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聽雪

5、第 5 章

　　「为什么？」
　　「逗他蛮好玩的。」
　　「好玩？」我不明白的盯着屏幕忖思。
　　「看他气得直跳脚的样子，感觉到……」
　　「嗯？」等了许久，我决定提醒对方这段未完的对话。
　　「感觉到生活是真实的……」徐飞慢条斯理的回答。「不再是冷冰冰的文字……」第二句话却在三分钟后才PO出。本以为没有下文了，没想到他竟丢了一句话当结论。「有一种活着的感觉……」这孤独浓得叫人心酸。
　　「他喜欢你。」
　　「我知道。」徐飞倒也回答的干脆。
　　「而你却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你自己还活着？不怕伤人？」我皱着眉沉思。
　　「他也可以选择不喜欢我，如果怕被伤害的话！」
　　「你呢？喜不喜欢他？」
　　「不讨厌。」徐飞轻声一笑。
　　看来这是一条感情单行道，为什么众多的爱情里叫人伤神的居多？神创造了爱情给人们却又吝啬的施与成全和祝福？问世间情为何物？唉！这结局似乎是可以预见的……忍不住的心疼起富弟。
　　「又在发呆？还是在……生气？」蓝色的字体出现的叫人心惊。
　　「生气？为何要生气？呵！呵！你见过我生气？」我摇头一笑反问。
　　「没有，你对人一向冷淡的紧，我倒希望自己是那个第一个惹你生气的人。」徐飞诚实的回答。
　　「呵！呵！这机率不高。」我笑着回答。也许真的是契合度够，话勿需说尽就明白种种，我也知道自己这种冷僻的个性常让人误解，但解释有用么？再者：该替自己解释什么呢？
　　「一比零多一些机会。」
　　「哈！哈！」我调皮的响应。「是啊！『一』是比『零』多一些机会！」
　　「欸？老哥，难得见你会开玩笑耶，不简单。」徐飞朗朗大笑。
　　「能否拜托一件事？」
　　「你请说。」
　　「如果你不打算谈感情，那么就别给他多余的幻想空间。」我决定再继续之前的话题。
　　「嗯？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只凭感觉，也许是我判断错误。」
　　「我手边有一本烂帐……理也理不清，只剩焦头烂额的痛……事实上我很羡慕这群小朋友……说爱就爱，说分就离……不带半分留恋，爱情对他们而言，仿佛就像……投币式的饮料机，口味众多，任君挑选，只需投钱、按键，就有想要的爱情出现……」徐飞幽幽的叹口气。
　　快餐爱情？我似懂非懂的忖思：是人们自己先对爱情不尊重，怎能怪神祇的不祝福……与遗弃？顺手将猫放回地板任其自由活动。
　　「你既然知道这种痛是如何的难熬，何不对他也慈悲些，纵容对方盲目的倾诉爱恋是一种很残忍的行为！为你好也为他好，你就──」我倏地住口，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立场说这些话，而这些事情本都不该介入的，我却多言了！
　　「嗯？」徐飞在等后续结论。
　　「呵！呵！如人饮水啰。」最后我选择一笑带过。
　　「老哥……」
　　「嗯？」
　　「你的感情世界一定很丰富吧？」徐飞试图推敲。
　　诧异之后，我大笑二声。
　　「猜错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猜呢？」我反倒比较好奇对方是用什么样的心眼来思考这个问题。
　　「光看你的慈悲残忍论，就可以猜出你也是大风大雨走过来的。」
　　「错了，我只是喜欢说教罢了，感情这玩意……实战经历少得可怜。」就如配偶栏一样，轻轻的叹口气。这算是感情洁癖吧？
　　「哦？是吗？呵呵……不像！」徐飞丢个鬼脸表情过来。
　　我皱着眉摇头。呔！连着二个问号后直接否决，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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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你很贪心哦！」
　　呃？飞翔不明白的回头。
　　富弟吃口蛋糕，贼笑。「你名字那么多却希望每个都心想事成，这不叫贪心叫什么？咯咯……」
　　呃！呆楞之余飞翔将眼神移向远方的渔火。当时倒没想这么多，只想要自由……是的！每个名字我都赋与它基本的含义，若照富弟的说法我是贪心的！而且还是十分的贪婪！呵！呵！人性的贪婪面把心眼强占了……人之所以困惑就是心眼太过杂复，贪得多却不懂珍惜……飞翔无奈的轻笑。
　　安室把外套递过来。「穿上！看你冻到脸色发青。」
　　「你哩？」飞翔抱着还暖烘烘的大外套问。
　　「我现在就去买。」安室马上起哄要去逛夜市，一堆弟弟们争相跟随。
　　「姐，我们要不要换室内啊，你在发抖耶……」
　　「这儿好，可以欣赏夜景。」飞翔赶紧披上外套。呵！真的好温暖哦！嗅觉挑剔的她似乎已经习惯安室的味道。
　　淡水的夜景不是最特别的，只是爱这个地方而已，这儿有许多淡化不了的回忆，虽然人事已非，但；回忆终究是美丽的。飞翔盯着远方渔火沉思。
　　「姐……」富弟贼贼的问：「你昨天是怎么安抚他的啊？」
　　「安抚谁？」飞翔失神的问。
　　「安室啊……」