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 CCS ]凤凰的圣焰》塔沙提尔

34、正式开学．First Day

　　原本预定要在交谊厅来一场密谈的约会，最后是被级长的身分给绊住，以不了了之收场。

　　宴会即将结束前，哈利就被依照麦教授事先告诉荣恩和妙丽的指示，给他们两人拉去宴厅旁空房间见这位严格的葛来分多导师——当然芭蒂也和他们同行。而麦教授一看到他们，就不分由说立刻开始发落事情。

　　「这是你们宿舍今年的第一份通关密语。」

　　麦教分别授递给他们一张纸条，而哈利才刚看清楚上面写著『月桂』，纸上的字体便无火自焚，让他下意识就是甩掉烧起来的纸条！

　　不过哈利立刻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碰到这种状况的人，因为他也听到芭蒂惊呼出声。

　　没理会四人吓到的反应，麦教授似乎对这情况已经习以为常，「既然你们都已经记下密语了，记得务必要让其他葛来分多学生知道就好。我估计大约再过个十分钟宴会就会结束，到时候格兰杰小姐、巴提小姐，请你们带领新生和注意旧生们是否有立刻回到宿舍；卫斯理先生和波特先生，请你们协助两位女级长后再负责葛来分多学院区的寝前例行巡视——」

　　「那不是六年级级长的工作吗？」曾经听说过担任级长和男学生主席的派西从前总在家里大肆宣扬自己的工作内容，荣恩想都没想的就脱口打断麦教授的吩咐问道。

　　「没错，卫斯理先生，那的确『原本』是六年级级长的工作，」麦教授推了下眼镜，视线转到荣恩身上，「但就像我之前说的，今年有多事可能都有所改变，而级长们的责任也将会比以往更重，所以寝前巡视的工作已经暂时决定由五年级的你们负责，还有任何问题吗？」

　　「没有，教授。」在公直严肃的注视下，荣恩只能摇头。

　　「既然没有，那么在确定学生们都回寝室后，还需要耽误你们一些时间。」麦教授继续说，「请你们记得在工作结束后到教职员办公室来一趟，有些学生会运作执行变更要请新男女学生主席同所有级长报告一下，还有……」

　　结果当麦教授终于放他们回到大厅，宴会已经正好结束，这四位葛来分多新手上任的级长就这样开始他们忙碌的职责；而等到所有事情到一段落终于得以踏进无人的葛来分多交谊厅，时间已经晚到令他们都累得几乎爬不回寝室。

　　心力交瘁的芭蒂空洞地和三人道过晚安，就有些摇晃的走向女生寝房的楼梯；而荣恩则是咕哝回了句模糊的字眼就直接摊挂在最近的扶手椅上。

　　「真是够了……」

　　有气无力的声音幽幽传出，「那个叫什么罗特列斯的男主席好罗唆…一口气讲了那么多还专挑我们葛来分多的毛病…我光听就已经听到没力。」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今年七年级没几个优秀的学生，才会让史莱哲林拿到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呵……」一旁靠著椅背而站的妙丽也掩嘴呵欠连连，「不过幸好他的严苛是对事不对人，而且也还轮不到我们这些新级长去应付他。」

　　「要我说的话，那主席位置肯定是史莱哲林耍阴的才得到！光是那个赫夫帕夫的罗古得感觉就比他还好得多，我们的华蓓就更不用讲……反正我等著看那对史莱哲林主席能搞出什么好成绩。」

　　荣恩不屑的虚弱闷哼了声，声音转得有些可怜兮兮，「我说哈利，不管有什么事都让我们留到明天再说好吗？我真的不行了……」

　　如果连自己也是脑袋呈现昏昏欲睡的疲惫状态，哈利实在不晓得自己还有什么立场留人讨论事情；尤其他也很清楚虽然已经经过昨晚的安静休养，今天一整天处理级长事务下来，这两位死党的疲惫程度恐怕更甚于他。

