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酸酸甜甜 ...
-
“晚上好，韦恩先生。”罗伊礼貌地向布鲁斯问候道，虽然他才用箭矢攻击了布鲁斯，继而对杰森道，“不要抱怨，我的活可不像你想的那么容易干。现在游戏玩好了该回家了，需要我稍你一程吗？我的王子。”
罗伊接到杰森的定位信号后，立刻解决了手上的活赶到这里来救援杰森，不过他可没想到见到的是会是这般局面，昔日的罗宾和蝙蝠侠对峙交锋？父子反目相杀？不管是哪个，想想都让他预感不好地打起抖索，这种场面绝对是他最不想掺和的，同时也唤起他不好的那些过去记忆。
“你怎么会和罗伊在一起？”布鲁斯皱了眉宇问道，他知道罗伊·哈伯，罗伊曾经是迪克的朋友，也是绿箭侠的养子，在那时他就认识罗伊，但他同样知道罗伊有个瘾君子，因为海|洛|因成瘾而和绿箭侠散伙。
有必要过问和介入的“同伴”，他不希望杰森步入了灰色世界置身犯罪中还再染上什么坏嗜好。布鲁斯看着站在眼前的杰森，和骑着摩托位于身边的罗伊，他突然想到，他一直以为在哥谭杰森是孤身一人作战，而他现在有了一位室友，一位同伴，一位搭档。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杰森已经改变，杰森在前进，而自己浑然不知。除这以外的呢？杰森的生活变得与以往已截然不同，和他身为罗宾与自己在一起时，被自己从犯罪巷带回韦恩庄园的时光，截然不同。而自己在这之前却竟从未去想过，好像因为死亡和复生，时间在杰森的身上停驻，因为杰森对过往的执念，使他看起来时光在他身上停驻。
但直到此刻，布鲁斯才倏然知晓到，杰森和他的生活已经与过去全然不同了。
杰森的红发在自己眼前醒目而刺眼地被夜风吹拂了一下。
“我救了他的生命，你知道吗？”杰森这样回答自己，带着他特有的得意骄纵，“不过我猜你不是所有事都知道的，事实是，我找到了一位比你更好的搭档，我会照顾好他，比你做得好得多的。”
“这不是游戏，杰森，你需要帮助，你们两个都需要！”布鲁斯严声道。
布鲁斯不否认罗伊会否是一个好同伴，但绝对不是在罗伊海|洛|因成瘾的情况下，绝对不是在杰森肆意妄为的时局下，这不是什么互助小组，这只会助长杰森的堕落，罗伊也一样。
站在眼前的，不过是两个失去父亲而随性妄为的年轻男孩，给他们足够的毒|品和弹药，他们足矣去毁灭整个世界。
“这是生活，布鲁斯，生活在前进，”杰森道，“我说过，我会拯救哥谭，用我的方式，做得比你更好，成为你本该成为的人。有个搭档总是会事半功倍的不是吗？罗伊做得很好，我们有着相同的过去，经历，罗伊认同我的一切做法，我们永远不需要浪费时间的争执。”
“我们是个伟大的组合，杰森和罗伊。”杰森说着用枪支在布鲁斯面前扫射下一排子弹作为警示，跳上了罗伊的摩托。
“杰森，我命令你，回家！”布鲁斯向摩托射去蝙蝠索，“你已经走得太远了，你需要回头。”
罗伊射出数支箭矢击开了蝙蝠索的射向，跨上摩托，踩动了引擎。
“是的，我要回家了，我是指我现在的家，一个不可替代我位置的家，Dad，”杰森搂上罗伊的腰，向布鲁斯挥了下手道，“不要那么威严，你还会无数次见证我拯救哥谭，晚安安。”
布鲁斯看到杰森和罗伊在自己眼前将摩托引擎踩到了最大，在一阵轰鸣声中疾驰走了。
布鲁斯站在原地，感到失控的怒不可遏，他没有再追上去，正如杰森说的，他还会无数次再见到杰森做出今晚这样的事，他不得不直面杰森的做法，他却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应对，这不同与以往任何一个他对付过的敌人，甚至抵触将杰森划进“敌人”一列。
杰森只是个失去了父亲的迷途男孩，而布鲁斯知道是谁害杰森失去了父亲，正是自己。
布鲁斯感到太阳穴隐隐刺痛了起来，他召来了蝙蝠机，回去蝙蝠洞，这个世界上永远有着你最不想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噩梦。
“我会杀死很多人，你永远也无法阻止我。因为你爱我。”
梦境在布鲁斯眼前重现。
布鲁斯在蝙蝠机中，将今晚发生的情况和阿尔弗雷德讲了。
“整栋楼吗？我的天。”阿尔弗雷德惊叹道。
“杰森在失控，而我无法帮助他，这一切都因我没有照顾好他。”布鲁斯道。
“杰森过去是什么样的，我们是如何失去他的，以及令他复活的黑暗奇迹，并不是您的错。”阿尔弗雷德说道，“我知道您把他的死亡看作自己最重大的失败，但是……”
“他的生与死皆是我最重大的失败。”布鲁斯道，他不禁想到他们的最初，“你记得当我发现他时，他是怎样的吗？”
“当然，老爷，无畏，自大，富有天资。”阿尔弗雷德回想他第一次见到布鲁斯带杰森回到韦恩庄园时。
“是的，杰森和迪克有许多的不同，但仍然蕴藏着巨大的潜力，”布鲁斯道，“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危险角色，如果他没有把他训练成罗宾，他将会走上邪路，后来我导致他丧命，我的Partner，我的儿子，我的过错，我对此负责。”
“我牢记此事，就如同我牢记一切。”布鲁斯沉重道。
“但现在变成了这种局面，他运用跟我学到的一切，反过来对我不利，”布鲁斯道，“这完全是我自食其果，阿尔弗雷德。”
“老爷，这不是您的错，你爱他，他知道的，这就够了。”阿尔弗雷德劝慰布鲁斯道。
“这不够。”布鲁斯道。
蝙蝠机开回到了蝙蝠洞中。
布鲁斯下了蝙蝠机，坐到了超级计算机列组前，调看哥谭市的数据。
他没有追上去，但他至少应该找到杰森现在的“家”在哪了，他能猜到杰森会把自己安居一所极度不易被发现的安全屋中。
杰森的生活在前进，在改变，即便不再有自己在身边，也会生活下去，但自己应该开始去了解，杰森生活中的变化，在此之前潜意识中不自主选择忽视的事。
世界在失控，脱离他的控制，而他必须将一切重新掌控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酸酸甜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