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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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母亲’的感触和向往，孩子们的选择和想法大多是一样的。
沐浴在宠爱下，被包围在爱意和善意中长大的他们，亦不可避免。
记忆中，第一次提及‘母亲’这个话题，问的内容，印象已模糊，记住的只有那骤然淹没他们的悲伤，事后安慰不知所措的他们的温柔。
不止华月、樨灯和瑠花几个被愚昧的外来者嘲讽没母亲的宇智波，七月和巳佑在得知，他们的母亲不是自己的母亲时，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失落于什么？
他们不清楚，庆幸的只有他们未用谎言瞒着自己。
总觉得，印象中有个温婉的白发女人...
直觉那是母亲。
只活在父辈记忆中和传言中的母亲。
随年龄渐长，本该放下的一些事却在无形中变得...莫名的执着，想得到一个怎样的答案，他们自己心里也不清楚，只偶尔聚在一起，喝着茶，吃这东西，享受放松的同时更为渴求，他们从未感受和拥有过的，来自母亲的爱和关怀。
“那是怎样的人？”
瑠花微歪着头，好奇的想。
除却纪念碑上，无趣的黑白证照，印象中并无母亲的照片印象留下。
可若真是如此...
大名是不会那样说的吧！？
打定主意的几人凑到一块，小声商量计划，不时提出个质疑，想解决办法来补充完善计划。在大人的眼皮子底下，摸黑行动。
居所就那么大，能放东西的地方不多。
常去的书房里，一本本可能与之有关的本子和卷轴被翻看，角落里，父上的收藏，那些卷在一起的画卷和书法藏品也被拆开来看过，多少让他们发现了些疏漏，画卷上，一身华丽花魁服的母亲和父上他们的合影画像...意外的好看。
嗯，他们说的是樨灯和华月的父上。
宇智波出美人这话不假，其实四代目也好看，只那面上的八字纹，夹杂白发的半长发多少让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显老又严肃...
很不好说话的样子。
偏的瑠花的印象中，她父上的脾气简直不能更好，凡事撒个娇，什么都可以...不，说起来，也不是什么都可以，至少和母上相关的事上，父上从未退步过。多年如一日的坚持，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找不到父上常看的那本。
在哪里呢？
看过画卷，将其安放回原位，扫去痕迹的孩子们轻蹙着眉头，小声交流着自己所知的情报，惊奇的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厚本子，不，是相册。
他们都有。
这个都有的范围么？
巳佑想了想，回去找大蛇丸，条理清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及想看的东西。
和预料中一样，他的父上非常之开明。
“不止是你吧，都进来吧。”
大蛇丸喝着茶，起身去取。
“打搅了...”
华月面色尴尬的进来。
紧随其后的樨灯，瑠花和千寻纷纷道歉。
大蛇丸扫视一圈，“去把山中阑珊和漩涡凛叫来，一起看吧。”除却被养在宇智波神社的那俩孩子，山中和漩涡那孩子，都在这了。
“...为什么要喊他们？”
心有所悟，仍不免问出。
“阑珊和凛也是一样的。”
不过，明面上，他们做得足够好看。
“一样！？哪里一样...”
脱口而出的疑问，在明悟瞬间打止。
还有什么一样？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有同一个母上。
继忍者之神千手柱间之后，千手家另一位被封神的传奇。
‘神女绚和’绳子姬
又称之为‘禁忌之姬’
出神入化的忍术，丰厚的学识，长远的目光和谋划，远胜奈良在明面的博弈，掌控全局，可看透人心的存在...连带四代目的辉煌，五代目的改革，无一不是她操刀策划的，这样的可望不可及的母上，他们真的能，能了解她？能...
深藏心底的愿望，从未改变。
他们向往成为母上那样的人。
母上是木叶，是火之国，是千手的英雄，是高高在上的，存活在所有人心中的强者，是指引他人走向更好未来的智者...是他们憧憬的对象。
莫名沉重的想法伴随刚得知的事实，心中复杂的情绪冲淡了喜悦，他们围着堂屋那张大桌子坐下，静坐等待同期好友的到来，等大蛇丸取来物什，各自捧着杯茶，面面相觑，茫然，希翼，又...无从言说起的心情...
