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下·倚天之锋》滚滚d虫

22、惊鸿一瞥

　　冰国，并不是冰天雪地，以冰为名，只不过是国姓，国之至尊，冰氏．
　　是年在位国王，冰王正十九岁，于八月八日举行大婚，举国欢腾，极罕见地允许女子外出同乐．
　　说起来，冰国对女性的保护已是大大出名，女儿家在冰国是极为珍贵的，等闲不能与人相见，纵是贵客上门，府中娇女也求之不得，若是有甚庆典，也是身边护卫多多，出门必罩面纱，难以一窥玉容，不单是大户人家如此，豪门亦是，就算是歌伎也不会轻易露面，最最常见到的也只是侍婢．
　　然，说是没有人身自由又不尽然，越是矜贵的女儿家越是要千方百计溜出门见识下精彩世界．对她宠爱无比的大人舍不得责备，便配以身手高明的护卫，容得她扮男装于外游玩了．
　　衣融便是一例．
　　明明是千金之躯，却不安于室，总爱向外跑，一刻也静不下来，野丫头一个．
　　我眼光一扫，果然，又来了．
　　“司，跟我出去．”面庞发光，满是兴致勃勃，她不是下命令，而是邀请．
　　我，自然也不是她的婢女，但，也说不上是贵客．
　　勉强来说，是大小姐捡回来的一个伴当．没义务帮做工，但，也相应的没有什么权利，只是混口饭吃而已，我不知道为什么衣融要留我在身边，反正，我是不会受苦的，总有贵人相助，我会留下没有着急去找那两人，自有道理．
　　暗地里叹气．
　　不是想像不到因我的失踪而起的焦灼，但，暂时，我还不想要见到他们．
　　不想要主动地找人．
　　主要是因为音音，龙儿，那个任性又坚定到可怕的孩子，我绝对不愿伤害到他，但，他对我的固执已太深了，太过依赖我的存在，而太过重视的结果，我早已尝过，我不想让他同样拥有致命伤，他的世界，不是只得一个我而已．
　　先是有雍，能指导他教育他的人，再有荣律，新的朋友，还会有更多的人参与到他的生活中，他该是翱翔九天的凤凰，我不能束缚他．
　　唔，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想寻找一个可以叫他转移注意力的人．
　　因我，不想要当一个人的天下，不想要自己成为某人的全世界．
　　那其实是相当悲哀的事，不值得庆祝．

　　一瞬间少女唇畔淡淡的笑意如真如幻，整个人好像来自梦里，一碰即破．
　　衣融一呆，又来了，明明抓住了她的手，却总不安心，害怕下一秒，她便自手心消逝．这个有着一头如雪白发的少女，硬是攫住了自己飞扬的心，到哪里都想要拉上她，想要她一同感受到她的喜悦．
　　她的，第一个女朋友．
　　“我跟你说哦，司，明天，冰王便要大婚，举行五天五夜的庆典，热闹得不得了，到时会有来自各地的使者出席，听说蓝眼珠红头发的都不稀罕，也许找得到和你一样是白色头发的哟，所以，你的头发不是特别需要在意的．”讨厌的是有人说司是未老先衰症，什么嘛，白头发又怎样了，她就是喜欢司的发色，白得耀眼，没有一根是杂色的，浑如冰国最最上等的雪缕衣．
　　所以才要拉她上街，见见各种各样的人客，听说，好多好多的国家都派遣了使者参加王的婚礼，早眼巴巴等不及一览冰国之外的风采了．

　　我眨眼，冰王大婚，则，他也可能来了．
　　从前几天遇上衣融被她捡回，我便打听到了大和璧皇朝已江山易主，现在，是荣律当皇帝了，而龙家，不比从前默默无闻只得虚名，衣融不是很了解那边的情况，她也没兴趣，离得太远了，骑快马也得走上一个月，所以，只知道，龙氏是圣上倚重的近臣．
　　荣律当皇，龙儿自然有更多的权力了．
　　可是，问题在于他对于权力的把握．
　　又是二年过去了，龙儿，当有十五岁了，他会变了几多啊？我唯一顾虑的是，他以权谋私，怕的是，那个咒语．

　　――只要龙儿不幸福的话，咪咪便不会离开吧？

　　我真是怕了他的超级任性，因为是为了我，才更头痛，心疼．
　　二年了，他是变得偏激还是玲珑八面？他对于我，能否随着时间流逝而略有淡漠？他是一直等我，还是，幡然省悟从前是一时轻狂迷恋，走出了误区？
　　衣融摸摸我的头发，一脸的惊叹．
　　白发如雪，我侧头，对她笑笑：“我可不觉得是异类，白色，挺好的呀，不必染发，全天然的白毛女．”她以为是天生的，自小会受了岐视，可是，那是我的选择，无悔．

