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九章 准备工作达成 ...
-
“一护！！！”
伴着少女愤怒的声音，黑崎一护被少女一拳打得往前栽。
“干什么啊露琪亚！我可是伤员诶！”
朽木露琪亚抱臂环胸，挑起眉毛：“在美少女面前走神，一护你真是太失礼了。”
黑崎一护瞥了自称为美少女的同伴一眼，翻了白眼。
“黑崎一护，你是我宿命的对手。”棕色长发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拔刀。风起，雪亮的刀锋映出了灼亮的琥珀色。
“……我知道。”橘发少年回答，“只是我不明白你的目的。”
蓝染微抬下巴，用理所应当的语调说：“我的敌人由我宿造，我的终局自然亦由我掌控。”
“而你，”绝世的男人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情绪：“是面对未知的幸运愚儿。”
黑崎一护这几天一直不自觉地回忆蓝染的话，这使他眉间总带着隐隐的忧郁。
“……一护。”朽木露琪亚深紫色眼瞳闪过担忧，“你又在想什么呢？”
再次走神的黑崎一护迷茫地应声：“啊？”
“这个世界、大家的性命都是靠你保住的！”朽木露琪亚突然有些激动：“可你为什么是这个表情呢？愁得好像我们失败了一样！”
“……噗。”橘发少年突然笑起来，这回轮到他的少女同伴疑惑了。他解释道：“谢谢你啊，露琪亚。你一直都在引导我呢！”
露琪亚脸热起来，偏了偏，连真正想问的都忘了。
“啊对了，蓝染……”
新组建的中央四十六室和已覆灭的没有不同。同样的腐朽不堪、勾心斗角。
高高在上的某处传来威严的声音，但若仔细听便会很容易分析出，那声音的主人是多么色厉内荏。
“现在宣布判决！！”
他们判决的对象是一个禁锢在椅子上的人，这个人已经被完全封印灵压，连四肢、双眼、口都一一禁锢。
可四十六室依然深深惧怕着，所以他们也恼怒难堪着。
“五番队队长蓝染被判处监/禁至最下级地狱第八层‘无间地狱’！！！至少18800年！！”
用洪亮的声音掩盖着恐惧，四十六室故作宽宏地解除了对蓝染的“口”和“左眼”的禁锢。他们异想天开地认为这个男人会向他们求饶。
“真吵……由尔等‘审判’我？让我觉得有些讽刺呢。”
蓝染露出的嘴唇弯起一抹笑，处于低处仰望的姿势偏让这个男人搞得反像是四十六室在朝拜他。
“道德沦丧不知死活的叛徒！！你没有资格妄尊自大！把他的嘴和眼睛蒙上！判刑加重到20000年！”
那嘲弄他们的笑容和令他们胆寒的眼睛消失了。
乌尔奇奥拉在蓝染被封印成十字架后就开黑腔离开了，他什么都没说，但无端让人觉得傲慢冷漠。可他本就是这样的虚，只是只为蓝染折腰而已。在浦原眼中，苍白的黑发绿眼破面才是隐形的胜利者。
虚夜宫大殿上，聚集着掌管大局的赫丽贝尔、恢复灵压的史塔克、葛力姆乔，被救回来的东仙要、表情漠然的市丸银，隐带喜色的黑崎真咲和志波一心。乌尔奇奥拉的黑腔出现，他们的目光再次集中到这可怕的破面身上。
苍白破面的灵压比上一次带人回来时稳定，不，可以说是居然稳定得不可思议。唯一和上次相同的，是乌尔奇奥拉通身的冷漠。
“喂！蓝染他……他真的……”葛力姆乔的话在众人眼里等同于作死，偏偏他还火上浇油：“那个男人输了？！不要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啊！”
乌尔奇奥拉幽绿的眼锁住葛力姆乔，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平静地对视。
“蓝染大人被浦原喜助封印了。”乌尔奇奥拉淡淡道。“这是最新现状。”
“哈？”蓝发破面被乌尔奇奥拉的反应搞懵了，揉揉鼻翼转头看向另外两个同僚。
史塔克叹气，摇摇头。他看向了窗外：“葛力姆乔，虚圈的天穹还没有消失。”
宫殿外，不属于虚圈的、也是虚圈唯一一抹亮色的天穹还高悬着。
葛力姆乔看去，天空色映着天空色。这让他更火大了：“那又怎样？居然被那种渣渣……”豹王咬牙切齿，也不知是想要咬谁。
赫丽贝尔露出“受不了”的表情，她冷声问：“那你想做什么？乌尔奇奥拉。”
