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1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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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比赛进行到只剩下三组人，网投时间便被拉长了。第二天的直播上会宣布这一次的最终结果。而在节目组的参赛人员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个名为“卢卡的内裤”的ID悄悄在网上发布了一条视频。这个视频一出，就让已经备受争议的卢卡再度被推上了话题第一的位置。
这个ID正是皮耶尔的。
尤利安的的话以及狼狈的卢卡都被暴露在观众面前，观众们彻底愤怒了。他们起先认为杰妮只是尤利安的粉丝，因此对他格外偏好。尤利安的粉丝更加拒绝将他们的偶像跟一个没有品格也没有什么名声和实力的评委联系在一起，却没想到他们温柔英俊的尤利安表里不一，竟然是这样的人，他们更加没想到他确实和杰妮有一腿。杰妮的公正性再度受到了大肆抨击，而尤利安的人气也在不断锐减。有人依旧怀疑卢卡和莱恩有关系，但隐隐成型的另一派粉丝却忽然壮大了起来，坚称支持卢卡和莱恩。
他们将卢卡和莱恩的探戈视频剪下来，发布到论坛和视频网站上，就连世界探戈协会的会长都对他们的舞蹈报以大力的赞扬。
“我从没见过这么合拍的舞蹈，我总是说舞者应该用灵魂跳舞，这是我见过的最动人的探戈。”他褒奖说。
而继这位会长之后，更多的人表示了他们对这支舞的热爱，无数人开始学习探戈，而学会探戈的则开始学习这支舞。他们爱上了卢卡和莱恩，因为他们发现，他俩的舞伴根本无法交换，卢卡再也不可能遇到另一个人让他跳女步，而莱恩的气势也再不可能被第二个人压在下风。他们势均力敌。
“他们是最般配的。莱恩起码从来没有动用什么手段拉低别人的得分。”
“尤利安以为观众们的审美都是负数吗？卢卡和莱恩在一起，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当有人在网上提到卢卡可能会因此被退赛时，无数人跳出来大声吼叫这不应该。
“我不管节目组怎么想，如果卢卡退出比赛，我就再也不看这档节目了，还要给官网上每个人都刷上恶评！”
……
整个摄制组也炸开了锅。所有的摄像师都纷纷质问“卢卡的外套”那个视频究竟是不是他发的，毕竟“卢卡的内裤”这个ID实在跟它太相像了。
皮耶尔理所当然地将自己的ID从外套改成了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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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再一次推到风口浪尖的贾科没有功夫去管网络上的腥风血雨。他再一次进入了寇特广告的拍摄室。
这一次拍摄的是七宗罪，莱恩连夜画出了广告创意概念图。贾科同他在别墅里进行了一晚上的交流，以旁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完成了初稿定稿，进入了广告拍摄。
莱恩的卧室里每个角落都摆满了某个人的裸体画像，现在又多了好几张香水产品概念图。
“这里起码堆了几百万欧元，”贾科翻看着电脑上的拍卖价格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一张画那么值钱？”
“所以我很有钱，”莱恩轻描淡写地说，“因为这些都是我的，而且永远不会被卖出去。”
贾科明白他的意思，老脸有点发红。
约翰再一次见到贾科，这一次的态度和上一次并不一样。他激动得差点跳起舞来，用力拥抱比他高一个头的模特。
莱恩在一旁冷冷地说：“速度。”
因为贾科强调了他受伤的那半边脸，莱恩有了新的灵感。他让乔纳森命人制作了几款面具用以试色，然后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找世界顶尖的珠宝品牌定做出了七个不同风格的面具。
