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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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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时,阳光温暖地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暖人心田。
下楼时听到一声略带酸楚的女声:曾谙,你还在怪我?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可是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因为那点小事耿耿于怀呢?”
“白小姐,我们只是曾经同校,无其他任何关系”。低沉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和平时的温暖柔和明显不同。
“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能通过这次的楼盘代言,我为我妹妹的事也向你说声抱歉。”
听到关门声,叶悠然才轻手轻脚地下楼。抬头看见纪曾谙略显清冷的面孔,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起来了,吃早餐吧。”纪曾谙一改冷肃,温和地样子令人安心。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什么话也没问,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的早饭。
回到宿舍,秦绘暧昧一笑:“徒儿,昨晚你们?”
叶同学无精打采:什么事都没有。
单单:不会吧,我勒个去咧!我们师兄这么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大神居然不动心。
叶同学明显心不在焉,还在想着今早的事情,疑惑不解,有种不安感在心间蔓延。
恰好叶妈妈来电:然然,你叶沐表哥过两天到你学校看你,好好招待他。
叶同学应下:好。
从昨天晚上就没有看过手机,这下打开一看,叶表哥两个未接来电还有短信。
晚上和宿舍各位说了这件事,众人问:叶表哥怎么样?
叶同学:还行
秦绘嫌弃:你眼里有不行的人?
单单:师兄眼里都是好人。
阿容点头赞同。
表哥来了,叶同学忙着给他定宾馆,顺便想着把自家男朋友介绍给他认识。
就当亲友见面会。
叶表哥来的那天,两个宿舍的人都来为他接风洗尘,排场挺大。他赞赏地看着自家表妹:叶子,混得不错!有哥当年的风范。
叶同学摆手:小意思。
众人纷纷无语,心想,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流氓似的拍了下纪曾谙的肩头,叶表哥细细打量了一遍,笑道:哥们,眼光不错啊,咱不是吹的,我们家叶子那可是顶顶好的,十里八乡找不出第二个。
纪曾谙也不摆谱,客客气气地应下。
叶表哥直呼:哥们,太上道了。给叶表哥定了宾馆,叶表哥非要和纪曾谙住一块儿。
叶同学无奈,只好把定好的房间退掉。临走时还特意叮嘱自家表哥:别欺负人。
表哥直呼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得成仇。
夜晚,两个身影站在高高地楼顶,夜风吹过一阵寒凉。
“这两年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还行。”
“我没想到你会对她那么地~痴心绝对。”叶沐后面四个字,语气有些玩味。
“你早该相信。”语气清冽、果断。
隔两天走得时候,叶表哥依依不舍地与纪曾谙告别,把自家表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在临上车的时候叮嘱自家表妹,这可是好男人,要和他好好相处啊,哥信得过他!
叶悠然满头黑线,才处两天就信得过他,沐沐,你平时的奸诈狡猾到哪去了?
回到家吃饭地那天晚上,叶同学偶然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便问母亲:妈,你怎么想起悠然这两个字的?
叶妈妈一脸美好的回忆:待产那几天,突然很想念曾经待过的小学,你爸陪我回去,没想到到那边刚听到有孩子背“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句,肚子就疼了。所以,你是在妈的老家生得。加上生你的时候有些难产,你在我肚子里迟迟不出来。所以,你出生后,就叫悠然了。
叶悠然:妈,你们也太省事了。
叶妈妈:我姓叶,你爸也姓叶,难道叫叶叶?
叶悠然一听,无语吐槽:幸亏没叫“叶叶”,不然,以后得多少人叫我“爷爷”。
叶妈妈:……
叶悠然:那怎么没叫东篱?
叶妈妈瞪了她一眼,呵斥道:妈好不容易生下你,叫“离”多不吉利。
叶悠然:幸亏也没叫我叶南山
叶妈妈:你要是男孩,就叫南山。
叶悠然笑:妈,暴露了吧,我就说你们懒嘛。
叶妈妈:明天我给你改名叫“叶采菊”
叶悠然一脸苦瘪:妈,我错了,我再也不嫌弃你取的名字了,仔细读读,还是蛮有气质的。
叶妈妈:那是我基因遗传的好
想着叶表哥的自恋,再看看老妈现在的一脸自豪;叶同学想,自恋也是间接遗传的。
系主任办公室的电脑坏了,正好巧遇林枫,其主动帮忙。
修好后已经傍晚,天色渐黑。
一同走在校园里,林枫不解地问:“叶悠然,你真的不认识我?”
叶同学眨眨眼,颇为懵懂:我一定要认识你?
林枫凑近她,语气冷酷:“你不会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我的吧?”,遂又苦笑两声:“你没有必要这样,为了躲避我对你的好感而装作不认识我。”
叶悠然:……
她是被表白了吧。
只能低着头说了句“谢谢”,然后再无其他。
她没想到的是白泠也会纡尊降贵地找到她。
安静清幽的咖啡馆,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宁静的气氛,轻音乐在空荡的店内缓缓流淌。
对面的白泠面色纠结地搅着杯中的咖啡,一脸沉思。
过了许久,她才转头,对着她开口,声调清幽:“当初,我叫白泠然,我以为他喜欢的然然是我。那时候,我很崇拜他,有意无意地关注他或者试着靠近他。他对人总是不温不火,温和疏离。有一次,我们学生会聚餐,他多喝了点酒,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才敢明目张胆地坐在他身旁。就是那时候,我听到他嘴里呢喃的名字,温柔宠溺,视若珍宝的两个字“然然”,我以为他是在叫我,或者在他的心里可能有我。没想到,我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守护的一段暗恋,却因为自己挂了一个叫“然然”女孩的电话,而从此被判了死刑,再也不能接近他。”她闭了闭双眼,话语中充满了咖啡的苦涩,却不及心里的难受。
“后来,遇到了你,我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自以为是,也是我的自视甚高让我再无机会与他相处下去。有时候在想,如果那晚我没有自作主张地挂掉你的电话,或许结局会不一样。”
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纪曾谙接到电话时的从疑惑、震惊到恐惧的表情,仿佛天塌下来般的绝望。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迟疑地翻了下通话记录,却在看到第一个被挂掉的号码时失去了惯有的冷静,愤怒地冲她咆哮了起来,“谁允许你擅自挂掉她的电话”!那是她从未看过的痛苦懊悔模样。之后,他快速冲了出去,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学校也没有了他的身影。离开学校前,无意间听李响与主席提起,她才知道他出国了。
正巧,他设计的舞台剧让她被现在这家娱乐公司看上,签约,出道,成了当红花旦。
故事其实很简单,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相互之间如果没有所谓的藕断丝连,就只是熟悉的陌生人。
若是愿意纠缠,那也是心甘情愿才能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