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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10章 勇气(1) ...

  •   西里斯闭着眼睛脑袋后仰地坐着,听阿不思告诉他为什么彼得的死并不意味着他们会输掉这场官司。
      “仅仅是彼得之前并没有像大家以为的那样死去这一事实,就能够帮到我们。这说明魔法部并没有做到尽职调查,基于错误的假设就把你关入了大牢。
      “认罪对彼得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就算是威森加摩不相信他的说辞,我想他也会把你拖下水。现在这种情形,至少他不可能在威森加摩成员面前对你做任何指控了。”
      西里斯轻笑了起来,眼睛依旧闭着。“听你这么说,我几乎要以为是你杀了那只老鼠。”
      “这会儿我可不会犯傻,西里斯。你应该知道。但我们必须尽力扭转形势。我们得向他们展示出当年那一连串事件的另一种可能性。我们得让他们知道,彼得的嫌疑更甚于你。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让他们对曾以为既定的事实产生怀疑。接下来我们才能告诉他们你的故事,你才能告诉他们你的故事。”
      说到这儿,西里斯抬起头,看着阿不思·邓布利多严肃的面容。“我的故事……具体都包括了什么?”
      阿不思看了他良久,西里斯只是回视。
      “根据情形需要,能包括多少就包括多少。我们得让他们以不同的角度看待你。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不论我们手握多少真相,都无济于事。”
      “那些目击者呢?”这回说话的是莱姆斯,他似乎对这种对话显得很不舒服,“西里斯追彼得的时候,是有目击者的,不是吗?”
      “是的。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是麻瓜。根据保密法,他们不能在法庭上作证。同样的情形还——”
      沉重的大门从房间的另一头被嘎吱嘎吱地打开,打断了阿不思的话。哦,梅林,已经到时候要回去了吗?西里斯觉得他的心开始越跳越快。阿不思和莱姆斯转身朝那他看不见的到来者看去。接着,他听到了男孩儿尖叫着喊了一声“莱姆斯!”,他的心跳几乎停顿了。
      西里斯呆呆地看着莱姆斯和阿不思退后,打开的房门进入他的视线,站在门边的是……哈利。
      有那么一会儿,除了凝视,他什么也做不了。但是接着,他想都没想地站了起来,朝那个他悲惨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奔去。但是脚踝上的铁链不允许这种疯狂冲动的行为,他蹒跚着被绊倒了,双膝跪在地上,几乎控制不住哽咽。
      “哈利……”他喘息着,震惊到不知所措,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哈利就在那儿。哈利怎么会到这儿来呢?为什么是他?这儿太危险,太丑恶了,他不该在这种情形下见他……但不论西里斯心里曾闪过什么样的念头,无论他多努力地与心里的魔鬼搏斗,一切都在哈利飞奔向他的时候消失无踪。他紧贴着他,想要抓住他身上一切能够抓到的东西,伴随着微弱的抽泣颤抖着。
      西里斯想要拥抱他,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都渴望抱紧男孩儿。他挂着镣铐的手腕挣扎着,举过哈利的头顶,笨拙地将他揽进怀里,努力地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将他抱紧,迫切地想要安抚他,想要将他带离这里,想要一切都好起来,这样这孩子就再也不必哭泣了。
      “嘘……”他轻声地呢喃道,嘴唇压在哈利的头发上,轻轻一吻。哈利的啜泣已经变成了抽鼻子,他的脸埋在西里斯的颈窝,拳头紧攥着他的长袍。“嘘……我在这儿。没关系的,我在这儿。”
      他恨死了那让他行动不便的镣铐,但哈利似乎并不介意,甚至没去注意,只是依偎地更紧了。清浅得令人发痒的呼吸喷在西里斯的皮肤上,他轻轻叹了口气。泪水聚集在西里斯的眼睛里,但他不允许自己落泪。哈利就像是一座灯塔,毫无保留地释放着爱意。他的男孩儿,他的狗崽儿,詹姆的儿子。现在,是他的儿子了,如果他在这方面能够做主的话。
      “我很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哈利耳语道。
      西里斯深吸了一口气,将哈利搂地更紧了些。他一定又害怕又困惑……他一定很受伤,可他,西里斯,这个本该照顾和保护他的人,却不在他身边。
      “我很抱歉,哈利,我向你保证……”
      保证什么?有什么是他能诚实确保地向男孩儿承诺的?承诺他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他?可他必须离开他,很快,再过几分钟,他就得离开。承诺他会永远陪着他?他们什么时候会把他送回阿兹卡班?或者更糟,他什么时候会变成一具该死的尸体?见鬼地他到底能说些什么?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狗崽。我知道你很害怕,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抚慰地呢喃着,想要安慰男孩儿,就像他之前安慰自己。
      “真的吗?”哈利小声地问,“你不会死?”
