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夜风晨露

22、火影忍者 五

　　擒贼先擒王，射心当包装。比如，追求不二周助先要具备纤纤玉指，得到忍足的爱首先要一双美腿。但是有些人的喜好我们是不知道的，比如幸村美人，小虎佐伯。
　　万幸的是，多亏漫画我知道纲手喜欢什么。
　　自来也，你以为纲手买等身大的镜子是为了忍术学习吗.?她每天都要照镜子，观察自己身材线条的变化。（从咪咪那里听说的，猫这种动物是藏不住秘密的。）虽然我不认为每天照镜子就能让身材变好，但就是靠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和毅力才有以后的好身材的。你不加把劲怎么抱得美人归。

　　“那个，纲手将来真的是大美女？”
　　我用力点头。
　　“身材超好？”
　　我更加用力的点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及时地添砖加瓦，增加自来也追求的决心和期望.
　　虽然我觉得要把自来也塑造成成断（断，纲手未来的情人），除了变身术就没有可能性了。但纲手也不会傻到连变身术也看不出。
　　男人，除了脸，还要看学问！我热情的鼓励自来也发扬优点扬长避短。

　　再次见到自来也，是在木叶医院。
　　“纲手把我打昏了，他认为我吃了有毒的蘑菇，头脑发昏胡言乱语。”自来也一脸悲戚。
　　是的，我听说了。当事人形容：随着他激情澎湃的表白，纲手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然后一拳打到他的胸口，几乎让他窒息。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飞在半空，旋转着飞过纲手的头顶……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了。
　　“那个，你表白到了什么阶段？”我问他。
　　“念到“迎风战斗的我们，究竟还剩下什么？鲜花赠与旷野，珍爱给予你”就被打昏了。”
　　其实你念自创的情诗给我听的时候我内心一直默念“纲手，我对不起你。”也许我应该撺掇大蛇丸追求纲手；这个难度仅次于让大蛇丸追求自来也。

　　咪咪失踪已经三天了，准确点说，我三天后才发现它没有在门口迎接我，在衣橱里发现它时，我以为它要变成猫干了。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做个乖猫咪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变成孤单一个呢？”
　　我把它从衣橱里抱出来，他耷拉着脑袋。难道最近太忽略它了？可是，自己把自己反锁在衣橱里能怪谁?
　　“我想到一点以前的事情了，我以前在另一个世界的，然后有一个很坏很坏的人把我扔到这个世界。这里的人都好坏！把我关起来……好黑好暗——”
　　“好黑好暗好窄好可怕 ，对不对？”我心想你怎么连面堂终太郎的台词都蹦出来了。
　　“嗯，好可怕啊！”它嘀咕着，“不过，都记不清楚了，”
　　忘记这种事，就是为了把无法再负担的重担放下。不善于遗忘的人，到最后往往背负上沉重的罪孽。
　　负荷太重，就会寻求静谧和安定。
　　我会倒在你生命中的哪个部分呢？尾兽的生命是近乎无限的，而我的人生不过几十年。咪咪，在我之前，你与数不清的人产生联系，我的咪咪，将来又会遇到多少人呢？
　　还好，你的回忆终将淡漠,你终究将会把我遗忘。

　　“来，今天就当你的生日吧，我为你庆祝。”猫也需要尊重嘛。
　　看着豆腐插白蜡烛，咪咪眨眨眼睛，“这就是传说中的生日蛋糕吗？”
　　“当然。”我轻柔的说。咱们家还不至于为你买生日蛋糕，自己做也不行，材料费太贵了。
　　“你比其他人都好。”它顽皮的许诺，“我会对你比其他人都好。”翘起的嘴角好像微笑。
　　我被咪咪亲了，不是脸颊的侧面，哇哇哇！嘴对嘴。所以说好人是最愚蠢的！好人没好报！
　　我觉得自己的惨烈，可以同厕所边用一串香蕉把初吻断送相比了！可人家的对象好歹是个除了穷没什么别的毛病的帅哥山田太郎！
　　“我会变成王子吗？什么时候？痛吗？”咪咪用甜蜜的声音说。
　　你以为自己是青蛙王子吗？我真想把你殴打致残啊！
　　以后睡前故事不能讲童话了。天知道会不会把我当成白雪公主的后母就地正法。