　　「也好……」他摘下眼镜揉揉酸涩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就明天吧，晚安了，妙丽。」

　　「嗯，你们也晚安……」边打著呵欠，妙丽拖著摇晃程度不下芭蒂的身子回走向女生寝室楼梯。

　　而回到自己寝室的哈利和荣恩，就算听到奈威那呼声颇大的打鼾，仍是几乎一沾床就陷入沉睡。

　　※　※　※　※　※　※　※

　　「也就是说，你生日的时候收到佟泽教授寄给你你爸的戒指，而你直到现在才告诉我们这件事？」

　　舀起燕麦的汤匙举在半空，荣恩睁大了眼直瞪著哈利。

　　或许是一夜无梦的沉睡，让哈利比往常还要早起。而当他正换衣服换到一半时，同样饱眠了一晚的荣恩也醒了过来。

　　有默契的是，当他们决定先去吃早餐而离开葛来分多塔来到大厅，妙丽居然已经早早就坐在葛来分多桌处，正在为自己的烤土司抹上薄奶油。

　　几乎没什么人的清晨餐桌，加上想密谈的死党都在，昨晚因为夜深疲累而未能谈成的小会议，很自然的就在边吃早餐的情况下，一件件被聊了开。

　　「不是教授寄给我，是一个和她同姓的男人寄过来的。」

　　哈利轻描更正，拿起桌上的瓶子倒了杯南瓜汁时，神色有著淡漠的阴凝。「而且我也不是有意瞒著你们，实在是从收到东西之后，我一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跟你们提这件事。」

　　「那天狼星也确定那确实是他亲手做的东西？」妙丽皱眉再一次问，「而雷木思则是说他有些事要向邓不利多教授确认？」

　　哈利点头，和荣恩一起看著陷入半沉思状态的妙丽。

　　「…如果是那里…应该……不，还是先试试……」

　　断断续续低喃喃自语让两人摸不著头绪，「你想到什么了吗？」

　　「没有，没什么。」她摇头。然而哈利和荣恩心知肚明，这是妙丽一贯有线索却因为不甚肯定而不愿多谈的语气，「对了，这是你昨晚要的旧报纸，哈利。我稍微帮你整理过，就跟你猜的差不多。」

　　哈利接过妙丽递来从刚刚就放在她身侧空位一大卷捆好的微黄旧报。

　　「谢了，妙丽。」

　　荣恩见哈利直接把报纸塞进一旁的背包，不由得问，「你不先看吗？」

　　以前他们只要碰上这种状况，哈利几乎都比他还更急于想早点搞清楚这类八卦内容。

　　「反正大概猜得出。」语气显得似乎事不关己，哈利拿了些火腿片到自己的餐盘里，「而且我打算一口气看完，现在人太多，时间也不太够。」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

　　荣恩瞄了眼四周因为学生陆续进来用餐、而逐渐有吵杂趋势的大厅。虽然他也认同哈利的这番理由，但是－－

　　无法忽视的鸣啼，与鼓噪振翅声在此时一同破空而至！

　　为数众多的猫头鹰自天窗纷纷涌入，早已是霍格华兹每天早餐时分特有的奇景。但见各类品种不一却同样是身负所托的送信使者，在忽高忽低盘旋了一阵，只要看到了自己要找的对象后便收短翅膀，降落在收信人的身边。

