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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约定 ...

  •   记忆,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一个金色的影子,微笑着,消失在自己眼前。
      可是,记不清样子,只是模模糊糊,有一个感觉,他救了自己,奄奄一息的自己。
      眼前的鸣人,像极了他。

      鸣人伸出指头,在佐助眼前晃了晃,“你们好奇怪,我的本来面目很奇怪吗?”
      一把抓住鸣人的手,“你到底是谁?”
      “疼疼!放开……弄疼我了!!混蛋!”拼命想抽开手,鸣人在挣扎,“说了不记得了!”
      一下放开,因为反方向的关系,鸣人差点跌到地上。鸣人心语:怪人一个!
      “算了,你和他差远了,白痴。”就算感觉很像,可是气质上真的差太多了。
      “又说我白痴?你!”正准备挥拳打佐助,突然听到,“你既然是男的,就做我的贴身侍卫吧,不用装宫女了。看你力气也挺大,今天早点睡,明天陪我练武。”佐助转身,便出了房门。
      “切……真是个怪人。”转转发痛的手腕,坐了下来。
      怎么办?不拆穿身份的情况下说要找羽毛?可是一根羽毛要怎么找?如果说了要找能有恢复能力的羽毛,那不是等于说自己是生命之神么?就算身份没有被拆穿,人也会为自己的利益不会交出这样的宝物!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我果然不适合思考!”抱住头,鸣人大喊。
      “怎么办,怎么办……”就这样念叨着,鸣人睡着了。

      天堂。
      善良之神,伊鲁卡,“我的小鸣,这下可怎么办?”
      天堂是可以看见凡间的一切的,和地狱一样。
      “伊鲁卡,担心他?”众神之神,猿飞,“犯了错事,这是天堂的规定。”
      “是,神。可是……宇智波家族,不正是死神的后裔吗?以后还要挑选里面的人做死神的!日向家族,是生命守卫的后裔。还有,叫我爱罗的孩子,不是……修罗门的守卫吗?您这么做是何用意?”伊鲁卡问。
      “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了。”猿飞说完,便离去。
      命运之轮的操控者——奈良家。
      叹了口气,伊鲁卡摇摇头,看来,转起的轮,不会停。

      睁开眼,四周漆黑。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衣服已经剩一件里衣了。
      被子被盖得很好,很温暖。应该是佐助抱自己上床的。
      坐起身,撩拨金色长发,下床。
      口很干,想找杯水。刚靠近桌子,就拿到一杯盛好的水,没多想,一饮而尽。
      微笑,其实佐助想得很周到,惊鸿阁就看得出来,他救过自己,并不是表面那么冰冷。
      满意地揉揉肚子,又连滚带爬上了床,一下钻进被窝。
      大字型,呼呼大睡起来。

      修罗门,归死神界管理。
      生命守卫,归生命之神管理。
      然,生命之神与死神的职责是一样的。
      都是管生命的。只是,一个是创造,一个是毁灭。

      抬起沉重的睡眼,惊觉天已大亮,掀开被子,下了床。
      昨晚喝水的杯子下压了张字条:

      漩涡鸣人
      看你睡得和死猪有一比,这么大了还在流口水,不愧是白痴。所以没想叫你,醒了就来“剑阁”找我。今天陪我练剑。
      佐助

      不觉打了一个哈气,伸了伸腰,几滴眼泪便涌了出来。
      “真无聊,堂堂生命之神要陪一个人类练剑?”想他漩涡鸣人,那可是受众神敬仰的生命象征,虽然生活很无聊,天堂的人都不怎么理人,不过还是有一个善良之神伊鲁卡一直陪着自己,给自己讲一些人间的有趣之事。根本不用听别人的命令办事。
      现在呢?寄人篱下。
      没精打采的揉了纸团,砸向地面,“有什么了不起,一副命令人的口吻。混蛋一个!等我找到了羽毛,谁还呆在这里?”吼完庆幸没人发现,捂了嘴,极不情愿的穿上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并拿起一边的剑。刚迈出几步,想想不对,真面目还在脸上。
      玉口轻吟,蓝光乍现,鸣人的脸顿时变成了入宫的样子,只是还是男子罢了。
      满意的微笑一下,为了羽毛,宇智波佐助,我忍你。