　　为了表达对我的歉意，咪咪窜到一乐拉面偷油豆腐。然后喜滋滋把沾满它口水的油豆腐拖到我眼前请我吃————堕天使般的二尾猫又，大概只能存在于我的想象中。
　　咪咪讨好地说，“我只咬了一口，这个最好吃了，真的。”

　　饥渴如魔物般嗜血，闪烁着致命的寒光，亮得几乎无法直视，不愧是狼牙制成的绝世好刀！我的小朔背着它，成就了木叶白牙的动人传说，我抚摸着刀身，感受到一阵悸动。我决定原谅团藏把小朔带到狼群打狼的事情了。
　　“老师，用这个切肉，会很方便的。”小朔乖乖地告诉我。
　　他看起来太招人喜欢了，又脆弱又容易受伤害的小模样……真正的极品啊！
　　宝刀拿来切菜太浪费了吧。我让小朔把刀背在背后，照相机，照相机在哪里？我殷切的嘱咐小朔，以后到哪里都要背着它。（以后传给儿子卡卡西。）
　　小朔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小朔，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呀。”
　　“老师，这是菜刀。”
　　“就算是菜刀，你也能那它铸造木叶的传奇的。”我肯定地说。

　　自来也的理想终于进化了----------我的梦想，就是长大被有钱的美女包养；纲手对丰胸产品的兴趣转为医学；大蛇丸跑图书馆日益勤快，估计是研究禁术来着；小朔收到了第一封情书，他让我先看，我告诉他这是恐吓信，以后不要对小姑娘笑的太可爱。我们的日子过的平稳且安详。

　　摆弄了好久才套上了浴衣——木叶村的文化活动少的可怜，祭典可以说是全民联欢的好机会。
　　熙熙攘攘的祭典上。父亲安慰棉花糖掉到地上的孩子，“断，你不是说长大要当火影吗？怎么能这点挫折就忍受不了！”
　　断，纲手未来的情人，27岁在第二次忍界大战阵亡，此时的他，也只是个孩子。（真的是小帅哥！自来也，你没戏唱了。）
　　有些人，即使明知道会痛苦，还不如当初不要相遇；但是，更多的时候，就算伤心，还是期待当初能够相遇。
　　“老师！”纲手向我打招呼。与断擦肩而过。
　　“自来也呢？”我记得自来也这几天总是绕着纲手打转，而且应该不会错过看穿可爱浴衣的女孩的机会。
　　纲手哼了一声，“提都不想提。”
　　如果纲手能喜欢自来也，结局会不一样吧。但是，这也太委屈纲手了。
　　后来才知道，自来也在看 色情小说的时候不小心被纲手看到，结果被暴打到满脸青肿，然后理直气壮的跑到大蛇丸那里去要药，上好了药之后继续去澡堂偷窥，又被逮到，连累猿飞给一群怒火中烧的欧巴桑道歉。

　　纲手去玩掷色子，我看到了猿飞，马上我就提起了我可爱的小朔，一脸诚心的要猿飞提出意见和建议。
　　“如果他能加强一下基础就好了，要知道，基础对忍者……”
　　难道你不明白，我在要你提意见的时候，准备听到的只有夸奖和赞美。我家小朔有什么不好！我家小朔是最好的！你这是嫉妒！
　　“嗯，纲手又赌输了呢，还好他爷爷当年任务做得多留下的遗产够她败家；我不止一次看到自来也在女子浴室附近转悠，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是有的好奇心实在不适合他的年龄啊。大蛇丸啊……”大蛇丸现在除了阴沉一点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是把你三个徒弟打包加起来也比不上我的小朔。
　　“他是个才华洋溢的少年，一个数十年才出一个的异才，希望能是继承我意志和力量的少年……”猿飞款款而谈。饱含对大蛇丸的期待。
　　猿飞，你从没有教你的学生背叛。
　　而有一天，他会……背叛你的。就好像一出门就是飓风，偏偏还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那些不幸，是否可以避免？

