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域》黑方白木

5、泷牙

　　星之牙出现后的第二个周时，连佑他们走进一座无比美丽的森林，好像来到西方曾经因天神的嫉妒被毁灭的绿意之都。
　　连佑躺在空罗制造的树屋的一张树床，忽然觉得很困，可是连佑又突然本能的觉得哪里好像对劲，所以强迫自己坐起来思考。可是不管怎么想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所以连佑开始集中一点只想一件事。
　　连佑开始认真的思忖，用手比划着根据不同的路途、不同的天气、不同的细微变故还需要多少天能够到达深渊之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也推算不出具体的时间，因为他好像感觉到存在一个巨大的变故，就在他们去深渊之谷的路上，而且好像越来越近了。
　　连佑突然出现在树屋里，准备告知大家注意警觉的时候屋子里居然只有一个人，连佑模糊的记得这个人名字好像叫失。在这七个人里最不引人注意的家伙，可是夜白跟他说让他多多注意的这个人，因为他的维术太特别了。
　　失看见连佑出现树屋里巨大树干上，起身看了看连佑好像是在客气打呼，可是很快他又坐了回去。连佑还是第一次看见别人是用眼神打招呼，不过连佑也没有太在意。连佑在意的是失手里捧着的罗盘，那是个很精美的罗盘，如果细看的话就连那些细微几乎不可见的小点都是一个又一个的人，也就是说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整个世界的模。
　　失好像看出了连佑的疑惑，但失告诉连佑他不是空罗的不能创造这些东西，他的能力是…可是连佑来不及听他那语速极慢的叙述，连佑告诉失，他要去找到其他的六个人，要告诉他们这个地方不能呆久了。
　　就在连佑踏出屋门的时候，一片树叶掉落在他的身上，可是下一刻他就一动也不能动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那片叶子突然变的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连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冷冷的问：“失，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王，您可能需要暂时委屈一下，等我破除这个术后，我才能帮你解术。”失忽然出现在连佑的旁边这样说到。
　　连佑惊讶的发现，门前的空间突然遭到一种诡异气息的侵蚀，而且还在继续逼近中，可是侵蚀范围在快触碰到连佑鼻尖的时候停止了，同时失像突然失去重力一样半跪在地上嘴角咳出许些粘稠的鲜血。
　　“想不到你的随从中还有这么强的护卫，连我最得意的术都不能进一步逼近了。”一张无比邪恶的脸出现在连佑的眼前，声音像是被写刻在结界上这样说到。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将这片区域的空间都侵蚀了吗，外面的六个人呢，你有没有对他们怎么样，难道说你是就是维饰者。”连佑再度冷声的问道。
　　“你的问题问的很好，不过我要颠倒顺序来回答你。”那个看着就让人觉得坏透了的人这样说到：“首先我可以很诚实的回答你，没错我就是维饰者，我还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在所有的维饰者里的程度，我的维觉不是很强但也不是最弱的。另外我虽然我不是最强的那个，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可以同时轻松解决掉三个维饰者的存在，你可以叫我泷牙。”
　　连佑直视着泷牙说到：“我并不喜欢你倒过来回答我的问题，我只想知道你把外面其他六个人怎么样了，你这样肆无忌惮的告诉我这么多信息，直接说明你的意图吧。”
　　泷牙背倚着树屋外门口的另一侧，看着连佑的表情慢悠悠的说道：“你不必担心其他人，我只是让他们暂时失控而已，你要知道在这个被叫做沉睡之森里在过激的状态下使用维术的话会受到反噬，处理不当的话是会没命的。”
　　“你没有在他们最不稳定的时候杀了他们，还是说出你的意图吧，你想怎样。”连佑说。