贾科最先要拍的就是“色|欲”。
色欲的颜色红粉渐变，从他的嘴角蔓延到耳根。面具只有半张脸的三分之一大小，一端挂在贾科的耳骨后，与贾科一边耳朵的三个耳洞缠绕在一起，一端蔓延到他的嘴角边，恰好遮住了他最为红肿的部分。
那张面具极尽奢华与缱绻，哪怕蔻蔻将贾科的嘴唇涂成暗红色，将他头发的发梢染出粉色也不会显得过于出挑。
贾科以为自己的妆容会让他显得过于妖艳，但意外的是他只感觉到了浓浓的□□。
如果说贾科从前拍摄的海报是一种艳俗的□□，现在他的装扮就被覆盖上了一种迷幻梦寐的光怪陆离。
——足以被称为艺术。
他的脸上画着烟熏妆，像个沉迷酒色之徒，他全身红黑相间，在整个灰色的幕布环境里显得极其突出。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酒红色衬衫，黑色西装裤高高吊起，男士背带夹在背后合并，秀出了他颀长的腿。
这个广告里不只有贾科一个人。还有一个他的老师——麦克·威尔森。
威尔森已经很红了，但是就跟所有很红的模特一样，他们在达到巅峰之后便会渐渐走下坡路。莱恩承诺过他还会继续因为贾科火上三十年，他毫不怀疑。
以他现在的咖位与卢卡一起上海报可并不平等，但是五年之后，不，只要半年后，卢卡就会完全有这个资格，甚至超越他。
麦克在广告里始终没有露脸，只有身体的一部分。
他和贾科互相商讨表现形式的时候，莱恩少见地在一旁敲摄像机，急躁地说道：“快一点，你们没有时间了。”
麦克斜了他一眼，将手放到贾科的肩上，压低声音对他说：“他吃醋了。”
莱恩的脸上隐隐动怒，他没好气地看着贾科说：“你还想问什么？不会有人比早就拍过安全套广告的你更擅长这个了。”
整个广告拍摄组的人头不沾枕地工作了小半个月，忙得贾科根本无法去关心自己的比赛成绩和网络投票。
约翰带着兴奋悄悄告诉贾科莱恩已经好几年没有亲自做一个完整的设计了，他的天赋无与伦比，却因为老布莱克对他的偏见和他们之间的赌气而被束之高阁。
“现在，你让他们之间的寒冰融化了，”约翰有点儿吃力地拍着贾科过高的肩膀高兴地说，“因为这是你代言的香水，所以不管是瓶身设计还是服装设计，都是小布莱克亲自操刀，他昨天刚刚去找了香水生产部门，看来要插手香水的用料了。”
贾科有些吃惊，对莱恩接连几天的失踪恍然大悟。
莱恩喜欢香水，他本来能成为一个顶级的香水制造大师，却因为叛逆成为了隐藏的香水品鉴师。贾科曾经问莱恩，为什么给他画的每一幅画，总要在暗处铺上大量的紫罗兰和群青，莱恩举着画笔淡淡地告诉他，因为他觉得它们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是最配贾科的。
贾科曾经以为那是装逼，后来意识到那是真的。
“颜色有气味，”莱恩说，“它们的矿物带来的气味，它们的组成部分的微量元素带来的气味，还有它们自身所代表的气味。”
连颜色都能嗅出气味的莱恩根本无法忍受贾科代言一款他完全不认可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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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终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冠军即将在这最后的一次直播后产生。而直播之前的活动环节也变得更加没有下限。只是照顾到卢卡的情绪，伊娃决定不再过多地挑逗他。最后一轮的比赛邀请了限量的现场观众，这个消息投出之后立刻又让天才设计师工作室的报名电话瘫痪了一次。一百五十个现场观众陆续进入了工作室，在早就安排好的观众席上落座了。
贾科和莱恩赶到节目组的时候几乎已经迟到了，皮耶尔将他们领进去，让贾科飞快落座化妆，十分钟内就站在了摄像机前。
最后一轮的题目是“我的梦想”。
活动环节也全程直播。长达三个小时的节目却早早有人等待在屏幕前了。
在直播的一开始，上一轮淘汰的人就将被宣布。
