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夸夸我 ...
-
杰森向化学厂早就预留好的逃生出口攀去，布鲁斯在身后喊他的名字，但杰森头也没回地将布鲁斯甩在了身后。布鲁斯在千钧一发之际向击破跳进来的厂顶发射蝙蝠索，逃出了开始发生连环爆炸反应的化学厂。
布鲁斯在化学厂前的空地上落地，化学厂在身后的轰砰声中加剧爆炸。
布鲁斯的目光很快锁定了溜出化学厂的杰森的身影，布鲁斯朝杰森追去。
在距离化学厂爆炸相对安全的近郊，布鲁斯追上了杰森，向杰森的右手射出蝙蝠索，杰森感应到蝙蝠索的动向，先一步拔出了利刃想要切断蝙蝠索，却发现无法一刀即断，蝙蝠索捆住了杰森的手，并紧痛得使杰森不自住放开了手中的利刃，利刃掉到了地上。
“看来你加固了你的蝙蝠索。”杰森顺势反扯住了蝙蝠索，转身道。
“同样的错误不会犯两次。”布鲁斯说道，施力将杰森扯到近身，不使他再逃脱，“你做得太过分了，杰森。”
“你是指这个，还是指那个？”杰森看向前方爆炸中的化学厂，又看向不远处能望到之处又一幢处于火光四射中的高楼，轻笑着说道。
布鲁斯看向那幢被杰森如约引爆的建筑物，滚滚浓烟萦绕，火警的警鸣声响亮地传来，杰森趁布鲁斯分神间想要挣脱布鲁斯的捆索，布鲁斯注意到了杰森的动向未令杰森如意，杰森就势和布鲁斯近身交战了起来。
“我会被惩罚吗？如果我做错了，”杰森用布鲁斯教过自己的招式打斗布鲁斯道，“我会被奖励吗？如果我做对了。”
“你在失去控制，杰森！”布鲁斯想要制住杰森，但又招招避开杰森的要害，不令杰森受伤，这使他在这场交战中并不处于上风。
“所以你做得是不是过分又如何？你没有资格训斥我，我是自由的！”杰森的勾拳击中了布鲁斯的下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并且我认为我做得恰到好处。让我来告诉你该如何治理这个罪恶的国度，‘你的国度’。”
“在毁灭上重建可以让事情变得容易很多，何况我毁掉的只是本就不该存在于世的杂碎们，他们藏匿之处就和他们一样腐坏，没有什么可以净化他们，除了死亡，除了毁灭。”杰森理智地说道，“我在帮你的大忙，布鲁斯，你该夸奖我才是。”
“你失去了你的理智，杰森！”布鲁斯握紧了拳，无法克制地向杰森重击去，打掉了杰森的红头罩，使杰森露出真面目。
他不喜欢杰森的红头罩，就好像戴上后头罩后的杰森根本不是真正的杰森，不是杰森该有的自己，红头罩玷污了杰森，那不是杰森，而是一个精神病疯子的病态影子缠身。
在布鲁斯打掉杰森的红头罩时，杰森恰好也挣脱了布鲁斯的蝙蝠索，他看到布鲁斯惊愕地看着自己，正如他想要有的效果。
杰森勾着笑弧往后跳了一步，张开双手做出给人惊喜的样子说道：“你喜欢吗？布鲁斯。”
布鲁斯打掉了杰森的红头罩，在红头罩落地的刹那，布鲁斯的瞳孔倏然扩大地看着眼前的杰森，惊愕地忘了呼吸，他看到杰森一头红发，飘扬在夜风中。
血色的红，像复仇的火焰，红头罩的红。
布鲁斯厌恶红，那是一种使他感到极度不舒服的颜色。布鲁斯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杰森要的效果，他故意激怒自己，使自己打掉他的红头罩，就为了如他意地看到自己不舒服的样子，造成这戏剧性的一幕。
就像一场演出。
杰森早就安排好了这一步，他想要看的，令他高兴而令自己不适的一幕。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杰森！”布鲁斯克制着自己无法容忍的怒意说道。
“我当然知道，现在你最大的两个失败重合在了一起。”杰森笑着说道，捡起了一边掉在地上的利刃，将利刃在红发边划了下，“我想知道，我和他，谁做得更好？”
杰森问完，将利刃抵在了布鲁斯唇前，抢白道：“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答案，我总是会做得更好的，毕竟小丑什么的，已经是过去时了。”
“我是你一生中最大的失败，布鲁斯。”杰森将利刃抽回，说道，“我知道你是这么想我的，但我不介意，‘最’永远是棒的。”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杰森。”布鲁斯驳斥道。
“当然，我与那个精神病疯子完全不一样，我完全没有要和那种可笑的蝼蚁比，不像他只是爱和人开低劣的玩笑。我的做法崇高远大。我想要这么做，因为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杰森道，指他的红头罩身份，“我知道达到的效果就像我要的，这令人恐惧，令你不舒服。你会做噩梦梦到吗？布鲁斯。那很好，至少你会梦见我，不会遗忘我。”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杰森。”布鲁斯压低了声音说道，“是什么会让你那么想？”
“不管你怎么说，”杰森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哼，道，“我认为红发比黑发更适合我，你觉得呢？布鲁斯。”
故意挑战着布鲁斯的底线，挑战父亲的权威。
“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今晚，杰森。”布鲁斯无法再容忍杰森肆意妄为的行为，动真格道。
“是吗？你以为你能做到吗？”杰森讽刺道，“然后呢？你想把我关进阿卡汉姆精神病院吗？”
布鲁斯不再和杰森多说，用行动证明他的话，他能看破杰森身上带了多少玩具，等杰森把他的玩具耗尽，这里是一块偌大的空地，再无可逃之法，要捉住杰森便就轻而易举。即便那意味着他要动真格，他不能让事态再一发不可收拾下去。
布鲁斯向杰森投掷去了三枚麻痹弹，杰森反应迅速地用利刃将三枚悉数击掉，拔枪射向布鲁斯，封住布鲁斯的行动，为自己逃离争取时机。
而就在杰森用完一把枪的子弹时，箭矢如雨般下在了布鲁斯的身周。
布鲁斯用蝙蝠披风挡住了箭雨的攻击，看到一名年轻男子驾驶着摩托出现在了杰森的身边。
“罗伊·哈珀？”布鲁斯认出了来者道。
“来得太迟了，”杰森道，接过了罗伊丢过来枪支补充，转而对布鲁斯道，“向你介绍下，我的室友，罗伊。”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夸夸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