      听到哈利满含希望的话,西里斯终于忍不住了。他将男孩儿按在他的胸膛之上,搂紧他,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刺穿了他的心脏。
      “是的,哈利,我不会死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将来会像真正的家人一样住在一起!我不知道那要花多久,但我向你保证,为了那一天,我会不惜一切。”

      就这样,他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西里斯跪在地上,哈利坐在他的膝盖上,头枕着他的胸膛。西里斯品味着这一刻。他知道,不论他多想,他都不能带哈利走。他还没有获得自由,还没有。
      粗糙的石头地面上传来脚步声,西里斯这才想起来他现在的处境。他们并不是单独待在屋子里。他还在那个法庭边上的小屋子里。审判仍要进行。他还是一个囚犯。
      即便不是哈利,他也终须面对。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站在几步之外的那两个陪哈利进来的男人。其中一个是金斯莱·沙克尔,他猜正是这个人允许哈利进来看他的教父。接着,他的眼睛转向另外那个人,一个更为年轻的男人。他看起来也颇为眼熟,红色的头发……一定是个韦斯莱。比尔·韦斯莱……梅林,那个小男孩儿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
      西里斯抱起哈利,抬起四肢上的镣铐,挣扎着站了起来。比尔是唯一一个上前一步看起来想要帮助他的,但不知怎么又停下了。其他人都站在原地没动,这令西里斯感到感激。怀中的男孩儿体重很轻,他抱着他,面朝这个新出现的人露出了一个有点儿不太自然的微笑。
      “你一定是比尔?”他与年轻人的眼睛对视着问道。
      比尔点了点头,看起来有些紧张。西里斯知道,相较于八年前那个男孩儿印象中的年轻又无忧无虑的巫师,自己真的变了很多。他可能从来也没面对过一个杀人嫌疑犯。而自己看起来确实就像个杀人嫌疑犯。
      “好久不见。”
      “八年了。”比尔轻声地说。
      “你长大了。”
      比尔再次点了点头。
      “关于你叔叔的事情,我很遗憾。那时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吉迪翁和费比安……他们都是很优秀的人。”
      “是最好的。”比尔耳语道。
      “是啊。”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站在这个基本上可以说是监牢的屋子里,身着镣铐,抱着他的教子,屋子里的其他人则试着使“他与他们不同”这一点显得不那么明显。他就像是完全不同的类别。囚犯、嫌疑人、受害者。不论你怎么看待这件事,他就是与他们不同。
      也许他们想要帮助他,也许他们为他感到难过,也许他们憎恨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可说到底,那个带着镣铐的是他,那个被人们蔑视和厌恶的人是他,那个被人朝脸上吐口水的也是他。在那一刻,大概是第一次,他真的理解了莱姆斯曾有过的感受。
      小心翼翼地以免再被镣铐绊倒,西里斯转过身去坐回了桌子旁边的椅子上,让哈利坐在他的腿上。如果别无它法,他不妨好好利用这短暂的恩赐。
      阿不思清了清喉咙,转向金斯莱·沙克尔问道:“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西里斯叹了口气。为什么在他的人生中,那些美好的事情总是要有一个期限?

      *********
      当西里斯返回审判室的时候,他看起来即便不算是更冷静,也算是准备地更充分了。他的眼睛找到了坐在观众席高处的哈利和比尔,朝他的教子眨了眨眼。
      他曾考虑告诉哈利他不想他回审判室,他不知道这样幼小的年龄是否足够哈利经历和理解这一切。可在他该回审判室时令哈利放开他的袍子已经够艰难了,很明显,哈利不愿意放弃能够陪伴教父的任何一分钟。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对他们两个都是,西里斯只希望哈利能够紧紧抓住那些时刻里他能够给予他的安慰。
      为了满足他们教父子想要单独在一起的需要,莱姆斯、阿不思、金斯莱和比尔退到了房间的另一头。他们压低了说话的声音,试图为父子俩营造一个至少有一些隐私的幻象。这期间,哈利一直偎依在西里斯怀里,一秒都不肯放开他的袍子。他的小狗崽是那么害怕,却又那么勇敢。
      “韦斯莱家怎么样?他们将你照顾的好吗?”
      哈利一开始只是耸了耸肩,不想去看他的眼睛。然而,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帮到他的教父,那可就错了。西里斯将食指放在小小的下巴下方,将它抬起来,直到哈利犹豫地看着他。
      “他们对你好吗,哈利?”
      “我想是的……韦斯莱夫人总是想要我吃很多东西。”
      西里斯笑了。“啊,那并不算是什么坏事,是不是?”
      哈利摇了摇脑袋,再次垂下了眼睛。
      “哈利,怎么了?韦斯莱家有什么你不喜欢的吗?”