　　小朔从团藏身边飞跑着冲向我，他穿着蓝色的浴衣，恣意的跳跃着，他只是个孩子。我对祭典的印象本来只有一个字：吃：章鱼烧，棉花糖，波子汽水……小朔成功的套中一个面具——暗部的狐狸面具，但是，不愧是我的小朔，即使带上这种面具，看起来也仿佛《萤火之森》的男主角，整个一和风清秀美儿童。
　　还有有趣的民俗，把不幸写在纸条上，顺水飘走，据说这样就会远离不幸了。
　　任务失败，饱受白眼，自杀。留下可怜的孤儿卡卡西，另外在此之前还害的可爱小蝎子成了孤儿。
　　我希望这命运的一天永远不要到来。当我把纸条扔到水里时，这么的期盼。
　　以后，当我遇到倒霉的事情的时候，就很想找张纸写下来，然后让它随水流去，倒霉的事情年年有，但是我知道，无论做什么，想让幸福常驻都是困难的。
　　多年后，我担任家教的孩子，睁着漂亮的眼睛问我最悲惨最不幸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最惨的时候？我把金富力士那个混账抵在废弃的自动贩售机上抄起板砖想抽他的时候，我的确觉得蛮惨的。还有……
　　但是我最终没有回答，我说只要现在幸福就好了。

　　昨天晚上我没照例给小朔讲故事，而是告诉他，“如果十天不给咪咪吃饭喝水，会怎么样？咪咪，别这样看我，这只是比喻。
　　那样咪咪就死掉了。再也看不到它了。对吧。
　　但是，注意这个但是，只要我们都记得咪咪，咪咪会一直活在我们心里的。
　　总之，看不到了，也不代表不存在噢。”我觉得自己跟他说了很多，但又似乎没说清楚任何事情。他才四岁，不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吗？

　　祭典的烟花下，团藏孤零零的站着。就连猿飞身边都有三个徒弟。（猿飞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那个被自来也偷窥的欧巴桑力气真大。）自来也哭丧着脸，说看到那么恐怖的东西，晚上一定做恶梦。大蛇丸一脸的百无聊赖，纲手已经把身边所有的钱都输光了……
　　“老师说：保护珍惜的人，忍者的真正力量才会显现。其实猿飞老师挺不错的，上忍，工资高，他把小胡子剃掉搞不好有我那么帅了。”自来也似乎有做红娘的无聊愿望。
　　“自来也，什么叫帅？你应该仔细看看我家小朔。”这才叫美正太！
　　“男人不是光看脸的！男人要看……才华。”
　　“女人呢？”
　　“身材。”
　　当心被纲手暴打。

　　团藏看起来强势，此时看也许不过是个软弱寂寞的人。小朔站在他身边，用大大的，带着一丝期盼的目光望着我。
　　“歌舞表演已经开始了，一起去吧。”我对团藏说。总要给小朔面子。
　　我抱起小朔，那是最温暖的怀抱——更多烟花在此时绽放，从他的肩头望去，分外美丽，像花园一样。风中传来青草和树叶的馨香。
　　樱吹雪里面有三股力量，极不稳定，我随时可能离开这个时空。红色，蓝色，白色，又不是法国国旗！而我完全没有控制这些力量的能力。
　　如果我离开，小朔要怎么办？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拜托你照顾小朔。”小朔熟睡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对团藏说。
　　“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我会保护你和朔茂的。”团藏说这种近乎表白的话一点也不适合，“我以自己的名字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