　　我们相偕走在大街，果然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放眼望去真是联合国人种，黄黑白种人都有，打扮也是不同，还有许多一眼便看得出是外地来的女子，花枝招展，争艳斗芳，仅有的几个披着面纱的，当是本地人了．我暗自嘀咕，不知其下是不是如衣融一样的――呃，爽直硬朗帅气．
　　没错，穿上男装的衣融，从来没有被揭穿本性的危机，不是俊美的翩翩公子，而是，气宇轩昂的帅气英朗，一个让小姑娘心头小鹿乱跳的少年郎．连性格也是大方不拘一格，毫无小女儿家的怩忸腼腆，也难怪她父亲更多的是烦恼上门求亲的会是女方．
　　啊，那边有表演魔术．
　　我只一眼望去，衣融便牵着我行去，边眉飞色舞地说：“那个是东洋来的魔术表演，好好有趣的，司还没见到过吧？”
　　怎么会没见到过呢？小上的衣袖中，变出无数东东，鲜花，白鸽，珠冠，彩链，引起观众惊叹，啊呀，最最叫人叹为观止的是，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活动娃娃，
　　五官宛然，眉目灵动，却只得二尺高，似是机器人，又如来自魔幻世界的勾魂使者．
　　尤其是一对眼，特纯净，特无辜，水汪汪地又带着眩惑人的神采．
　　眼前一花，那个娃娃已让人一把抢走，细细观看．

　　“真是霸道无理的小孩子．”衣融轻轻说．

　　粉嫩明黄人影只是一闪，素手一伸，便夺去了目标．
　　身手不错，尤其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
　　面容秀丽之外，更是有种依稀熟悉的恍惚感觉．
　　撅嘴，自信满满的眉目，骄纵的自负，一头黑发，黑如漆夜，发似流泉引君怜――

　　我一阵轻微的晕眩．

　　众人惊呼声中，黄衣人儿手一紧，娃娃便成粉末，自掌间散落，纷飞．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眼睛．”嚣张地一抬眼，四扫，掷出一绽银子，“这是我买下的钱，不必找开了．以后，不许再有这种娃娃，记下么？”
　　盛气凌人，高高在上，极不可爱，然，气势惊人．
　　衣融身子一动，我拉住她，别去．
　　“摆明了她是外地来的，才会这么嚣张，不管教一下，还以为在别人的地盘也可以放肆可不行喔．”衣融说，提高声音，“小姑娘，人家又没说这是要卖的，你无缘无故毁坏了人家的东西，还如此态度，至少也得道歉吧．”
　　我下意识地侧身，让她遮蔽我大半的身子．
　　那个小女孩真的是野蛮骄纵容不得别人说她半句，只不过让人家说一句，她也不打招呼，霍然掠过来，朝衣融便是一拳．
　　如果衣融从来不曾习武，这一下，便会应声倒地了．如果我没有拉着她的手，她便能避开，然，她挡在我面前，硬是与拳头正面对上．
　　我踉跄跌倒，衣融伏在我身上．
　　暗中随行的保镖此时出现，替代了少主人与那小恶女交上手．
　　人群墨墨一片．
　　我反手抱住衣融，她并无受伤，只是要顾住我，我的目光透过她，在空隙间寻找――

　　没有，这边没有，那边也没有，没有我预料中的那个人，我猜错了吗？只是巧合吗？

　　四周忽然静止．
　　强烈的抽气声．

　　一个少年，淡黄色衣袍只在腰间系一条火红色丝带，自大街的那一边缓步而来．
　　只因为多了他一个人，而令得四下如画，人如入画，所有人都成为配角，只为了衬托出他的举世瞩目的姿容与绝世风采．
　　近了，近了，直如丽日中天，莫可逼视，但，冷冷淡淡的神色，却冲淡了震撼力，尤其眉间的悒色，直教每个见到的人都忍不住想要不计一切地抹去他的不豫．
　　他看也不看这边一眼，仿佛没有什么是能引起他的注意，径直穿过――

　　有道目光不同于其他人的，一闪而逝，却叫他脚步一顿．
　　这种感觉――
　　缓缓回过头来．
　　春水泓滟的眼光，徐徐一扫，凡是被他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地一窒，不能透气了．
　　在那被覆没的人影略为停一停，那是，白发――
　　没有――
　　――没有，一无所得．
　　眼中似有寒气冰锋，强大无匹的存在感霎时铺天盖地地来袭，因为失望而起的黥暗，汇成一股阴森的气流，是第几次了？总是失望，总是一再地只是错觉，只是太过想念而起的幻觉，他还能承受多久的求而不得？
　　好想要破坏掉所有的一切――
　　霍然转身，风样掠走．
　　黄衣人儿呆了呆，终于能出声了：“等等我，龙音觞――”
　　什么也顾不上了，跺着足，眉间犹有不甘，却掠身追了上去．

