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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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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时日住在黎氏军阀,黎心容的父亲母亲待我极好,让我觉得很是温暖。
这日,黎心容讲要带我出去走走,见一位朋友,我便答应了黎心容,随黎心容而去。
当我见到那人之时,那人正负手而立,我不禁觉得那人有些面熟,一身白色西装,俊逸不凡,黎心容此刻挽着我的手走到那人面前,笑说:“话说振连,我现下可将我这位朋友给带来呢,你可怎么感谢我呢?”
谢振连一笑说:“不如请你吃一顿饭,感谢你如何?”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呃,我要吃英瑞沙拉牛排,还要喝英国特产的正品玫瑰红酒。”
“好啊,我请你。”
“如此便谢谢你啦,振连,哦,我还忘了给你俩介绍了,洋然,这位便是名震上海的惠楠居首富谢述鑫之子谢振连。”
“哦,原来你就是名震上海的惠楠居首富谢述鑫之子谢振连,谢少,幸会幸会。”
“白小姐,幸会幸会,原来你就是白氏军阀四小姐白洋然。”
“振连,你怎会知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啊?呵呵!......”看来洋然,瞒了她不少事儿了,赶明儿她定要问个明白。
谢振连说:“既然我们这次是出来见面,我们不妨换个地方讲话如何?”
我说:“好啊。”
之后,我、黎心容便坐着谢振连的车去了上海一家得瑟丝咖啡馆喝咖啡。
“心容,据说煦阳,也来了上海是吗?”
“是啊,煦阳现下便住在洋然家。”
“哦,住在白小姐家?不过,煦阳怎会住在白小姐家?”
“这个嘛?此事讲来有点扫兴,谢少,还是换个话题吧。”原来这个混蛋的名讳叫“煦阳”。
黎心容从旁附和:“是啊是啊。”
“那好吧。”
“据闻白伯父乃当代盖世英雄,用兵如神,麾下大将如云,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尔对白伯父敬佩不已,想必白小姐定是将门虎女,敢问白小姐对当今战事有何看法?”
“呃,谢少过奖了,白洋然自幼随母亲离家,才疏学浅,此生只愿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
“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如此甚好。”
“哎呀!话说你俩都别文绉绉的了,你俩又不是老学究。”
我说:“是呀,我不是老学究,我不讲这个了,心容。”
谢振连说:“是呀,我不是老学究,我不讲这个了,心容。”
黎心容说:“哎呀,你俩此时此刻怎会讲一样的话了?看来你俩还真是有缘啊,俊男靓女的,要不交往看看?”
“哎呀,我说心容,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洋然,我看你俩如此谈得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打算打算不是?不如便由我来替你做媒,我从中撮合你与振连如何?怎么样啊?”
“哎呀,心容,你倘若在如此这般胡言,我可不理你了。”
“是呀,心容,我与白小姐只不过是萍水相逢,怎可配一对?心容,你且莫要胡说了。”
“是啊是啊,谢少说的不错。”
“好吧,既然你俩无意,那便作罢吧。”
我此刻看了看手表:“现下时辰不早了,心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否则,伯父伯母会担心的。”
“唉!洋然,你真是太扫兴了,有振连在我们身边,怕什么?”
“不如,两位小姐坐我的车,我送两位小姐回去吧。”
“振连,你怎么也这般说,好吧,本来我还想聊一会回去。”
“改日吧,心容。”
之后,我、黎心容便坐着谢振连的车,回了黎氏军阀。
须臾,谢振连的车送我、黎心容到黎氏军阀铁栅栏门前停车,我、黎心容坐在车上与谢振连道别,之后,我、黎心容打开车门下车,谢振连开着车离去,我此刻走到铁栅栏门前,按了一下铁栅栏门上的门铃按钮,之后我、黎心容便听到一阵门铃声,门铃响后,我便听到脚步声,许是黎氏军阀的人前来为我们打开铁栅栏门,须臾,一名小兵看着我、黎心容,向我、黎心容恭敬打招呼:“小姐、白小姐回来啦。”
黎心容轻声答应:“嗯。”
之后,黎心容挽着我的手走进黎氏军阀别墅。
“哎呀,我还真是乏了,洋然,我先去沐浴更衣了,便不陪着你了,你随便坐吧。”
“好。”
黎心容说罢,便前去浴室,沐浴更衣去了。
我此刻坐着无聊,不禁从玻璃茶几上拿起一份报纸,仔仔细细看着,当我看到报纸上的一则新闻时,不禁十分好奇报纸上所刊载一个人的照片,原来那混蛋竟然是南京冷氏军阀冷沧超的第四子冷煦阳,人称冷四少,怪不得,我觉得这混蛋来头并非如此简单了,不过这混蛋既然是南京冷氏军阀冷沧超的第四子冷煦阳,那么心容又为何讲这混蛋,身无文分,找工作,伯父伯母又为何不肯答应心容与这混蛋交往呢?嗯,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心容一定有事瞒着我,或者心容根本是在骗我?......
