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之隐忧》非尘

35、第三十五章女人

　　本就是抱着除暴安良的心情来的，就算素未平生也不会在有能力的情况下看着暴行欺凌。更何况，吃人嘴软，喝掉别人的酒，早晚一天都要还。
　　“只是为什么还的这么快啊。”
　　殷忧仰天长叹，认命的骑马走向山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个孟伯夷给她的感觉很熟悉，让她忍不住想亲近你。虽然对方是一个俊美的可以让女人放下心房的贵公子，可是出现这种感觉，殷忧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若是因为容貌，但是尊上、师父、还有曾经救过千骨，分明是男人却被叫做姐姐的那个人，无论哪一个都是容貌极盛的，不过，初次见面，却没有一个人给她这个感觉。
　　坐在马背上，殷忧边走边想，虽然不能使用灵力，可是修仙之人，五感极盛，她敏感的听到前方传来的吵杂声，隐隐的还有女人的尖叫。
　　想起传言，殷忧抿嘴嘴唇，整个人带出一种凌冽。
　　跳下马，轻手轻脚的靠近，越是走近，心中的暴虐和怒气越是旺盛。
　　临近夕阳，光线变的有些暗红，此处树木繁茂，几匹马被拴在树木上。马背上有些包裹，露在外面，里面是金银和些许丝绸绸缎。

　　手起刀落，不带丝毫怜悯。怜悯是用在无辜、弱小身上的，而不是披着人皮的豺狼虎豹。
　　“真是死不足惜。”
　　杀死这些人不许耗费太多的力气，不过四五个人，就算人数翻上一倍，殷忧也可以轻松应对。甚至就连飞溅的血液没有占到她的衣角。从头到尾，她的眼神都是冰冷的，没有任何犹豫。
　　倒地的人前一刻还在猖狂，下一刻就变成尸体。就连为他们收尸的人也没有。
　　殷忧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拉起倒在地面上，满是伤痕的的女人。此时只有她一个活口，看来应该是富裕人家的小姐，被强盗截路了。倒在地上的白发老者看上去应该是她的亲人。但令她没想到，那个女人好像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从地上爬起来，拿起强盗的剑，冲向尸体，用力地在那些死尸上劈砍，疯狂的发泄。
　　“他们已经死了，如何处置这些尸体随你的心意。”
　　到底不忍女子在冷风中瑟缩，殷忧从洒落的包裹中取出一件女子的衣物，披在她的身上。当衣服与肌肤接触时，殷忧感觉到那个女子身体颤抖，对上她的眼睛，殷忧却也明白，这个姑娘虽然身体软弱却是一个内心决绝的人。
　　那双眼睛，燃烧的是复仇的火焰。
　　“我不甘心。”
　　“不甘心如何？”这世界总是很多人在恃强凌弱，将快感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上，依仗强势掠夺弱小，弱肉强食的法则就是如此残酷和赤裸裸。
　　“我想报仇。”女子的声音软软的，却是毫无感情的冰冷，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殷忧的手，手上是粘腻和鲜血。“帮我，只要你愿意帮我，你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的，我全都给你。”
　　“给我？”殷忧笑，却也是冷冷的，“你能给我什么？”
　　那个女子没有说话，只是退后两步，褪去披在身上的衣服，光洁的皮肤露在外面，她是一个美人，想来也是，若不是美丽，那些盗贼强盗也不会将她的性命留在现在。
　　“你的身体？“
　　“我难道不美吗？“
　　“自然是美丽的。“
　　殷忧叹气，为一朵美丽的鲜花的凋零。
　　“我只是感到惋惜。“
　　一句惋惜，让这个面对了生离死别的女人流泪。惋惜什么？最痛苦的是什么？是无能为力还是惨遭灾祸？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只是看着对面的人，那双眼睛中没有轻视和不屑。那双眼睛很干净，但就是因为干净才让她觉得方才说出的话是如何不妥。
　　这样的人本该获得最出色女子的倾慕，而不是一个残花败柳。
　　“这不是你的错。“
　　女子又是何其无辜呢？面对女人，殷忧难免总是宽容一些，因为她知道在失去家人和力量之后，女人总是活的更为艰难。
　　殷忧轻轻的将衣服重新披在那个女子身上，带着一种安抚的温柔，“你叫什么？”
　　“我叫石莒（ju）。”
　　“很温柔的名字。”殷忧淡笑，这方美玉落尽污泥中真是让人惋惜她拉起石莒的手，仔细擦拭，直到手指上没有一丝血痕和污泥。
　　“若是想报仇就不能心软。”
　　“心软？对于那些畜生，我还会心软吗？”
　　“不只是男人。”经过打听殷忧知道在山贼老寨，也有很多女人留在那里，那些人是山贼掠走，带到那里延续后代的。不是每个人都能不屈的保守初衷，尤其是女人，在有了孩子后很多时候会屈服。屈服于自身，屈服于命运。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
　　“不用担心我，我一点也不会改变我的本心，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殷忧和石莒坐在马背上，经过整理，石莒显露出清纯的外貌。不过殷忧清楚在她如水的外表下是一颗复仇的心。
　　“山贼大概有700人左右，而且他们对地形熟悉，官府几次派遣军队围剿都不了了之。”
　　殷忧淡淡的说，“我不会采用正经的方式剿灭他们，也许，我的方法会让你感到极端。”
　　“不必，你只要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就可以。不管什么代价我都能接受。”
　　“山寨守卫严格，我无法直接进入，我会想办法混进去，可是一个男人若想混进山贼的老窝，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真的对你做什么，我只是做做样子。”
　　殷忧说道，“我还想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就算这个代价会让你痛苦，会让你想起最为不堪的事情，你也不后悔？”
　　“是。我绝不会后悔。”
　　女人很多时候，会比男人更加坚韧和可怕。因为她们被摧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