　　龙音觞！
　　惊鸿一瞥，触目惊心．

　　我张开合上的眼，对上衣融担忧的脸，她，以为我是为刚才的事害怕吧．
　　“我没事．”只是脸色有点不好看，不是怕，不是因为长大了许多的少年那种外露的凌人气势，音音，昔日的孩子，已是一个明确知晓掌握实权且眼无下尘的少年．

　　居然敢给我养成这种恐怖的个性，叫人敬而远之，犯得着向凤四看齐吗？还生人勿近，无情最为多情呐，够性格，够酷！他以为他这样，我便会内疚到切腹谢罪有求必应吗？
　　我是为了让他们幸福而来，可是，幸福的定义又是什么？由谁而定？
　　还有，那个与我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女与他又有什么关系？直呼他的名字呐－－

　　好像听到磨牙的声响．
　　望去，却是少女那晶莹的无辜到极点的眼眸．
　　衣融莫名地心中一跳，怪怪地，毛毛地．
　　“融融啊，明天，你不是要进宫参加冰王大婚的庆典吗？我也要一同去看热闹．好不好？”软软的语音如在撒娇，皇宫不是寻常人要进便进的，尤其是在盛大节日，说是举国欢庆，但，民众与达官贵人也是要分隔开的．皇宫只招待各国来宾，出席的也得是五品以上的官员．
　　衣融的父亲，是当朝大将军．
　　我明天一定要进宫去，那个小鬼，也不想想人家为了他要受多少罪，居然一点也不体谅别人，只会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有资格耍酷吗？真的是要从小抓起好好教育，谁欠谁还算不清呢，十五岁了，外表已毫不见青涩稚气，行为却还是十足的小鬼！
　　真是手痒痒的，好想好想打他屁屁．
　　讨厌听到人家说，全是为了你才会变成这样．
　　是我的责任吗？是我将他教养成今日的样子吗？
　　龙或，龙雍允，到底有没有当家长的自觉啊？
　　“当然要和司一起去，我都有跟父亲说了，连司赴宴的衣服也做好了，明天，我们一同入皇宫，那个热闹啊，听说是十年也难得一见的喔．”
　　速度好快啊，我轻笑，提出要求：“我不要穿女装．”
　　衣融看着我，噗的一笑．
　　“真的还有不约而同的事啊，我明天也是着男装出场，替我二哥，他若不是昨天吃坏肚子拉到现在，我便要烦恼明天如何说服父亲允我不穿女装呢，只有自己人才说我穿女装好看，其他的，只怕到时吓倒人家以为是登徒子男扮女装闹出笑话来呢．正好有司伴陪我，再好不过了，你便扮我的书僮吧，好不好？”
　　我抱她一下，仰头看着她（她的身高起码在一米七五之上，而我，少了她至少十公分），真心地说：“那是人家没眼光才这样说的，融融都不知多可爱．”

　　少女的体温自相接处融入身内，暖暖的，好舒服，而她看着自己的眼光，她向自己说的话，诚挚，肯定，温暖，衣融面上一热，心下一甜，不觉低眉一笑，神情间竟有抹羞涩．
　　本来英挺俊朗的面容，顿时软化，春波隐动，任何有眼睛的人都不会当她是气昂昂的男儿身．
　　伸手在她面上一点，热热地，再仔细一看，哇，好像耳根也红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施施然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没有气急败坏，反而是挟着笑意．
　　看去，一个着青衫的年轻男子，五官平实，却有一双明亮异常的眼睛．
　　眼光在我的发上打个转，笑容微微一敛．
　　他，是特意和我搭讪的．我也费事猜测他的来意，直接问：“所为何事？”一定与龙家脱不了关系，毕竟，他们找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在下况名．”他朝我拱手，我看到，他掌中有光芒逸出．
　　摊开，是一枚星星，雪光莹莹的星星．
　　我记起了雍的话，拥有这样的星星的人，在星罗中不超过十位，是真正做牛做马任劳任怨的星罗核心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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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融远远站着，看着那两人相谈甚欢．
　　那个男人，认识司吗？

　　“天下？龙天下．”后一句已是肯定句．“几乎将整个天下都翻个遍了，你的消失，让星罗几乎倒闭呢，找不到一个大活人，没任何线索，甚至于你的来历也如针沉大海，好多棋子都要严重质疑自己能力要跳海投河了呢．”
　　那段日子，龙天下这个名，成为星罗人无处不在的恶梦．
　　消息灵通可称上无所出其右的星罗，居然倾全力也找不到星罗主人的夫人，面子都丢到天边了．
　　见到眼前的少女，还以为眼花，是太过盼望才引起的幻觉．
　　她的画像，在所有棋子手上传过，便刻于心间，时时无忘，眼前的人，神采如初，眼底那几不可见的任性也只有龙头才绘得传神．
　　是真的，真的龙天下，除了发如银丝，雪光致致，与原本的黑发不同，不能肯定主人知不知道她的变化，然，能见到人，平安无事，已是谢天谢地了．
　　天下，竟在冰国，桑将军的府上，不是没在这里找到，只是，她也是在这几天才出现的啊，是自己的运气太好了．也是祖宗积德，上天保佑啊．

