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师》湛风弦歌

11、瓦尔加斯

　　“爸爸，别再喝了……”路德维希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酒瓶不禁流露出与他年纪不符的忧心。
　　“兄弟，你在我家到底看到什么了怎么这么大反应？”瓦尔加斯先生对中途甩门而去的客人表示深切的不解，但凭着男人间特有的默契倒也没拦着这位好友拼命拿酒精麻痹自己。
　　“喂，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瓦尔加斯叔叔你倒是劝劝爸爸啊……他再这么喝下去……”
　　“等他把这瓶喝完了应该就差不多了……”
　　“……”
　　“妈的，你说！她怎么跑你家去了！！”直到发现家里的酒精存货都喝干了以后基尔伯特尽管没醉但也忍不住发了酒疯。
　　“谁？！”“爸爸！”
　　“那个谁……他丫的那个贵族娘们儿！！”
　　“哈？”瓦尔加斯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回头问路德维希“你知道你爸说的是谁吗？”
　　“爸爸一般都用这词形容我妈。”路德维希仔细思考后严肃地得出结论“爸爸难道是看到妈妈了？”
　　“哈？！我老婆什么时候又成你亲妈了！”
　　“……”

　　另一边，瓦尔加斯夫人也没闲着，她用日耳曼妇女特有的温柔去安慰那个看上去已然崩溃了的少妇。
　　她不停地递给维蕾娜手绢，让自己家的两个小鬼头躲回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就默默地坐在维蕾娜身边等着她哭完——不是她不想找话好好安慰，只是身为德国人的她实在不太擅长安慰人，哪怕同是女人。

　　晚上，等基尔伯特发够了酒疯维蕾娜哭干了眼泪，瓦尔加斯夫妇俩在房间里开始琢磨这个混乱的事件。
　　“也就是说海德薇莉夫人其实是小路德的妈？”瓦尔加斯皱着眉头揪扯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这夫妻俩的关系可够别扭的！”
　　“嗯。”
　　“基尔也真是的，小维蕾娜长得那么漂亮怎么还能把她弄哭了！”
　　“……嗯。”
　　“真是太不懂女人心了！怎么可以对一位美女这么粗鲁！”
　　“问题好像应该在于海德薇莉夫人其实是贝什米特夫人吧？”
　　“啊……的确……说着说着就……”
　　“你明天向维蕾娜把情况打听清楚，问问她为什么要改嫁。”
　　“遵命~不过基尔那小子好福气啊，能钓到这么个美女~哎，听小路德说他妈妈还是贵族呢！哇，小维蕾娜可真不简单。”
　　“睡吧。”
　　“不过跟小路德比还是维蕾娜带来的那个孩子长得像她~”
　　“睡吧。”
　　“基尔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不会找小维蕾娜……哇！下手轻点啊！……好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