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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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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我做了很多,很多年。
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耐心把这个故事讲完,毕竟这些事对于我来说已是恍如隔世。可是,今日,难得有个小小的听众,让我得以在离世之前把半生经历的荣耀、快乐、悲伤、耻辱、起伏给传达出去。这个机会又是我所不愿放弃的。
无论如何,辨析那些是非荣辱、功过得失已不再是我的重任。每个人所看到、听到的“真实”,都与事实真相无限接近、却又偏差得离谱。
我亦如是。
不知,今日圣上,能否承在下这一家之言,任我将那些清幽恍荡、离奇缱绻的往事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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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每逢梦中,我都能感受到母亲的温暖,关怀,和无微不至。
每当我睁眼醒来,总会看到母亲柔美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只要我醒了,她也会很快便醒。
小时候,曾经为自己醒来动静太大吵到她而自责。每次都尽量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想让母亲睡久一点。就如同她待我那般。可没过多久,她总会从床上爬起,神采奕奕地给我张罗早饭,无论昨夜照顾我到多晚。
我其实是在心疼她,可她总是不给我心疼的理由。她归结为这是她的习惯。于是我只好认为大人都特别浅眠。
后来懂事了,再想起来,总觉心酸。
她只是习惯了对我好。她为我做饭、叠被,夜里温暖我冰冷的小手。
她习惯了担忧我。我一个转身离开她的视线,她便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慌张搜寻。
她习惯了爱我。她希望每天都能看到最爱的孩子入睡的倦容,看到可爱的孩子晨起的萌态。
而我,在现今的梦中,亦常常能回顾她的身影。
只是,我始终找不到,她何时离开我的答案。
哪怕我早已孤身一人,闭上眼帘,她也依旧在梦中对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