　　我看着况名快满溢而出的兴奋，有这样要近于喜极而泣吗？
　　“龙头找你找得好辛苦，星罗的消息传送是最快的，最迟两天，无论他在哪个角落也能接到你的消息．”毕竟当年全师出动，是最最高级从未启用过的星之令，一旦得悉下落，任是什么代价也会以最快的速度传给大龙头的．
　　兄弟们知道了还不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头？
　　闲时，还要好好向她请教，到底是如何藏匿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当然明白无法阻止他将我的事传遍星罗，事实上，也不想阻止，雍，二年了，他有没有变得憔悴？如果他成为形销骨立的活死人，我一定狠狠骂他，好没出息，大男人一个顶天立地，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人而生不如死，我看了都丢脸．又没说过不回来，他们好歹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
　　雍，就快要来了呢，而龙儿，刚才已有一面之交．不能否认雀跃之情，然，也不可以当见不到改变．雍又会成什么样的的呢？
　　第一个，便是那小鬼．
　　“况名，你的武功应该不错吧？”我合掌，仰起头，对他展开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你在冰国是什么身份呀？明天的国王大婚，你可以进宫同赏吗？我好想你陪着我，有雍的人在我身边，我才不会紧张呢．”对付龙音觞，惹些麻烦给他，不能没有高手帮忙，凭我一己之力，是做不到不让他不起疑的．凡是星罗，必有绝技，何况是核心成员，这可是从天而降的大好机会，不好好利用才是对不住老天呢．

　　没有什么阳光，淡淡的余晖映在她脸上，那个笑容，竟是如同从他最深最甜的美梦中走出来，丝毫的抗拒之念也不忍泛起，无力，况名终于明白，为何以龙雍允的惊世奇才也念念不忘一个人，为什么，会对一个人梦牵魂萦，一往无悔．
　　天下，龙天下，全天下也只得一个天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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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主角问题，在此说明一下，虫虫只是一时兴起，有了一个设想，关于一个人在因自己而生的世界如何横行无阻的意念，便落笔了，女主角铁定是司书迷（米虫，龙天下）而男一号，直到此时，可以肯定，是龙家父子，双双荣膺第一男主角，而凤四，作为第二男主角．
　　说到凤四，他的角色初初设定是情敌（雍的情敌，还是天下的情敌＾＿＾），不过，他有另一个人格，是司书迷落笔时下意识地将从前的感觉带到书中，那个第二人格是与她的神秘过往有关的，不是主要人格，只有被天下激到时才出现．关于天下的从前，会在后面隐约提及．（天下，可以说不是一般人，她从小莫明其妙不知不觉地闯入各个时空，又无缘无故回来，来去由不得自己，因为一个大刺激而产生自我保护，遗忘．大致如此吧．）
　　而在今日出现的少女，便是龙或认领的孪生姐妹之一，与龙儿，说得上是名义上的亲人，龙或当然是想要借相似的样貌转移龙儿的注意力，也给他年纪相当的玩伴，不少年老成，成天只要一个他不能要的天下．（可惜失败）
　　因是边写边想，结局未定，也无轮廓，所以，各位提出来的建议，会对虫虫有所触动，同时，请别对虫虫有太大期望，怕怕大家会失望，写文只是兴趣，也是享受，体会脑中所想化为文字与人同乐的乐趣，但因是新手，只看太多小说而已，落笔自是多有错漏，结构文体上存在问题也是可预见的－＿－
　　虫虫是上班族,要动笔只限于晚上,而写作是边想边写,一个章节五千字左右,正常速度是两天可以更新,碰到灵感特好能隔天上传新章,遇上个人问题上不了网便得停上几天，有时候，会给原创中好的文章吸引，一看便是如痴如醉，好几天都神思恍惚，回不了神，又或者是满心惭愧，怯于落笔，所以,也无法给出一个正确的更新约定.
　　惭愧，就算知道各位心急想看下文，也没办法，虫虫的情节还在彷徨游离中，要想想才有大概情景，每每见到有催文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掩眼，没眼看啦，好心虚，今日也是拼出来的一章，关于此文，唯一肯定的是，是喜剧，且，是一个超长篇，想要一直一直写下去，直到没有兴趣失去动力也无法上网联机为止＠＿＠
　　（耐心，坚持，等待，与希望，应该是给大龙小龙的忠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