　　在这片飞翔的普遍黑或褐色猫头鹰群里，一只浑身通白的雪鴞穿梭其中。起伏的翔径是为了避开其他匆促的同伴，然而唯一的方向却是极为明显。

　　「嘿美！」

　　低喃，在猫头鹰飞进大厅时便下意识抬头，醒目的雪色让哈利很快的就发现他失踪一个月的宠物。

　　翩然而下，嘿美落到哈利面前桌上不远的位置，优雅的收起翅膀。

　　只是它虽然在桌上停伫，看起来却没有朝主人靠近的意思；有力的锐爪在木桌上轻踢时不自觉地留下浅刻，嘿美微微转动的头颅，直直看著哈利。

　　「她是怎么啦？昨天明明还很有精神的。」

　　心思被转了开，荣恩不解地看向隐约显露惶惶的雪鴞。

　　「我想嘿美大概是为自己没完成任务又晚归的事在自责。」妙丽轻推了下正皱眉盯著嘿美举动的哈利，「先拿点吃的安抚她吧，如果她真的是因为受了伤才没声频，你还生她气的话，嘿美就太可怜了。」

　　瞄了妙丽一眼，他拿起餐盘里还没动过的面包，撕了一小块。

　　「过来，嘿美。」

　　浑圆鸟瞳看了下主人朝自己伸出的手，嘿美低鸣了声，向哈利靠了过去。

　　「听说你受伤了，是吗？」在嘿美啄食哈利手心的面包时，哈利轻轻问。

　　停下吃东西的举动，嘿美轻啼，展翅拍了下翅膀。

　　哈利伸手抚摸著嘿美的背羽。

　　「她看起来实在不像有受过伤。」荣恩看著似乎很享受主人爱抚的雪鴞，吞了口麦片粥后说。

　　「那是因为她复原得快。」妙丽把自己还没抹上奶油的土司撕成小碎片，放到哈利的盘子里，「其实要是仔细看的话，嘿美身上的羽毛有很多感觉才刚长没多久……看来佟泽教授没骗我们。」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石内卜的女朋友。」荣恩挑了下眉，「结果这会儿倒是又替她说起话来了。」

　　妙丽哼了声。

　　「我没说我讨厌她，我只是不怎么想太早对还不熟的人下评论。」她在给腊肠切块时不厌其烦地再次昨晚的重申，「而且她不是石内卜的女朋友。」

　　「你又怎么能肯定她不是？」

　　「因为我不像某些有著酸葡萄心理的人一样幼稚。」

　　荣恩手上的汤匙放了下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从容地端起南瓜汁轻啜一口。

　　「就字面上的意思罗。」

　　麦教授这时刚好来到葛来分多餐桌旁，适时的让哈利省去替两个死党这番开始起火药味对话圆场的麻烦。她将手中成叠的羊皮纸一张一张发给每个学生。

　　「是新的课程表。」接过麦教授递来的纸，哈利迅速地略览了一次上头满满的条列时间，「跟上学期其实差没多少……」

　　「什么差没多少？！明明时间都拉长了！！」

　　荣恩也看到自己的课表，不禁呻吟了声，「看看魔药学，一堂课就多了至少十分钟，这表示我们一个礼拜里要在那又冷又湿的地窖和史莱哲林的混球多相处起码半个小时－－简直是恶梦！！」

　　「如果才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了，那我必须说，你还没见识过什么是真正的梦魇，亲爱的小荣荣。」

　　半是打著呵欠，走近哈利他们的弗雷在荣恩旁边空位坐了下来，开始把桌上的早点往自己面前的空餐盘里摆。

　　「特别当你发现加长的不单是上课时间，连报告的份量都必须以恐怖的次方倍数下去计算时，」几乎总是与弗雷一起的乔治也跟进就座，脸上是相同没睡饱的倦容，「你很快就晓得其实和谁上课或在哪上课根本已经微不足道。」

　　荣恩看了下有黑眼圈浮出迹象、两位突然加入他们的双胞胎哥哥。

　　「不管怎样，至少我现在就知道，你们两个绝不是因为功课压力才睡眠不足。」他撇嘴，「你们昨晚在干嘛？又在准备你们的恶作剧商品？」

　　「差不多啦，有些改良的纪录需要整理，而且我和乔治认为一开始的文宣和广告自己做比较省钱－－谢了。」

　　弗雷接过乔治递来的课表，嚼著香肠也开始看起他的新课程的编排情形。

　　「你们有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是无所谓。」妙丽在双胞胎边吃边研究课表时开口提醒，「但你们还是应该先多放点心思在『N.E.W.T.』上会比较好吧？就算你们已经决定要开店，『N.E.W.T.』考不好也没办法毕业。」