      听着下人的描述,七拐八拐来到了练武场——剑阁。
      此时,一个深蓝色身影拿着长剑舞动,步履轻盈。
      一个侧身,稳稳落地。手一抛,长剑飞起。蜷身,双手反方向撑地,一个弹跳,接住了剑。谁知,单脚落地,霎那间冲向鸣人,以破空之势而来。
      鸣人睁大了眼睛,蓝眸内又惊又恐,差点跌坐在地,因为看佐助舞剑太过投入,又因为迫于身世不便出手。在剑离鸣人一毫米处剑气尽散,佐助停下,用剑指着鸣人,“拔剑。”
      还没反应过来的鸣人不太明白,佐助目光凌厉,黑色的眼睛充满杀意,像是在说“你不照着我说的做我就会杀了你一样”,果不其然,佐助说,“别以为我救过你就不会杀你,不要惹我不开心,拔剑,你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还有,看不惯你现在的样子,变回去,现在这张脸,丑死了。”
      “你——!”这个混蛋还没出口,鸣人还是忍了下去,“知道了。”一点,脸又变回了生命之神的样子,真的很美,有一种圣洁和光明。极不情愿的拔剑,道,“我不会用剑。”小嘴一撇,水蓝的大眼睛好象在说佐助你欺负我一样,不看佐助,垂头。
      “白痴就是白痴,笨死了。”看鸣人很听话,心情大好,“我教你,不然没有资格保护我。”
      鸣人抬头,快爆发了,“谁想保护你,宇智波佐助我告诉你,我受够你了!”一下拔剑放在佐助胸口,诱人的小脸漏出生气的表情。
      “不想利用我找你要的东西了?”表情胸有成竹,打定主意要气鸣人,而且绝对是自己成功地说,“反正我不缺下人,你不想干,想的人还多着呢。”
      “你——!”寄人篱下呀……鸣人垂下头,无力,“那么,殿下,我把剑拔出来了,你要怎么教我?”放下指在佐助胸口的手,看着地面,无辜的语气。
      “这样才对。”佐助笑得很阴险,幽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握好剑,站着别动。”
      “啊?”鸣人还没反应过来,佐助已经站在他身后,双臂将鸣人紧紧环住,双手握住鸣人握剑的手,以身高的绝对优势对着鸣人晶莹的小耳道,“我先教你基本动作。”

      ……

      立秋的阳光正好,温暖,明媚。
      剑阁外的空地上,一个深蓝色身影抱着一团金色的东西优雅舞剑,仿佛一瞬间,时光定格。有意无意的微风,轻掠,掀起杨柳依依。
      淡蓝的天与柔和的阳光,一切都美得目不暇接。

      “好,右臂再过来一点点,头向□□……”
      “弯下腰的时候,记住要利用腰身的力量翻身……”
      “动作要轻,但要记得柔中带刚,舞剑,形在舞,意在杀……”
      佐助温柔的耳语一直萦绕在鸣人耳边,恍惚中,曾经像是也有一个人,这样对自己说话。
      记不清了,只觉得,佐助这个家伙,有时候,还不坏……

      整整一天,佐助都左手搂着鸣人的腰,右手握着鸣人握剑的手,教他舞剑的动作。鸣人的骨架很柔软但不失坚韧,柔韧度非常好,这让佐助不敢相信,鸣人的腰不是女孩子的。好细。

      夕阳,将天际染红,晚霞绚丽,一切都美得美轮美奂。
      鸣人躺在剑阁后面的小花园的草地上,闭着眼,享受着。草雉剑和鸣人的剑一起插在草丛里,两条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
      坐起身,金发被风吹得四散飞舞,抬起手意图阻止风的行动,转过头,“佐助……”
      只此一瞥,鸣人不承认都不行——他的心彻底沦陷了。
      佐助的侧面对着夕阳,英俊的脸被耀眼的光镀了一层金黄,一反平时冷冷的表情,此时脸上尽是笑意,黑瞳里含着柔波和让人心甘情愿沉沦的漩涡。听到鸣人叫自己,佐助转过脸,勾起嘴角,“什么事?”
      此时佐助眼睛里,倒映着一个神仙一般的佳人。水蓝色的大眼睛盈盈如波,像是一汪纯净的清泉,小巧的鼻子,淡粉色的小口。白皙的皮肤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小脸微红,因为练习了一天,有些疲惫的神情,鬓角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细细密密。
      给佐助的一个感觉,鸣人,一定不是这里的人,可他又是谁呢?
      这个被欲望所玷污的世界,还能找到这么纯真的人吗?
      现在鸣人给他的感觉,就像自己中毒时,模糊印象里化作光圈消逝的身影。
      正在想,鸣人打断了他的思路,“佐助,你笑起来好好看,多笑好不好?”乞求的神情,那双眼睛,一瞬间勾去了佐助的灵魂,只是附和着,完全没经过大脑,“好。”
      “佐助……”又一阵风,金发飞舞。
      “怎么了?”微笑着说。
      “我发现,你真的,很让人猜不透……”
      “哦?为什么?”
      “因为,生气起来好冷,笑起来,又好温柔……”
      “是吗……”
      “呐,我们拉钩,不许反悔,以后要常笑。”
      举起手,两根指头拉在一起,像是定下终生的约定。
      风,带着两人的誓言,早已在两人不能反悔之时,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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