　　“很简单，走出来给你一样东西。”泷牙说。
　　“让我走出来给我糖吃吗，你当我是一岁小孩吗？”连佑说。
　　“看来我告诉你那么多的信息你还是不愿相信我，那好吧，我就告诉你我的意图，你们从东方大陆来到这里，不就是想打败那部活着的神话吗，那么我可以帮助你，当然你可以暂时不用相信他的手下的维饰者的话，但你可以相信这样东西，双生戒。它可骗不了人。”泷牙取下一枚像是两枚合成的戒指这样说到。
　　连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见双生戒后便没有了疑惑，因为双生戒据说是最强的神维所佩戴的戒指，更重要的是他最后离奇的死去就是为了这个戒指，卡斯蓝最珍视的戒指。
　　就在连佑准备让失解开维术的时候，失已经走出树屋，连佑想阻止的，因为泷牙实在让人觉得的太邪恶了，如果这个是泷牙的诡计的话，失会被单独杀掉的，虽然连佑没绝对的把握独自面对泷牙，但活着回来的几率绝对要比失大很多。
　　失向泷牙走了过去，平静的接过那枚戒指然后又走回了树屋，整个过程泷牙并没有对失使用任何维术。失回到树屋的时候，先是将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确定真的是双生戒后才将戒指戴在连佑的手上。整个过程像是个从小就是在一个伺候在王室左右长大的孩子一般，可是连佑后来才知道这个猜测与失的过去大相捷径。
　　泷牙消失在原地，侵蚀的力量开始慢慢褪去，到最后居然完全不着痕迹。
　　连佑木然的站在原地，直到其他六个人全部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连佑问夜白：“能够做到将维觉直接作用于维术的使用只有神维才能做到吗。”
　　“维觉直接作用于维术是相当危险的事，神维是因为绝对维域的关系，所以不会遭到反噬。夜白回答。
　　“那么他不是神维，也没有使用绝对维域，可是为什么他能那么的从容。”连佑说。
　　“你是在问刚才那个维饰者是吗？”夜白说。
　　“是的。”连佑说。
　　夜白无比认真的说“维饰者都不可揣度的，可是我担心的不是这些，我担心的是泷牙的不是他的维术多么的可怕，你们可能还不太了了解我们现在是什么地方。”
　　夜白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继续说到：“这座很美被叫做沉睡之森的森林，其实是在卡斯蓝之前所有西方神维的墓葬地，所有强大神维的墓地本身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定律：能够正常走出这片森林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他们的过往对这片森林没有任何威胁。另一种人是过去的人也就是和死去的神维同时代的人，可以理解为同代人的悼念。”
　　夜白继续说道：“很显然我们都不符合，然而不符合条件的人尤其是强大的维术师，会被这座森林里残余的强大众神维的意识入侵，时间一长这些意识会不由自主的再次沉睡，所以刚才我们分开了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简单的说就是神维要去睡觉了。连佑你没有离开树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入侵你的潜意识神维的坟墓就是这个颗巨树，另一种就是我们的连佑大人太有责任感强迫自己不睡觉，不过我想应该还是后者居多。”夜白冲连佑笑着说。
　　连佑略微尴尬的点点头，又意识夜白继续说。
　　夜白突然看着失说：“我虽然不太了解，你为什么没有睡着，但是我猜测这应该和你手里的那副精美的罗盘有关。”
　　失很诚恳的点点了点头，但是又很不自然的打量这夜白，好像有什么想要问。
　　夜白看着失说：“一定想问为什么我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大家，很不巧我虽然在书上读到过，但是我并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继续”。
　　失看了看连佑，连佑会意的点了点头。
　　“好的，接下来的才是重点，我们之所以直到现在还是保持清醒的原因就是因为一样东西。”夜白下意识的让连佑看了看手上的双生戒指。