　　乔治有些讽刺笑了笑。

　　「但是做恶作剧商店老板可要不一定需要那张毕业证书。是吧，弗雷？」

　　「是啊，不过反正都最后一年了，就当是就业前的假期。」

　　眼也没抬的，弗雷边吃早餐边说，「而且也能找一些人先做商品实验、外加让妈跟爸暂时别那么紧张兮兮胡思乱想，一举三得。」

　　听到这种不责任的发言，荣恩感觉自己已然食欲全无。

　　「算我拜托你们，千万别做出让妈抓狂的事行吗？赶快把你们的资金来源交代清楚啦。」

　　逃避现实的，他决定先当自己没听到『商品实验』这类耸动字眼，心里拼命催眠自己别去猜想那尚未发生的可能恐怖情景，「我不想再接到她的咆哮信了……」

　　「哎～放心啦！小荣荣，既然都最后一年了，看在『某些人』的面子上我们会尽量收敛一点，不会让你这个级长难做人的啦！」乔治用力拍上荣恩的背，害他差点打翻餐盘。

　　「没错，而且我们足以堪称『麦教授二号』的妙丽现在也是级长了，我们也不敢搞出太大的麻烦哩！」接口的弗雷暗中对一旁不小心掉了叉子的哈利痞痞眨了个眼色。

　　「两位的谬赞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霍格华兹『捣蛋双人组』的传奇就算流传两百年也不足为奇，我一介小小级长算得了什么。」

　　虽然是伶牙俐齿的反击，但哈利敢发誓，妙丽嘴角的微微上扬，绝对不是因为感觉被这番反讽扁损而浮现的冷笑。

　　大厅的入口这时出现了一双人影，引走大部分学生的目光。如同昨晚开学宴会时一般，石内卜和歌帆连抉现身时的脸色，仍是僵硬的冷然。

　　始终轻抚著嘿美收起的羽翼，哈利可以感觉到它在歌帆进入大厅时身子颤抖了下。

　　「你想过去找她吗，嘿美？」淡淡的，哈利轻问著身边此刻乖巧的雪鴞。

　　低鸣一声，嘿美亲昵地咬了下主人喂食的手指，仍留在哈利身边。

　　「真是让人看了就觉得刺目。」乔治和其他人一样，心思也被正往教师桌走去的歌帆他们引了去，没注意到哈利和嘿美间的小小互动。

　　「我实在搞不懂，那个新教授怎么有办法忍受一只蟑螂跟在身边，简直就是破坏美景嘛！」

　　说出这番感想的音量虽还不至于让全大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从几乎整个葛来分多桌旋即陷入呛咳和闷笑的状况来看，肯定也不是那种说悄悄话的蚊蚋耳语。

　　「话不能这么说，乔治。」

　　将课表摆到一旁，弗雷的眼神也不禁往歌帆的方向逗留了会儿，「你别忘了她可是我们黑魔法防御术的新老师，说不定她这是在准备我们第一堂课的教材－－『如何驯服进化为人型的油头黑蟑螂』哩！」

　　这下子，就算麦教授的眼神是如何凌厉地和其他老师一同自教师桌歔看葛来分多的方向，也抑制不了大夥儿的放声狂笑。就连妙丽也不得不埋头拼命啃著烤土司，才不至于让愧疚的笑意给征服。

　　「对了，哈利，我有件事差点忘了跟你提。」弗雷在奈威正因为笑过头而不停打隔时，对也是一脸开怀表情的哈利说，「今天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以后，记得来我们魁地奇的选手休息间一趟，球队有些事情得讨论讨论才行。」