      哈利显得局促不安。
      “哈利?”西里斯的声音显得更为急促,忘记了压低声音。“他们有伤害你吗?”
      房间的另一头传来了一声抗议,哈利疯狂地摇着头。西里斯朝比尔的方向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然后再次把哈利搂得更紧了一些。
      “究竟怎么回事,哈利?”他贴着哈利的耳朵小声地问,“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
      “有时候……她会说一些刻薄的话。”哈利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
      西里斯僵住了,弗农·德斯礼的那些恶毒的言语回荡在耳边,它们给哈利带来的伤害不逊于那些身体上的暴力。“是关于你的?她说什么了?哈利,不管是什么,那些都不是真的!”
      哈利抵着西里斯的胸膛摇了摇头。“她说你的坏话。”
      西里斯深吸了一口气。当然,他早该料到的。他毕竟是认识莫丽的,她可不是那种非常理性的人,却一定是他所认识的人当中最顽固的其中之一。他能想起来那些对话,或者更恰当地说,那些讨论。尽管他不太记得那些讨论是关于什么,他可还记得莫丽为了证明她观点的绝对正确有多拼命。那会儿,他们并没有仇视彼此,但对于对方绝对谈不上喜欢。他们很少见面,对他来说,她总是那个吉迪翁和费比安眼里的霸道姐姐。然而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
      所以,莫丽都说了他什么?好吧,其实他可以想象得到。然而令他气愤的是,她怎么能这么不顾及哈利的感受。
      “好吧,听我说狗崽。我知道听到那些话一定感觉很糟糕。我知道,你也一定因为我而对她很生气。但我得告诉你,”西里斯抚摸着哈利那不听话的头发,对朝他眨着发光的绿色眼睛的男孩儿笑了笑,“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过的好,没有人能再度伤害你。我真的很想能够亲自确保这一点,我想要保护你,照顾你。可是只要我还没有恢复自由,我们就只能先凑合一下,好吗?韦斯莱夫人说的那些话……它们只是话语而已。哈利,它们伤不到我,你也要试着不要让它们伤到你。我知道那会有些难,但你知道,我爱你。我答应你,我从没做过人们说的那些坏事。”
      “我知道,”哈利认真地说。
      “所以以后,如果她再说我的坏话,你只要记得,她说的都不是真的,好吗?事情并不会因为她说出来就变成了真的。我爱你,这点永不会变。你是我的教子,我们是一家人。我知道你相信我。这才是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哈利轻轻叹了口气,脑袋又重新倒在了西里斯的胸前。男巫尽可能紧地搂着他。
      十五分钟。

      *********
      现在,威森加摩再次聚集,而他也被领到了审判室中间的椅子上。
      他的眼睛第一次真正逡巡着汇集的观众们。大部分的脸上都是蔑视和厌恶。然而,他捕捉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左边很远的位置,坐着一个身体有些僵硬的女人,她深褐色的头发卷着大波浪垂在肩头。她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吸引着西里斯的目光,却比西里斯印象中要老了很多。当然,这恐怕是因为他已经与她七年未见了。他们的目光相遇,她的脸色柔和下来,朝他报以一个悲伤的微笑。西里斯几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但他不可能认错他最喜欢的堂姐,这疯狂的家族中,他唯一的盟友。他不知道安多米达在想什么,不知道她来这儿的理由,不过她看起来并不是来谴责他的,西里斯对于她至少承认他这一点感到感激。他试着将这一切通过眼睛传递给她,在他被推搡着回到那个高背椅并被锁链缠住之前,安多米达·唐克斯朝他轻轻点了点头。
      面对着威森加摩和那个对他充满恶意的女人——他现在知道她叫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他努力地想着哈利,想着他的小教子在这样的情形下是多么勇敢,以此来赶走内心的恐惧。他已经尽力去安慰他了,同时地,西里斯从哈利爱且相信着他这一事实中,汲取着力量。

      *********
      鸣锣声再次响起,房间安静了下来。
      “我们继续进行巫师社会针对西里斯·布莱克的审判。我希望大家现在都冷静下来了,我不希望听到任何观众起哄的声音。现在,在继续审问被告之前,请公诉人向大家陈述指控,这样我们才能总结罪状、收集证据。”
      “当然,主席女士,”乌姆里奇甜甜地笑了起来,“我之前只是想更多地了解被告的背景。”
      “想法倒是不错,但是我认为我们应该开始专注于他被控犯下的罪状了。现在,请向威森加摩陈述指控。”
      “当然。”
      西里斯抑制住了想笑的冲动。那近乎于指责的话令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看起来有点儿慌乱。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响起,当她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她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傲慢的表情。
      “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位巫师,无业者西里斯·布莱克,奥赖恩与沃尔布加·布莱克之子的身份,我现在将提出指控。西里斯·布莱克,你被控杀死至少十二条生命、泄露魔法秘密,导致当事人死亡、越狱、绑架未成年巫师、剥夺未成年巫师的自由、拒捕、袭击,以及非法使用阿尼马格斯咒语。”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看向西里斯,现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甜美”的东西了。“被告是否认罪?”
