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夜风晨露

124、犬夜叉 杀生丸哥哥

　　在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除了一个到两个流泪的女人，还有一个总要杀掉这个男人的男人！

　　“你的心乱了。”龙弦评价。
　　“喂，龙弦，你讨厌妖怪吗？”我转头问他。
　　“总不会有什么好感吧。”
　　“如果你爸，我只是假设哦，你爸如果变成虚，你会怎么做？”
　　“一箭射死他。”完全不会拖泥带水的回答。理所当然的把它视为标准答案。
　　喂，那是你爸爸啊，又不是无关的甲乙丙丁！问石田龙弦这种问题，我真是太蠢了！

　　雾气好大啊，越走雾气越大，在雾气尽头，一座还算整洁的宅院里，我们看到了妖怪的尸骸。
　　“可惜，来迟了一步。”龙弦的声音低沉，缓慢，“他的肚子上原来嵌着四魂之玉！”
　　“我不是说过咱们不可能和犬夜叉争嘛。”我看着妖怪丑陋的尸体，“龙弦，你知道吗？他曾经是人类。拜仙人为师，然后为了快速成仙，杀了自己的师父，吃他的肉，然后继续猎捕人类为食。从人类堕落为妖怪的，实在是比妖怪更可恶！”
　　“你知道的倒挺多。”龙弦环顾四周，“没什么可拿的了。”
　　有的话也早让弥勒拿跑了。
　　“好了，附近有少量妖气，应该有小妖怪，你拿来当训练吧。”龙弦说。
　　“龙弦，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我虚心好学，不耻下问。
　　“判断力，爆发力，注意力，你没有一样过关的。”龙弦无情地说，“这么久了，你有自己射死一只妖怪吗？”
　　也许龙弦表面上对周围的事情漠不关心，但他敏锐的观察力使他几乎成为一个观察家，我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可是—— 一把儿童玩具一样的弓能射什么妖怪啊！
　　“如果你总这么不认真，只能成为我的拖累。”他坐在妖怪的尸体旁，闭目养神，“在天黑前，至少给我带回个妖怪的尸首。”