伊娃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拆开了自己手中的信封，摄像机在三人之间来回拍摄。贾科的神情失去了以往的微笑，眉头微微蹙着，显得有几分忧心忡忡。他的嘴角有些发青红肿，就算蔻蔻替他用粉遮盖了不少还是能让人看出端倪。尤利安的表情非常温和，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温和的笑容已经被骂得狗血喷头。视频是在比赛前一个小时被投放的，他没有料到有人将他威胁卢卡的画面拍了下来。贝拉的脸色有些紧张，不断抓着自己的裙子。科特的表情几乎可以说是老神在在，谁都知道他稳操胜券，已经有不知多少家公司向他递出了橄榄枝。而康斯坦丁和贝特妮都有些不安。贝特妮的脸色几乎是有点儿惨白了。
台下的尖叫声终于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伊娃觉得酝酿够了情绪，在宣布之后又采访了几位模特与设计师。这一举动引来观众的笑骂声。
伊娃终于决定真正宣布了。她说道：“上一轮晋级的是——卢卡，科特，贝拉，康斯坦丁！”台下顿时涌起了一阵响亮的欢呼声和掌声。
连第二名都没有够上的尤利安，脸色僵硬惨白，双眼不敢置信地瞪大，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贝特妮则发出了一声哭泣。
科特拥抱了贝特妮，康斯坦丁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抱了抱她。贝特妮在他怀里一直说：“要是我选卢卡就好了……要是我的模特是卢卡……”
康斯坦丁看了一眼灯光下被各种争议缠身的卢卡，默默地回过了目光。
尤利安似乎根本不相信自己被淘汰了，他很少经历失败，总有人能够保证他的成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杰妮已经将贝拉的分拉到他下面了，为什么他还是被淘汰了？！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评委席上的杰妮也满脸吃惊，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贝拉在难过之中也松了一口气。有杰妮那样一个拼命向给尤利安拉替死鬼的评委，贝拉觉得自己时刻被一个将要淹死的人当做了浮木，被拖得喘不过起来。她带着同情又带着高兴试图拥抱尤利安，却被他一把推开了。贝拉被拽得差点倒在地上，一旁的贾科连忙伸手扶住她。尤利安两步走到贾科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朝他咆哮说：“是你——！”
台上的人连忙想要去拉住他，然而这个举动却惹怒了尤利安，他猛地给了贾科一拳。贾科克制着自己的本能，生生受了一拳，又是在受伤的那一侧脸颊。他十分担心自己多灾多难的脸会肿得失掉一片颜粉。
台下发出了一阵惊呼，不少人甚至要冲上来了，保安拦住了他们，而台上的人也用力拦抱住了尤利安。
“你这个——你这个——”尤利安像公牛一样喘气，面红耳赤。贾科摊开手掌一看，满手都是血。他握紧了拳头，对准被拉住的尤利安的鼻子，凶猛地回敬了他一拳。
这一拳和上一拳所带来的反应全不相同，台下竟然响起了不少口哨。
“干得漂亮！”
“太帅了！”
“狠狠地揍他！卢卡！”
还有人不敢置信自己所爱的尤利安竟然会当众动粗，他们都呆若木鸡地坐在位置上，对自己之前给尤利安的辩护产生了后悔和迷惑。
卢卡摸了摸自己的拳头，接过伊娃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他说道：“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人格。”666在一旁胡乱地飞舞，好叫他不看见自己屏幕上显示的“你有人格吗？”的质疑。
杰妮在傻了几秒钟之后立刻冲上台去扶住尤利安，尤利安却恶狠狠地看着她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答应过我！”