　　“这颗戒指是双生戒指，是曾经最强的神维卡斯蓝最珍视的戒指，不是普通的东西，所以我想它肯定是符合正常出入这座森林条件的后面一条。这说明这枚戒指的里面是住有灵魂的，并且可以推测这枚戒指是在卡斯蓝之前的东西。因为这样的话就能够完全符合条件，所以这也就是泷牙为什么带这枚戒指能够正常出入这里的原因。泷牙也是用这枚戒指使我们苏醒过来的，但是为了暂时牵制我们，他又用维觉入侵我们的意识让我们暂时进入了无意识的状态。这样的话他就能单独面对我们的当中最强的人了。”夜白说。
　　连佑意识夜白稍微休息一下，接下来的事让他来告诉众人。
　　连佑说：“能够设下这样的陷阱就能让我们差点全部被干掉，这不得说明泷牙很狡猾。”
　　连佑再一次看了看手上的戒指继续说：“但是现在我们可以暂时没必要和泷牙为敌，他送给我这枚戒指就是要让我们对付他们的王，但是我们又得增加另一个使命，我们必须打败泷牙，不管他是不是那个最不确定的因素，因为他实在太邪恶了。”
　　夜白摆了摆手说到：“我认为没那个必要，如果他就是那个不确定的因素的话，那我此行的另一个目的就没有意义了。”
　　“什么目的？”连佑问。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到最后我也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如果我知道的话，那个小孩就不会那是个最不确定的因素了。”夜白说。
　　“小孩，你怎么又说是小孩，那明明是个爱醉酒的老头。”连佑不依不饶的追问。
　　“额，那个我们得走了，因为那颗戒指唤醒我们的时间很短，过会我们又得睡着了，没时间呆在这了。”
　　“你还没…。”
　　……
　　西方的国度似乎拥有最富创意的维术师，一路上空罗都在感叹，虽然空罗很少说这么多话，但是对于造型系维术师这无疑是一场奢华的旅程。
　　西方的城堡不会有很高的城墙，或者说是它的城池远远高过了城墙束缚住的那片天空。城池的构造并不规则且毫无保留的充斥着观赏者的全部视线，这就是西方造型维术师对于美感的理解，也许，也许真正的美就是这样，一种毋庸置疑的态度。
　　连佑他们走进一座立面是环形结构的城堡，城堡的中心被镂空出一个巨大的空地，在这巨大的空地上耸立着一颗快要与城堡顶端并齐的古树。
　　连佑他们随着环形阶梯走进了这座城堡的内部，众人无比惊讶的发现这座城堡里面的古木的繁盛程度与他们之前所想的这是一颗被困住的古木的想法大相捷径。
　　空罗向别人打听这座城堡的历史，可是城内的居民告诉连佑他们这座城堡的历史还不及这颗古树悠久，居民都很尊重他们的古木，以至于在最初构建它的时候不惜工程多么浩大也要在它的中心留出一个大的离谱的空地只为了古木有足够日光的照射。
　　空罗突然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在那颗古木下那些拿着玩具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空罗在以前还不造型维术师的时候在那些时光里就是像他们那样度过的。时纹走到空罗的左边用刀鞘捅了捅空罗的左臂说到：“怎么想玩玩具了，听说造型维术师小的时候都喜欢玩玩具。”
　　可是空罗却认真的摇了摇头，空罗虽然对维觉的感知不像连佑那么强，可是他也清楚的感觉到在那些不经事的孩子身上有种微妙的维觉在流动虽然很慢可是确实存在，而且会让那些孩子沉醉在一种不知疲倦的状态，一种像似可以永恒的时光里。虽然这种感觉对别人说可能很弱，但是对于空罗感触很深，因为所有的造型维术师都是无法制造有生命的东西的，但是现在他发现如果足够的理解一件事物的话，并且注入自己的灵魂能够完全被事物本身所接收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创造出可以移动的城堡，空罗认为这并不是一个造型维术师的狂想症，一些事物接收灵魂的表面也许过于的光滑我们才认为它是死的东西，但是我会在这些光滑的表面找到可以接入灵魂的触角，这将成为我空罗为之一生而努力的维域。
　　就在空罗转身的时候，一个衣着很接近树的颜色的孩子，他的手里的玩具小人突兀的笑了一下。
