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综漫—死后的故事》concerto

35、融合

　　“你这个女人真是没情趣，莎士…比亚也不喜欢。”葛力姆乔从黑腔里就开始和我大谈特谈莎士比亚的诗，在我在5分钟之内仅仅回了他一句“那个人叫莎士比亚，不叫莎士”后，他别过头，对我哼了一声，说。

　　空间的出口依旧在虚夜宫蓝染座位的下方，但平时或坐或站如108罗汉般的破面们此刻一个都不在，大厅显得寂寥而空旷，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向葛力姆乔，他紧了紧上衣，说：“居然都去乌尔齐奥拉那儿排《仲夏夜之梦》，也不等我。”

　　“阿拉，好了，葛力姆乔不要生气，你现在去排练就好了。”浦原从蓝染王座背后突然出现的红色空间里探出头，把我们吓了一跳。

　　葛力姆乔忽然弯下腰，右脚向后退一步，右手向我伸过来。我没防备，被他抓住了手，用嘴唇碰了一下，我愣得只能感觉到他的假牙很冰而嘴唇很热，当我沉浸在这2cm直径范围内的冰火两重天时，葛力姆乔放下了我的手。

　　“我…我只是提前练一下剧里的动作而已。”看着我和浦原戏谑的眼神，站在我面前的这块法国国旗用手拉住自己的短外套，好像想把它变长。

　　和葛力姆乔别扭地道了再见，我在跨入那块血红之前瞥了浦原一言，惊讶的发现他原本猥琐大叔的形象代言人——下巴上的胡茬已经长得不能称之为“茬”，而用来抓住扇子的手更是瘦骨嶙峋，浦原无奈地牵了牵嘴角：“你已经知道那些破面的变化了，现在你来看看我们吧。”

　　虚圈另外的三巨头此刻都围在浦原实验室的电脑前，我走到他们身后的时候蓝染才突然转过了头，他先是一惊，又突然露出一丝无奈：“露琦亚，难道你的灵压也…”我急忙卸去我灵压的现世伪装，说：“没有，一切正常。”凝神感觉其他几人的灵压，相比于我去现世之前弱了不少，而且浑浊的可怕，几乎可以嗅出绝望的气息。

　　“那么难道露琦亚没事是因为崩玉的缘故？她体内的成分和我们不同？”浦原坐了下来，而其他三人也在电脑前的几把椅子上就座，和葛力姆乔的轻快相反，他们的动作迟缓得就像老人。

　　浦原叹了口气，继续解释；“和破面们的兴高采烈不同，我们几个人并不愉快，黑崎他们也一样，而这种感觉在晚上变得尤为强烈，在梦里，我们经常陷进一团又冷又湿的白雾中，一次又一次经历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可怕的事情，就好像…”他打了个寒颤。

　　“就好像你再也不会快乐一样。”我黯黯地说。

　　“你怎么知道？”东仙问：“你的灵压又没有减弱，看起来也很正常。”

　　“可能这一切就是她弄出来的也说不定呢…”在我在心里尽量的说服自己这不是哈利波特也不会存在摄魂怪时，市丸冷冷地说。

　　我努力地回忆，那种冰冷湿粘的感觉…“实际上我在来虚圈之前也曾经有过这种感觉，那时我在和乌尔齐奥拉打斗，但只是一刹那。”

　　“我想我明白了，各位。”浦原开口说道：“还记得乌尔齐奥拉那天带回来的眼球吗？他在和露琦亚碰触之前曾经碰过一个黑色的奇怪灵体，后来葛力姆乔去现世时也曾碰触过。”

　　“你是什么意思，碰触？”市丸的眼里透出一丝红光。

　　“是的，碰触，或者学术一点的话，灵子融合。”浦原的声音平平淡淡，仿佛这件事并不曾发生在他身上一样：“那个黑色的灵体应该具有和影响感情有关的灵子，我分析过我们几个人身上的成分。乌尔齐奥拉接触了这种灵子，由于他是破面，没有心，所以这种灵子使他和其他被碰触的破面拥有越来越强烈的感情，而在我们接触乌尔齐奥拉之后我们的感情，尤其是正面感情则会被吸收，而灵压减弱应该是因为长时间无法休息的缘故，由于其他破面的灵压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蓝染忽然笑了：“那么这就像是传染病？”

　　“是的，而传染的方法就是最简单的接触。”浦原一锤定音。

　　市丸长长地出了口气，忽然跳起来，抓住我的衣领，他的眼睛睁大了，并且愤怒得可怕：“为什么，为什么只有露琦亚没有被影响？”

　　“这…应该还是和灵子的成分有关。”浦原迟疑着，他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应该是在和崩玉融合之后，由于露琦亚的灵子共同具有了虚和死神的特点并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是么…”市丸的声音忽然柔和起来，我惊讶地看向他，他的眼睛慢慢地闭上，而嘴角轻轻地牵起来，露出了一个微笑，同之前狡猾甚至邪恶的笑容不同，这一次的微笑充满了真实与愉悦。

　　市丸松开了我的领子，他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而浦原简直要狂喜了：“你的感觉是？”

　　“不。”市丸叹了口气：“只有一刹那，我仿佛又回到了正常的状态，但那感觉现在已经消失了。”

　　浦原看起来还是不死心，他抽出一个针管样的东西，在市丸的胳膊上扎了一下，再连了两根类似电极的线到针管上，灵子在暗红色的背景下幽幽地发出蓝光，诡异的色彩搭配此刻却散发出一种开到荼糜的艳丽气息，浦原看了看电脑屏幕，半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和之前一样。”

　　蓝染忽然站起身来，看向浦原，他的语速变得很快：“那么尸魂界的死神呢？白哉和剑八他们曾经和乌尔齐奥拉有接触的，他们的成分和我们相同。”

　　“我不知道呢…自从夜一发现我有几天夜不归宿之后她就怀疑我在外面有情人，不让我回家了。”浦原想要作出一个笑容，但非常无力。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平时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几位大小boss此刻诡异的团结，他们眼神里散发出的信任与坚定仿佛可以克服一切困难。

　　“露琦亚，”蓝染打断了我的思索：“虽然你刚回来，但我想你明天最好回尸魂界，你的秘密并未被发现，我想你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那边的状况。”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微弱，但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如果可能的话，那么我们将很高兴履行和黑崎先生的约定。”

　　威胁的意味在蓝染的话中明显的不能再明显，我笑了笑，想起另一件事，于是开口问浦原：“你的意思是崩玉同感情的灵子有关？”

　　“是的，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对你如此信任的原因，因为根据浦原的观点，你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蓝染说。

　　“可以…可以带我去见一护吗？”我的身体一下子软下来，跌坐在冰冷的石英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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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熟睡的男人，我或者说朽木露琦亚在这个刹那看见时间的交错，记忆里的男人和眼前的男人在我眼前仿佛走过一场盛大如命运的轮回而后再度重叠，过去现在未来，我与她纠葛成开天的混沌，岁月一如荒洪，壮阔倒流。

　　时光的碎屑终究将我们淹没。

　　而尖叫声毫无预兆地回响在这个寂静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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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理论性的东西太多...大家如果看过哈利波特的话可以想象摄魂怪的特点：吸食人类的快乐，让他们回忆起最坏的事情，而破面们则藉此经历了强烈的感情，所以他们急切地想要表达出这种感情。
崩玉因为原来就具有朽木露琦亚的成分，现在和女主的灵子融合，所以女主的记忆或者感情中也存在了朽木露琦亚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