杰妮根本不知道尤利安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他的眼神让杰妮害怕，于是杰妮后退了一步松开了手。
尤利安被几个保安压制着强行向台下带去，他却不肯离开T台，贝特妮被他迁怒，他甩了贝特妮一个巴掌，让想要安慰他的贝特妮惊呆了站在原地。贝特妮尖叫道：“你是个混蛋！尤利安！”
“嘿，你不许这么骂他！”杰妮在一旁对早就不顺眼的贝特妮大叫。
贝特妮立刻通红着眼睛看向杰妮：“还有你！你这个小公主，你以为尤利安爱的是你？他每天晚上都带着安全套上十一楼睡觉！”贝特妮曾经因为喜欢尤利安而跟踪过他，发现了这个秘密也惊愕过，但是尤利安实在是她太喜欢的类型，只要尤利安能同样满足她，她不介意做对方的情人。
“十一楼”这个词让杰妮愣了好半晌，她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知道那是电视台台长临时居住的楼层，“我的爸爸！”她尖叫了起来，失控地上前，狠狠抽了尤利安一个巴掌！
整个场面乱成一团，贾科被带下去处理伤口，尤利安还在后台大吵大闹，芭芭拉睁大眼睛低声对装作呕吐的圭罗惊呼着嘲讽“我真没想到”，整个直播全靠着伊娃撑场。
莱恩飞快来到贾科面前，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在做什么！是不是非得让人把你打得牙齿掉光你才知道防卫和反击？！”
“嘿，别生气，嘿，”贾科安抚性地按住他的双臂，“我没事，我避开了，事实上，血是我的牙齿咬到了舌头。”贾科吐出自己的舌头做了个鬼脸来向莱恩证明自己说的事实。
“必须得让观众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他打了我我才有理由还手。”贾科悄声说。莱恩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情绪才勉强缓和下来。
站在她面前正忙着帮她处理伤口并且补妆的蔻蔻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可真坏，卢卡。”
“我代表正义。”贾科冲她眨了眨眼睛。
当这场闹剧彻底平静下来，伊娃才开始宣布这一次的活动。主题已经被公布，与梦想有关，但是形式囿于舞台限制却非常简单，就是传递版的你画我猜。这个活动看上去毫无特点，而观众们的心情还停留在刚才的闹剧中，以至于活动过了一小段时间才渐渐引起了观众们的注意。
三位嘉宾和四位参赛者，每个人都被一个小挡板隔开。第一个人提出一个关键词，最后一个人负责猜测，中间的五个人会依次根据前一个人画出来的东西在面对观众的一面挡板上写下自己的猜测，同时按照自己的理解画出这样东西，也可以依样画葫芦。
最简单的方法显然是依样画葫芦，但是伊娃明确规定了画的东西不准完全相同。
贾科就在首位，负责“出题”，其他人纷纷开始争抢前排的位置。最后第一个位置被科特占据，只有莱恩没有动。他在镜头转向他的时候脸上似乎才笑了笑，恢复成了别人眼中的那个莱恩。“如果他们去参加男女子一百米赛跑，我觉得冠军都会被吓跑。”莱恩让下面的人发出了一阵大笑，掩饰了自己反应不及时，然后从容地站在了最后。
贾科深深看了莱恩一眼，在白板上写下了两个字：家庭。然后将那块白板挂在墙上。这两个字让台下许多观众母性泛滥了。
他提笔画了一幅画，将那幅画通过活动的挡板展示给科特。接着关上挡板又将那幅画挂在了“家庭”两个字下。那是一个孩子和一对父母，画工简洁可爱得几乎有点儿像是儿童画了。科特立刻开始在白板上画图。他也画了一个孩子和一对父母，只不过在三个人头顶上都画上了一顶圣诞帽。他写下了两个字：家庭。
接着他将画传给下一个人看。下一个是康斯坦丁。康斯坦丁看了一会儿，画了三个人，他的画工实在不怎么样，连男女都看不出，他将三个人的手拉在一起，然后在墙上写下：相聚。
接着康斯坦丁传给了亚当。
亚当的画工更加糟糕了。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先在墙上写下“力量”两个字，又划掉，写下团结。然后他画了三个抱团的火柴人。
台下的笑声一次比一次响亮，但台上的游戏者却不能出声。