此刻,黎心容沐浴更衣后,走到我面前的沙发前坐着:“洋然,你要不要去沐浴更衣啊?”
“好,我反正也想洗洗。”
“我见你没有带换洗浴衣,你且便穿我的吧,浴室里有衣柜,柜内有一套白色浴衣,话说是我前阵子买的,话说我还没穿过呢,你便穿那套白色浴衣吧。”
“心容,谢谢,不过,这是你买的,怎能让给我穿呢?”
“洋然,你这是说什么话呢?你这么说便是见外了啊,你我多年朋友,应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何况不就是一件时髦浴衣吗?又不是何名贵衣物?”
“心容,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便不陪你了,我去沐浴更衣了。”
“好。”
我起身,去浴室沐浴更衣。
“咦,这人不是煦阳吗?煦阳怎么上报呢?”
黎心容拿起报纸,仔仔细细的看着。
我沐浴更衣,走出浴室,走到黎心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哈,没想到洗了还真是比方才舒服多了呀。”
“哎,心容,没想到你这件新买的白色浴衣,我穿着还真是合适,大小刚刚好。”
她此刻叹了口气:“真的吗?”
“你怎么了?为何现下,我看着你一副很不欢喜的样子,你有何心事呀?”
“原来他一直在骗我,骗我......”
“谁?”
“煦阳,冷煦阳......”
“唉!这种人男人,心容,你不必为这种男人伤心,你把这种男人忘了便是。”
“洋然,你不知晓,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他......”
“啊?不会吧,你真的对他动真情了?”
“唉!那我也不知晓该怎么办了?不过,你真的很难受的话,便哭出来吧,别放在心里。”
“洋然,你对我真好。”
“废话,我们是好朋友嘛,你哭吧。”
“好,我哭,呜呜呜呜......”
翌日,黎心容打算忘掉这个混蛋,我打算带黎心容去龙华寺走走,散散心。
“心容,闻言这寺庙姻缘签很是灵验,要不我俩现下去抽一抽吧。”
“好,洋然。”
“女施主这支签,实乃下下签,看来很是波折坎坷。”
“哦,是吗?大师不妨讲讲看。”
“女施主此生将有三姻缘,所谓缘也命也,不可强求也。”
“哦,是吗?那敢问大师,我的朋友这支签如何?”
“女施主朋友这支签实乃上签,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便是如此。”
“哦,原来如此,多谢大师解签。”
“方才那老和尚之言,洋然,你大可不必听信,不过是胡言罢了。”
“我知晓,心容,我向来不信这个,只是见你愁眉不展,所以去抽签罢了。”
“哦,原来如此,不过谢谢你,洋然。”
“不客气,心容。”
“心容,现下看这天色要下雨了,我们不如回去吧。”
“好,洋然。”
“心容,洋然,六年不见?近来可好?”
“以杭,你怎会在此?”
“哦,我出来走走。”
“以杭,我与心容也是出来走走,不过,我们先换个地方讲话吧。”
“好,洋然,我也正有此意。”
飘逸茶楼,我、黎心容、吴以杭,此刻坐着,品茶讲话。
“洋然,据说牧羊回国了是吗?”
“嗯,是呀,近些日子,我还见过牧羊。”
“牧羊,还好吗?”
“好。”
“牧羊好,便好。”
“你怎么呢?以杭,怎么见你提起牧羊,你脸色都变了?”
“洋然,你不知晓,我这次是从日本逃婚回到中国,我此次来上海来找你,是特意来找你联系牧羊的,牧羊换了地址,我不知晓。”
“找我联系牧羊,你们不是常联系吗?难道你们之间闹情绪啦?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以杭,你能告知我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洋然,我日后再告知你,总之,现下找到牧羊要紧。”
“哦,好,我答应帮你。”
“那便谢谢你了,洋然。”
“不客气,以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