　　“好痛啊，姐姐，我真的好痛啊……”金发萝莉捂住额头冒血的伤口，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只有一步步后退。
　　“那个，其实我已经知道你是妖怪了，咱们开诚布公的打好不好？”我诚心诚意地说。
　　对着一个幼女，我实在下不了手啊！
　　“那就不玩了，白痴！”她的皮肤作逐渐变为蛇一样的鳞片，金鱼一样凸起的眼睛，惨白的脸，尖锐的老鼠牙齿，而它的尾巴，像螺旋桨一样飞速转动。“乖乖被我吃掉吧！”
　　我的眼睛，能看出它是通过尾部的高速运转麻痹敌人的神经，我的手上，的确出现了弧雀
　　——虽然小一点但的确是一把弓，箭也确实射过去了，却全被它的尾巴绞碎了。
　　我开始感到害怕了——这种恶心的敌人，我并不希望和它肉搏。
　　于是，我用非常不成功的步法躲避，却怎么也甩不开对方。
　　最后，我一咬牙在箭里加上了念，虽然很难说明怎么添加念，而且我十箭里最多只有一箭能成功，但显然那一箭是有效的。
　　看着妖怪倒下，我全身的力气一下子似乎都抽离了，膝关节发软，使得我不由得向地上倒去，幸好龙弦出现扶住了我，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尖锐，“不是做到了吗？你早干什么了？！”
　　这只是偶然和碰巧！我还想问你早干什么了呢！
　　我差不多已经麻木了，喃喃说，“这里有不少被妖怪害死的人，都升天了吗？”
　　“都解决了。”他肯定地说。
　　需要我向你这位顶尖灭却师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五体投地吗？可惜我浑身无力啊。我正想躺在地上缓一口气，一阵极其危险的感觉让我的脊背发凉。
　　石田龙弦突然迈着果断的步伐走到我的面前，坚定的举起弓箭对着暗色的夜，在林木中，随着细细碎碎的声音，在簌簌作响的声响之后——
　　一个银发金眸，帅气逼人的妖怪走向前来，仿佛无中生有一般出现于眼前，即使不用头脑回忆我也知道他是谁！
　　杀生丸！
　　可惜不是浪漫爱情片而是惊悚片，长的很男主的杀生丸说出的话可从来不深情款款，
　　“把你的手镯交出来。”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的态度。
　　杀生丸，这只是个镯子不是你朝思暮想的铁碎牙啊！我下意识的摇摇头。就算同样是用你老爹的牙齿做的，你要个会穿越的手镯干什么？
　　不过狗的嗅觉的确灵敏，居然能发现。
　　看到我摇头，他抬起手——这一爪子下来我和龙弦全要玩完。龙弦的眼睛不见畏惧，弯弓准备攻击，而我则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杀生丸这种妖怪，最看不起的就是人类的胆小。石田龙弦对杀生丸，完全没胜算，唯一能做的该做的，就是避免正面冲突，但是，我们是不可能把樱吹雪乖乖奉上的！
　　“这是我爹的遗物啊！我不能交给你。”我信口开河开始撒我这辈子最离谱的谎，“我曾经被巫女诅咒，变成了人类，同时失去大部分记忆，唯一记得的，就是这手镯是我爹的遗物。”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迅速补充，“他是一位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犬妖！即使一个背影，也风华绝代万人敬仰无与伦比。”
　　石田龙弦不知所措的回头看我一眼，目光里夹杂着疑惑，这时候他才比较有12岁孩子的样子——对不起，龙弦，现在我没法解释的。
　　杀生丸并不是个明显流露感情的人，从他的表情里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动他。金色的眼眸虽然美丽，对我来说却是踩在铁板上的地狱之火。我的脊背掠过冰冷的寒战，像被丢到岸上的鱼。
　　如果多给我时间我能把故事编的更好点：例如，那巫女对我起了色心，我被关在她的魔法小屋长达十年，直到牧羊女解救了我，而可怜的牧羊女却被巫女变成了天鹅，然后，然后变成石田龙弦？或者其实她是海龙王的第七个女儿，随后化成美丽的泡沫……
　　就这么点时间我还能编出多完美的谎言？！
　　“你从哪里来？”杀生丸问道，声音很冷淡。
　　我从战战兢兢指向东方，其实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绝对不是恶心的半妖，我是一只纯种妖怪。”我要马上和砍了杀生丸一只手的犬夜叉撇清关系！证明自己纯正的妖怪血统，“只是因为巫女的诅咒才成为现在这个德性！你，其实真的好像我爸爸啊！”转的真硬啊。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如果，如果冒充杀生丸弟弟其实一点好处也没有啊！他爸有犬夜叉这么个私生子就够让他生气了，再多一个他还不把气都撒在我身上啊！犬夜叉牌出气筒至少有主角这个招牌护身死不掉，我这个出气筒可是很容易损坏的。
　　“我非常想念我父亲，他活着的时候只留给我一个背影，而当他不在了，我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么少，可是，我已经无法向他提出任何问题了。我一直无法相信他已经死了，他明明是那么的强悍，强悍的连死神都可以打倒……高大威猛，和蔼可亲，磁性的声线，被他的声音呼唤，你会愿意做任何事情……”说到这里我带上了哭腔。
　　杀生丸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是的，现在我就在设想自己就是杀生丸——对老爸无限景仰的杀生丸！以达到博取同情的目的，虽然我希望自己有至尊宝欺骗紫霞仙子的水准来说这个谎，但杀生丸明显不好糊弄。
　　“那个诅咒你的巫女的名字？”
　　“樱花。”亲爱的婆婆对不起，但是除了你，巫女我只知道桔梗，而且你已经死了，可以死无对证。
　　“她的确是很强大的巫女。”
　　咦？我过关了？
　　“你不是失忆了？怎么这些事情记得那么清楚？”邪见举着人头杖表示疑问。
　　“我是部分失忆，害我的仇人当然不能忘！”婆婆对不起，我会给您烧高香的。
　　“以后跟着我，你应该是我在中国的弟弟，诅咒的事我会想办法。”杀生丸的眼睛飘向龙弦，“这个人类，不需要了。”
　　他的口吻让其他任何形式任何意义的讨论都变得多余——要命啊！要的不是我的而是龙弦的命。
　　我马上向龙弦扑过去。虽然杀生丸承认我是好事，但是龙弦总不能因此而死啊。（为什么杀生丸对犬夜叉百般刁难对我问了几句就结束了？因为我人品好？）
　　杀生丸不是个对他的决定轻易让步的妖怪——如果他不改主意龙弦就死定了！
　　“哥！（这一声我叫的清脆无比）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他——其实是我身边忠心耿耿的猫妖，我们都被那邪恶的巫女施加诅咒，变成了人类，你仔细看他的脸，还残留着猫的余韵呢！他和我的关系，就像邪见和你一样啊！我绝对不能失去这个忠仆。”
　　石田龙弦是猫妖？我觉得谎言这东西和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我就这么紧紧抱着龙弦抖啊抖，仿佛被秋风扫去的落叶——这招对蓝染的有效度大约是六成，基本上他看见我发抖就会叹气，不知道杀生丸定力如何了。然后，就是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看情郎照片的深情凝视杀生丸——无限失落无限悲愤无限可怜……一丝凄惨欲绝的微笑在脸上蔓延。
　　杀生丸倒是没反应，但是邪见却被感动了，“杀生丸大人，小少爷太可怜了。”
　　气氛是如此紧张，紧张到我似乎听得到紧张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在杀生丸把目光转向邪见的刹那，我的手上已经拿好穿越钥匙，一道金色的门迅速出现在眼前，我抱着龙弦一跃而入，迅速拔出钥匙——很好，杀生丸没追过来！
　　我的手臂擦拭着额头，避免自己的冷汗流到眼睛里。
　　“我们回家了？”龙弦问道，声音满含期待。
　　我指着黑漆漆的山洞，“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停止说话，盯上地面一团黑乎乎的痕迹，然后我小声说，“我想我现在知道我们在哪了。”
　　空气中弥漫着肮脏的灰尘和残留的邪气——这里，是鬼蜘蛛养伤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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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到哪里去了？”邪见有些晕头转向。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跑了。”杀生丸没有再多做解释——虽然疑点很多，但那个青年身上，的确传来了亲切的力量波动（九尾的），他想起自己美丽的九尾狐母亲的话，“杀生丸，你弟弟大概会过来。”
　　距离那时，已然有60年。
　　母亲精通变化术，高傲而冰冷，不苛言笑，而且喜欢捉弄人。
　　他的弟弟，阿九，居然在此时出现了？
　　杀生丸再精明，也没有料想到刚才那个黑发的青年对自己的弟弟有多重要，更不知道九尾正在火影忍者世界处于封印状态中，人与人交错复杂的联系，往往如此：即使是穿越，也没法让两个人有更多的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