　　古罗城的夜晚，在古罗城第二层的楼阁里，连佑他们望着古罗城的夜空，那里是一个圆形边界的天空，不大却很漂亮，因为过高的古木导致那些闪烁的星辰都像是坠落在树叶上闪亮的露珠，古罗城的土著，一个难得闲暇的商客告诉连佑他们在星之牙出现的时候，这里的清晨要比其他的地方来的更早。
　　在不断逼近深渊之谷不断远离西方城堡的时候，空罗告诉连佑，如果这次旅行的最后他还活着的话请连佑答应他，帮他在西方找一个空阔的地方，他要在那里用剩下来一生的时间去构造一个最特别的城堡。
　　对于空罗这样的请求，连佑早就猜到了，因为这就好比任何一个热衷于旅行的人，他在旅途的最后都会选择找一个最合适自己的归宿，他们不仅拥有着天生就近乎完美的审美观，他们在找到那个归宿后连会为自己定下的目标都是完美的，因为造型系维术师几乎全部都是完美主义。
　　连佑告诉空罗，其实在同意他在古罗城留宿到第三个晚上的时候就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
　　深渊之谷，是整个维域被所有人认为最邪恶的地方同时那里也住着最邪恶的恶魔，深渊之主拥有非常强大的维觉，是准神维的存在。更可恶的是历代神维都没办法打败深渊之主，因为他的守护兽尤，尤具有无法估量的守护能力，即使是在神维的绝对维域它也可很好的保护它的主人，因为绝对维域拥有很强束缚能力，当神维使用这种术的时候，他几乎可以使整片区域除自己外保持绝对的静止，包括对手的心跳。
　　但是维域里最强的守护兽尤，它的能力就是当它的心跳停止时，被它的守护气息所沾染过的东西将全部真正意义上的毁灭，没有人知道尤这种生物到底存活了多少时间，它似乎守护兽活着的始祖，存活的时间久到如果一个尤死去的话，维域里所有的东西将大部分消失。
　　所以没有神维愿意去杀死尤，反而非常不愿意它会死去。因为那个时候维域里所有城堡的守护兽都会死去，没有守护兽的维域是所有人所不希望的。
　　就在得知连佑他们开始踏入深渊之谷的时候，深渊之主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然而恐慌的原因并不是连佑他们，而是他的守护兽尤居然不见了。尤的不见了，而他还活着这证明，尤只是消失了，并没有死去。可是如果尤离开他的距离足够远的话，他就是完全处于孤立的状态，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因为这他从来没面对过，深渊之主突然像孩子找不到妈妈了一样，完全慌乱了。
　　就在深渊之谷的外，连佑问夜白：“这样的计策真的管用吗，如果不是你说的那样那么我们这样做可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夜白笑着说：“虽然我不是万象师，也没有去找万象师问过，因为从亚戾的命魂死去后万象都失去了轨迹。但是这次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的预测非常准确。”
　　可是夜白又略微严肃的说：“虽然难度会小很多，但是深渊之主可是准神维，在加上他现在可以利用星之牙的力量，我们还是要很小心。”
　　连佑还想说什么，可是看了看夜白那么凡事尽知的样子，想了想也许只有听他的了，因为夜白实在太神秘了，直到现在连佑还是完全猜不出来夜白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直觉上告诉他夜白绝对是一个非常稳定的因素，那种绝对稳定的感觉似乎只有像他这样一个曾经生活在平和年代里的王才能够感觉到。
　　深渊之谷，一个被深渊之主所撕裂的大地下的峡谷，当冰冷的燃泽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不禁的却眉头，这却对是无限接近神维的维觉才能够做到的。
　　时纹拔出千时之刃走在最前面，锋利的剑气肆虐着峡谷的回廊，所有的嗜血的魔族忽然全部停止了骚动，因为恶魔一族最强的统领曾经被这把刀秒杀过，但是被秒杀的人不是深渊之主，深渊之主并不属于恶魔族，但却是他们最大的拥护者。
　　千时之刃是一把刀身细长白里透红的长刀。刀刃的边纹刻着由魔法阵触发的维术。
　　空罗第一次看到如此精美的刀身就忙问时纹：“这把刀是谁打造。”
