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传奇同人浮生若梦》零落如尘

61、第六十一章

　　齐恪与九谶在书房拿到证据后，齐恪不屑地言道：“看来这个沈无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书房重地任人来去自如。”
　　九谶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沈无言不会这般轻率！书房中藏有如此重要的秘密，就算他不信任别人，也不会自己都不注意。”
　　“可是我们都在这里翻找半天了！”齐恪将房门随手带上。
　　九谶跃上屋顶，向远处眺望，大厅方向是灯火通明。
　　“应该是陆小凤他们来了！”小竹子带来的口讯，是要九谶带齐恪去夜探沈无言的庄园，找出杀害齐老爷子的证据，这边陆小凤一行则是直接登门拜访。
　　齐恪皱眉，“陆小凤他们来的这么快？”
　　“嗯，只怕是一直在外面等着。”九谶道。
　　“等什么？”齐恪回头狐疑地看着九谶。
　　九谶指了指空中，“鸟，刚刚飞走！”
　　齐恪想起找到东西后，九谶就吹口哨号来了只鸽子，就手拿桌案上的纸笔勾画了几下，折了个小卷，绑在鸟脚上，随后放飞了那只信鸽。
　　“原来是给陆小凤送信！”齐恪当时还觉得奇怪，难道跟门中弟子一直是这样联系的？
　　九谶看透齐恪的想法，“单刀门的自然不需要传信，早就有所安排，直接行事就好。”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大厅走去，经过刚刚的草堆时，齐恪眼尖地发现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这是怎么回事？”齐恪惊道，如果另外一个没有死的话——
　　“就算没有死，也无济于事，沈无言一定会完，长空帮估计也不会存在了！”九谶看都不看地上白花花的尸体。
　　齐恪皱了皱眉头，“你怎么知道？”
　　九谶停下脚步，回头表情严肃，眼神似有深意，“陆小凤他们还有另外一件事等着沈无言！”
　　“什么？”
　　“顾家灭门案！”九谶一字一句道：“沈无言是当年顾家灭门案的元凶。”
　　齐恪愣在原地，“顾家？”他眉头深锁，“是那个顾家？老爷子半夜三更带我们去的那个空宅子顾家？”
　　齐恪一直不明白老爷子要做什么？一座空宅子能有什么？偷偷摸摸地去，连被袭击身亡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找出凶手！
　　九谶眼神微暗，嘴角带着若隐若现，迷惑人的笑容，“据说顾家曾经有那本刀谱。”
　　“什么！”齐恪眼睛睁得大大的，欣喜若狂，“那我们再去顾家！”只要找到刀谱，自己就有救了！
　　“不，现在已经不在了！”九谶摇头道：“沈无言灭了顾家，必然不会放过那些宝贝秘籍之类的。”
　　“所以，刀谱在沈无言手上？”齐恪眯起眼睛，狠厉地声音言道：“那么真好，新仇旧账一起算！”
　　仇算不上，不过一起算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九谶满意地看着瞬间沸腾起来的齐恪，年轻气盛的比老奸巨猾的就是好控制些！

　　等到齐恪与九谶出现在大厅时，陆小凤带着溢于言表的笑意退到一旁。
　　“有好戏看了！”压低声音在花满楼耳边言道。
　　花满楼笑着言道：“陆小凤，你确定自己不在戏中吗？”
　　“额，这个，”陆小凤垂头丧气道：“能不能不提醒我这个？”
　　“当然是，”花满楼停顿了一下，笑得越发明显，“不能！”
　　不管花满楼和陆小凤在旁边如何的谈笑自如，齐恪可是单刀直入，“沈无言！你这个阴险小人！”
　　“沈某不知做了何事，让齐少侠误会了？”沈无言不明白怎么转眼间，这位单刀门少门主就如此言语辱骂。
　　“误会？”齐恪冷哼道：“才不是什么误会，你，长空帮帮主沈无言，杀了我们单刀门门主！”
　　什么！齐老爷子死了？沈无言预料了很多，就是没有料到这点。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又是什么人所为？等等，齐恪说是谁杀的？
　　沈无言错愕地看着齐恪，“齐少侠，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沈某怎么会杀齐老爷子？”
　　“哼，敢做不敢当吗？这就是长空帮帮主的魄力？”齐恪一番冷嘲热讽道：“少装了，明明就是你派人杀了我爷爷！”
　　“齐少侠，这实在是冤枉沈某了，”沈无言眉头深蹙，“这些天，沈某一直呆在山庄，也没有对外派什么人，一定是有人污蔑！”
　　“沈帮主，沈无言，”齐恪上前一步，双眼圆睁如铜铃，其中射出的光，似利刃欲切碎眼前之人，“那晚的顾家老宅，你不记得了？射出的羽箭，正中爷爷的心脏，当场毙命！你不记得，我可是还记得，陆小凤也应该记得！”
　　陆小凤听到自己被点名，只得哭丧着脸道：“齐少侠请节哀！”
　　“那晚？顾家？”沈无言脑海中，近期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终于被串起来了。
　　陆小凤痛心疾首地摇着头，“沈帮主，想不到真是你！”
　　“是我什么？”沈无言片刻的怔忪后又恢复正常，似笑非笑地言道：“顾家老宅，沈某记得是座空宅子，半夜三更，齐老爷子和陆大侠去哪里做什么？”
　　陆小凤低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沈帮主，我们为什么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去？为什么杀人？”
　　“你们能去得，我又为何去不得？”沈无言反驳道：“既然都有目的，可不摊开来说！”
　　“现在不用再说什么！”齐恪吼道：“你杀了我爷爷——单刀门的门主，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沈无言低头，一下一下划着手中的杯盖，杯中的茶水已经凉透，他却不喝。“呵”，低声压抑的笑，而后变得越来越大声，如同爆发般，直至仰天长笑，“哈哈哈哈！你们说是沈某杀的人？有何证据？”言至最后已是厉声断喝。
　　“当然有证据！”齐恪一脸怨恨地看着沈无言，“你的守卫在威逼之下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守卫？”沈无言眉头拧成结，还欲说什么，却被九谶打断。
　　“最重要的证据是凶器上刻着的‘沈’字，还有这在你书房搜到的，一模一样的羽箭，箭尾同样刻了个‘沈’字！”九谶的话无疑是给出最直观的证据。
　　齐恪将羽箭平举于胸前，箭尖锐利无比，箭尾羽毛稀疏。
　　沈无言看着这支陌生的羽箭，慢慢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