其实，他们都知道吧？
莫名的难堪多少也有。
好在等待的时间不长，大蛇丸分出几个影分.身抱着数量繁多的箱子和画桶进来，大大的箱子落在地上甚至有些沉闷感，昭示着内容物的丰富，大蛇丸抬手抹了把额间的汗，“本来不想全拿来的，”多少有些无奈的看着孩子们，“你们父上都有一份，在这点上，你们的母上还真是平衡的可怕，没有任何偏颇，该有的，都有，连带你们也是。”
“...我们？”
樨灯迟疑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大蛇丸略略诧异。
本以为后辈们会因为在意，告知孩子，现在看来，他们的私心...似乎也不小嘛，连这点小细节都没和孩子分享过，“穿了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吗？”大蛇丸走至另一边，拉开堂屋的壁橱，里面是好几口大箱子，随手拉出一个打开。
七月瞪大了眼。
这...这不是她的衣服吗？
“这都是绳特制的，为你专门准备的，从出生到成年，到成婚的白无垢...”似乎格外怀念当时的绳子，大蛇丸略细了细眼，“巳佑也有，羽织，袴啊~都有的，你们身上穿的也是。那阵子，她一直穿梭在案台间，想着纹样，想着配色...虽然不知道你们会成为谁的孩子，不知道你们的性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出生的机会，她都在乎着你们。”
在乎吗？
原来...
他们一直被爱着吗？
不自觉的摩挲袖口，他们这么想着。
将衣箱归置，大蛇丸揭开存放相册和画的封印，缓缓放在桌上，细细的和他们说起，他所知道的，所注视着的成长过程和变化。
张张翻阅，摆在最前的是千手的影集。
舒朗大气的初代目，严肃阴暗的二代目，活泼开朗的纲手姬和他们瘦弱的母上。
一样吗？
凛不自觉的抬手抹了把头发，又不自觉的抬眸扫视周围，只自己一人是棕发呢。
“绳先天体弱，却极为聪慧...”
娓娓道来，大蛇丸无比耐心。
他知道，这是个引导的机会。
这一步走好了，以后，他们都不必担心他们走歪了。
前半段多是相关的人，包括未在一起的他们，翻阅到中途，许许多多母上的照片呈现在眼前，阑珊算算自己所知情报，不免惊呼，
“照片好多啊！”
“因为，想让你们知道啊~”
大蛇丸眯眼笑。
可惜样貌原因，他笑起来总不如绳温软治愈。
“父上很高兴呢~”
手撑着脸，瑠花呢喃。
她从未见过父上那般，眼好似宝石，愉悦璀璨到溢出来，注视母上时的炙热...时隔多年的现在，透过生硬的照片，依旧清晰着。
“...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身为男孩子的华月，不免附和，“说起来，我和樨灯的名字，是不是和水之国那位有关啊？”
大蛇丸失笑，
“不，真正的华灯太夫，是你们的母上。”
“唉唉唉——？！”
孩子们惊悚了。
被这个所谓的真相。
“你们也做过类似的任务吧，不可用真名交流，不可用真实相貌的任务，”大蛇丸拿手指在桌案上写下名字，“樨灯长明不灭，樨香安神稳心；华月高悬于天际，随时节变幻却长存；其名.暗.合化名‘华灯’，其寓意明.合期许。”
瑠花紧张到结巴了，
“是...是这样吗？”
“嗯，是很好的名字呢！”
大蛇丸给出了肯定回复。
“那...那我们的名字？”
“阑珊，取自‘蓦然回首，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之意，同华灯之名相合，也与你姑母的期待相合，意境倒也不错....”
“七月，据说是一年最好的月份，希望你未来能过得如七月一般好。”
“巳佑，暗合我的名字和通灵兽，蛇，佑暗含期许，期望你能安好。”
“瑠花，其实是和石榴花有关呢，石榴象征圆圆满满，红红火火，多子多福，寓意极佳，唔印象中，好像也是因为...因为绳最喜欢给指甲染上石榴红吧？”
“凛，期望你能如枝上梅花，同你母亲一样，面对风寒仍能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风采。”
“千寻，取自阑珊那句的上一句，连接起来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寻寻觅觅，只寻那人...还和你父上的名字相合，寻，千寻，寓意和立意都相当之好呢！”
一个个解释下来，皆笑弯了眉。
没有什么，是比被爱着更幸福的事了。
真好呢~
眼神碰撞间，欣喜之意浮于表面，掩不去的欢快气息随着接下来的画卷展示，情绪被推向另一个高点，向往，欣喜，欢呼...
最终都化为动力。
在大蛇丸的眼下，他们有了个极大胆，极好，也极可怕的想法。
至少，在未来的绳看来，是极可怕的。
母上是拯救了全部的英雄。
而他们，想做母上的英雄。
作者有话说
第117章 番外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