　　时纹突然感觉无比的骄傲，所以毫不掩饰的介绍这把刀的来历：“由魔法阵纹触发的维术并且永恒的保存在一把刀刃上的人必须对魔法的造诣极高，而且同时维觉也要达到神维的领域，然而魔法造诣极高并且又是一代神维的人只有一个，她就是我们千时国的女王同时也是第十七维纪的神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的名字应该叫卡斯婕尔。”夜白突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时纹问。
　　“这就是我的能力之一啊，难道你忘了。”夜白说。
　　“你知道这么多的事，还真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时纹说。
　　“确实如此，可是我也很无奈，但是我还知道你关于卡斯婕尔所不知道的事。”夜白说。
　　“什么事？关于卡斯婕尔神维大人的事，我也只能知道这么多。”
　　“卡斯婕尔，是个活的最短的神维，她只活了两百岁，是个空前绝后的魔法师，打破了魔法的界限，因为她对魔法的释放速度和魔法的精神领域强度都远超过维术师，她也是通过自己最强的魔法阵千时之纹成为了维术师，不，是直接成为了第十七维纪的一代神维。”夜白说。
　　“可是这么惊才绝艳的人，怎么可能在神维后只活了两百岁。”燃泽忍不住的问道。
　　“前人，也就是第十七维纪的千时国的人认为：他们的神维的死，是因为铸造了这把刀的原因，这把刀确实很强，刀身虽然修长，但是瞬间发动的斩击次数连空间都会变的扭曲，而且每次的攻击的力量都不是从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细弱，每次的斩击都会随着持有者挥动时产生的巨大气压而开启边纹的魔法阵纹，魔法阵纹被触发的时候这把刀会变沉重无比，然而由于这不是普通的魔法阵，而是由魔法阵触发的维术，加持维术的作用就是给持有者在斩击到敌人身上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沉重，然而这个时候沉重更大的负重感是作用于被击中的人。所以说这是把无瑕疵的名刀。”
　　“确实是这样。”它的持有者时纹认真的点了点头。
　　“刚才燃泽说问什么这么才情绝艳的神维居然只活了两百岁，但是我并不认为完全是因为这么把刀的缘故，能够导致神维突然死去这显然不可能，传说她还铸造一种不为人知的东西才导致葬送了过早凋零的生命，另外我比较在意的是卡斯婕尔无论是成为是神维前还是之后都是一个非常善良的魔法师，世人曾经称她是最容易接近的神维。一个那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铸造一把这么可怕的刀。而且千时国是因为铸刀的缘故从西方迁都到东方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她最爱的人。”夜白说。
　　“那么那个人是谁。”时纹问道。
　　这个时候蒙着脸的女子走到人群的中央，这个时候她已经摘掉了面纱，露出和夜白一样极度吸引人的面孔，攸姊抓着连佑的左手平举着看着众人说：“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被保留到关键的时候回答，你们可同意？”
　　众人除了时纹外一致点了点头，只有时纹不知所云的倚着千时在原地想了好久，过了好长时间时纹才追上连佑他们，时纹连忙要去他们在讲一次，可是他们怎么都不肯说。
　　最后连佑告诉时纹说：“战士只用去想着如何打败敌人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多想。”
　　时纹……
　　连佑他们直径穿过一条冗长的深谷，连佑本以为在这么细长的深谷如果被伏击的话会相当麻烦，然而显然是他多虑，因为千时之刃的缘故深渊之谷囤聚的恶魔族并没有敢出来阻碍他们，那把刀对他们的触动太深了，一把特殊的白刃而已居然把他们曾经一度强势的年轻族长直接杀戮了。
　　连佑知道到深渊之谷的目的，不仅仅是要验证深渊之主到底是不是那个不稳定的因素，虽然到现在他已经不那么认为了，但是深渊之主绝对知道过多少有关这个因素的秘密，不仅是因为他很强而且他是这个世上活得最久的人了。另外他们还要帮时纹取回落渊决，据说那是一种从来没人用过的维术，但是足以震惊的是夜白告诉他说那是卡斯蓝所创造的维术，也就是最强神维的维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