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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惊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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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红色大门,映入鸣人的眼帘,几个着装美丽的女子见到皇族的马车,都收敛了微笑,换作恭敬的表情,让开一条道路。
佐助走在前面,鸣人低下头走在后面,脂粉的气味让他很不习惯,还有那些女人暴露的着装,很不舒服。更有那谄媚的微笑,突然意识到天堂的美丽,毕竟那里很单纯很神圣。
走过花厅,来到一扇门前。
“就是这里了,二殿下。”小二引完路后便离开了。
开门,里面坐了两个人。
一个身着白衣,瞳色也是白色的,看起来很柔和,应该是日向家的人。
另一个身着红褐色衣服,头发也是红褐色的。额头上标有一个“爱”字,黑眼圈很重。
“佐助,来了?这就是你的宫女?真是大胆,不要命了,还敢和你来这里。”日向家的人开口,让鸣人以为的柔和完全打破,换而的是一种白色的冰冷。
“这是日向宁次,这是我爱罗。”佐助也不回答,用手指了指他们两个。
“两位好。”很善良的微笑,天真地未察觉这里气氛的诡异。
“哈,不知道我们是仇家吗?还问好?”我爱罗也同样冰冷地说道。
“他就是这样。今天有什么事就快说。”拿起酒杯,酌饮一口。
“关于春野公主的事情,你知道吧,谁娶了她,就能得到整个园陵岛,而她和你是青梅竹马,大家都在说宇智波家族将会称霸世界。”日向宁次也举起酒杯,却一饮而尽,“我日向家与宇智波家本就有宿世仇怨,上次大战中是你命大没有死,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是吗,上次我得以不死,这次也是一样。”换作了冷酷的表情,虽然在鸣人看来都差不多,不过还是有本质不同。比如,此刻他的眼里含有杀意。“花落谁家还不一定,不要言之过早。”
屋子顿时静了下去。婚姻,也是被利用的东西,为了权利,不择手段。
鸣人看着这一切,好像明白一点,又好像不太明白,只好一脸无辜的看着众人。
“不过你也真是命大,我沙之国的毒天下闻名,你竟然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真是奇迹。”我爱罗说着,语气复杂不明。鸣人想起自己在天河看到的一切,不觉一怔,自己救的人,也是身中剧毒,危在旦夕。开始回忆,黑暗中那人的样子。
“不过也要感谢你活着,宇智波佐助,当时我也被拿去当作人质,你死了,我也会死。”拿起酒杯,又一次一饮而尽,日向宁次转过脸看鸣人,“你当她的宫女就不怕死?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回过神的鸣人大惊,“为什么要杀我?我们有仇吗?”蓝瞳内是无辜的表情。
“你的主子是宇智波的二皇子,也就是我日向的仇敌。”放下酒杯,酒杯重击在桌子的声音那般清晰,像是能震碎杯子一般,“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知道,明明就是来送死。”酒杯飞起,向鸣人的脸砸去。
佐助见状,伸过手,一把拦住鸣人的腰,向自己这边微倒,避过攻击。
“哼,要救她?你不是冷酷无比的吗?”日向宁次看着佐助,鄙视的目光。
“说了要你小心,什么都不懂就乖乖坐好。”被佐助抱在怀里的鸣人心头一紧,心如小鹿乱撞,扑通通跳个不停。沉住气,推开佐助,“你以为生命是可以随便抹杀的吗?”
站起身,红衣翩起,生命之神,怎么可以容忍这样的话语,是对生命的亵渎。
“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能如何?”一把卡住鸣人的喉咙,推到墙角。
抬眼,圣洁的蓝眼睛里写满了愤怒,“说我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允许侮辱生命!”
三人同时大惊,高高在上的他们,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从没有思考过生命的意义。
“你一个小女子懂什么?”提高了钳住的勃颈,白眼开启。
“你以为你是谁,怎么知道我不懂?”扳过宁次的手,说,“我不是什么小女子。”
“那你是谁?”宁次问,嘴角充满了不屑。
“我……”呼之欲出,却马上意识到不对,不能透漏身份!怎么办,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办?怎么办?蓝瞳里尽是惊惧。
“没话说了吧,到头来不过是一个虚张声势的笨蛋。”狠狠的卡住鸣人的脖子。
突然一道黑色闪过,打掉了宁次的手,“我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吧。”冷酷的声音飘出,写轮眼顿时开启,挡在了鸣人面前。因为宁次松手的关系,鸣人从墙壁上滑了下来。
我爱罗一直看着,不发一语,见此景,放了杯子,“宁次,别玩了,今天不适合惹事。佐助好像有点生气了,大家也不必为一个小女子动气。”
“哼——!”转过身,宁次不再理会鸣人。
手捂着喉咙喘着粗气,愤怒地看着宁次和我爱罗,突然佐助的脸出现在面前,“让你不要说话,乖乖坐着。现在起到离开这里,不许再说一句话。”冰冷而不带感情的眼神看着鸣人。
低下头,想到如果自己出手一定会被逼问身份,为了找到羽毛,暂时不要惹他们任何一个,“是,殿下。”
转过身,佐助又回到桌上,“春野公主什么时候抵达皇城?”