随着这句问话，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绿眼破面。
沉默、严肃几乎凝固了空间，所有人都忽略了这气氛持续了多久，是一分钟，亦或是一小时。
乌尔奇奥拉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持。
他身形一动，即出现在市丸银面前，出手如电！银发男人拔刀抵挡，与破面的钢皮相撞出火花。
不得不说，市丸银的人气在虚夜宫太低了，在场的没一个帮他。包括他尸魂界的同僚，东仙要。
乌尔奇奥拉的速度极迅猛，一脚将收势不及的市丸银踢出了虚夜宫，市丸银撞破墙壁飞到外面，他知道破面真的要杀他，立刻趁着远距离优势卍解。
比一刹那更短暂的时间，墙壁倒塌的烟尘掩盖下，银亮的绝美杀意朝乌尔奇奥拉袭来。但真正的致命之处不在这利刃，而是利刃内部能够溶解细胞的剧毒。
鲜血四溅！
乌尔奇奥拉用手挡在心口，任由神杀枪击破钢皮，将掌心刺个对穿。
烟尘散去，市丸银睁开了眼，浅蓝色眼中盛满惊愕。
乌尔奇奥拉露出微笑，他抽刀狠狠斩下自己的手臂，更多的血流到光洁的地面上。市丸银知道自己将死在这个危险的破面手上。木子绿也好、第四刃也好，他打不赢任何时期任何身份的乌尔奇奥拉。
银发男人躺在白沙漠上，鲜血不断从他的胸口涌出。他看着高高的人造天穹，心想，我什么都没做成。作为吞噬别人的蛇，作为爱着乱菊的人，他什么都没有做成。
而且，伤乱菊最重的……就是他。
幸好乱菊不知道他爱她。
乌尔奇奥拉做了个简单的结界包裹住自己的断肢，他揉了揉超速再生的新手腕，对史塔克说：“去尸魂界十二番队，拿回萨尔阿波罗那个垃圾。”
然后他将断肢递给史塔克。
史塔克结过断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欲言又止。所有人都欲言又止。包括瞎子东仙要。
乌尔奇奥拉的目光像看什么垃圾似的，搞得所有人都想大声抗议（只是苦于实力差距不敢而已）。他啧了一声，说：“市丸银的卍解有可以溶解细胞的毒，那个垃圾被涅茧利打了药剂。”
“……”史塔克没听懂，但他不敢让乌尔奇奥拉解释。让他欣慰的是，葛力姆乔跳了起来：“什么意思？你把话说完会死吗？？”
赫丽贝尔看乌尔奇奥拉瞳色都变深了，立刻一巴掌将豹王脸朝地糊到地板上：“我知道了。”
乌尔奇奥拉难得正眼瞅了赫丽贝尔一眼，双手插兜转身走出宫室，脚步声渐渐消失。
史塔克这才戳了戳赫丽贝尔：“他到底什么意思？”
赫丽贝尔沉痛地扫视这群愚蠢的男人，徒然而生强烈的优越感。
“用这只手里的剧毒去溶解萨尔阿波罗的细胞，也就能解除那个死神队长的药剂作用。”金发美人侃侃而谈：“然后用萨尔阿波罗的脑子想出劫狱的办法。”
被鄙视的男人们沉默了。
赫丽贝尔看向黑崎真咲和志波一心，冷漠道：“这段时间我想这里不会欢迎你们。”
恢复正常意识的萨尔阿波罗听完营救他的前因后果，冷汗直冒。他都快给乌尔奇奥拉这凶残货跪了。要不是他很有献身精神地对自己动刀，这剧毒就会直接把他溶成渣了好吗？他只是阿丘卡斯级别的破面，没有那么大的灵压能把毒素压缩到一个器官里面啊！
“所以现在是要攻破‘无间狱’？”粉发破面敢怒不敢言地换了话题。没办法，自从NO.9的亚罗尼洛死掉后，整座虚夜宫的十刃中他最弱。而且没有同为科研路上一员的蓝染大人给他撑腰，他处在被压迫的最底层。
史塔克点点头，赫丽贝尔丢下一句“想想乌尔奇奥拉”就走了。
萨尔阿波罗推推眼镜，“知道了。”
葛力姆乔坐在自己的行宫顶上，他半曲一条腿，另一条腿垂在檐下晃来晃去。
没有蓝染的虚夜宫，真是太寒冷无趣了。很奇怪啊，荒凉才是虚圈数十万年的常态，他们本该习惯的。可是蓝染带来了光，撕开了他们的面具，于是他们见识了世界。
冷酷、强大又美丽，仿佛是救赎一般，纯白的阒暗，让人迷醉。
虚夜宫还在天穹的笼罩下，静静等待着它的王的归来。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九章 准备工作达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