亚当的身后是贝拉，贝拉接过之后非常茫然，她想了好一会儿，努力用自己好看的画工画出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几乎和她、尤利安、卢卡长得有八分相像。而这三个人都微笑着搂在一起。她用让人感动的字体写下了：友谊。
观众们对贝拉的观感无疑好了许多。
米勒接过了倒数第二棒。
她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儿，将三个人画成了哭泣的脸，然后她在白板上写下：竞争。
最后这块画板被交给了莱恩。
莱恩看了看三个哭泣的人，又仿佛透过隔板看到了贾科。他想到了这一次的主题——“我的梦想”。
接着他轻轻哼笑了一下，在墙上写下了两个字：家庭。
全场都惊呼了起来。
伊娃大声说道：“我的天，这奇迹是怎么发生的！”
挡板被撤了下去，所有人都起身去围观他们前后的人画的和写的东西，接着米勒叫起来：“莱恩，你真的没有一早就和卢卡串通好？”
莱恩整理着自己的袖口，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可以让我和卢卡前后坐，我保证我和他写得一样。”
666面朝贾科天真地问：【他已经放弃地下情了吗？】
贾科看着莱恩写下的都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心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挨了打让莱恩觉得有义务保护他。他看了一眼莱恩，而莱恩正转过脸来看他，绿色的目光深邃，嘴角带着隐约的笑意。贾科觉得那个笑容太熟悉了，熟悉到像是他和千希在战场上的一秒。他前脚铺开臣服，千希后脚就扣动了扳机。但是这个荒唐的猜测被贾科立刻打住。莱恩和千希完全不一样，他只不过是某些方面跟千希有相似的点。
伊娃立刻说道：“是吗，我们可以试试。”
在大家嘲笑了一通亚当和康斯坦丁的画工之后，几人重新调整了位置，而贾科和莱恩就在倒数第二和倒数第三。贾科在前，莱恩在后。
出题人是米勒。
米勒写下字之后，伊娃立刻叫道：“哦，这可真是个难题。”
米勒写的是“自由”。
这样一个抽象的题目显然让第一个人就开始乱了阵脚，答案越来越怪，当传到贾科时，米勒画的一片天空已经变成了银河系。贾科愣了一会儿，认为米勒的题目不可能是“天空”，因为那样就太简单了。因此他写下了——膨胀（expanse）。广阔的天空，膨胀的灵感，无拘无束的灵魂……
贾科将有些畸形的云朵画挤眉弄眼地塞给莱恩，莱恩停顿了五六秒钟，然后在几乎相同的画上多画了一只飞鸟。他在板上写：膨胀。
台下的反应让莱恩和贾科明白他们又一致了。
接到莱恩的板子的科特，看了好一会儿，在墙上写下：自由。
“嘿，科特，你难道和米勒也有他俩一样的沟通方式？”伊娃指着相同的两个“膨胀”忍不住疑惑地问。
“莱恩的画给我的感觉就是‘自由’，而且我考虑到了米勒的梦想，因此我想这就是答案。”科特非常官方地说。
伊娃对莱恩说：“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如果你让我俩之间夹上一个亚当，也许我就不会猜得那么准了，”莱恩带着他的官方微笑讽刺了一把亚当，这引来了观众一片欢笑，“我有读心术，恰好针对卢卡的。”
这高调的话语让台下的一片观众都发出了愕然的惊呼声。贾科用虎口掐住自己的颧骨捂住上翘的嘴角。他根本不去看莱恩，但是弯起的眼睛却泄露了他的情绪。贾科是故意的。他之前猜米勒写下的就是“自由”但是他改变了这个答案，选择了一个更加模棱两可的词。但是莱恩却依旧猜到了，就好像能看透他的脑子似的，而且莱恩还将真正的答案传给了科特。
666在他旁边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次不想开始新恋情】。
贾科的表情有一丝崩坏，他压低声音说：“走开！”
作者有话说第43章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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