“最快一个月后。园陵岛离这里不近,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爱罗轻蔑地说。
“园陵岛是交通要道,纲手女王又医术精湛,得到春野公主,就是稳坐天下了。宇智波虽为皇族,可是园陵岛毕竟只是隶属并不联盟,所以这次有的争了。而我日向家族只要拥有园陵岛,便可以与宇智波实力相当,再一决雌雄!”将三人的空杯填满,举起自己的酒杯,宁次说到。
“终于挑起我的兴趣了,一决高下。”佐助也拿起杯子。我爱罗直接一饮而尽。
酒罢,三人离去。
马车上,佐助用疑惑的眼光打量着鸣人,看得鸣人心里直发毛。
“你当时要说自己是谁?”佐助问。
意识到危险,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泄漏身份,如果说出自己是生命之神,恐怕就永远不能回天堂。抿了嘴,“我当时只是气不过他们那样说而已。”低下头,不敢直视佐助的眼睛。
“真的只是这样?”挑了眉,语气充满不信任,不过鸣人的样子谁看了都知道在撒谎。
“是,只是这样。”用力攥住衣角,依旧低着头。
“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态度平和了一些,想起鸣人在他们说话时的表现,觉得他一定有什么苦衷不能说,试探一下,没想到毫无心计的鸣人一下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佐助,“你好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是傻瓜吗?有苦衷不能说还这种表情?世界上真的能找到这么单纯的人?突然想到什么,邪邪一笑,“那我问你回答,这样就不算你说了吧。”
点点头,鸣人睁着水蓝的大眼睛看着佐助。
“你做我的宫女有你的目的?”佐助问,鸣人点头。
“可你并无伤我的恶意,也没有权力的欲望?”鸣人再点头。
“你如果说出身份会有很严重的后果?”鸣人再点头。
“你才来到这个世界,换句话说,你不了解这里?”鸣人犹豫了一下,又点了一下头。
“好了,我大概了解了。”思考了一下,说,“你极有可能是失忆了,但你还记得自己,只是要找什么东西,可凭自己的能力没办法,所以看到皇榜就贸贸然进了宫。想到以我的权力应该能帮到你。”利害!鸣人的第一反应,不过也很容易想到。佐助满意地笑了,“漩涡鸣人,你很有意思呀,看来你要找的东西一定对你很重要,以后和你在一起应该会很有趣。说吧,你要找什么?”鸣人嘴中的羽毛马上就要脱口而出,蓝瞳一怔,不行,说了一定会被问为什么找,怎么办?
“我不记得了,只是觉得一定要找到……”还是不能说,可鸣人不知道他的头脑绝对不善于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不过,找一根羽毛,怎么说都是很奇怪的事。
“……”看着鸣人,佐助刚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殿下,皇宫到了。”下人算是给鸣人解了围,佐助没再说什么,但隐隐觉得鸣人一定还有隐瞒,但还不是拆穿的时候,“走吧。”
落月轩,鸣人到了现在才真正体会到这个名字的意思。
一弯残月凌空,银灰凄冷的月色撒了庭院一地,池中盛开的各色荷花此时静谧之极,随着微风轻漾,零碎的竹影斑驳,柔柔得看不分明。很静,是一种失落的美丽。
落月,落月,月落之时,方显清丽。
进了房间,鸣人一下倒在茶座上,“累死了,真不知道你们聚什么会,要那么久……”
佐助暗觉好笑,他果然是一个单纯的白痴。那不是聚会,而是较量的开始。一场生存与灭亡,成王与败寇的序幕,在鸣人嘴里,如此严肃的事却落得两个字……无聊。
其实,真的很无聊。就像打仗前,说我要打你一样,宣战再打,不免没了刺激。
“我说,你这个宫女是怎么当的呀?主人都还没休息,自己就想休息起来了。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白痴和笨蛋,你选一个吧。”负手而立,低头看着鸣人。
“你才是白痴!”愤怒地拍案而起,却不想撞到了佐助的下巴,力道很大,佐助一下向后仰去,鸣人吓了一跳,赶紧伸手,迈腿准备接住佐助,却不想踩着了衣裙,绊倒在佐助身上。佐助比较可怜,被撞了一下摔了一跤还要承担鸣人的重量。
“啊!”鸣人大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白痴,摔倒的是我,你喊什么?还有……你想坐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扶我起来?”听见佐助抱怨的语气,鸣人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现在,两个人正以鸣人在上面,佐助被压在下面,鸣人双手撑着佐助的胸膛这一极度暧昧的姿势倒在地上。
“嘭”得一下涨红了脸,摇摇头,连忙拉佐助起来。
“还不道歉?”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佐助就没打算放过鸣人,反正他本来就觉得鸣人好有趣,尤其看他不知所措涨红的脸,欺负他更有趣。
“我说该道歉的是你吧!谁叫你没事叫我白痴?我很聪明!”虽然现在这张脸不是鸣人的真面目,不过不服气的表情还是好有意思,佐助直想笑,但忍住道,“本来就是白痴。”
抓起佐助的领子,怒道,“要不是在惊鸿阁你有救我,现在我已经把你打飞天!”
“哦,那就试试看好了,白痴!”一下打掉鸣人的手,调笑道。
“说了不许再叫白痴!”这次鸣人真的生气了,一下把佐助又一次摔在地上,这次他动用了神力,所以力气颇大,让佐助不禁又起疑心,“你哪来这么大力气?”
“我不说,你把我怎么样?”好像占据上风的鸣人双手抱胸,得意地说。
鸣人这么单纯,但是戒备心还是有的,所以要从他口中套出话,还是要动一番脑筋的。佐助眼睛一转,又想起马车上没问完的问题,“你不过是你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小女子,我也不觉得你是什么大人物。不对,是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的白痴。”添了一句,故意要激起鸣人冲动。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才不是白痴,而且,我长得……很漂亮!”鸣人双手交叉,一道蓝光闪过,鸣人顿时变了容貌,金发洒下,眉眼盈盈,幽蓝的明眸水波不惊,朱唇绛染,眉宇间全是勾人心魄的美丽。
蓝光过后,就是漩涡鸣人,生命之神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