以小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在家,后来在忍者学校读书。经常,我会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讲。
作为学生,我的成绩不是最好的,但也不算糟,总之是容易被老师忽视的类型。
十岁时,我的父母死了,在完成任务后死去的,慰灵碑上多了两个名字。我没有哭,为什么要为两个背影哭呢。
二代火影,是创立这个忍者学校的人。即使在没有水的地方也可自由操纵威力巨大的水系法术,他,非常强大。虽然到了而立之年,他看起来却如此年轻,好像随时可以进入学校学习一样——据说这种“驻颜术”是初代家传的高级秘术。
我暗自希望他成为我的老师。但是他已经有徒弟了,猿飞,水户门炎,转寝小春,偏偏没有我。
木叶医院201病房,木叶七大不可思议之一,据说有一代火影的诅咒,除了二代目,无人能进。
越是被禁止就越想尝试。
临近毕业的晚上,猿飞他们三个决定要闯一下201病房。
我悄悄跟在他们后面。我必须把握好时间和距离,只要有一个疏忽,就会被发现。
一代布置得机关很厉害——但是猿飞的速度更快,不愧是二代的首席弟子。
水户门炎,转寝小春一个又一个中了机关,而猿飞尽管前额满是汗珠,还是支持到了最后,他召唤的猴子很强。
“猿飞!回去!”病房里传来二代严厉的吼声。
猿飞悻悻地走了。
我没有被发现,我一直小心的处于较远的位置,而且以暗部为目标的我本来就善于潜藏。
猿飞他们已经破坏了大部分机关,所以我终于可以一窥201病房,我好奇的不是病房里有什么,而是二代目在里面做些什么?
“忍法----破空之术。”这一招很耗费查克拉,但相对安全。
病房里的其他事物仿佛黑白的胶片,而那唯一的彩色,就是二代目和病床上的女孩。
“猿飞这孩子总是开开心心的,小春也长大了,门炎还需要历练……”那愉悦而亲切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听过,“现在是梅雨季节,但今天很晴朗。吹着舒爽的风,最适合出门了……蓝色的天空,绿树像要融化在阳光下……”
“谢谢你,我又度过了愉快的一天。晚安——”
整洁的病房里,能看到二代目宽阔厚实的背影,对着病床上的人,他的声音如同耳语。
二代目轻轻吻上沉睡女孩的额头。
我一次又一次地去那里,仿佛被蛊惑一般。
每一天每一天,二代目轻轻吻上沉睡女孩的额头。每一天每一天,二代目温柔的向女孩倾诉。
“这些天没有任务,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也许,哥哥把沉睡的你抱过来的那一天,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非常喜欢。”
“其实我一点也不坚强,哥哥死后我自然而然成了火影……发生了好多事……”
“偶尔在任务中,仿佛有谁在注视着自己。也许是哥哥在守护我,还有这个村子吧。”
“真好,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很幸福。”
爱上永远无法醒来,永远年轻的女孩。
二代目,你真的觉得……这样就很幸福了吗?
我不懂。
"猿飞...你要保护喜爱的这个村子,并且相信村民...你也要培育足以托付下个时代事情的人...
还有,请帮我照顾一个人。”二代火影将木叶和那个女孩都托付给了猿飞。
二代目在第一次忍界战争中死去,如果他不用大量查克拉维系青春,如果他不把查克拉输给那个女孩—————没有如果的。
对忍者来说,有些选择足以致命。
我们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忍者,即使二代去世,我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利用教导朔茂的机会,终于见到了她,活生生的她。距离我第一次见到她已有10年,而二代目从来没机会看到会笑会动的她。
我看着这个叫芜菁的女孩,我想摸摸她的额头,那里曾被轻轻刻上一个又一个吻。
二代目轻轻吻上沉睡女孩的额头。
在我心里,那就是生生世世,就是永远……就是爱情。
所以我站在她身后,看她的背影,我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摸摸她的额头。
她消失了,匆忙的让我怀疑那是否存在。有香喷喷的饭菜等待的家,温暖的背影,都不在了。
我和朔茂打了一场,那小子居然以为她消失是自己的错,要自杀,不过朔茂的命总算让我保住了。
猿飞处事太软弱,所以我要成为三代火影。不过我失败了。最终我组建暗部的分支机构
“根”,转入地下。
即使不是影,我也要用自己的方式守护村子。
这些年朔茂很争气,木叶白牙,不比猿飞的徒孙差。
执行任务不能有感情,任务高于一切,暗杀行动中如果有任何犹豫,那么死的人就是你。
这是我们“根”的宗旨。我们没有过去,我们也不需要未来。没有义理,无需慈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忍术的决斗中,没有卑劣二字。
旗木朔茂死了,自杀,当我完成2年的潜伏任务,回来只得到这个消息。这小子,为了营救同伴而放弃了任务,看看你现在落到什么下场!在慰灵碑前,我一直盯着这块碑,一直一直盯着——因为不这样做的话,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我对下属一直严苛的要求,只有他,我只对他不忍心,我应该再多教他一些东西的。
慰灵碑上没有他的名字。自杀的人是没资格刻在慰灵碑上的。
夏夜祭典的烟花,她穿着浴衣的模样。我们并肩而站看艺人表演,那时我们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
“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我会保护你和朔茂的。我以自己的名字起誓。”
我终究没有做到。
朔茂留下两个孩子,奇奈和卡卡西。
奇奈是个好姑娘,我以为她嫁给皆人一定会幸福,谁知道她去的那么早,他也去的那么早,他们的孩子叫漩涡鸣人——长大后还是要成为忍者,继续父辈的道路。
把卡卡西托付给皆人,是因为相信他是比我更好的老师,为了摆脱父亲的阴影,这孩子在脸上戴上了面罩,遮住了与他父亲酷似的脸;他成为上忍的日子,同时也是他第一次作为队长执行任务的日子,就失去了队友,从此,他每天到碑前祭拜;我不希望他进入暗部,但他偏偏进入了,他像他父亲当年一样优秀,长得也那么相似;而我只能在他背后,暗自祈祷,希望他能获得幸福。
我们忍者,真是悲哀的生物,总是为了任务和自己的想法,摇摆不定。没办法,这就是我们忍者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