      一阵静默。
      “不认。”西里斯的嗓音强健有力。观众席上立刻爆发出强烈的抗议声。
      伯恩斯女士挥了挥她的魔杖,鸣锣声再次响彻整个房间。她严肃地看着西里斯。“所有的指控你皆不认罪?”
      西里斯皱了皱眉。“好吧,除了成为阿尼马格斯那一条。我承认我是。不过我那时只有十五岁,我那时并不知道那是非法的。”
      看台上再次响起窃窃私语,这一次,是难以置信。西里斯·布莱克在十五岁时就成为了一个阿尼马格斯?他们可不相信。
      “你并不认为那是非法的?”乌姆里奇再次开口,“就像你不认为你犯下的其它罪状是非法的?布莱克先生,你是不是认为你可以为所欲为?你是不是认为你可以凌驾于普通巫师需要遵守的法律之上?”
      “没有。我并没有这么想。我只是没有犯下你所指控的那些事!”
      “所以你并没有越狱?”
      “哦,首先,我是清白的,却被关进了监狱,我想这一点应该被考虑进去,不是吗?”
      “对我而言,这番言辞听起来就是某人希望被特殊对待。”
      “好吧,是的,我越狱了。这很明显。但是我并没有谋杀任何人,我没有背叛詹姆和莉莉,我甚至不是保密人!我没有绑架哈利,更不要说什么剥夺他的自由。他希望和我在一起!”
      乌姆里奇像个小姑娘一样笑了起来,这与她给予西里斯的邪恶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你真的觉得这个屋子里会有人相信你的说辞吗,布莱克先生?一个小男孩儿,会愿意离开他的家,和一个陌生人,一个刚刚殴打了他姨父的罪犯走?你真的觉得会有人相信这些谎言?”
      “我在两天前就在公园里遇到了哈利。我们交谈过,我告诉了他我是谁。所以,他已经认识我了。”
      “啊哈。”
      “而且,就像我刚才说的,他的姨父在虐待他!他殴打哈利,我只是想要阻止他再伤害哈利……”
      “啊哈!”
      “……我不能把哈利留给那些人!我必-”
      “布莱克先生!我很遗憾地告诉你,这里没有人对你想要可悲地编造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感兴趣。”
      “我只是想解-”
      “现在,”乌姆里奇打断了他,“我来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直了直身子,对观众和威森加摩的成员用一种戏剧性的嗓音说。
      “七年前,你令所有人相信你已经摈弃了黑魔法之路,相信你已经弃暗投明。然而,当然了,那只是表象而已。你扮演着好朋友、好兄弟的角色,却被嫉妒之心所吞噬——你算计他们!监视他们!对神秘人忠心耿耿,为他效命!所有人都被你蒙蔽了,甚至是像阿不思·邓布利多这样的巫师没能例外。他们相信你。他们信任你。可是,在他们最脆弱的时候,你从他们背后狠狠捅了一刀!你让波特夫妇选你来做保密人。他们答应了,你却将秘密献给了他们最大的敌人!你还不如直接用你自己的魔杖杀死他们!就像你奉你的主人之命,杀死那许多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一样。我们也许永远无法知道你所有的暴行,但我们至少知道你在波特夫妇死亡后杀死了十二个麻瓜,我们有目击者。你主子的死亡让你发了疯,炸了整整一条街。爆炸也许发生在你与你的同谋彼得·佩迪鲁的争斗中,而后者在这起事故中伪造了自己的死亡。大屠杀之后,直到傲罗到达并逮捕你,你都还站在那里狂笑,欣赏着惨状。你被判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以为你的暴行付出代价,并保证巫师社会未来的安全。然而,你懂得除了神秘人之外最多的黑魔法,这令你不受环境影响,成功的越狱逃了出来!之后,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完成七年前试图去做的事情。追逐巫师世界的救世主,大难不死的男孩儿,小哈利·波特!你闯进了他姨父姨妈的家!你威胁他们甚至差点杀了那个姨父!然后,你带走了那个无辜的男孩儿。你威胁他!你折磨他可怜的灵魂,让他时刻处于恐惧之中,这样他就不会从你那儿逃走!你——”
      “不——!”
      尖叫声响彻高大的审判室。所有人都颤抖着将头转向这打断的声音。在这戏剧性的高潮时刻被打断,乌姆里奇很明显地怒火中烧了。
      “你囚禁了-”

      “那是哈利·波特!”
      “哦,梅林,是他!看啊!”
      “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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