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好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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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杰森躲在被子底下，拍了拍布鲁斯的脸，让布鲁斯醒来。
布鲁斯原会下意识地反扭住拍在自己脸上的手，让手的主人再也做不出这个动作，但先于本能反应前他已经闻到了是杰森的气息，因此他只是睁开眼醒来，如杰森想要的。
“杰森？”布鲁斯把杰森的手从自己脸上抓开，并且像是忘了松手般，将杰森的手按在床上没有放开。
“你要负责。”杰森瞥了眼自己被抓住的手，上次在酒店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但他看回布鲁斯说道。
“什么？”布鲁斯转头想去看一眼时间，不知道自己睡下已经多久，这是在夜晚，杰森又一次在他睡着时来到了他身边，并且正垮压在自己身上，他的红发垂下，几乎要触碰到自己的脸。
“你让我不高兴，你得负起责任，让我开心起来。”杰森道，他指白天他狩猎游戏失败，使罪犯仅仅落到了法律制裁的手中一事。
提到白天这事，布鲁斯便想到了柯莱特的账户已被转空一事，他向哥谭警局交代了是红头罩要走了密码。
布鲁斯蹙了下眉，不高兴杰森的这种做法，这使杰森看起来更像犯罪魁首，而非他口中说的惩治罪恶，“柯莱特账户的钱是怎么回事？”
杰森伸出了另一只手去按亮了床壁上的灯键，整个卧室的灯在瞬间铮亮，“嗨，毕竟现在没有人给我零花钱了，我得自己赚钱不是吗？我可不像蒂姆，可以有韦恩集团当后台，为他的一切行动资金开销。我想，当Daddy的好孩子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辛苦地自己赚钱，不过这就是我，我从小就习惯为自己的生存‘赚钱’养活自己了。”
是说，一些非法的来钱手段。
“你曾也是好孩子，”布鲁斯的眼睛被突然全亮起的灯光闪到，不舒服地眨了下眼，“只要你愿意——”
杰森伸手捂住了布鲁斯的嘴巴，不听布鲁斯继续说下去的话，“这可不是你跟我提要求的时候。”
“我睡不着，我在为白天的事心情不好。”杰森道，“所以，做点什么。”
“你在做什么？杰森。”布鲁斯惊问道。
杰森抬了下头，浅笑着对布鲁斯说道：“当Daddy的好孩子。”
“一切还好吗？老爷。”阿尔弗雷德起夜，听到布鲁斯的卧室中似乎有动静，敏锐的直接使他向老爷的卧室走去，走到卧室门边时又看到有灯光从门缝边映出，不禁疑上心头道。
已经是这个睡觉的点了，而布鲁斯今晚也并未带伴回家，更从不会在晚上将卧室的灯光全部打开过。
布鲁斯看着杰森用双手捂着嘴的样子，像个做了坏事就要被发现的小孩，不禁觉得可爱，唇角不禁笑了下，看向卧室门边，道：“没，一切都好。”
布鲁斯出声时发现声音因情意带上了一丝喑哑，调整了下声音，才继续说完话。
杰森看着布鲁斯的笑，很快回过神来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罗宾时期了，根本不用怕跑到Dad房间里被阿尔弗雷德发现这种事情，这便使自己刚才的行为看起来像露了怯，因此杰森故意报复性质地，在阿尔弗雷德还站在卧室门口未离开时。
“您把灯都开亮了吗？”阿尔弗雷德继续问道，无法因为布鲁斯的一句话就卸下心中的疑虑，毕竟这显得实在太反常了。
“我在，看书，阿尔弗。”
“无法入睡吗？老爷。”阿尔弗雷德愈发觉得卧室中不平常，继续问道，“需要我为您去泡一杯助眠的茶吗？”
现在布鲁斯需要压抑的不止一种感觉，而是两种感觉了，他只希望阿尔弗雷德能赶紧离开卧室边，不然阿尔弗雷德若真推门进来，他可连让杰森躲在被子底下的办法都没，因为整个被子都被杰森扯到地上去了。
“请不用担心，我看完这几页就会睡了，晚安，阿尔弗。”布鲁斯压低着声音说道。
卧室门那边没了声音一会儿。
“晚安，老爷。”阿尔费雷德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离开的脚步声响起。不管心中疑虑，既然布鲁斯说没事并和他道了晚安，那么他该做一位管家该做的。
杰森确认阿尔费雷德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应该已经回了他的卧室后，这才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说谎了，Dad，不乖。”杰森俏皮道。
布鲁斯几乎是不经大脑思考地而是出自本心地揉捏了一下杰森的PP作为惩罚。
“Ouch！”杰森叫道。
在杰森从拉撒路之池回来后，他愈来愈搞不懂杰森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杰森的做法。肆意妄为地不计后果，想到什么便做什么。而他却无法制止。
他就是无法。
布鲁斯看着杰森毫不忌惮和避讳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杰森漂亮的蓝眸半湿雾着，但随即布鲁斯注意到了在亮堂的灯光下闪烁的杰森的红发。
这让布鲁斯感到不适，而他知道这就是杰森要的效果。
布鲁斯将头转避开到了一边。
杰森看到布鲁斯将头转避开到了一边，不再看自己。但杰森没有在意，索要着他的想要。
作者有话说第32章 好孩子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