　　「讨论？」

　　「就是找新看守手和选新队长的事罗！再怎么说奥立佛都毕业一年了，总不能让这两个位置老悬著。」

　　见哈利有些反应慢半拍，乔治好心提醒，「当然也可能会讨论其他的事情啦，不过我想西亚她们会急著今天就找大家过去，应该就是想先把能决定的事处理好，等新球员一确定就直接开始密集训练吧。」

　　「说到这些，不晓得今年会是谁能成为看守手。」

　　弗雷略带沉吟的语调跟他忙著把煎蛋和火腿往自己盘中夹的动作实在有点不搭辄，「这个位置的人才可不怎么好选。不仅灵巧度要好，临机应变的判断力也要够强才行，偏偏又不能太瘦小，不然很可能应付不了快浮的射击力道…我们目前候补的队员里根本没一个适合的。」

　　「所以我们才需要先集合开会事先讨论一下呀。如果连新报名的人选里还找不到，恐怕真的得从既有的人选里勉强挑一个，然后靠战术来弥补了。」不惶多让，乔治抢吃的动作也不输给双胞兄弟。

　　「看守手有那么难找吗？」埋首的妙丽终于抬头，只是开口问出的问题实在让一干魁地奇迷难忍摇头，「不就是在球门前阻止对手射门而已，我实在看不出还需要什么高难才能。」

　　弗雷和乔治虽然没被烤腊肠给噎死，但是那一付令人发歔的扼杀表情就只差还没吐血。

　　「感谢梅林的胡子，奥立佛没听到这句话。」乔治乾笑，「我现在终于知道上帝果然很公平，根本没有所谓的完美聪明。」

　　「不过这点常识还是稍微具备一下比较好吧？再怎么说一个女巫对魁地奇的认知低到这种程度，要是哪天碰到什么偏激的魁地奇死忠迷，不被下恶咒才奇怪。」

　　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弗雷搭上荣恩的肩，「我说老弟，就算妙丽再怎么像书虫，她好歹也是你和哈利的死党，多少灌输她一点何谓休闲娱乐成吗？连雷文克劳那些只懂念书的哲学派书生随便抓一个来都知道魁地奇有多深奥，她再这样下去实在前景堪虑哪！」

　　「我跟你有同样的感慨。但问题是，我和哈利已经试图给她洗脑了四年还是这种结果，你能要我怎么办？」语重心长的表示，荣恩也是一付伤脑筋的神情。

　　「你们三个别当本人不存在的一直批评行不行？」

　　妙丽冷冷地瞪著三颗一样深红发色的头颅，这群卫斯理真的很懂得惹恼她的艺术，「地球又不会因为不懂魁地奇而停止转动，我就是对那种飞来飞去的运动没兴趣，除此之外又没妨碍到任何人，你们意见干么那么多！？」

　　一旁的哈利也是满脸莫可奈何。

　　「他们没有恶意，妙丽。」暗暗叹息的，哈利把高脚杯往手边拉近了些，好让嘿美也能分享他杯里的南瓜汁，「不过我认为你真的偶尔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玩玩看魁地奇，就算是『穿越历史的魁地奇』里面写的东西，实际玩过也不一定能完全理解，更何况－－」

　　「更何况你和他们都是一个样，全是彻底的魁地奇痴。」

　　妙丽拿了放在一旁鼓鼓的背包站起身，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要和任何男生题到任何有关魁地奇的话题，「我的第一堂是算命学，课表上有通知教室地点换了，我要先过去，你们慢用。」

　　「这就是女生。」

　　乔治在确定妙丽已经走到听力范围外，这才嘀咕的抱怨，「你永远搞不懂她们到底在想什么或坚持什么，偏偏又老是什么都不明讲的让你猜个老半天，然后又自己在那边生闷气…简直就是麻烦。」

　　哈利和荣恩交换了个眼神，找不到任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